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君子一诺(1 / 1)
隔天,我早早起来去小楼,替頫君塬点香熏鼻,催动神智,此时頫君叱并不在,一个小厮守着我,助我左右,很快大半个上午就过去了。我正调香,听到一个轻不可闻的人声,转头发现頫君塬已经醒来,正神智不清。我走上前去用手替他挡住光线,温声说:
“先生莫急,你现在怕见光。”
他只满脸愣愣看着我。
我急忙侧头请旁边候着的小厮去叫頫君叱来,自己还站在一旁守着頫君塬,等他恢复。昨那頫君叱脸上对这个兄弟的关心不像假的,可今明知兄弟要醒来,却迟迟不出现,很是奇怪。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想必是人请来了。我回头一看,是昨归家的頫家第三子,那位我先前救的大神。他见了我,脸上隐隐一笑,道:“
“女医,敝下晚宴上失礼了。”
“哪里。”我笑着让开,让他看后面已经转醒的頫君塬。那两兄弟一对视,脸上都出现狂喜的表情。
“二哥!”他大步迈去。
“三。。咳咳”頫君塬激动得一气没提上来,他这一咳,让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他要是再出事,我就当场掐死自己,死了搞不好还能直接穿回去。
就在这时候,那頫三公子突然“咚”得一声跪下,脸上满是自责的对頫君塬说:
“二哥,三弟无能,路上遭人暗算,让你又多吃了两天苦。”
“起。。。。咳咳”那頫君塬又咳起来。
“你兄长才这转醒,先生有什么话,等会儿再慢慢叙吧。”他侧过头看我一眼,方才站起。
“女医妙手,此恩我頫家定定记着,往后有何差遣,頫家定在所不辞。”他向我施以大礼。
那么客气,不如送我回狸山?
“先生言重了。”我说。
“兵。。器。。。。?”頫君塬忽然说,瞪着頫君柸身侧空空的剑鞘。頫君柸眉紧紧皱起,只看着頫君塬不语。
见此,我扶了扶头上的方巾,默默移到了门外,考虑了一下,又移到了院中。正所谓谨慎视听。好一会儿,頫君柸出了楼来到院中,他知我守在此地便走上来向我询问了他二哥的病情详细,我一一对答,并再三承诺一定会治好他哥哥的病。
他双眼专注的看着我,我尽量没有遗漏的描述,听着听着,他眼神渐渐变的复杂,面上竟有了些隐忍,最后他终于张了嘴,我以为他还要询问医治的方法,谁知他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