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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风雨来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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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南宫彦在少林已经待了二月有余,心中甚是挂念家中父母。如今亦是多事之秋,这日清晨便携着莺儿告辞返乡。少林诸人齐聚山口送行。

“在下在此叨扰多日,承蒙诸位照顾,晚辈心中甚是感激……”南宫彦躬身辞行。

“少林这些时日来也是承蒙南宫公子帮助不少,本想留南宫公子多待些时日,念及公子挂念家中父母,恰逢这多事之秋。老朽在此也只能依依不舍……祝南宫公子一路顺风了。”无真大师双掌合十,躬身祷祝。

南宫彦与莺儿挎着背囊,挥手与众人告别。众人目送这南宫主仆拾阶而下。到达山脚,两人便各骑着一马匹绝尘而去。

两人昼夜奔波,一个月不到便行至秦淮岸边的金陵城。主仆俩找了家客栈小憩。

这日用过晚膳后,南宫彦带着莺儿坐在茶楼上喝茶。

茶楼是阁楼式,临水而建,高出水面好几丈。临窗远眺可以看到水域宽阔的秦淮河。夜幕降临正是秦淮河开始热闹的时候。大大小小的花船浮在河面上,灯火通明,装饰华丽。酒香和笙歌弥漫上来,像一层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秦淮河上空。秦淮灯桨里的恍惚香氛令人沉醉。

“公子,金陵城乃富庶之地,莺儿自小便有耳闻,如今亲眼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可比莺儿想象中的还要好太多。”莺儿看着窗外啜了口茶,发出一声赞叹。

“富庶?是啊,只见王孙公子在此烟花圣地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挥霍无度。山野道路旁冻死饿死的森森白骨又有谁看得到呢?”南宫彦皱眉轻叹。

“……”南宫彦的一番话把莺儿说得无法回答,只得低着个头细细寻思该怎么着才妥当。

正当主仆两人沉默无语之际,忽然一物“嗖”的一声破空而来。南宫彦下意识的头一偏,反手夹住了飞来物。

“呀!”身侧的莺儿被疾风削面,吓得一声惊呼。

待两人定睛查看,只见南宫彦手中夹着一短短的断箭头,箭头上插着一张字条。南宫彦正待展开字条,旁边是莺儿急忙拦住:“公子小心些,恐怕有诈……”

“傻丫头,要加害于我,无需费此大周张……”南宫彦抬了下眼皮,微微笑了笑。目光回落到缓缓展开的字条上,如同晴天霹雳受了惊吓般,神色突然便凝重起来。

“公子,上面写的是什么呀?”莺儿看着蹙眉的主子,紧张得不知所措地咬着指甲。

“想要保住南宫鹤的人头,今日子时秦淮百花洲寻仙搂不见不散。”南宫彦喃喃念出声,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凳子上。

“什么?”莺儿惊呼一声,转念一想,又犯疑。“可是,公子,这其中一定有诈。这有什么凭证人质在他手里?”

“不会错的,上面有爹爹的印章和亲笔签字。”南宫彦拧紧俊秀的双眉,用力地将手里的字条拽成一团。

“公子,那该怎么办?”莺儿不安的咬着下唇,留下一排青白色的牙印子。

“只能去会会了。”南宫彦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袭白衣的艳丽女子倚在窗边,神情涣散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辉姐姐,在想些什么呢?”屋内突兀地飘出一声。临窗而立的白衣女子微微震了一下,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神色不悦的转过脸,望向屋内的不速之客:穿着火红色长衫的少女,将束腰掉在屋梁上,一晃一晃地荡着秋千。嘴里还不得闲地嗑着瓜子。

“息无泪,谁让你乱闯我的房间了?“白衣女子蹙眉责问。

红衣少女不以为忤,调皮一笑:“敲门了,没人应,就进来了。”

“哼,反正你总是这么没礼貌。”白衣女子不悦地哼了一声,折身踱上前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此有何贵干?”

红衣少女凌空一旋身,稳稳落在桌案边的扶椅上,一手支头,一手抓起果碟里的果脯扔进嘴里。歪着头冲白衣女子嘻嘻笑道:“姐姐不要总是这么凶呀……吓着无泪没关系,吓着了主上可就难办了……”

“息无泪!你……”白衣女子闻听此言,对红衣少女怒目而视。

红衣少女丝毫不理会白衣女子愤怒的目光,神情悠闲地站起身来。踱到白衣女子身边。红衣少女身形娇小,比白衣女子足足矮了一个头。梳着垂髫髻,手腕和脖颈上挂着式样繁复的铃铃作响的银饰。杏仁眼,银盘脸,容颜青涩俏丽,看模样约莫十三四岁光景,但是举止风流,神情妩媚,却与二十三四岁的成年女子无异。

“听说少主即刻抵岸,雪姨已经派人在码头恭候多时了。应该夜幕时分就该到了吧。”息无泪背着手,仰起脸直直看着白衣女子,揣测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少主要回来,这边属下都知道,可不劳烦你息无泪单单跑来告诉我。”白衣少女毫不领情,冷冷转过脸去。“不知你的用意何在。”

“我能有什么用意?”息无泪微微一笑,“无非就是想借着少主回来的喜讯,讨辉姐姐欢心罢了。”

“哼,你我都是奴才命,犯不着谁讨谁的欢心。但凡有这份心,应该放在少主身上是真。如若无其他事,还是请回吧。”辉夜姬这次是彻底失去耐心,一甩袖便坐到扶椅上去了。不再搭理息无泪。

看到主人下了逐客令,息无泪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无可奈何的耸耸肩,也不再纠缠,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待要关上房门时,探回头来,冲着辉夜姬扮了个鬼脸,嘻嘻笑道:“看来姐姐对我可是积怨不浅啊,果然全天下就数辉夜姬最冷傲最无趣了。”说罢不待辉夜姬回应,便一扭身跑了。

无趣?屋内的辉夜姬听到此言,突然楞住了。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是这样皱眉对着自己忠告:“游戏结束了,再纠缠下去,就太无趣了。”

辉夜姬想着往昔,慢慢地踱到梳妆台前,凑近菱花镜。镜中映出一张有着绝世姿容的脸:肤色白皙如那剔透的玉石,双颊丰润,眉眼细长,含着远山的黛色。双眸蕴波,流转间隐着水月的光华。双唇如丰厚的花瓣,紧抿的唇角越发动人心魄,仿佛张合间有着世间最醉人的芳香。如此绝美的容颜,就如那雪夜夜空的一轮满月,清冷高绝。散发着令人心折的光华。白衣女子痴痴地将白玉般洁白修长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冷艳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寂寥和悲伤。为什么呢?我有一张如此美艳的脸,世间多少男子和女子为我倾倒,为何,为何,却得不到你片刻的倾心呢?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包括你……”她又想起他的话。想起他说这话时的样子:披着白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躺在躺椅里,手里握着白玉尊,眼也不抬地对她说,口吻是一贯的冷淡散漫。

三年前自己被从他身边调离,时隔三年,不知到时候相见,是怎样的一般光景呢?

“三年了,我出落得更加美丽,不知,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想我呢?”辉夜姬对着镜中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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