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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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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布衣堤1112号怎么走?”壮壮问一个蹲在一个水管边洗衣服的妇女,她抬头注意看了看安然几个人,甩甩湿漉漉的手问道,“你们干什么啊?”

“我们找人。”

“找人?奇怪,他家还有什么人可以找?”那个大婶警戒看着大山,“该不是欠你们钱吧,那就自认倒霉吧。”

大山听大婶的语气,知道她和乔家很熟,小心翼翼问道,“我们只是乔君羽的朋友,听说他出事了,所以想来看看他的家人。”

大婶关了水管淅淅沥沥流淌的水,叹口气说,“那孩子死后,家里都垮掉了,他妈走了,他爸瘫在床上,剩下个妹妹,又是个女混混,你们还来干什么?”

她手顺着前面一条崎岖的小道指指,“沿着你们可以看见的小道上去,到一个门前有枫叶树的平房,门牌上写了1112号就是他们家。”

他们顺着落叶满地的半山坡往上行,停在一个看着很陈旧的房屋前,屋子没有上锁,安然轻轻拍拍门,“请问有人吗?”

有个苍老的声音迟缓从屋子里面传来,“谁啊,进来吧!”

安然推开门,他们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光线昏暗,屋子中央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正偏着头没精打采注视着他们。

他们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推动着向老人走去,屋子里不仅仅黑暗,而且潮湿,有种发霉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漂浮。老人踹了口气,才问道,“你们找谁啊?”

“我们是乔君羽的朋友,来看看您。”安然用和平素声音截然不同的细声细气声音说,老人身上盖着薄薄的,褴褛棉被怎么能抵挡这个肆虐严寒的冬日啊,安然觉得有潮潮的雾水在眼前晃动。

“君羽的朋友?好啊,好啊,那孩子,我还以为他除了萧家那孩子就不再有别的朋友了呢,好好,好,你们坐,你们找地方坐一会儿。”老人虚弱说。

萧家那孩子?他们心里一咯噔,刚刚想问个详细,忽然听见外面发出“咚咚”声响,门被粗暴推开,一个头发黄黄卷卷,脸上红红蓝蓝黑黑五彩斑斓颜色浓墨重彩下本身五官反倒看不大清楚的年轻女孩子不悦倚靠在门边,她细细手腕上叮叮当当挂了许多饰物,浑身散发劣质香水的味道忍不住让人想打喷嚏,而紧身带豹点的毛领厚毛衣,短裙勾勒出女孩子细瘦的年轻线条,时髦的薄袜和深筒黑皮靴显然不能够帮助她抵御寒流的侵袭,她微微弯腰,借助双手抱胸试图给自己取些暖,而同时用乌黑眼睛斜睨着他们。

“爸爸,这都是谁啊?”女孩子问,口气里充满着不善。

“君羽的朋友,来看看我们。”老人显然挺怕这个女儿,他把头吃力偏过来对着女儿解释道。

“哈哈,可笑,乔君羽哪来什么朋友啊,全他妈都是喝他血的,吃他肉的。我哥死了多久了现在才来,都给我滚蛋,告诉你们,上辈子我哥即使欠过谁的,那也得我哥下辈子去还,这辈子他人都没了,你们还来找他干什么啊?”女孩子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像刀子,刮在萧瑟空气里。刮的空气中都仿佛有淡淡的血腥味。

壮壮拉着安然,小声说,“咱们走。”

大山从裤袋掏出两千块钱,放在老人枕边,低着头诚心诚意说,“对不起,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以后我们哥几个再来看您。”

老人挣扎着试图起身推托,大山按住老人的肩膀,从靠在门边女孩子身边经过时候,她把头往外侧了侧,目光冷冽而空洞。

这样的一家人,如今到底靠什么活着?安然他们心里都很沉重。也不知道乔君羽和他们认识的男孩子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他们默默顺着来时的羊肠小径回去。好容易找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这下就连主意最多,自诩最见多识广的大山哥也无能为力。下午他们印了一堆寻人启事,一张一张在电线杆上贴,贴了一下午没半点收效不说,还被城管人员抓住好好教育了一顿,说他们这是在给城市贴牛皮膏,给市容建设抹黑,要他们把贴过的地方一张一张都给拿下来,有牛皮膏痕迹的地方都擦掉。他们只有自认倒霉拿刷子和桶去清理那些启事和痕迹。

第二天,壮壮问大山哥下一步怎么办?大山哥说我要上班了我该怎么办?晚上我溜出来帮你们找,你们继续在电线杆上贴启事啊,要不还能怎么办?

“哥,万一找不着怎么办?万一那小子也跳楼了怎么办?”壮壮哼哼唧唧说。

大山毫不客气在壮壮大脑袋瓜子上扇了一下,“去去,少说点丧气不吉利的话,才找几天呢,多找几天你不能啊!”

壮壮不做声了,过了半晌又说,“哥,你说吧,这几天我心里一直在嘀咕,真能把那小子人找回来,会不会又给你和安然家惹麻烦啊!可是真搁着不管那小子,我又害怕他会出什么事。你说这是不是很矛盾?”

大山哥叹口气。挥挥手,不耐烦说,“算了算了,别说废话了,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走,也只有交给老天,找着找不着,也不由咱说了算,我们也是尽尽心,省得看安然和安叔他们丢了魂的样子咱心里也不好受,若是真找不着,好歹我们也尽力找过啊,你就回去睡吧,明天太阳还要继续升起我们还要继续找人对吧?”

茫然找了几天,在又一个无劳而为的傍晚悄然降临时分,安然和林丹阳,壮壮三人背着手,默默在站牌下等车,忽然听见几个民工打扮的人在大声议论着什么。

“呀,你们说这贴的像不像那个小子?”说话人带浓重的陕西口音。安然忽略了这句话。

“哪个小子?”一排人的中间有人回答。

“就那个成天抱着琵琶的小子啊!”一个人在灯牌下站住,仔细辨认着,手指比划,安然无意转动着脑袋,无聊中听见他们吱吱喳喳说着什么,啊,她意识到,他们站脚的站牌下,石柱边,有张她贴的寻人启事,这几天来来去去在城管人员眼皮底下猫捉老鼠一样边贴边取的,这张应该幸运算是漏网之鱼了,她心“砰砰”乱跳,胸口一阵□□,想也不想伸手就拍着正对启事指指点点人的肩膀-----“喂!”

越过建筑工地杂乱无章的砖块和脚手架,他们磕磕绊绊走到一个暗乎乎,不停从楼上落沙石的简陋水泥和钢筋铺成楼道内,直走十几米,来到一个简单搭起来的工棚,看来正是吃晚饭时候。十几号人正举着大木碗埋头狼吞虎咽,工棚角落有个人头埋着,安然发抖的视线落在他黑黑脏脏的头顶,他身边有个半人多高的琴盒静静地,依赖靠着他,好像和他连为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她哽咽着,试探着叫他名字,虽然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乔,君羽?”

慢慢的,那人抬头,刹那间,他们看见,一张木然脸庞上,一双大大黑黑,澄清无尘的眸子苦恼又困惑盯着他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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