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奇怪的信(1 / 1)
翌日,清晨,阳光透进窗户,照在了天堂般的宫殿上,闪闪发着的光,普照着这片人间仙境。
陈天雄喜欢看报,每天都会有一名老大爷,将每日最新的报纸投放到宫殿门口的收件箱里,而今天来这里送报的,并不是一位衰老的老人,而是一位年轻的小女孩。
她梳着两跟长长的大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动人,蹦蹦跳跳的将一份报纸投入一个兰色的收件箱中后,又欢欢乐乐的走了,今天的天气格外明媚,虽然现在依然还是寒冬,但是小女孩的脸上,却散发出另外一种说不出的光彩——
尽管这些日子以来黑龙会出了许多事,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陈天雄看报的习惯。
的确如此,当一个人久而久之的养成了一种习性之后,不管遇到天大的事,也不会改变他每天必做的那件事。
报纸打开,头版头条是:“南京钢铁大桥惊现无名死尸”!!
看到这,陈天雄微微皱眉,即便平日他城府在为深沉,性格在过沉重稳重,这时看到了这触目惊心的一行字,也使的他心头为之一震。
他缓缓读了下去,昨日晚间,钢铁大桥附近发现一具无名男尸,下身穿黑色立正西裤,上身穿一件黑色貂狨大衣,面目全非,根据警方调查取证称,死者为男性,年龄大约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死因是,后背脊骨处中枪身亡,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看到这里,陈天雄的心沉了下去,他似乎看到了墙角落处,站着一位面目冷酷,性格冰冷,浑身散发出阴寒气息的年轻人。
他的眼神依然那么冰冷在望着他,那是他兄弟魂魄!!
他似乎想对他说着什么,怎奈何人鬼殊途,根本听不到什么——
他那阴冷的眼神,他那苍白的面容,他那桀骜不逊,的种种神情,刺痛了陈天雄的心。
他落泪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阵哭声,哭声过后……
“雄哥,你看了吗?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陈天雄沉默,有时候,沉默也是种语言。
“我二弟真的给他门害死了,那群杀千刀的真的害死了我亲兄弟……”声音激动万分,吼声如雷。
“……”,语声哽咽的陈天雄还是说不了话,他没说什么,如今报纸已登,楚天绣尸体已漂浮出来,他还能安慰的了吗。
电话那头的石双英,右手紧紧握住电话,左手握的更是噶蹦响,五个指节都已因用力,更发白,看的出他现在非常激动。
“大哥,我想好了,我二弟天绣他从小无父无母,自小孤苦无依,跟他走的近的,就只我这么个当大哥的。我们哥三跟着雄哥你赴汤蹈火,刀山火海、枪林弹雨的不知打过多少仗,如今天绣一死,我这个当大哥的必须要为他出头,我若不杀光二十四帮所有人,我誓不为人。”
“双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听我说一句。”
“雄哥,你不用在多说了,倘若我不杀光二十四帮那些害死天绣的王八但,我老石,就算下了地狱也好,上了天堂也罢,我也没面目在去见他了。”
“你等一下,我……”
“雄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出事,怕京城的人怪罪下来,可是我石双英不会连累你的,你放心吧,天要是真塌下来,我老石给你抗着;公缠党如果真的要枪毙我,我老石自己去吃枪子,决不会拖累咱们社团一个弟兄的……”
“双英,你先等一等,目前首要任务,是要清除打击二十四帮反帮势力,否则青帮势必会趁此时大举进攻的,天绣他……,你……”
“雄哥,天绣这仇,我必须报,你交代的事,我也一定给你办,大哥,我的哥哥,再见了……”
“喂,你等等……”电话出现了芒音,挂了。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英雄本色。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替兄弟着想,牺牲自己,完成别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该为义气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说一句兄弟,我的命,你拿去——
陈天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回忆咀嚼着石双英的那句话,:“大哥,我的哥哥,再见了”。
这难道是他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
我难道还要在失去一个兄弟?
陈天雄仰天长叹一声,老天爷,你为何不开眼啊!!
他知道已石双英现在的心情,任何一个人根本无法阻拦住他,他可能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后果。
倘若以石双英现在那盛怒无比的火气之下,大开杀届,那后果译本等同于世界灭亡,无尽的血,无尽的无辜生命,都将结束,到时,必定震惊中外,京城的那个人也不会坐视不理,还有青帮——
青帮高手如云,王峰宝此刻虽然在台湾养精蓄锐,韬光养晦两年之久,南京如此情况,他怎能不知,他若卷土在来,以他高明智慧,一击之下,单凭石双英与EX省的腾一雷,怎能是他的敌手。
他满面沉思之中,白鹤天也近来了,显然他亦已知道了情况,进门之后,他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下,没有说一句话,他要等陈天雄说,他要等陈天雄拿主义。
眼光微瞥处,看见地上的报纸中,夹杂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的是:谨拜上黑龙会掌门大哥陈天雄亲启。”十五个字,字体穹劲挺拔有力。
陈天雄接过信封,打开看到,字迹很长,上面写的是:阁下一番惊世伟业创立于嘶,兄弟佩服无已,然,某虽不才,亦想与乱世江湖之中,插足立业。足下弟,南京堂主楚天绣为人阴险歹毒,民怨深重,各大帮会首脑早已怨声载道,是以,愚兄伸手代劳,将其责罚,不想出手过重,以至令其弟丧命,在下本非其意,然事已出,祸已闯,这里谨向陈兄弟至歉。”下面的落款是:中堂顿首百拜。”
信看完了,陈天雄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心中五内具焚,只觉天地之间,万念具灰,他第一次感到头涨脑裂的感觉。
那是一种窒息、憋闷、昏乱的感觉,难受,难受的他甚至想要呕吐——
他的心在滴血,他的胃在紧紧收缩着,他想要呕吐——
难道自己先前的猜想,竟然错了?真的错了吗?
以天绣的武功机智,纵然对手在强他十倍,本也能逃的脱的。
可是现如今呢?尸体已现,法医验证无误,他还能在说什么?
他缓缓坐了下去,他疲惫的身子滑落在了椅子上,呆呆的望着自己手中的信。
这是一封恶毒的信,这是一封诅咒的信。
这亦是一封阴谋的信。
白鹤天也怔住了,良久良久,他心中下了决定,豁然转身,就在他要走的门边的一刹那,一声断喝响起。
“站住——”
这语声带着一股威严,带着一种神奇般的魔力,即便天下任何一个人,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只怕都难以抗拒的。
白鹤天站在当地,一动不动,或许他已麻木了,但是他身体当中有一样东西还没有令他彻底麻木,是枪。
就是他的枪,那把与他生命紧紧连着的枪,他轻轻的抚摩着。
而这把枪,竟然好象发出了一阵奇妙的低鸣……,……它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
陈天雄恢复了他往日的神情,那是一种君林天下的霸气,是一种睥睨天下苍生的神气,是俯视天下万物的神情。
是神的气质,无形的霸气,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你现在就这么走出去,一定会给暗中送信的人杀了的。”
“……”沉默中,白鹤天没有说话。
“他们之所以送这封信,目的只有一个。”
“……”还是沉默。
“暗中杀害天绣的人,以及二十四帮首脑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其余的事我不想管,我只知道,我二哥死了,他被人害死了。”
白鹤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眼睛红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前这个年轻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会带着锒铛不羁的表情,他的邪笑呢?此刻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
“杀天绣的人,我势必要将其千刀万剐,至少他们现在还有一个目标。”
“还有目标?什么目标?”
“就是我。”
说完了,陈天雄的凤目变的深邃鬼魅了起来,望向了远处,他看见了门外的一个小女孩。
一个梳着两跟长长大辫子,眼睛大大的女孩子,她手里正在拿着一根糖葫芦,在这座宫殿外面的路上,来回的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年,越来越近了,已经只剩下两天了,风,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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