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他慢悠悠地说:“可他拿你真没辙。”
“是吗”,晚江就知道,高以樊肯定又在外面败坏自己的名声了,哼,不过也没关系,“嘿嘿,你不晓得,我对他的无赖才真是无计可施。”
“都让他拿你没办法多好。”女人嘛,不都喜欢被男人宠着纵着。
晚江打开清水冲刷碗筷,听他这样说,也只是抿嘴摇摇头:“这多不公平。爱人之间的折磨和妥协是种特权,每当我对他束手无策的时候,都会发觉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多爱他一点。这样美好的体会,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独享呢。”
这是蛰伏在内心的一段不算很长的剖白,晚江不做多想,竟也说了出来。贺丞摸着脑门,心想,这思想工作他已经不必再做了,只是在离开厨房前说了一句:“高以樊好福气。”
贺丞最后是被刘知旬接走的。
晚江在得知刘知旬的某个身份后,不知明里暗里和杜宝安一起意淫了多少遍他和高以樊。刘知旬脾气好,一般都是随她们高兴,只是经常弄得高以樊暴走,然后她们便也学会适可而止。但这并不影响晚江感知某些事情的灵敏度,比如这一向言笑晏晏、温和自持的刘知旬步伐凌乱的进门,看见沙发上醉酒的贺丞时险些跌倒,呼哧着气息,良久才扶好鼻梁上歪掉的眼镜。晚江荡漾了,紧紧揪住高以樊的衣袖,小心肝激动地要破表。此情此景,没有凄哀的音乐,也没有伤感的对白,偏偏一举一动都虐心。晚江怨念地想,贺丞说得对,高以樊的确禽兽,专戳旁人软肋。呜呜呜,她怎么就要嫁给一个禽兽呢……
而坐在那里看戏的禽兽得意极了,他喝多了,头痛得很,站起来往卧室去,嘴巴里说着:“今天刚回来,带走吧,任你处置。”
晚江很少看见刘知旬露出这副受伤感性的样子,他明明悸`动地眼睛都发红,但还是努力克制,维持着云淡风轻的假象。
她心里是真着急啊……
刘知旬原地沉默,许久,才上前去把昏睡中的贺丞架起来,贺丞个头比他高大,刘知旬也没显得很吃力。走之前还记得和晚江打招呼:“我们先走了。”
晚江像一位慈母般噔噔噔噔直点头。
番外之《亲密爱人》(3)“
晚江揣着一颗激情燃烧的心奔回卧室,高以樊仰面躺倒在床上,她冲上去推他:“欸!快和我八一八贺丞跟刘知旬之间那点不得不说的事儿!”
“……”
装死无效,晚江越发卖力的摇他,大有“不说把你摇散架”之决心。高以樊终于撑不下去,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和你说。”
晚江顿时两眼发光,未作它想,赶紧打开衣柜找了条睡衣一溜烟进了浴室。
躺在床上闭目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里幽幽勾起半边嘴角。
十分钟以后,晚江便从浴室里出来,见高以樊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没动过,喂喂喂,千万别睡着了呀!
她爬上`床,爬到高以樊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脸:“欸!醒醒!快醒醒!”
清新甘甜的香氛味欺近高以樊,他情不自禁深深叹气,和着晚江的发梢一下一下触在他的脸颊边,猫爪子挠似的,痒得心眼酥麻。高以樊慢慢掀开眼睫,望着悬在上方半尺处的晚江,被清泉洗过一样的眼睛,缀着细碎的光晕,最重要的是,这眼眸深处,有他高以樊的倒映。
他很清楚,自己从来不能抵御她的眸光,像惯性般无法自拔,纵容自己一辈子的深陷。他爱的女人啊,曾经单单只用这一双明眸,就攻下了他心底所有未及武装和防备的城池。
晚江哪里知道他在沉醉什么,其势汹汹:“别抵赖啊,我要听痴狂缠绵的爱情故事!”
高以樊却在这时悄悄伸手捞过她睡裙的下摆,缎面平滑不留手,边沿踩了一条细致精美的黑色蕾丝,他将布料在指尖轻轻地绕,低哑的声线掺有蛊惑般的魔力:“买了新睡裙。”
晚江低头看了一眼,唔,前几天和杜宝安逛街时买的,之前随手拿了一件进浴室,没想到就拿到它了。高以樊的眼神放肆又灼热,直勾勾盯着那深V的领口,晚江瞅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突然就把之前誓死要挖的绝密八卦给忘了……
静默的空间里,有两颗加速跳动的炙热之心。
“热……”
高以樊吐出一个字,把塞进裤腰的衬衣扯出来,然后抬手解衬衫上的扣子。至上而下,一粒一粒,被他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无声无息的扭开,露出让晚江无数次安神而眠的胸膛,还有至今仍会令她脸红心跳的挺拔精瘦的腰腹。晚江跪在他身旁,瞧他不紧不慢地褪开身上的衣衫,半`裸`着和自己坦诚相见。只是那噬人的目光,却一直逡巡于晚江,未有丝毫挪离。
男人温柔地笑着,比那暧昧不明的光源还要多了一盎司柔惜。高以樊翻身而起,牢牢地扑住了晚江,随着惯性和宽大的床面打了一个起伏。他颀长的身躯扑在她身上,胡乱地蹭着,每一处都熨帖而契合,亲密无间。男人结实硬朗的肌理,似乎只有女人的温馥柔`腻才能将其寸寸消融。隔着睡裙薄薄的料子,高以樊浑身不可忽视的热度如此清晰地烙在晚江的肌肤之上,逐渐沸腾的血液,每一个因子都在叫嚣着纾解。
他的脑袋拱在她的肩窝处,闭眼急迫地细嗅着能让他发疯的恬淡香味,晚江耳畔是越来越重的呼吸,她听见他沾染上欲望的低诉:“老婆……我好想你……”
呵出的滚烫气息激得晚江颈侧一片疙瘩,高以樊热烈的双唇一路轻啄,含着她的耳垂肆意咬弄,然后从耳后一直吻到下颔,移至锁骨,钜细靡遗。他啜住一小处细嫩的肌肤,在唇齿之间轻轻啃噬。发烫的手掌急切地探`入裙摆,从晚江莹白的大腿慢慢拂上来,停在纤细的腰部抚弄。那奇妙的力道是绝对的酥心,晚江紧`咬的牙关禁不住一松,溢出一丝难耐的吟哦,高以樊耳根发软,伏在她身上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突然就用力地在她胸口吮`了一颗草莓。
静谧的卧室里有男人渴求的低喘声,他慢慢撑起半边身子,俊朗的脸上沁出无数汗珠。晚江仰躺在他身下,发丝散乱,因动情而潮`红的脸庞,迷情般的朦胧眼神,都让平日封锁着的性感和坦荡释放无遗。我见犹怜,唔,他爱死了这份,只为他所见的风情。
所以啊,青涩年岁曾为初吻害羞三天什么的,呵呵,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只是这唇色还差一些,高以樊嘴角噙着怜爱的笑意,低首印在她微启的红唇上,舌尖交缠,辗转而深入,发出能扯乱人神经末梢的濡湿的声响。掌下急不可待地遍遍爱抚`着那丝质般细腻柔滑的光洁肌肤,晚江全身心的自制步步瓦解,双手不自知得攀上高以樊健硕宽阔的脊背,渐渐攀升的体温和紊乱的呼吸,她与他,一同沦陷在这快慰的情之涡流里。
“老婆,不需要听别人的故事……”他在全情投入爱`欲之前,用尚存的理智悄声呢喃,“因为你给我的,也是痴狂缠绵的爱情啊……”
P.S:一次性把《亲密爱人》贴完(咳咳第一次写船救命),终于是到了真正打上“已完结”三字的时候(ˉ﹃ˉ)这个故事源于晚江和高先生,也结束在他们俩——我的第一对主角。
至此,深感得到了许多,而我何德何能。虽然通常我都在和读者插科打诨,唠嗑吐槽,没有说太多亲爱的、么么哒之类亲昵的话,但请相信,你们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比解放军叔叔还要可爱的人。
冬天眼看就要来了,哪怕现在还未有爱情供我们取暖,但不要紧。姑娘们,要相信这世上总有一颗心,会为你而发烫。
爱是细腻的正能量,深知一定与你相遇,那我跋山涉水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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