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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字数是主线啊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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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阿诺德第一次使用上了这个时代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藤原未来打工书店的老板,原因是提醒她昨天忘在店里的书包。后来两个人都发现未来貌似再次欢脱地思考人生去了。阿诺德微感烦躁地挂电话出门往书店赶,三天之内为同一个人纠结两次要是搁到十九世纪……不,十九世纪根本就没有人敢麻烦他第二次。

到达书店后不着痕迹打探了相关情况,阿诺德惊奇地发现书店老板是亲眼看着未来神情呆滞跟着一个少年消失的。

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啊……当时就没想到叫住问问呢。”老板托腮喃喃。

阿诺德缄默着转身离开。

就老板对那位少年的描述,是未来前几日带回的名叫“桦根”的黒曜学生无误。既然她莫名其妙没有挣扎就反常地跟着走,就说明她和那时的老板一样被特殊力量所迷惑。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未来在前日的袭击中幸免,最近并盛发生的袭击事件和桦根脱不了干系。

桦根巧妙利用未来故意试探了周围的人。

他开始行动了。

就像他事前定下的宣言一样。这个能敏锐感知时代错位的少年究竟打算干什么,不亲自去看看谁也不知道。

救藤原未来?阿诺德觉得自己绝对没有想这么多,她跟他还没有熟络到值得他出手的程度。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无用付出,他认为这不是他的风格。

是啊,她一直还把他当小孩子对待着,乃至保护着,多么无可救药的大意和天真。

他肯定自己只是为了尽早回归十九世纪而必须接近桦根而已,其他一切都是顺便。

黒曜中学的吗……阿诺德在一个十字路口站住。

该往哪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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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得可怕的气氛,室内一盏惨白的灯下,光影分界生硬如古西方悲剧小说。主人公撑着脸靠在沙发一边,纤细的手指拂过膝上摊开的书页,印刷模糊的意大利文让他索然无趣,倒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是的,他身体里快要压抑不下而喷涌的亢奋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

然后没等他叫就有人抢白了。

“骸大人我可以吃了她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求您让我吃了她吧!不管怎样让她丫的闭嘴就可以所以还是让我吃了她吧!”

城岛犬拉扯着头发拿脑门一个劲撞门框,断断续续的咆哮没人弄清原由。

疏懒倚靠在沙发上的少年苦恼勾起食指敲敲额角,甜腻笑道:“犬太急躁了,客人得小心看守哦。”

说完他往沙发后瞥眼,对着后面拿绒布擦拭溜溜球的白线帽男生吩咐:“千种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是,骸大人。”戴线帽的男生极其平淡地回答,收拾好溜溜球走出房间。

柿本千种不会忤逆骸大人。

也许在他从魔窟把他和犬救出起,世界对他们的意义就渺小了。

也许没有骸也会出现慈祥的上帝来拯救苍生。不过和圣洁的神灵相比,这个在那时为他们打开新天地大门、胸怀极端思想的人更像是他们的全世界。

所以骸大人要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千种都会无条件服从。

生命?那是什么……呵,这种东西不都是骸大人给的吗,抛弃试试看又怎样。

他推开黒曜乐园电影院大厅的门,发出刺耳噪音,每往里面走一步都要留意别踩到装修剩下来钉子破木料一类的垃圾,摇摇欲坠玻璃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让千种的眼镜泛起白光,破旧的长沙发和腐败的地毯弥散难闻气味。

这些都没有让千种有丝毫不舒服。

要说碍眼,大概就只有被骸大人用幻术绑住手脚、靠在墙边坐着的那个女人了吧,感觉就像家中来了不速之客打乱了生活节奏。

他麻木推推眼镜。

好吧,让他看看让犬都迫不及待想要弄死的女人有什么能耐。如果她无法让他产生一丁点信服也就代表对骸大人来说她没用了,杀死后骸大人也没有异议吧。

死命挣扎谩骂也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摆出谄媚姿态求活命也好,威武不能屈的强硬也好,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伪善也好。

仅仅是让犬暴怒的程度对他可不会再奏效,千种面无表情走近她。

“嘿小哥你来得正好!能帮我把桦根君找来吗?他美瞳的佩戴方法有错啊,这种高色度的镜片千万别贪便宜,也别追时髦整那些花纹很伤眼睛。”

千种的人生履历表里找不出对她的第一印象合适解释。

他漠然盯着她好一会,道,“犬出去了……”

“哦那个小子,他跟我吹自己可以换频道,我让他给我换个午夜档情景喜剧解闷他又炸毛。本身没有个金刚钻,还揽什么瓷器活啊最近的青少年都没救了。”

那女人一副深恶痛绝的忧心忡忡模样让他推测不能。

犬的修行还太浅。

柿本千种走过去坐在旧沙发的扶手上,开始玩溜溜球。

谁知她眼睛一亮企图靠过来,被幻术捆绑着却有心无力,“你会玩溜溜球?!牛逼啊少年会什么花样给我表演看看。我和这东西相性度之低啊无药可救了都,每次收回来都会打着脸……呐呐,怎么才避免不被打着脸呢?”

聒噪的环境让他注意力涣散,千种干脆收了溜溜球一心一意坐着玩神游。

偏偏这个女人还不依不饶。

“怎么不说话?不会是……你其实也被打了很多次是吧噗哈哈……脸上那个纹身一样的东西难道是被打出来的伤口吧,啧啧还挺整齐的少年你砸脸手法很地道啊。”

千种无奈扭过头,“安静。”

她不甘心低头往墙角缩缩,嘀咕几声。

“嗯……没人跟你说脸上的那个很像条形码吗,就是那种超市购物最后‘嘀——’一声,‘猪头肉二十元一斤’那种哈哈哈……不不好意思我不是在说你脸上的很像猪头肉条形码。”

在千种毫无波澜视线下,她默默把头又转开。

大家一定听说过“相对论”,用爱因斯坦这位可爱老头的“美女和火炉”来阐述时间关系真是格外合适。将如此关系移接到藤原未来身上的话,那就意味着寂静如死水的环境真的不是她的菜,让她安静等于间接提高心肌梗塞发病率。

未来开始原地摇头晃脑。

为了打发时间她开始把自己带入任何可以想到的物品里,又鉴于手脚被什么捆绑住,能轻松动弹只有上半身,没机会站起来装电线杆或者打把伞扮冬菇。

是的,她现在把自己想象成了节拍器。

千种坐在沙发上视线尽量远离未来,但人的心理就是那样,你越想说服自身,身体就越有种叛逆力让所有逃离的感官不由自主背道而驰。

未来的身影在眼角边晃啊晃,在他眼里比深夜聚光灯下的小蚊虫更让人心烦。

千种从沙发这头站起来,悠悠走到沙发那头坐下,离未来越远越好。随后他又掏出了溜溜球没带任何技巧地玩,一边玩一边数个数,决心用这种单调方式麻痹神经达到与世隔绝的目的。

行,忽视我就好。

未来找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靠回墙壁上,清清嗓子: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卧槽,我,我数到哪来着了……

溜溜球里可见密密麻麻的针尖光芒,千种迫使自己冷静。他把头转过去,稍稍加重语气:“你再动一次我不保证不会动手。”

未来明确知道目前没有立场反驳,她很识相立住不动,颤巍巍把头挪前,“动一次你就打一次吗……?动一次就打一次动一次就打一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咦我怎么觉得快唱出来了……快放我去窗口看看天边的云彩。”

……

十分钟后,六道骸颇有教养的忍耐力被响彻黑曜乐园的歌声折磨殆尽,带领城岛犬来电影院大厅推开门,柿本千种见他们的第一句就用他没有感情可言的口吻念:“骸大人,我可以杀了她吗?”

六道骸当时觉得,可能带藤原未来回来是个错误。

显然,当他意识到头脑里竟然有这种可笑想法时当然是一笑而过。

未来见他低声和其他两个学生样的男生说了几句,那两人悻悻瞥她一眼,顺从地走出了大厅。而这种眼神过于赤/裸裸,未来轻易读出了他们想回来收尸的打算,她打寒颤往墙角挤。

“这是第一次见面吧,”六道骸慢慢踱到沙发一侧,靠在扶手上伸展双臂,用任何形容词都不可能恰如其分描述的眼眸不慌不忙打量她,“冒昧带你来这,见谅。”

“你是……桦根君吗?”未来小心问。

“是,也许不是;不是,也许也正是。他只是我身体里另一种存在而已,满足现代社会崇高的价值欲,用外人框定的规范行走在世界上的我。可悲的是,我不承认他,你们这些愚蠢人类却奉他为上乘,为此我只得将他封存在意识里作为黯淡的旗帜。”

“……说人话。”

“……桦根,就是虚假的我。”

未来呆呆翻白眼,“你直接说‘精分’不就得了。”

六道骸愣,很快掩饰似微微笑起来。

“萨,让我们看看你为此有什么觉悟吧……你知道为何会到这里吗?”

未来迫不及待摇头。

说实话她的疑惑比恐惧更加强烈。

“kufufufu……撒谎活命在这里可用不着。”

“不不,重点应该是我确实不知道。”

“kufufufu……强词夺理我也见多了。”

“别笑了爷。”

“kufufufu…………你真的什么都不了解……?”

未来情真意切狠狠点头。

六道骸回头扶脸,“你还记得前几日……”

“大明湖畔的桦根……嘶好疼!!”脖子突然被什么大力抵住,来不及稳住的头撞上墙壁让未来忍不住惊叫出口。

她本以为这个学生样的少年发现没油水就会放她走所以才肆无忌惮跟他玩油嘴滑舌。没想到还没把一个梗抖完,眼前深蓝发色的少年如同鹰一般飞快俯身,细嫩得女人都自愧不如的俊美脸庞猛然凑近让她始料未及。

“事到如今还幼稚地插科打诨,我应该给你点教训。”他的眼中压迫力全开,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动作甚至有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脖颈上的冰冷让她第一次意识到了所处难以预料的危险,未来想吞口水稳定心神,却发觉抵住喉咙的东西一点点缩进缝隙快要让她窒息。

她痛苦地抱着“死之前也要看凶器”的奇怪想法努力移动眼球,在看到类似鱼叉的武器时整个悲壮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藤原未来一口水笑喷了出来。

六道骸嫌弃地把身子往后闪,握住三叉戟的力道小了很多让未来获得生机。

武器还抵在脖子上,未来不敢拿生命来调戏美少年。

“……你,你不会杀我的。”她稳稳心跳,觉得最好表现得怡然自得,就像影视剧或小说里的女主,一般来说装逼的台词总会让反派以为捡了个大便宜。

“哦呀,你哪里来的自信呢?”

颈上的窒息感再度传来,同时还有少年低沉魅惑的嗓音。

卧槽谁有心情让我在这个时候欣赏凶手的嗓音,尼玛哪里魅惑了你被掐住听听?!!

未来大脑一个灵光,确实面前之人下手重了但是她没有感觉到浓烈杀气。果然就说嘛,关键时刻说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的台词有利于拖长剧情。

“因为……我,我有助于你的复仇大业!”

算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未来闭眼一蹬脚决定形势不对就装死。

六道骸思索,颦眉把三叉戟松了,“你……”

“咦?!!我猜中了我真的猜中了?!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真的是来报仇的?以后发现仇人的女儿是自己女朋友千万别来找我……”未来欣喜过望,鲤鱼打滚坐直身体。

不好,少年的表情在抽搐……她大惊失色往退到墙根。

“……确实我不会杀你。”谁知六道骸并没有发怒的预兆,他阖眼将额上青筋消去,自嘲哼笑。那双眸子就像黎明星辰在昏暗的大厅里闪动微光,引诱迷途的人去抓取、去跟随、去祈求。

他的脸再次凑近,冰冷的吐息像蔓藤纠缠上来,“弱不禁风,勉强算个过度的容器。”

最令他享受的不是操控人偶的随性,而是宛若作壁上观将人类的表情收于眼底……是的,那些震惊、恐怖、犹豫、迟疑都是那么美味,一丝一毫都是他舍不得放弃的快感。

恶魔将剥光圣洁的遮羞布,将天国上帝拖下神坛。

“我不会杀你,我将借助你的身体。”

“……虽然有点怪怪的不过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取代我的思维控制我?”

“没错。”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几天我状态欠佳。”

六道骸本想再戳破她拙劣的把戏,门外重物打击和□□越来越近让他很快放下三叉戟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门口方向。

然后他很愉悦地笑笑,歪头看着未来似乎在炫耀,瞬间未来有种在他身体里作为桦根那部分并未完全被抹去的错觉。

“不坐回沙发上摆个文艺点的姿势吗?”未来隐隐察觉来的人不是单纯打酱油。

“嗯~~~~~~说的也是,”六道骸恍然大悟般,以超乎常人的淡然气质坐到沙发中央直面大门,“能够进入这里,是不容小觑的角色哦。”

她不知为什么能够这么镇定地等待这个人的到来,也许任何人到了绝境都会看开。未来的语调缓慢沉淀,目光无焦距地也跟六道骸投向同一方向,“……你到底是来干嘛?”

“统治全世界。”

“……我是说现实的。”

“kufufufu,这就是现实啊,残酷腐败的现实,权欲横流的现实,仿佛沾着枫糖浆的甜美可口华夫饼一样的现实。”

未来的肚子在听到他异于常人的形容词后不争气咕噜响,她低头叹气。已被暗无天日的破烂建筑混淆了时间观念,大概大半天没有进食了吧。

还不给上厕所,太惨无人道了!

“你知道吗,我之后只想找个机会用鞋底板抽死你这个混蛋,”她神情泰然把视线转换到他脸上,一脸苦大仇深。

六道骸莫名轻笑,“嘛,黑手党对我可不会像你下轻手。”

“你……是混黑的?”未来瞠目结舌。

“这种词汇真让我厌恶。”

门外的□□和谩骂停止,清脆的脚步声笔直而来,他托腮看着门并未偏转视线,“我恨他们,因为恨,所以要毁灭。”

藤原未来露出的惊讶表情跨越某个高度后迅速跌落下去,她暗自转向已经映照出某个人影的大厅门,神色冷漠地愣愣用细微的声音应到:

“嘛……我也讨厌啊……”

未来突如其来的简单答话超出了六道骸的预料,他的眼中闪过不寻常的错愕。

大厅门轰然倒塌打断了他的思考,升腾起的烟尘里,披着黑色校服外套的黑发少年放下作回旋踢状的腿,潇洒踏门而入。

委员长!

未来第一次觉得云雀恭弥的形象有这么光芒万丈、感人肺腑。

“来了呢。”六道骸的决心先全身心对付闯入者。

“找你很久了,你是近日恶作剧的主谋吗。”没有怀疑语气的质问。

“嗯大概就是这样,也将是街道新秩序的制定者。”

熟练地将手中的拐子挥舞,接收到的便是犀利破空声和骇人银光,云雀说:“街道的秩序一个就足够了。”

“说的也是,有我就够了,你……”

一通铺天盖地的怨气把两人间相见恨晚的气氛彻底毁掉。

“喂喂喂打、打断一下!!好不容易来一次,跑这里商量制定交通规则?!”藤原未来承认这两个人随便一个都能把她搅合得歇斯底里还别提这里是俩。

他终于发现角落还有围观群众。

“哇哦,我就说你今天没来,”云雀不耐烦地挑眉,“扣工资。”

扣扣扣!!我说你眼里除了克扣农民工工资外还有啥!

未来含恨而视。

六道骸的目光冲侧边的未来一丢,转回去戏谑:“kufufufu……英雄救……美吗?”

那位发型怪异的少年,请不要在说“美”的时候踟蹰这么久。

“被你说我心中很不快啊,”黑发少年按下浮萍拐上的某个按钮,只见拐子光滑的金属面上腾起无数细小的锐刺,“我是为你而来。”

真·告白无误,草壁副委员长你的初恋要跟人家跑了。

未来暗地为草壁不平。

“呵哦。”

“救人什么的才不符合并中风格,”未来插嘴耸肩,“让你看看什么是并中风格吧——委员长,我跟你赌一千円你搞不定他。”

“草食动物这就想动摇我吗。”云雀不屑。

“两千円不能再加了!”

“成交。”

够了委员长你就等着二到死吧。

虽这么想,未来还是自信满满观察六道骸的表情。

六道骸完全被晾在一边,直到云雀结束和未来关于出场费的讨价还价,烁烁肆虐着锋利寒光的眸子定定看向他时,他意识自己终于有镜头了。

把略显愠意的心绪隐埋在眼底,他无所谓笑了,如同在旁观被剧透的杂耍,“你似乎还没了解,找你打架的是何方神圣呢。”

“kufufufu,我也没想到,那个善于以携带病原体蚊子为武器的超一流杀手也会来这里……”

暗示的力量无比巨大,云雀的神情忽然恍惚了一下。如果未来没有看错,她发现委员长的眼睛居然不由自主颤抖,浑身无力一般身体也微微摇晃。

罩在外套里的纤细身体战栗着,少年紧咬牙关支撑住双脚保持站立。

“好了请振作起来吧,我在这里哦……你在‘三叉戟蚊子’那里感染的是名为‘樱花症’、一看见樱花就会站不稳的病。”

云雀苍白的额上流下汗珠。

未来心里生出大片大片的不安,弥漫的阴影让她说不出话。

“这可是专为你匆忙准备的。”六道骸挑衅抿唇,眼睛因兴奋而波光流溢。

她心中大叫不好,但未来示警的速度永远慢于六道骸对欲望满足的渴望,他的可怖等同于黑洞里一簇璀璨星光。

给你黑暗,也给你路。

“——美丽的樱花。”

顿时光线阴暗的大厅顶棚像是梦境一般开放了大片大片粉红的樱花,簇拥的花朵说不出的缤纷。无风的室内,翩翩飘飞的花瓣不管被歌颂得再悲凉凄惨,也无法掩盖它们特有的柔美和遐想。

而未来看到六道骸大费苦心的安排后,只有一个想法:

要是当婚纱摄影背景还是挺带感的。

大朵的樱花背景下,樱花症发作的云雀恭弥意志再坚强终还是撑不住而放开浮萍拐,拐上的刺收回,他双脚一软直直倒了下去再没动静。

未来绝望闭上眼,牙齿不争气地紧咬下唇半晌没有出声。无言许久,她朝六道骸的背影念叨:“我觉得……你好像帮我挣了两千円……”

六道骸心满意足悠闲走过去,蹲在瘫倒在地上的云雀的身旁,得意地揪着云雀额前的头发将他的头拽起。云雀恭弥虽反抗不能,眼里依旧燃着怒火死瞪他神采飞扬的脸,不肯屈服示弱。

“哦呀哦呀,原来我等待这么久就遇上这样的货色吗,”他遗憾地摇摇头,惋惜抬眼注视墙角的未来,“为你们所供奉的神说两句谢幕词吧。”

未来睁开眼直勾勾盯着,严肃地咽下一口口水,道:

“亲下去就是神作。”

六道骸那一刻的表情相当凌乱。

随后他保持优雅姿态捡起地上的拐子,冲云雀的脸一闷棍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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