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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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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啊。”她端庄地笑道。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这个女人……很熟悉,真的很熟悉,尤其是这张秀美绝伦的脸,还有这样典雅恬静的笑容……就像,就像,我在戴茨的手机屏幕里看到她之前,我就已经见过她了……她究竟是谁,究竟是谁……看着我痛苦地回忆,怀瑟斯轻柔一笑,提起及地的长裙,慢慢越过我们,走到盛放着各类水果的玻璃小桌旁,俯视了一眼桌上了葡萄,转头朝我甜甜一笑:“公主姐姐,能不能帮我摘一粒葡萄?”

我的脑轰的一声炸了起来,那些已经蒙尘的记忆如同踩上了浮板,浮现出来。

记忆潮水般涌过,最后定格在我的十七岁生日宴会上。

“公主姐姐,能不能帮我摘一粒葡萄?”

忽然一个糯糯的声音传入耳际,我扭过头,正好看见一个刚及桌子高的东方小女孩甜甜地朝着我笑。

她有一双东方人才有的丹凤眼,长眉入鬓,鼻子不高却精致,唇不点而丹,皮肤更是如白瓷般,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

好漂亮的小女孩……我惊艳了一把,随即一笑,将整捧葡萄都塞进她的怀里,笑问:“喜欢葡萄吗?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我叫……”

我盯着她,难以置信地说了出来:“辉美……中村……辉美?”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放下裙摆,伸手轻松地摘了一粒葡萄。

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那端庄的笑容中已添了几分讽刺:“可惜呢,现在——不再需要公主姐姐的帮忙呢。”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浪潮一下一下拍打着情感的保卫线,竟良久无语。

中村辉美就是怀瑟斯?

被尘封的远久记忆里那个清纯美丽的如同开放在山野里的白色山茶花的小辉美竟然是——杀害了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的生命的哥哥、让我涌起浓烈杀意的怀瑟斯?

“波尔金卡……”

我凭着仅存的理智唤出了杀害我母亲大人的人的名字。

辉美……怀瑟斯嫣然一笑,纯洁得如同凌波仙子在天鹅湖上舞蹈:“就是我那身为日本外交官的父亲大人啊。”

果然……是真的。

怀瑟斯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声音温柔:“坦求来,可以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吗?我累了。”

又转过来朝我微微一笑,“晚餐时分,如果公主姐姐肯和这位玛拉姐姐一起下来用餐的话,会听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哦。但如果两位姐姐想逃走的话,感应炸弹就会炸掉的哦。公主姐姐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我安装的那一百来个追踪炸弹被安装在什么地方吧?”

她咯咯笑了起来,如同五月天里黄鹂在柳条间娇啭。

她转身走出餐厅。

经过我身边时,她似是不经意地用手轻抚了一下我的小腹,低声笑道:“这里,两个孩子,一直很健康是吧?”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一掌劈断她那纤细脖子的冲动。

午后的阳光——太过刺人眼了。

回到房间,我立刻吩咐玛拉换回初来时的那件衣服,并让她将这件和我原有的那条裙子交替着穿——只有这两件衣服是防弹蔷薇纤维面料的。

我不能保证我们和他们组织不会起正面冲突。

玛拉听话地换上衣服,见我没动,疑惑地问我:“米拉姐姐你为什么不换?”

我摸摸她浅金色的头发笑道:“傻玛拉,我们不知道要被禁闭多久,难道我们就一直穿着同一套衣服,不换洗吗?”

而且起正面冲突的时候肯定是由我来应付,穿着裙子很不方便。

“那米拉姐姐你……会危险吗?”

玛拉的声音都颤抖了,“米拉姐姐,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孩子。”

我嗤的一下笑出了声,轻松地揉揉她的脑袋:“笨蛋,你姐姐我再不济,避过颗子弹还是能做到的吧。就你那笨笨的熊摸样,受了伤只会给我添麻烦。我还年轻,还不想一回去就被你亲爱的老公劈成两大半。”

看着玛拉气鼓鼓地转过身去,我才略略安心下来。

我固然想直接扭断怀瑟斯的脖子,但我仍清楚地知道——保命比报仇,更重要。

晚餐时分,我给自己先灌下了两杯莲子茶,降降心火,才和玛拉一起下楼。

怀瑟斯和阿弗罗狄蒂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此外还有两份餐具,应该是为我和玛拉准备的。

除此之外,别墅里别无他人。

我嘴角一抽搐。

要我和这个女人同——桌——共——食?

座上的怀瑟斯已经褪去了圣女的打扮。

乌黑的秀发缠了又缠,最后用一条头绳扎住。

我估计,她的头发若是自然地垂下来,能及地了。

她抹去了所有的妆粉,只剩下花瓣般的小脸更显得晶莹柔嫩。

她脱下了及地的纯白长裙,换上了简单的衬衫牛仔裤,绷紧的曲线更显得她的腿纤瘦修长。

乍一眼看去,根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可以让许多男性一见倾心、绝对称得上所谓的一笑倾人城的那种。

“米拉少夫人,玛拉小姐,坐啊。”

也许是有怀瑟斯在场,阿弗罗狄蒂的措辞严谨了许多。

但看见我们来,她还是很高兴的。

正当她展开笑颜准备高谈阔论的时候,怀瑟斯微微皱眉,打断了她:“坦求来,她不是少夫人。她和少爷离婚了。”

我的头又是轰的一声。

这个死戴茨,居然已经那么迫不及待地把他已恢复单身的事情同他的情人说了。

我……我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呢!

而且,我和戴茨准备离婚的事跟本就没有对外公布。

阿弗罗狄蒂砰的一下傻住了,显然对这份猛料消化不良。

我拉着玛拉坐下,自己坐在她和怀瑟斯的中间。

“你多大了?”

我动了动餐具,问她。

“十九岁。”

她吃着盘中的蔬菜,头也不抬,声音同她正在吃的蔬菜一样清淡。

“我希望能知道你把我们抓来的原因。”

我也开始吃盘中的食物,跟她一样头也不抬地与她对话,随意的如同一家人在讨论着明天的天气。

怀瑟斯微微一笑:“公主姐姐很聪明的啊,难道这也猜不出来吗?你说,没有了两位继承人,伟大的多维亚特斯王国会怎么样?”

她继续发出圣女般纯洁的笑声,“你说,我没有了孩子,你和戴茨少爷的孩子会怎么样?”

我一凛。

阿弗罗狄蒂已经失声叫了出来:“怀瑟斯,你难道想对戴茨少爷的孩子不利吗?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戴茨少爷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怀瑟斯柔和地说:“坦求来,你也吃饱了,先回房间好吗?”

阿弗罗狄蒂似乎很激动,根本不理会怀瑟斯带着威胁的语气,继续喊了下去:“怀瑟斯,你自己的孩子根本就是你自己保养不周而流掉的,你的孩子没有的时候,戴茨少爷还没有下令要你打掉孩子!你怎么能把这种怨气屈结到少夫人的身上!如果你伤害了少夫人和小少爷小小姐,戴茨少爷一定会为你执行家法的……”

怀瑟斯那看上去温和的眼睛在听到了阿弗罗狄蒂的话之后,终于浮起了一层杀意。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条件反射地一出手,险险挡住了怀瑟斯那握成爪状、准备贯穿阿弗罗狄蒂腹部的手。

看得出来怀瑟斯是真的动怒了,手劲十足,势在一下取了阿弗罗狄蒂的性命。

我的手虽成功挡住了她的手,但虎口已经是一片酥麻。

“阿弗罗狄蒂,谢谢你,但你还是先回房间吧。”

我瞥了怀瑟斯一眼,不敢松开她的手,转头直接对着阿弗罗狄蒂说。

怀瑟斯这女人,绝对是变态的——阿弗罗狄蒂怎么说也是她的同伴,居然只为了一番话就要拿了她的性命?

“可是……”

阿弗罗狄蒂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接触到怀瑟斯森冷的目光、看到那嗜血的握成爪状的手之后,只得怏怏地放下餐具,推出餐厅。

在她离去的那个时刻,我感到了玛拉颤抖了一下。

我轻轻一笑,拿起餐刀继续肢解着盘中的鲻鱼,“继承人失踪了,国会是会去找人还是直接去推举下一任继承人呢?”

我拿起叉子,挑了一小块切好的鱼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戴茨,我的丈夫,回去抢夺原本属于我的位置吗?你的弟弟灰雁,是会选择维护他唯一的姐姐,还是选择遵从戴茨的命令——来执行家法呢?”

在听到我说出“戴茨,我的丈夫”

的时候,怀瑟斯的瞳孔明显猛地缩了一下。

她真的很在意戴茨……在意到——想要毁灭他的妻子和孩子。

她的嫉恨之色只出现了一瞬间,立即就被敛去了。

她侃侃地换上玩味的微笑:“米拉公主,你太不了解戴茨少爷背后的势力了。你以为,我想要让全世界相信米拉殿下和玛拉小姐因违规驾驶事故坠河身亡,很难吗?”

我的手一滞:“愿闻其详。”

“不过是尸检和DNA报告。要证明尸体和DNA是米拉殿下和玛拉小姐的,很难吗?”

她依然优雅地笑着,“米拉殿下不知道吗,为了感谢米拉殿下和基斯公爵那么尽力地帮我除去西法洛克这只老狐狸,我可是帮了姐姐不少的忙啊。”

“什么?”

我脱口问道。

“我说,米拉殿下你能够顺利除去西法洛克这只老狐狸,我可是帮了不少的忙啊。”

她清纯又无辜地眨眨眼。

“你是说……你在很早的时候就背叛了西法洛克?”

我终于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

她撇撇嘴。

这个带着浓重撒娇味道的动作用在她身上竟有着说不出的迷人和魅惑。

“米拉殿下说话好难听啊,什么叫‘背叛’?根本就没有效忠过的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背叛’?”

她笑得有些讥讽,“那只老狐狸自以为是、尽会做出一些暴露自己没脑筋的事情,讨厌死了。而且他居然天真地认为我父亲为他办事、那么我也会死心塌地地替他卖命,愚不可及。恰逢那个时候忒瑞司父子和查威要除掉他,我就顺水推舟,帮他们一把呗。”

“你做过了什么?”

我忽然发现我对她的感觉变了——以前只是仇恨,而现在,却情不自禁地厌恶。

“米拉殿下不会忘记了你们把西法洛克告上多维亚特斯最高法院,其中一个证据就是炸弹上的族徽?”

她若无其事地拈起一片海带放进嘴里,“就是查威出访东欧的那一次啊,结果炸弹被基斯公爵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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