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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花燃 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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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谅你是因为你不是完人,你并不是完美无暇而我也是,人无完人,即便是那些在门外乱扔杂物的人。我年轻时想变成任何一个人,除了自己,伯纳德哈斯豪夫医生说如果我在一个孤岛上,那么我就要适应一个人生活,只有椰子和我,他说我必须要接受我自己,我的缺点和我的全部,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缺点,它们也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必须适应它们。然而我们能选择我们的朋友,我很高兴选择了你。每个人的人生就是一条很长的人行道,有的很整洁,而有的像我一样,有裂缝香蕉皮和烟头,你的人行道象我一样,但是没有我的这么多裂缝。

有朝一日,希望你我的人行道会相交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可以分享一罐炼乳。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吉田稔麿泪眼婆娑在手机上看完了《玛丽与马克思》,一抬眼,等待的人终于到了。他心里清楚:应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

自然,他这样的人很不愿意卷入这黯淡的变化纷乱的纠葛,但是生在这世间,又有谁能置身事外。为了世界,好吧,主要是为了buddy,他已经下定决心。

坂田入座,因为这几天工作忙碌,神色间有些疲惫。

“喂,你这顿饭没什么问题吧?”坂田银时用筷子夹起一个蘑菇,然后大口扒饭大口吃蘑菇,他饿惨了,而饥饿是最好的调味料。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上次和我提到的白诅,我暗自调查,也许很快就有眉目了。

我办事你放心。”

“哦,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荣太若有所思瞅了坂田一眼。即将把世界化为炼狱的纳米机器病毒——“白诅”,自然有他的源头,就是眼前这惫懒货。“要不要再点一份提拉米苏?”

你带来了灭顶之灾,也许你本心并非如此,但是结果就是这样。

“你又没钱!花的还是阿文的钱……”坂田决定替人家省钱,“我吃蘑菇饭就可以。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她一面啊?”

“很快。”荣太平静的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自便。”

坂田继续吃,吃完以后,突然肚子疼痛的要把他整个人扭曲,他捂住腹部,头脑混乱。

“吃完蘑菇后肚子超痛。”坂田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在记事本写下这铅笔字。

拿着铅笔的手似乎不听头脑的吩咐,自主的在本子上乱划拉,把好些已经调查出的东西涂抹成一团黑线,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制止自己乱写乱涂。

他的手臂在颤抖,心乱如麻。

“喂,你多少也该发现了吧。”荣太幽暗不祥的阴影就覆盖在坂田的笔记本上,敛起笑容,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神。“你就是白诅。

白诅这个名字其实是我想出来的——来自白夜叉的诅咒,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对我下毒……”银时整个人绷得紧紧地,哆嗦着,和荣太眼对眼。

“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想杀你啊!”荣太在这只有他们的家庭小餐厅里,这个谋杀场所,毫不顾忌把音量抬高到最大,“buddy是被你的白诅感染的第一个人,就算冻在冷冻箱也最多维持五年,你就干脆点为了她去死吧。”想来想去都是因为她和你发生过亲密关系惹的祸,是男人就交出命来!

“怎么可能……”坂田不想相信。

他现在就像寒风在骨头里吹一般冷。

“你以为我就放心让你自己查吗?你还记不记得攘夷战争时候,你对付过一个叫魇魅的天人,传说中能毁灭星球的那位终结者。

你以为你这个白夜叉是砍死他的英雄?你只不过被他寄生而已!

你还记得那些被魇魅下蛊毒的志士怎么死的吗?脏器衰竭,五感消亡,无药可救。”荣太的神情变的悲伤,“阿文现在就是如此,她正在死去。”

“我死之前,还能不能见她……”银时颤抖着嘴唇说。

荣太看他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死人,他只想争取最后看她一眼。

“不能。

你就是个大码病毒,凑近了只能加重她病情。”荣太声音阴冷,“你不要以为我就很好过,这以后,我要一辈子为她编谎言……从光明面想,你这个罪魁祸首快死掉,就能拯救无数人啊。

我想过很多办法,请了很多医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我现在是魔王吗?”坂田一边肚子痛一边心痛。“最好快点被杀死的魔王。”

“是的,你就是毁灭世界的魔王。”快点让我宰了你!“你死之后可以成为珍贵的特效药,救阿文的命,这是死得其所啊,银桑。”

……

荣太慢条斯理的把沾染了血的外套脱下,搭在椅子靠背上,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今天没杀成他,他有了防备,只会更加难办。

青年的心充满血腥的画面,深知无论怎么洗刷也洗不干净了,他要杀掉坂田银时,一定要杀掉!

坂田银时不晓得这算运气好还是运气糟,他居然没死在荣太刀下。他已经引颈就戮,却突然拼死抵抗,那活跃劲儿都能吓住他自己。

他握住了洞爷湖,手直发抖,然后他毅然逃跑,见鬼,他还有自己的意志吗?

银桑捂着左肩头,在拉面店见到还是那么傻样子无忧无虑的阿桂,裂开嘴一笑:“喂,假发!”

“你怎么受伤了?”阿桂心里,能把坂田砍成这垂头丧气模样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没事儿。”坂田乐呵呵的笑了,坐到阿桂的座位对面,故作爽朗,“我回血快。”

“那也不能老受伤。”阿桂递给他一双筷子,“看你都伤了,我请你吃面。”

“好歹也请喝酒,就一碗面不嫌小气啊。”坂田集中精神,以免被身体深处那邪恶的力量占据主动,“假发,我想到打仗那会儿的事了。”乌鸦撕扯着人的肠子,死者靠在一起,臭味灌进人的鼻子,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一定能看到次日的黎明。

“白夜叉的传说。

白夜叉的故事。”白夜叉的名气明显比阿桂响亮。

“还记得魇魅吗?”坂田看着面汤里自己破碎又模糊的脸,“还有好多好多我记不得名字的敌人,都被我砍了。”

并不是谁手里都会紧紧攥着一些东西,

但是拥有时是察觉不到的,

察觉那分量之时已经从手里滑落,

虽然很多次在想绝对不能再拿起来,

但不知不觉中却还是背负了起来。

也许索性全部抛弃会比较轻松,可无论如何还是不那样做。因为没有那些家伙的话,旅途将多么无趣啊。

就到死也背下去好了。

“我们来计算一下你砍死多少名将?”阿桂粗略数一下,发觉难度好大,“你自己去算!我又没整天跟在你后头数人头。”

“你说,谁有能力砍掉这个脑袋呢?”坂田银时用那曾经捂住伤口,因此鲜血浸染的手指着自己的头颅。

谁能杀了我?

究竟谁能杀了我?

阿桂心想他这是在臭屁呢,哎,武艺高强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势头。

“你自己!”阿桂想起坂田还是白夜叉的景象:他一身白,提着滴血的长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即使化为灰烬,血染之夜叉,刀刃依旧无损。

“阿桂,谢谢你。”坂田很真诚的说,“说的一点不错。”

唯有白夜叉,才能杀了白夜叉。

“你怎么了?”桂感到了不对劲。坂田的举止和往日那懒散截然不同。

“我好得很。

喂,有空替我关心一下万事屋,还有阿文。”坂田潇洒的吃了半碗面,然后留给阿桂一个背影,“拜拜!”

“我的队伍随时欢迎你!永远有一个你的位置!”阿桂不忘招揽他。

坂田银时的确想自杀,但是他做不到了……握着短刀的手腕抖着,就是插不到能让他玩完的身体部件上。

他身体里的魇魅,不允许他死。那是他无法控制的怪物啊。

他明白自身对自己身体的指挥,越来越差,嘴角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银时来到机油气味呛鼻子的源外屋,对着平贺源外说道:“老爹,帮我造个时光机啦,银桑现在没钱给,制作费记我账上!”

“你以为我是哆啦A梦啊?帮你修小摩托的修理费还差钱呢。”平贺不声不响摆弄他那些宝贝机器人。回头伸出一只手:“先把以前修理费还来。”

“老爹,如果我有一天回不来了,请用时光机把过去的我带回来。”坂田银时的声音像干涸很久的枯井一样涩,一挥手拍了拍老爹的手掌,“我只能拜托你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感到自己的理智越来越远,生怕身体里的魇魅会伤害自己重视的人们。

——如果,如果我做了伤害你们的事情,如果我让你们遭受不幸,你们还会原谅我吗?

平贺源外望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直到那影子消失在视线之外,接着从自己那些破破烂烂里拿出一个工具盒子,嘟囔:“一个两个都那么任性!我怎么这么辛苦啊,到老来还要克服科学难题。”

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柔声道:“因为他们相信你。”

“哎,我宁可你们自己定夺。你们多看点理科书,动动手,用用脑,试试自己制作时光机啊?”平贺摇头,“我到底要做多少个时光机啊!”

break out 生锈的故事情节

锈色渲染的黄昏下独自一人

在路面投下渺小的影子

fade out 人潮熙攘之中

渐渐习惯适应

将来什么的也以自己的方式在思考着

bring me down 想要大闹一场

bring me down 不顾周围眼光地大叫

bring me down 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愿能维持纯白的姿态燃烧殆尽

向不知不觉中逝去的岁月咆哮

想要突破这条黑暗的路Ah

啊 想要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

活在当下

就算有一天我们都已不在

世界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吧

街头喧闹人群川流不息

季节往复如白驹过隙

bring me down 想要大闹一场

bring me down 不顾周围眼光地大叫

bring me down 有何值得留恋?

愿能维持纯白的姿态燃烧殆尽

向充斥着不安的每一天发出吼叫

想要突破这条黑暗的路

啊 想要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

我们所珍视的事物

本来就没多少

这样的东西不要也罢

就让我尝遍世态炎凉

若是无法真心地笑、无法感受到爱

就那样便好那般甚好

——《银魂剧场版永远的万事屋》 主题曲现状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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