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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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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瞪大了眼睛看萧遥,“如今爷不得脱身,也不叫你好活!”

说完便扯着萧遥的衣袍,旁边几个男人一干都红了眼盯着看,萧遥恶心不已,偏偏浑身被绑住动不得,挣扎也不过让自己的手更痛。

待那孙成将她衣襟扯开露出里衣,上去摸她的脸,“小娘子,如今可没人护着你了。”

萧遥想吐却又忍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在等,她还在等。

一个生或死的机会。

“你滚开!”

“敢叫爷滚。不知好歹的贱胚子。”

那双手又要去摸她,石洞中却突然想起一个深沉隐含怒意的声音,在这阴冷的洞中尤其显得杀气重重。

“你敢碰她!”

孙成抬头去看,几米开外正站着个桌玄黑色衣袍的男子,外头杀伐声仍不断,想着这便是其中一人了,两人能甩下山下的官兵,走过险峻的山路,他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站在这里而此处近十个大男人还不曾发觉,不免心生怵意。

几人拿了刀挡着他,东方谨冷眼看着这几个人,视线落在了孙成身上,压下滔天的怒气,“你伤了她?”

“你,你是何人?”

他微微眯眼,石洞突然生起一阵诡异的风,似卷着无尽煞气,他衣袖猎猎,整个人却岿然不动,这种雷霆万钧的气势,与他阴柔的外貌并不相符,但此刻的他,出鞘的剑般寒意凛冽,仿若战场上的枭雄。

孙成死前经历了他这一生最为恐怖的时刻。

有几个胆大的冲上去,甚至不曾看到东方谨出手便惨叫出声,转过身来时,孙成见到他们瞪着充血一般红的眼睛,鲜血不住地从嘴边流下,他们的刀俱都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呼啸的气流仍嚎叫着悲惨,短短几秒,十几个人尽数死亡,浑身鲜血死状凄厉,满脸惊恐。

孙成好像哑了,他看着这个美丽却如同魔鬼一样男人,他嘴边带着浅笑,缓缓伸出手,孙成已然觉得浑身湿透。

他想喊饶命。

“没办法,你偏偏动了我的阿遥。”

这个俊美的男人这样说。

风渐渐停下,石洞终归平静,洞外惨叫也在此时寂灭。

这是死的沉寂。

萧遥紧紧闭着眼睛,石洞里才经过一场死刑架上的审判她亦浑然不觉。

“阿遥?”

他敛了一身的戾气,将她的头抬起靠在他的怀里,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珍宝一样地让她抵在自己的肩上。

“不怕了。”

萧遥睁眼,重见光明,阳光拂在她和东方谨之间,温暖地近乎美好,她的手仍在颤抖,血腥的气味浓郁不散,她抱紧了他。

“我在等你。”司秀。

“我知道,我迟了。”

他轻轻说,低沉的声音像是催眠,她突然很想好好睡一觉。

她看见站在司秀不远处站着的人,那人似乎隐于黑暗,就这样看着她,眼神温和,手上的刀却流下艳红的血。

不是他的血。

司秀动了动,对那人说,“你先走吧。”

那人微微躬身,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司秀抱着她走了一段时间,绕过那群官兵,绕过了所有人,萧遥的手还是不停地抖,他感觉的到。

望山除却有这么一个盘踞已久的山寨,风景却还秀丽,隐隐能听见不远处传来流水的声音,此时山上野花很多,映山红更在对面悬崖上娇艳着野性气息。

司秀将她放下,正要离开时萧遥抓着他的衣角,“你要去哪里!”

她的声音透着隐藏不住的害怕,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不叫她看见,“你的脸肿了,手上又有伤,我取点水帮你清洗上药。”

她不得不放手,司秀看了看她,还是将她抱起,“我们再走近些。”

走至溪边,他将帕子沾了水,细细擦了脸,不知从哪里拿出三两个小瓶子,抹了药膏轻轻在她脸上涂。

“你手腕上的伤需包扎,我们待会下山。”

她点头,他取出另一个瓶子,凑到她嘴边,“是蜂蜜水,你这两日不曾进食。”

她依言喝了,随后便低着头,手还攥着司秀的衣角。

司秀将她抱在怀里,道:“哭出来,好不好?”

她偎在他胸前,终究忍不住两日来都忍住的眼泪,她在发泄着怒意、委屈,她再坚强也是会害怕的,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先是沉默压抑的哭,再来便不能抑制地嚎啕大哭,多年来她不曾这样像个受了惊的孩子一样哭过,他让她哭,问她好不好?只因他懂,只因他了解她。这样的体贴温柔,她能从他身上取得温暖,驱走寒冷和害怕。

她能安稳地在他怀里哭,这样就很好了。

司秀轻轻拍着她的背,看不清神色,直到她哭得睡着,他才又开始抱着她下山。

萧遥不知怎的竟觉得睡了很久且也睡得尘,这一觉醒来竟不做半点梦,因她往常做梦大都是噩梦,此番醒来,整个人觉得轻松了许多。

只是她发现她居然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更换了一身衣裳,手腕上也缠上了白纱布,便不由轻声喊道:“司秀?”

她才有动静,司秀便开了门走进来,萧遥见他走近,竟呼出一口气。

“好些了吗?”他问道。

“我们这是在哪里?”

“一个小县城福息城,这是客栈。”

她憋了憋,然后说:“我的衣服——”

司秀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她道:“我会负责的。”

“啊?”她的脑子有点跟不上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看着她难得呆傻的模样,心情很愉快,道:“我请了老板娘帮你换衣,不好意思让人白帮忙,我自会负责替你付钱。”

“……”她突然有点想念随心的巴豆。

“此番我有要事要去漠北,你陪我吗?”司秀抬起她的手腕翻看,轻声道。

他的头发落在她的手腕上,有点痒,她垂了眼不语,司秀也不催她,只是帮她看伤势……顺便摸她的手。

“你这是要开始了么?”

谁人不知昔日养尊处优的太子到漠北领兵,那时德妃诞下五皇子,丞相与德妃正是得势风光的时候,太子空有其名,皇帝寻了个理由便将太子贬到漠北,看似架空惩处,实则是为了保护太子,那里有太子的兵权,或者说……是他的。

司秀仍是看她的手,“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果然看得透。”

“德妃如今日渐嚣张,皇后家族一系看似风光无限,却根本敌不过丞相与德妃的冷箭暗伤。”她看他,“我这些年常至江南,却根本不曾见过你,想来你并不是在江南待了这许多年的,你真正成长的地方,在漠北。”在那个有着广阔的草原,有着强劲体魄的草原人民的地方。

“每次离宫,都要先到江南逗留数日,躲过了众人的耳目再到漠北的,却也并不是不在江南,我的武艺是在江南向师父学的。”

“兵法呢?行军领兵之术呢?”她问,她早觉得他身上一种迥异于他外貌的坚毅的气质,却不想他真的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那时年轻气盛。”他笑了笑,“吃过不少亏。”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道。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

“你既然是个将军,是怎么隐瞒身份的?”她真的很好奇。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会问别的问题。”

“嗯?”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找上你。”

她满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时我年轻气盛,如今才吃了亏。”她学他的话。

司秀也笑了。

“我自幼行商,若只有‘钱来’也罢……”

他截了她的话,“流云坊、酌雪茶楼不止,你还有粮食、香料草药上的生意,宋氏镖局的老镖头也会听你的话,衣食住行,你哪一样都不放过。”

她笑道:“你们知道我手下的商行,却摸不准我到底有多少钱,是不是?”

司秀苦笑:“你的账本……”

“这是我真正骄傲的地方,我的账本,你们都看不懂。”她当年教施仁这一套管账教了整整三年,她能猜到她每年每月的账本他们肯定是都经过手的,却苦于他们根本看不懂,她占了两千年智慧的结晶成果,叫你们轻易看懂了,她还穿越个鬼啊。

“不,你真正值得骄傲的,是你看人的眼光。”他直直地看着她,好看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不否认。

“我问你,你是怎么隐瞒身份的?”

“我会易容。”他道,“我不在时,太子会在,我们身形很像,大多时间,太子都在皇上身旁。”

这些年能不叫德妃那群人看出来,好个金蝉脱壳。

“我很佩服你们。”

“那你呢?”他问得小心翼翼。

“我?”她笑,“我知道了这么多秘密,恐怕若不投入你们的阵营就会被杀人灭口。”

她做出了个伸手在脖子上划上一下的手势,他眸色晦暗不明,叫她看不出他的心思。

“我是说,你的想法。”

“说什么?我过了这许多年的曲意奉承、虚与委蛇的日子了,曾经的我终究只是困在我自己造出来的茧里,我想过一下能够按照我自己心意来过的日子,为自己求一下逍遥。”

他缓缓笑开,清贵华丽,真正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叫人不敢想象多年来的军营生活能养出他这么一个注重奢华,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能瞒过这么多人,真少不了这个叫东方谨的男人深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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