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逃了(3)(1 / 1)
“疼!你弄疼我了!”君离殇整个身躯压在若希的身上,自是碰到了伤口处,原先还不觉得,此刻碰上竟然疼得厉害。君离殇的吻铺天盖地,让她连喘气躲开的时间都没有,动不得,反抗不得。
含糊不清的喊疼声音却是让君离殇惊醒,白色的纱布已然被鲜血染透,刺目的红像是盛开在枝头的桃花一般,异样的艳丽,伤口裂开了,刺目的红让他微蹙了蹙眉,目光静静落在若希那痛的苍白的面容之上,红唇一片红肿,脖子上都是他刚种上的草莓,心底原本滔天的怒意蓦然淡了几分,隐约的内疚有些陌生,却很清晰。
“夜家那两兄弟会落入我的手中。”突然冷冷丢下一句话,高大的身子蓦然挺得笔直。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么?”原先还不知道为何君离殇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怒意,此刻提及他们若希似乎明白了几分,从她说那声那是当然开始,这个男人便发怒了。
“我的东西任何人都染指不得。”吃醋这个词汇对于君离殇来讲很陌生,他只知道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人动了他的东西,这让他很是不快。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人,属于我自己。”若希冷声说道,挣扎便要起身,也不管那动作会不会将裂开的伤口弄得更加的严重。她不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片刻也不想,方才她只会随口说说而已,这个男人天生只懂得掠夺和占有,他的脑海中怕是根本就没有吃醋这个词。
君离殇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也不管她挣扎的厉害,她越是挣扎,他的力道就越加的收紧,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力道是否在若希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看着若希那苍白的面容,他突然冷冷的开口,“我可以允许你误会我吃醋。”
“谁要你允许了,我不稀罕!还有,你如果敢动他们,我一定杀了你!”若希也不管君离殇的力道是否会弄痛了她,越加挣扎的厉害。
“那你就从现在开始稀罕。”君离殇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似乎感觉到那娇小的身躯颤抖的厉害,终究无声无息的松开了力道,大手却是点住了若希的穴道,她越是挣扎只会让伤口变得更加的严重,而他似乎不想看到她疼痛的模样。
“君离殇,你再是神勇再是强势,哪怕你夺得天下,让所有人对你俯首称臣,有些东西终究是你勉强不了的,例如我的爱!”若希微微仰起头,一脸倔强的对上君离殇深邃的黑瞳,他将她当成了什么了?
“天下间还没有我君离殇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食指下意识的抚摸上了若希的唇瓣。若希感觉到那冰冷的手指,张嘴便狠狠咬住。
君离殇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只是静静凝望着她死死咬住他手指的动作,鲜血顺着指尖滴落打在若希的唇瓣上,镀上了一层妖娆的色泽。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怒意甚至是恨意,而他竟然会好心的任由她发泄。
唇齿间萦绕的血腥味,若希望着他的眼睛,没有躲闪,没有丝毫的颤抖,他的冷静让人心悸,贝齿终是缓缓的松开,对于一个连疼痛都不怕的人,她何必做些无谓的动作,微微侧过眉目,不再去看君离殇,“君离殇你太过自傲了,即便你得到了所有,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何必呢?”
“你的人和心我都一定会得到的!”君离殇停顿了片刻之后缓缓抬起头颅,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否的语气。
若希干脆不说话,为何他的语气能够如此的冷静,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在唱独角戏一样。
内室像是突然陷入了死般的沉寂之中。
“你想要什么?”许久之后君离殇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沉稳暗哑。
若希此刻也冷静下来,“我要什么你都会给吗?”
“嗯,但你必须拿你的心来交换。”君离殇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莫不是你打算用自己的心交换我的心?”若希的声音有些虚弱,本就失血过多,此刻方才苏醒,什么都没有吃,又陪着君离殇闹腾了一阵,更是一点气力都没有。
君离殇望着她的脸许久,大手蓦然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大手轻轻揭开她那裂开伤口处包裹的白色纱布。他的动作异常的温柔,微蹙着眉目凝望着那扯开的伤口,转而快速将药粉倒了上去,那药效果极好,不过片刻血便止住,将周边的血迹擦拭干净,方才重新包裹上干净的纱布。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动作却异样的熟练,似乎已经操练了许多次一样。
若希没有动,也动不了,反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此刻她也懒得去争论这衣服的问题,他爱怎么就随便他好了。
等到包扎好伤口,君离殇才解开若希身上的穴道,见到她此刻已然恢复了平静,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
“君离殇,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幼稚?”一时发怒一时温柔的,若希实在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性子,比女人变脸还快,一下子高兴了,一下子又不高兴了。
“你现在不是说了么?”君离殇微扬眉目。
“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从来没有求过人,第一次都给你了。”若希还是不死心,自己逃跑没有钱日子比较难过,如果是他主动放她走,说不定会给她一些银票。
“不准走!从你招惹上我的那一刻起,你所有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君离殇冷冷道出事实,半丝希望都不给她。
“你不能这么霸道,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若希暴怒的吼道,“就算是丫鬟,也有自由的!”
君离殇微挑了下眉,若希暴怒的模样,他反而不生气,他发现他很是喜欢看到她怒气冲冲,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现下我可以允许你说不是我的人这样的话语,但是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的逃避。”
无语!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还是等着伤好了就逃吧!
君离殇见若希那惨白面容上的失落不由得心中一紧,眉目微微拧起,似乎不喜欢看到她如此神情,这种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既然他不喜欢的话便没有理由遮掩。
良久,若希抬起头低声说道:“我饿了。”心中却在思量着,想君离殇这么聪明的人,她不能露出丝毫想要逃走的想法,否则便没有机会了。
原本在一旁静静望着她的君离殇蓦然俯下身子低头靠近自己。莫大的压力让若希心中一紧,“喂,你想干嘛?”
“你不是饿了么?”君离殇的嗓音淡淡的,却异样的低哑,“正好,我也饿了。”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你别乱来,我还受着伤呢。”该死的!以前都是她调戏秋香,现在好了,被别人调戏了!
君离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是抱你去用膳,还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不想吃那些东西。”
“没有,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若希用力摇了摇头,她刚才想到哪里去了,竟然太丢人了。
“有也没有关系的,我允许你对我有想法。”君离殇很是大方的说道。
“没有,对你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你别多想了。”若希加大了嗓音,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君离殇一脸意味深长的望着她,也没有追究,薄唇出乎意料的轻轻落在若希额头的位置,仅仅是淡淡的一吻转而快速的退开。
若希瞬间石化,额头上似乎还残留着那薄唇上的淡淡温度,薄唇半睁着,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额,他怎么会吻得如此温柔?
若希惊诧的反应倒是令君离殇微扬的唇角愈发的上勾,眼底却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紧张,若然她细看的话只怕也可以看到他眼底的震惊,只怕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不过感觉并不算太差,至少他很喜欢这样。
君离殇替她穿了一件很宽大的衣袍,又小心翼翼的帮她系好衣带。他吩咐下人前去布菜,若希则一脸失神的坐在餐桌旁,额头上淡淡的暖意似乎还未散去,那个男人是疯了吧,他干嘛这样亲吻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风格,好似她是他心爱的珍宝一样,用力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他怎么会善待她?
君离殇冷冷的坐在若希的对面,深邃狭长的黑瞳微微眯着,岑冷的薄唇微微上挑,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狂傲森冷,即便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依稀可以闻见他身上无形散发出的残忍的嗜血味道,冷冽的蛊惑,他的张扬,他的狂傲以及那份流露出的冷硬会让人一阵战栗。深邃的黑瞳毫不掩饰的落在若希的身上,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上她刚才用力咬的牙齿印,尖锐的刺痛让他眸底的光泽愈加的深浓,眼底的寒光若同捕食的野兽在暗夜中潜伏随时都会出击将自己看中的猎物擒拿在爪下,他是冷冽的,也是危险的,浑身都是冷硬危险的气息。
饭菜很快便被送了上来,君离殇微微摆了摆手,几个丫鬟也不敢做停留很快便退了出去。
食物的香气很快让若希回神,她是真的饿了,昏迷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吃,想要拿起碗筷,却发现两只手都动荡不得,稍微动一下也刺痛的厉害,先前还只是伤了一边,现下干脆成废人了。
“不吃么,嫌弃饭菜不合胃口?”君离殇冷冽的嗓音沉稳的响起,像是没有看到若希眼底的怒意一般,声音平静的让人莫名的生气。
“不是,我忽然不饿了!”
“哦?”君离殇冷冽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然后又自顾自的将菜夹进自己的碗里。
若希快气疯了,眼睛恨恨的瞪着菜,恨不得它们自己会飞到她的嘴里。
就在这个时候,君离殇蓦然执起自己手中的碗递到若希的嘴边,冷硬的嗓音隐约带着几分淡淡的命令口吻,“吃!”
若希被他惊吓住,几乎是反射性的张开嘴,任由君离殇生硬的将饭菜拔入自己的口中,他在做什么,他不是挺忙的吗?怎么亲自给她喂饭了?
君离殇见若希一副见鬼了的模样,黑眸微微眯起低声命令道“咀嚼!”
“君离殇,你能不能别再折磨我了?”若希含着一大口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上官若希!”君离殇突然沉下了脸,直直凝望着她,“若有下次的话,我不会再救你。”
“什么?”若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不需要你救我。”君离殇似乎叹了口气,连带口气也温软了几分。
若希一愣,让他继续误会好了,反正自己亏也吃了,痛也痛了,怎么着也不能太亏了不是么,让他服务自己也理所当然,立马挤出一抹淡笑,“额,知道了。”
“吃!”“嚼!”
不下片刻,若希便恨死君离殇了,他怕是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吧,望着满地的饭菜,以及因为塞得太慢嚼的酸痛的下巴,眼底的哀怨愈加的深浓,责备性的目光死死瞪着他。
“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你别这么多的要求。”君离殇冷冽的嗓音带着威胁性的说道,黑瞳微微眯起,似乎对若希的反应很是不快。
“不敢!”若希哀怨的叹了口气,这男人绝对是她的克星,吃亏的总是她。
见若希一脸颓然的模样,君离殇那原本绷紧的眉眼微微上扬了几分。
——
十日后当那大夫把那厚实的绷带拆掉,若希简直感激涕零的要哭了,明明这里丫鬟一大堆,而且闲的厉害,君离殇那家伙却偏偏一定要亲自照料她,虽然她也觉得无所谓,可是他分明就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他折磨不死自己,自己就得烧高香感谢老天保佑了,或许他根本就是故意打着照顾的口号,变相的折磨自己。
终于可以活动了啊,那家伙的药实在是不错,现在那伤口不但愈合了,而且也不疼痛了。阳光真好,她就都觉得久违了一样,每日被锁在屋中都快要发霉了,不行,她一定要赶紧逃走,跟在君离殇那个恶魔身边她一定会短命的。
这天晚上,若希睡得迷迷糊糊的,君离殇就这么闯了进来。他瞄了一眼她的小脸,视线渐渐往下移,那单薄的布料只包裹住她的胸部,嫩白的手臂以及纤细的小蛮腰皆暴露在空气中,还有那双赤裸裸修长雪白的双腿,瞬间让他深邃的眼眸转为炽热。
天,她不知道此刻她有多诱人吗?她这是在勾引他吗?
若希马上清醒过来,敏锐的发现君离殇眼眸里那两株火苗,警觉性的赶紧下床。“喂你脑袋里别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吗?可她为什么刚才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那情欲的意思?
她才一下床榻,君离殇却早快一步的将她押回床榻上,他邪魅一笑,热气暧昧的喷洒在她的耳边,“希希,你不是一直都想勾引我吗?现在你成功了,我允许你勾引我了。”
若希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慌,她此刻想抬手却又被他制压住,可恶,难道今天真的要给他吃掉吗?君离殇一把扯断自己的腰带,如果不是因为她伤势没有好,他早就想让她变成他的女人了。
若希忽然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笑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君离殇一口堵上了。她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之后就完全不反抗,任凭他为所欲为。君离殇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对于若希的不反抗感到一些诡异,但是想想,她可能知道自己今晚逃不过的了,他眼眸渐渐深邃了起来,缠绵的吻着她的小嘴。
若希就这么睁着大眼,望着他沉醉在深吻的模样,那种温柔瞬间让他那张迷死人的俊脸更加绽放光芒,连她都不自觉的被蛊惑住了。突然,她冷不防的对上他睁开的双眸,那眸子里有柔情有欲望有挣扎,心底突然有股骚动缓缓的扰动着她的心。她被吓了一跳,她不会是对这个把她从天堂带到地狱的男人产生好感了吧?!
“希希,你真心接受我好不好?”君离殇松开她的嘴,忍下欲望,低哑问道。
若希诡异的一笑,暗示性的看了他一眼,“君离殇,我劝你最好立即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这些天好吃好睡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君离殇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失望,之后又恢复正常,他勾了勾嘴角,将热气喷在她的小耳垂,“希希,你今晚是逃不掉的,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的身边!”虽然若希不愿意,但他可没打算放过她。说完后,他继续吻了吻她的耳朵,她的颈肩。
若希浑身轻颤了一下,体内也泛起阵阵的空虚感,她发现此刻她也好想要拥有他,但一切来不及了,看来体内的欲望是无法被填补的,早知道就不扎他那里了,后悔后悔啊!
君离殇起身暂时离开床榻,毫不犹豫的在她面前脱掉身上所有衣物。若希不自觉的张了大嘴,盯着那极品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腹肌,还有那完全没一丝赘肉的健腰,她感觉自己都快脑门充血了。
“希希,你怎么了?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君离殇的唇角勾了勾,将她那张红通通的小脸收进眼底。
若希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很满意,我快流鼻血了。”
君离殇漫不经心的靠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戏谑的说着:“希希的意思是觉得我的身材太好了,让你快血脉喷张了呢?”
若希白给他一眼,视线从头到脚再次扫视了一遍,她有意无意的瞟了那软趴趴的东西,语气也有着一丝诡异,“裸体看完了,不过可惜主角还在睡觉。”
君离殇头顶上飞过好几只乌鸦,什么叫看完了,这女人真的嘴巴有够毒的。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内心的疑惑更加拉大了,其实刚刚他在脱衣服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寻常,正常来说,他此刻体内的欲火早已足够激起自己的兄弟才对,怎么现在没有任何反应?
该死的,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它怎么能够没反应呢!他忍住欲望咬了咬牙,“希希,你别急,待会儿它就会醒了。”
若希不以为然的瞄了他的蛋蛋一眼,“君离殇,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你满头是汗的,似乎已经欲火焚身了。”她的眼眸里闪过意思笑意,真的以为她是好欺负啊!前些天只是没有恢复和没有道具罢了。
“闭嘴!”君离殇脸黑的跟墨水一样,直接回到床榻上,再次试图让若希来勾起自己的欲望。时间一久,他满脸挫败与绝望的翻身坐在床榻边,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的兄弟。到底怎么回事,那天亲若希,他明明就感觉兄弟有反应的了,怎么今天就没了?
若希强憋住笑意,伪装非常惊讶的模样。“哎呀,怎么会这样呢?堂堂的君大将军怎么会不举呢?”
“上官若希,你闭嘴!”君离殇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愤恨,差点克制不住的想动手掐死这个死女人。
该死的,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讽刺他!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不举,传出去他还要做人吗?
若希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君离殇的脸色沉了几分,瞪着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若希,“上官若希,是不是你搞的鬼?”他认真想过了,肯定是这女人,从刚刚她不反抗开始,他就觉得很疑惑了,现在自己的身体没反应,绝对是这个女人的关系。
君离殇暗自调息检查了一遍,奇怪,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中毒的症状,他脸上顿时难看的瞪着她,“把解药拿来!”
此时的若希估算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时候发作了,毫无畏惧的回答,“没有解药,因为我根本就没下药。你呢,看在救醒我的份上,我也不杀你,你的兄弟沉睡一个月,自然会醒的。”
君离殇的脸上布满冰霜,咬牙森冷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没下药?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若希拿出藏在手上的银针,得意的晃了晃,“君离殇,我跟你没有关系,跟夜天彻也没有关系。夜天彻不是一个好战之人,我奉劝你在打仗之前,为那些老百姓想一想,为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想一想。”
“上官若希!”君离殇气愤的在她耳边大吼,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了。该死的,一定是刚才他感觉有针扎似的时候着了她的道。
若希不以为为然的皱了皱眉头,捡起他的衣服塞进了他的嘴里。当着他的面席卷了房中能够找到的值钱的东西跑路,顺利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对天大笑三声。君离殇千不该万不该让那个大夫来给她拆那些绷带,这个样她就不会有机会拿到银针了,哈哈!
——
第二天,君离殇高大的身影一身冷冽之气的坐在高座之上,底下奴婢侍卫跪了一地,全部一脸的惊颤,任谁也不敢发出半丝的声音。
君离殇的黑瞳几乎眯成一条直线,冷冽的光泽像是要将万物吞噬一样骇人,那个女人竟然真的逃了,他承认是自己太大意了,可是府中还有那么多的丫鬟侍卫,她竟然可以顺利的逃了出去。还真是好本事,竟然连他的人都能够骗过,上官若希,是否我君离殇从一开始就小看了你?
她能够去哪里,如今这里是南陵国的帝都,那个女人还能够去哪里?
“慕枫!”君离殇冰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将军。”慕枫似乎并未见到君离殇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神色未变。
“备马,本将军要亲自将那个女人逮回来。”让他心动了的女人,她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备马!”君离殇冷冽刺骨的嗓音重重的响起,高大的身躯已然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府中所有奴婢和侍卫领罚五十大板。”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至少将军没有要他们的命,还以为就要被将军活活吓死了。
“将军。”慕枫匆匆忙忙走至已然上了墨驹的君离殇的面前。
“何事?”君离殇冰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显然已经没有耐性。
“将军,丞相一会儿过来,将军不能不在场。”
“那又怎么样,丞相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君离殇微眯了眉目,缰绳拉在手心里,不过先前的暴怒倒是缓和了几分,眼底的危险光泽却愈加的深浓,从未有哪个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和心性,上官若希,你真以为你逃得掉么?
“将军,上官若希那边另外派人去追就行了。而且,今天末将听闻慕容克已经向皇上提起,欲纳上官若希为侧妃。”看见将军这么着急,慕枫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将军从不近女色,更别说主动去追一个女人,那个上官若希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啪!”君离殇满腔怒火在瞬间再次点燃,强劲的大手狠狠砸在一旁的大树上,一人环抱不住的大树轰然倒塌在地,墨驹受惊,扬蹄咆哮,一手冷硬的拉着缰绳,黑瞳的冷光愈加的深浓,冷冽刺骨的嗓音响起,“那又如何?”
“将军,你为何要护着上官若希,将军大人该是了解,皇上是准备将玉儿公主赐婚给将军的。”慕枫是君离殇的心腹,很多话语他自是敢说得出口,慕容克一直对君离殇心存芥蒂,千万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掀出不必要的麻烦。
君离殇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嗜血的光泽,“上官若希,本将军要定了。”
“将军,至少此次将丞相大人稳在手里,至于若希小姐那边,属下亲自领人去追可好?”慕枫知晓自己根本劝不了君离殇,顿时单膝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劝解道。“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将军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留下任何的把柄。”
君离殇袖中的大手握的死紧,拇指轻柔的抚摸着食指上依旧不平稳的齿印,上官若希,既然你招惹了我,没有我的允许,岂会容忍你轻易结束,“不必,将夜天彻落入我手中的消息放出去。”比起亲自去抓,或许让那个女人乖乖的束手就擒会更好。
慕枫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震惊,看来将军非要得到上官若希不可,究竟发生了何事,将军莫不是爱上了上官若希,这不该是一个王者该拥有的感情,至少现在不该有,“将军,你爱上她了么?”慕枫的声音很小,小到若然不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
君离殇并未答话,深邃的黑瞳微微眯着,爱,这个词汇对于他来讲,陌生到几乎闻所未闻过,他只知道那个女人他喜欢,喜欢看她恼怒,看她无可奈何,看她微笑的模样。
“我不知道。”许久君离殇冰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却未再提着亲自出去,高大的身子下了墨驹,任人将墨驹重新牵走。
“我们的人探到那日里的双生蛇便是太子身边的参谋找的,目的是置将军于死地,下一步该怎么办?”慕枫将打探而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报给君离殇知晓。
“暂时不用动他,不过给他些小小的惩罚。慕枫,这件事情交由你来做,死不了,却也不能好生的过。”君离殇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杀戮,似乎忆及那夜里那个小女人奄奄一息的模样,他的人要死要活,要伤害还是宠爱,都只能由他一人来,其他的人想动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慕枫点了点头。
君离殇不再说话,便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上官若希,我等着你回来见我。
——
一袭简单不起眼的男装,脸上也胡乱的涂了些黑色的东西,像是斑点一般长在脸上。若希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因为害怕君离殇派人追杀,她都不敢住客栈,更加不敢走大道,选的都是一些不起眼的林间小道,也不固定着朝一个方向,觉得哪边顺眼便朝着哪边,好在三日过去了,一点风声都没有,君离殇再聪明过人也没用,因为她是随意乱走,任他再是聪明机关算尽,肯定也找不到。而且,若希根本就没有走过大道,自然是错过了君离殇放出的擒住了夜天彻的消息。
终于,若希再也忍受不住肚子的抗议进了帝都好吃好喝了一天。然后大大方方的在街上乱窜,本来想打听下关于回北月国的路程,却不想不街上已经到处都是侍卫,清一色的士兵,那冷冽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君离殇的手下。
明明昨日进城的时候还安生的很,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情况,该死的,看这个架势不离十自己的行踪泄露了,自己的包袱都放在客栈了,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用来乔装准备了好久的东西都在那里面,不管了,先去拿回来,然后赶紧逃。
她走的匆忙,也未注意去看,那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的皇榜,夜天彻被擒住的消息。低垂着头,一路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去,她都牺牲色相打扮的这么丑了,君离殇如果还能够找得到,莫非真的是狗,能够嗅到她身上的味道?
袖中的小手紧了紧,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怎么说这张脸也先前也没有半分的相似,不管了,赶紧逃,这么多的侍卫,不知道城门是否已经被包围了。
“那就是君将军么?”人群中惊讶的声响传入若希的耳中。
“就是,那个墨驹上男子就是,果然不同凡响。”另一人的声音重重的响起。
君离殇都来了么?微微抬起头,果然见到那让出的大道中央,齐苍一袭黑色铠甲,深邃的黑瞳,岑冷的薄唇绷得死紧,一身的冷意与怒意即便隔着如此多人,若希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此刻的君离殇像是暴怒的野兽,随时都可能发怒到撕碎到嘴的猎物,而她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
黑瞳冷冷扫过若希站立的方向,心虚的低垂下头,那墨驹却突然停下,锐利的光泽死死锁住她站的方向。
被发现了么?此刻若希也顾不得什么包袱了,赶紧逃走才是上策,幸好人多,她几乎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而去。
“将军,怎么了?”慕枫见君离殇突然勒了缰绳,目光顺着他凝望的方向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样。
“走!”君离殇冰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方才明明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莫非是自己感觉错了么,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连夜天彻都不在意了,过了这么多日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非要他亲自出手才行么,缰绳打在马屁股上,墨驹顿时加快了速度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题外话------
君君太坏了,罚他没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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