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爆发(倒V)(1 / 1)
口中不自觉的就开始遥控着帮自己疏解**的人的动作……
终于,半晌之后,西里斯只觉得下腹一紧,脑中一道白光,整个人似乎飞上了天堂,所有的理智都散了开来,只剩下满眼的迷醉。
高/潮过后,西里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仍然浑身酥麻没有一丝力气,哈利趁机一把抱起他,西里斯惶然的膛大眼睛:“你想干嘛!”
“西里斯你舒服了,可是,我还没有呢……□怎么也得到床上去嘛……”哈利说着,毫不费力的踢开西里斯的房门,抱进去之后又踢上,把西里斯放在柔软的床上,趁机拉掉了他的鞋子,又去拉他的裤子。
西里斯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的回:“我,我帮你,你是了……干嘛……非得……”干嘛非得把我的衣服脱了……而且要做,也应该是他在上面吧……说着,他撑着自己的身体往远离哈利的方向挪,只是没料到起了反效果,裤子正好被拉了下去,双腿已经光裸,他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丝绸衬衫挂在双臂上摇摇欲坠,脚上一双袜子。
“哎呀,我都不知道我的西里斯这么热情呢……”哈利笑眯眯的说道,用魔杖对准西里斯喊了一句:“力劲松懈!”
西里斯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全被抽了个光光,整个人摔躺在了床上,哈利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挺着精神十足的小家伙儿就爬上了床,轻轻的拉开西里斯的双腿并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满眼惊奇的看着那未曾现于人前的隐秘部位……
他伸出手,用指甲轻轻的搔刮了一下褶皱状,引来一阵咬牙切齿:“你敢做我会杀了你的……”
“你舍不得……”哈利虽然有些忐忑,但是此时,**已经战胜了恐惧,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挤在手指上,非常顺利的就滑进了紧闭的入口,进入了炽热的甬道……
西里斯已经无可奈何了,哈利虽然有恃无恐,但他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杀了他的,这一天早晚都会来,他们两个不可能就那么一直柏拉图下去,让他上了哈利……他觉得做不到,那就由哈利来吧……
他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入侵的手指开始由一只变成了两只,然后变成三只……哈利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开始在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探险,敏感的甬道紧紧的裹上他的手指,这让他一想到如果是自己的骄傲被包裹,那会是怎样的紧致感呢……
“啊……别碰……”当他的手指无意间太过深入碰到一个微微的凸起时,西里斯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哈利吓了一跳,一抬头却看见西里斯眼泛水光,神色迷蒙,分明是爽到了极点的表现,不由得又往前探了一次,轻触那一点的时候,西里斯果然又有反应了,而且原本已经疲软的部位又开始抬头了……
就是这里了吧!哈利心说,抬手抹了一把汗,他已经快要爆炸了,再找不到的话。
抽出手指,床上的西里斯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后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极不舒服,他此刻已经思考不能,只朦朦胧胧的听见哈利轻声说:“西里斯,我进了来了哟……”
正想张嘴问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不同于手指的形状的温度的东西入侵了他的身体,他不由得张嘴想要呼痛,却被人俯□子堵上了唇……
他能感觉到哈利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上爱抚,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进哈利的绿眸,他看得到那里满满的都是爱恋与心疼,还有强忍着**的忍耐……
他不由得就开始自己努力的放松,哈利配合着开始一点点的往前送入,甬道开始慢慢适应,疼痛开始化为快感……
“动……”只一个字,就把哈利的全部理智给吹飞了,他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西里斯几乎要被随着哈利的律动铺天盖地砸来的快感淹没了……整个人只知道呻/吟……大床被他们折腾着咯吱咯吱直响……
终于,热烫的种子打上甬道的敏感点的时候,西里斯自己也忍不住释放了,整个人再也撑不住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幸福
随着一声爆响,纽蒙迦德的堡垒外迎来了它几十年以来的第一位客人。
守门的傲罗警觉的竖起魔杖,却在看清来人的情况下,微微将其放低了:“请问是邓布利多先生么?”
邓布利多抬头看着入口处出那一行“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沉默了半晌,在傲罗渐渐又把魔杖举起的时候才道:“是的,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显然部长先生已经知会过你了。”
傲罗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淡淡的说道,请您原谅,我需要验证您的身份。
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并将手里的魔杖一起递给了他,注视着那根本有可能致某个人于死地的老魔杖,他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哀。
纵使盖勒特不会因为老魔杖而死,他们这两个老头子,又能活多少年呢?
傲罗接过邓布利多递过去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检查后,确认无误后拿出怀表:“请见谅,您需要等待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之内请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而且不要吃喝任何的东西,否则我将毫不犹豫的对您发起攻击。”
这是为了防止复方汤剂。
“我明白的。”邓布利多说道,往后倒退了几步,仰着头看着这座乌黑的、令人生畏的高耸建筑,确切的说,是这座阴森的堡垒的最高塔楼的那个小的几不可见的小窗口,忽然间有些犹豫了……
五十多年不见了,一切,真的如西里斯所说的那样么?
这五十年间,盖勒特有多少机会能从这座高塔上逃出去,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能从这里走掉了,即使他入狱后德国魔法部又为其加上了重重的锁门,只是,现在他们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如今的盖勒特,会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他见到了他,究竟应该去说些什么?
沉默而漫长的一个多小时终于过去了,邓布利多跟随领路的人,穿过一道又一道令人匪夷所思的门槛,踏上一阶又一阶的石梯,终于来到了一堵厚厚的门面前。
冗长的咒语从领路人的口中发出,邓布利多看着那道隔绝了他与他的门,突然有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情从他的心底里蔓延开来。
他开始不自觉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即使现在已经是七月,但整个堡垒里依旧冷的刺骨,仿佛是出于一个大型的冰冻阵之下,这里似乎一年到头都是严寒的冬日。
门终于在咯哒声和铁链的滑动声中,缓缓的被打开了一道缝……
领路人点头给他行了个礼:“一个小时之后我会为您打开前面的门,请准时。”说完,走回了先前他们经过的最后一道门。
邓布利多的手碰上的门板,透骨的含量让他觉得血液都快凝结成冰了,他使了使力气将门推开一道可以容他进入的缝隙,甫踏进一步,入目的景象让他的死寂了五十年的心,无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
微弱的光从房间里的唯一窗口——或者称呼它为缝隙更合适一些——打在了硬板床上的那副骨架子上,蜷曲在毯子下面,一动也不送,就跟死了一样。
而从毯子下面隆起的程度,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有多么的瘦弱,大概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吧。
邓布利多的脑子中模糊的滑过一个金发少年,少年英俊狂放,神采飞扬,与眼前人,真的是一样的么?
“盖勒特……”
叹息一般的微弱蚊蝇的声音从邓布利多苍老的唇间滑出,薄毯底下的身躯微微一动,因为光线不足而看起来模糊不清的面容缓缓的转向站在那里的他。
“阿不思……呵……怎么可能……我大概是又做梦了……”
苍老嘶哑的声音从那具瘦弱的身躯里发出,似乎有些口齿不清了。
邓布利多仰起脸抑制住眼中忍不住就要滑下的东西,走上前几步,毫不顾忌的坐在硬板床上,将那具几乎轻的要飞起来的身躯扶了起来:“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认为你想的那些都是梦呢……”
你认为你想的,都是可以变成现实的……但如今……
梅林……他……他还是那个恣意张狂不可一世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么?
看着那一副如骷髅般的面容,暗淡浑浊的眼睛,惨白干裂的嘴唇,邓布利多只觉得,命运实在是弄人……为何,就到了这种地步呢……他甚至可以见他那副光秃秃的牙床!
“阿不思,你不能在这么热爱吃甜食了,你会没到老就把你的牙齿糟蹋光的……”
金发少年劝解着,年轻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看他:“可是,甜食会让我觉得幸福啊,盖勒特,你真的不来点儿……”
格林德沃脸上的表情怔了一下,衣着单薄的身体大约是感受到了邓布利多身上的温暖,张开了嘴强咧着唇角:“啊,原来不是梦,阿不思,我们有多少年没见过了?”
“五十二年了,盖勒特……我的牙齿还好好的呢……”
“看来你有听我的劝戒掉甜食或者服用健齿魔药?”
格林德沃显然也想起了近一百多年前的记忆。
“是啊,可是你这么爱护牙齿的人却把牙齿都还给梅林了呢……”
如果此时有外人在场,那么他们一定会惊讶于这两个人之间谈论的话题,正常来说,邓布利多应该是不会跑过来找格林德沃扯这些事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之前的关系。
格林德沃笑了几声开始咳嗽了起来,邓布利多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格林德沃喘息了好半天,才终于带着笑意问:“那么五十多年不见,你就是来奚落我的牙齿没有你的保养的好的么?”
邓布利多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伏地魔死了……”
格林德沃一愣,也沉默了半晌回:“终于还是死了啊,这次是彻底死了吧……”
“是彻底死了……”邓布利多并不奇怪格林德沃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纽蒙迦德还知道消息,这里虽然是监狱,但并不代表者他们不可以知道外界的消息。
“十六年前我听说他□掉的时候,等了你很久都没有等到你来……”
格林德沃突然提起了往事,邓布利多没有搭腔,只是静静的等待他的回答。
“那时我知道,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因为如果你彻底的消灭掉了他,一定会来我这里的,阿不思,你花了好长的时间……”
口气中,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抱怨。
“那还真对不起啊……”邓布利多轻笑道,“可是盖勒特,你知道的,我明明就没有那么伟大,而且,没有你在身边帮助我,我觉得好辛苦,用了比想象中更大的精力呢,要是你在就好了——”
“阿不思,你说什么……”格林德沃突然有些激动的用枯瘦的手抓住了邓布利多的袖子,然而,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邓布利多看着他那突然焕发出一丝丝光彩眼睛,没有像年轻时一样吊他的胃口,而是含着浅浅的泪:“我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很辛苦,我很需要你……”
格林德沃干涩的唇瓣抖动了几下,颤巍巍的开口:“我可以……我可以……认为你是……”
“不是可以认为……”邓布利多含笑点头,“是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我逃避了五十多年的事情,我终于可以正视了……盖勒特……我想,我对你的感情,和你对我感情,是没有差别的……”
“你始终是那么倔强和害羞,阿不思……亏你还是个格兰芬多……”格林德沃的口中带着愉悦,邓布利多虽然没有对他说爱这样的字眼,但是能是在事隔这么多年之后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回答,格林德沃觉得,这五十多年的罪,他受的值了……
邓布利多叹息:“都已经是一百多岁的人了……再格兰芬多的人也快变成赫奇帕奇了……”面死的勇气也许还有,说爱的勇气,却已经随着年龄渐渐消逝了……
“霍格沃茨的学生……咳咳……要是知道……咳咳……他们的校长这么说他们的学院,最受欢迎的校长恐怕也要被砸鸡蛋了吧……”好心情让格林德沃也开始开玩笑了……
“我已经不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了……”邓布利多的话让格林德沃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很意外,累了几十年的人,总会想要休息一下的……
“所以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的评判了么……”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仿佛身处的不是冰寒刺骨的堡垒之内,而是温暖舒适的起居室的壁炉前,直到先前的领路人在门外悠悠的敲响了一座小钟,隔着门板传过来的沉闷声音仿佛宣告着一切的结束……
“去吧,阿不思……请记得……这里有个人……一直都在爱着你……”
小屋的门再次被合上了,邓布利多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座阴森的堡垒,临走之前,他又看了一眼那句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显得略微模糊的“为了伟大的利益”,将所有的重负全部卸下,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年以后,德国和英国的报纸在某一天,同时登载了两则令整个欧洲震惊的消息:“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与“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同一天,分别死在了纽蒙迦德和戈德里克山谷的邓布利多宅,遗容相似的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