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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别太嚣张(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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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轩到家的时候穆灿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翻着书,脑袋上剃掉了一点头发,缝了几针,用纱布贴着,看起来倒有点小可怜的样儿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太阳光透过薄薄的白纱帘照进来,像是被打散了的蛋黄。陆轩站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儿,床上的少年聚精会神地看着枕头上的书,对于门口突然多出来的人一无所觉。

这般的静谧安详,仿佛是一个画中人一般。

似乎过了很久,穆灿终于察觉到了门口的目光,转了头,澄澈的眸子望了过去,说:“怎么不进来?”

陆轩笑着来到床前,伸出手在他缝过针的地方虚画了一下,眼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这会不会留疤啊?”

穆灿把头抵在手背上,眼睛直直盯着书页,不以为然道:“没有关系。”

陆轩抽出了他压在两根手指头下的小说书,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微倾着脸靠在他的耳畔,说:“小呆瓜,你这样看书,容易把眼睛看坏的。”

暖暖地气息喷在穆灿的耳朵上,令他的耳尖瞬间就红了起来,他歪着脑袋躺在枕头上,避开了陆轩的气息,嗡嗡地道:“你刚才出去了?”

陆轩伸手拨开了几缕落在他的眼睛上的发丝,说:“我去把你的自行车修好骑回来了。”

“哦。”穆灿应了一声,看着陆轩那双近在咫尺的幽深的眼睛不知为何心跳得厉害,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陆轩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望着外面的江景,喊道:“小灿快别睡了,过来看日落。”话语中有着明显有别于常的颤音,似乎是在极力地压抑、掩饰着什么。

穆灿睁开眼,征了一会才起身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望着远处掉在群楼之间的落日。

……

……

因为穆灿脸上身上脑袋上都是皮外伤,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所以出院时医生就叮嘱了要去按时换药,不让剧烈运动,也不必急于上学,给开了病假证明,星期一的时候,陆轩带着病假条替穆灿向一班的班主任请了假,只说是打篮球的时候摔了,并没有告知实情。

刚开学才两个星期多点,若是就让老师知道他是跟人打架而负伤的,总归不大好——即便他是受害者也一样。

在家又呆了一星期,脑袋上伤口就愈合的差不多了,去医院拆了线,上面的头发垂下来盖着,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周一就复学了。

太子爷起初看到穆灿没来上课,心里倒还有一阵担心,以为请的那几个以前学校的混混把他打得狠了,说不定他会闹着告诉老师,一直在等着动静。谁知一周过去了,穆灿都恢复上课了,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他便越发地得意了起来,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又不屑地盯了穆灿几眼,得罪他的人,就是要受点教训,这个是应该的。他冷冷地想着。没多久便把这事彻底放过一边。

……

……

开学快一个月了,要说这个月里高一新生中最“火”的人,那就非高一一班的太子爷莫属了。当然,此“火”非彼“火”,是形容太子爷如火药一般的脾气的。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至少有十五个人已经被太子爷请人“收拾”过了,这是多么高的一个比例,平均两天一个!

所以现在高一整界学生都对太子爷唯恐避之不及。

“一起打球?”

“您玩吧,我们不玩了。”

“一起吃饭?”

“我们吃饱了,您慢用哈。”

“一起唱K去?”

“不啦,小弟明天班里有小考啊,您慢玩哈……”

诸如此类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蓦然回首,太子爷竟发现自己好像被孤立了,看着似乎谁都尊敬他,实则谁都不拿他当回事,他是彻底的被边缘化了!连一开始跟着他的几个小弟,也莫名其妙地对他敬而远之!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所谓的“伴君如伴虎”,您老人家一个不乐意就请人把谁谁谁修理一顿,大家谁也没欠着你啊,为什么就要去自讨苦吃?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可太子爷却很委屈,他虽然也找人堵过几个人,但远没有那么多。想要跟人解释吧,人压根不来理你,也不找你麻烦,只是用一对怨恨的眼神偷偷瞄你,你一回头,对方马上就装作没事人一样转开了头,叫你无从辩解。

似太子爷的心性,当然也不屑于辩解,只是有几次无意间被人听到了在议论他,他发火差点跟人打起来。旁人当然不会真跟他打,只是在事后,太子爷又多了一项劣迹——卑鄙!打完人还不承认,还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样子,当我们都是白痴呢!要不是家里没你背景硬,早把你打趴下了!

有一天太子爷正在厕所蹲号,突然听到进来两个人,一阵窸窸窣窣后,声音传来进来,却正是在窃窃地议论他,他立时支起耳朵听着。

“喂,昨天铁蛋被人在校外堵着打了一顿,你们知道吗?”

“切,谁还不知道啊,早传开了。这小子我早跟他说了别跟某班太子爷来往,他偏不听,活该了吧。”

“可不就是,把自己整得卑微得跟个奴才似的,人家还不是一不乐意照样招人堵你!”

太子爷气得差点没跳出来,胡乱擦了两下就踹开了门,大吼:“他妈的,老子没叫人打铁蛋!打他的人不是我!”

另两个哪还听他的,早就吓得一抖,连裤子拉链都来不及拉就跑出去了。

“靠!”太子爷转身重重地踹了旁边的厕所门一脚,谁知道门太硬,反倒把自个儿脚给踹疼了,跳着脚在那里“嗷嗷”直叫。

待太子爷骂骂咧咧地出去后不久,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白衬衫、身量中等的斯文男孩从隔壁一间推门出来,不是一班顶着状元名头进来的才子班长楚羽又是谁?只见他在水龙头前细细地洗了手,十根手指白如嫩葱,一看就是握笔的。

洗了一会儿,他突然嘴角一挑,对镜笑道:“天底下竟有如斯蠢人。”

却不知道他是在评论的谁了。

“你妹的!要让我知道这缺德事谁干的,老子饶不了你!”太子爷在走廊里大声发泄着,满脸的郁闷,回到班级里的时候,脸上都还是那种便秘的表情。

旁边本来在兴高采烈讲着话的人,在看到他进来后,立马正襟危坐,做出正在读书的样子了,还有几个男的则干脆勾肩搭背地走出了教室,到外面去玩了。

同学们诽谤他、非议他、污蔑他、憎恨他,这还不算什么,没两天,连班主任老高也来旁敲侧击、语重心长地劝他收敛了,直把他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他要解释吧,倒成了旁人眼里的此地无银了!

“我真没有找人!那都不是我干的!”

老高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心想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看在你家长的人份上,你当老子我愿意管你呢!就因为你,把我个好好的实验班都弄得乌烟瘴气!

然而更令老高想不到的是,那天晚上,月黑风高,他出去买烟的时候,竟突然从一旁的小弄堂里穿出来三个黄毛混混,不由分说就把他踢打了一顿!

“臭教书的!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狠狠啐了他几口之口,几个混混又一哄而散了。

这可真是把老高气得够呛,又疼又恨又不甘心,见过横的学生,还真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学生!可以被称为“太子爷”的学生在一中历届多得去了,就从没遇到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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