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明下(1 / 1)
房门轻转,一位身姿窈窕的貌美成熟女性走了进来,巴掌大的心形小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浅笑,手上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香浓咖啡。即使脚步声很轻,于泽明还是有所感知,嘴角的微笑迅速消失,换成了万年冰山脸,那温度,比落惋月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明,怎么一大早的就工作啊?累不累?我帮你冲了杯咖啡。”女人吟着笑有点讨好意味的将咖啡递到于泽明的面前。于泽明有些不耐烦,“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怎么,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阿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有些委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泽明打断。
“不好意思,于雅琴小姐,你只是我的秘书,别让我再重复一次,我的事情你少管,公司的事你少问,我的房间——不要进!除此之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挡着我的视线,霸着我的时间!”于泽明正在为怎么恢复蓝圣寒而头痛,刚好于雅琴好死不死的进来,正好做了炮灰。
突然间想起一次与落惋月聊天时她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我不喜欢喝咖啡的男人,尤其是加了糖的咖啡”,于泽明只是瞟了一眼拿杯色香味儿俱全的咖啡,不屑的撇了撇嘴。“于秘书,我不希望下班的时间还要对着你这张脸。上班的时候不要再给我泡咖啡,尤其是这种腻味的!”毫不留情面的一顿训骂,于泽明随手一指房门的方向“现在,请你出去!”
女人哀怨的撇了一下嘴巴,端着咖啡灰溜溜地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带上房门。刚一出去,就听“啪”的一声响,于泽明心疼的一哆嗦,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别看在他面前一副唯唯诺诺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暗地里不知道摔碎了多少的锅碗瓢盆儿。
于雅琴不但是腐女一枚,而且还有一怪癖,喜欢摔东西玩儿,尤其是心里窝气的时候,更喜欢把东西摔得叮当作响,为了远离她的干扰,于泽明特意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专门购买了一大批瓷器的厨具——摔着过瘾哪,声音也很响!
于泽明一早的好心情全被破坏,根本就没了聊天的兴致,早早的关掉了电脑,躺在床上发呆,他不能违背父亲临终的嘱托,不能把凌朵交出去,可是蓝圣寒的手段以及天才般聪明的头脑,他可是都见识过的!凌朵的再次现身是迟早的问题,就算凌朵能够活到八十岁,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再藏她四十年!
关掉电脑,落惋月轻勾了下唇角。思忖片刻,给红姐打了个电话,依然是让红姐代替她演出,这边,落惋月已经订购了最快的飞机票,等到夜色暗沉的时候,一身男装打扮的落惋月已经身在纽约。
话说于雅琴在于泽明那里吃了瘪以后心里那叫一个气火难挡,把家里的厨具全都摔了个稀巴烂,又在心中将于泽明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勉强冷静了一会儿,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发堵。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扭着妖艳的屁股一头钻进了热火朝天的酒吧里面。
七彩的灯光不断闪来闪去,照射在舞池中央那群疯狂尽兴的人群身上,火辣至极。于雅琴仗着自己灌了几杯的猫尿,晕晕乎乎的搭上一个高个子长长紫色头发外加一双琥珀色狭长狐媚眼的男人便挤进舞池中央和所有的人跳成一团。
这个男人么,当然就是乔装后的落惋月!看着那张年轻漂亮性感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沉醉的表情,魔鬼的身材不断扭来扭去,十分惹祸,落惋月不禁心中感到好笑,于泽明就是如此的对待她吗?放任不管?任她自生自灭自甘堕落?于雅琴呀于雅琴,你究竟是伤心至此还是本就龌龊不堪?
一曲完毕,火辣劲爆的歌曲还在继续,于雅琴累极了的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全身挂在落惋月身上,可爱又好笑。一张小嘴儿不停的吧唧吧唧,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落惋月半搂着她将她拖到了旁边的吧台上。
左手边的金发白皮肤正宗美国佬轻佻的看了一眼醉酒的于雅琴,然后冲落惋月吹了声口哨,操起一口流利的英文“嗨,哥们儿,这妞儿真不错啊!”落惋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张口同样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你想要?泡在这里的女人,你不嫌脏吗?抱歉,我很在意,所以,不要开这种低俗的玩笑。”如果不是她顶着一张正宗东方人的秀气瓜子脸,简直就跟西方人一样。
男人愣了一下,海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异样。“哥们儿,想不到你胃口很挑啊?这么漂亮的人都不要?就算是在你们东方人的眼中,这也算得上是美人一个吧?”
落惋月像服务员要了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悠哉悠哉的品尝,左手举着酒杯,右手插兜,整个身子斜靠在吧台上,那样子,慵懒而高贵,仿佛王子一般的令人自惭形秽。
“美人吗?可是,再漂亮的一张脸又有什么用?能当饭吃?我对不洁身自好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你想要,送给你啊。况且,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这样倒贴上来的,说实话,没那个兴致。”落惋月嗤笑。
凌家的人呢,似乎个个都很贱,就比如说凌曜吧,不就是贱骨头一根?死乞白赖的想要得到蓝奶奶,踹都踹不掉,比块儿牛皮糖还要粘人,最后竟然把蓝奶奶给逼死。再来是凌夫人,别看她平时里一副清高的样子,骨子里还不知道有多贱呢,要不然能够不顾脸皮的把女儿硬塞给蓝圣寒的爸爸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吗?
这样两个贱骨头凑到一起,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来?落惋月早就将凌朵的过去调查的一清二楚。十七岁就跟了于泽明的爸爸私奔,搞的什么离家出走,两年后生下于泽明,然后过不惯清贫的日子,抛夫弃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说的有多惨的又让凌曜给接回家门,还特意的开记者招待会说是凌朵被绑架才会失踪两年,我呸你姥姥的!被绑架两年?是头猪也不会那么笨的跟绑架犯呆在一起两年吧?
没过几个月,凌曜凌夫人就合谋将凌朵塞给了蓝圣寒的爸爸,搞得人家家庭破裂,她丫的还傻逼的做梦嫁进了豪门,没想到走到大门口就传来蓝氏夫妻双双身亡的消息,搞的凌朵一紧张,直接在蓝家大门口生下了蓝圣杰。最后呢,她还不算是笨到要死,知道再去投奔于泽明的老爸,这才安然的躲过了十九年。
十九年来,所有的人都以为凌朵可能已经身故,却不知她就在蓝圣寒的眼皮子底下自由行动,我靠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简直就是为她而出世的!
此时的于雅琴呢,正是做了整容手术的凌朵,看来她还是不够聪明,栽在落惋月的手里,也就是等于栽进了蓝圣寒的手里。蓝家,凌家此时陷入了僵局,只要凌朵的事情一曝光,凌家,肯定没几天的折腾!
“哥们儿,你在想什么?发什么愣?”金发男人叫了落惋月一声,这才将她的心身收回来。落惋月撇了撇嘴角,“没什么,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落惋月眼睛一瞪,便紧紧地用视线锁住金发男人。直觉,这个男人不简单。
金发男人笑了笑,一挥手,“哥们儿,你的催眠术对我是不管用的,我可是正统的西方人哦!至于我是干什么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相信上帝,一定会安排我们尽快再次见面的!我叫弗洛尔,哥们儿,再见!”说着便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人群中。
落惋月有些错愕,不管用?好笑,她可是从来没有学过催眠的!这个叫弗洛尔的男人怎么就会认为自己是在催眠的呢?难道是自己的眼神很厉害吗?落惋月摸着光洁的下巴沉思,随即打电话给红姐。让她帮忙查一下弗洛尔的背景资料。
“你是谁?”于泽明想了一整天才稳定了自己的头绪,却到处找不到于雅琴,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这才找到这里来,没想到于雅琴身边还有个男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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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新,我已经停课好几个月了,但是……收效甚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