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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济卷廿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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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总吃素容易结石。”江雪泯了一口茶,自从出了离都,便再没喝过这左尹茶,难得今日有此茶,不觉便多喝了几杯。

离刖侧头,“结石?”

“嗯,听人说会结石。”江雪浑然不觉这两个字有何不妥。

离砚蹙眉,“阿雪,你又讲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

“又?”离刖扬眉。

江雪愣了片刻,终于意识到了,“呃,我智商比较高嘛,你们当然听不懂了。”

“智商?”离砚与离刖两兄弟异口同声。

“这个……就是智力、呃,智力。呃,就是……”江雪解释,掩饰。

离砚轻笑,“呵,阿雪,我逗你的,你不必急着解释了,我知道你有事瞒我。”

江雪沉默,她的事能告诉他吗?他会接受吗?借尸还魂,她会不会被当做妖怪绑起来烧?

三人沉默时,惜雯双手托着一把七弦琴,放到石桌上,退到离刖身后。

离刖扬着嘴角,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抚过,道:“冰玄将我的琴修好了,七哥七嫂可有兴致听十四弹奏一曲?”

“好啊。”江雪兴致勃勃道,“不过我不懂音律,怕你是要对牛弹琴了。”

离砚站起身,“下回吧,今日有些乏了。”自小他便是一人坐于窗下,静静抚弄着那一把七弦琴,他以为,十四一直喜欢独自一人抚琴。

“也罢,七哥七嫂舟车劳顿,不知七哥这次出使冰麟,会在此住多久?”离刖抬头。

离砚勾唇,“此次来冰麟,是要带你回去。”

“回去?”离刖低下头,握着茶盏,低声道,“都是牢笼,有何差别。”

“十四,离凰毕竟是你的国家,在离都,你是皇子,而在这里,你是质子,是人质,纵有冰玄帮你,难免有所不便。”离砚难得的苦口婆心。

离刖微微一笑,“七哥放心,无论你有什么安排,刖儿……都会遵从的。”

离砚默然,他很久没有唤十四刖儿了,自他入了无极门,对身边之人,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直到遇见阿雪。

“七哥,早些回去吧。”离刖顾自拨弄七弦琴,淡淡道。

“嗯,走了。”离砚淡淡应了一声,拉起一脸茫然的江雪离开质子府,脚步有些沉重,心情有些烦闷,再留下去,只会更甚。

冰麟坎都的夜晚很是宁静,店铺早早的关了,摊贩也都收了摊。突然,城南半空火光冲天,顿时人声鼎沸起来。

“快快快,你们这边,你们去抬水,你们……”管家老张正有条不紊地指挥众家奴灭火,守门的奴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管家,冰麟太子带了一队侍卫来了。”奴才喘着粗气。

老张蹙眉,思索了片刻,道:“你自守在门外迎接,我去禀告少爷。”

“是。”奴才应了一声,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老张朝主屋屋顶喊了一声:“这里交给你了。”便匆匆往卧房跑去。敲了几下门,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少爷,冰麟太子来了。”

离砚缓缓睁开眼,终于来了,“阿雪,起来了,有客人来了。”

江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个冰玄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杀人放火。”

离砚冷笑道:“是啊,下午我命管家将南宫府内外浇遍了水,他竟还能将火点起来,真是难为他了。”

“可不是,这人真无聊,为了看我们是否当真恩爱,搞那么大阵仗。”江雪无奈地摇了摇头。

“少爷少夫人,冰麟太子即刻便到……”管家见等了半天也无回应,忍不住再度敲了门。

“本太子已经来了。”冰玄声音清冷,嘴角勾起,话语间带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

说话间,冰玄的侍从已上前噼里啪啦地敲起门来,“太子殿下,我们太子见城南失火,担心太子与太子妃有所损伤,特地亲自赶来探访。”

离砚勾起一侧唇角,他想看,那便让他看看,“老张,开门。”

老张应了一声,推开门,立在一侧。

冰玄笑了笑,看来他们有备而来,他似乎是早有预料。双手负在身后,信步而入,在外室的圆桌旁坐下,道:“冰麟天干物燥,火险易生,没想到离砚太子初到坎都,便起了火,冰玄特来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之处,以免怠慢了离凰的贵客。”

“多谢冰玄太子好意。”离砚赤着上身披了一件衣衫,撩起一侧帘账,自床上坐起,面带笑意,与冰玄对视。

“七郎,冰玄太子既是客人,怎好在卧房接待。”江雪悠闲地枕着双臂,笑眯眯地柔声道。半垂的帘账遮挡了江雪的上身,她做何表情动作,冰玄却是看不见。

离砚被那一声“七郎”唤的浑身一震,随即想到阿雪这是叫给冰玄听的,微微叹了口气,却展开笑颜,“娘子说的是,老张,请冰玄太子去前厅。”

那一声“七郎”令冰玄心中一震,她竟唤他七郎,而非太子殿下?他们之间,当真恩爱至此?那个冷酷无情的无极门门主竟也会爱一个人至此?“既然离砚太子无事,冰玄便告辞了。”说罢,站起身,揉了揉紧锁的眉心,疑惑地摇头。

“老张,送客。”离砚点了点头,顾自放下帘账,便不再理会冰玄。

冰玄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他变了?“我们走。”负手于身后,大步离开。

冰玄走后,离砚侧身躺下,“娘子——”故意将声音拖长,他、这又是撒娇么?

江雪随口应了一声,不予理会。离砚揽着江雪,脸埋进她的长发,来回蹭了蹭,道:“那一声七郎当真好听,娘子便多叫几声听听吧。”

江雪捂了耳朵继续不理他,离砚拉下江雪的双手,“叫来听听嘛。”

江雪无语,道:“你叫一声听听!”

离砚一愣,“叫什么?”

“哪有这般说话的,叫来听听,你当我是小狗吗?”倏地坐起身,结结实实吓了离砚一跳,险些跌下床去。

江雪慌忙伸手去扶,离砚便顺势拥她入怀,柔声道:“你可知,只有那百般恩爱的夫妻,才会似这般称呼。方才若非因冰玄在场,你那样唤我,我只怕要彻夜难眠了。”

江雪微微一愣,“我知道。”正是知道,才会这般,只是不知,他竟会如此高兴。

扶江雪躺下,微笑望着她,“睡吧。”

“嗯。”江雪应了一声,埋入离砚的怀中。离砚的身子当真是极暖和,身上的药香亦使宿于他怀中的她睡得特别安稳。

离砚搂紧江雪,缓缓地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眠。

江雪微微一笑,离砚对她的好,似乎已成习惯。

次日一早,管家老张便来回报昨日府里火灾的情况。

“少爷,昨日一共烧毁了西厢三间厢房,另外两间亦被烧损了一些……”

离砚搂着江雪,靠在她的肩上,“烧了便烧了吧,反正那边空着也无用。早晚跟冰玄要回来。”

江雪推了推离砚,“男女授受不亲。”

“哈——”离砚忍俊不禁,“这会儿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

老张见状,低下头,一张老脸红了一片,“少爷少夫人,老奴告退。”说着连忙退了出去,少爷这样子,还真不习惯。

江雪无语地撇了撇嘴,“行了,别玩了。我们出去逛逛吧。”

“哦。”离砚乖乖地放开手,“如花……”

江雪笑,笑了半晌后道:“我不是给改了叫瑜儿吗?”

“少爷少夫人。”早已侯在门外的瑜儿听到离砚传唤,已然进屋,“少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

江雪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在瑜儿疑惑的眼神中,接过铜盆,洗漱毕,穿好衣服,道:“瑜儿,需麻烦你帮我梳头发,女子的发式我不会弄。”

瑜儿回过神来,连忙跪下,“娘娘……”

“瑜儿,照娘娘意思做事。”离砚穿戴洗漱完毕,淡淡道。

瑜儿应了一声,起身为江雪梳头。

“瑜儿,你本是千金小姐,不必以丫鬟自居,说到底,都是我对不起你。”江雪低下头,有些烦闷。

“娘娘。”瑜儿咬了咬牙,当年令她家破人亡的是娘娘的兄长,为何娘娘总是将罪责归咎到自己身上。“您瞧,可满意?”

江雪左右看了看,长长的青丝被挽成流云髻,斜斜地簪了一支绿玉簪,一袭及地浅绿色广袖长裙,衬得她摇曳生姿,媚态百生而不失大方得体。

离砚看了良久,笑道:“阿雪站在何处,何处便是风景。”

江雪扯着袖子四处看了看,“袖子这般大,吃起饭来着实不方便。”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咳咳,前提是阿雪不说不动。”离砚笑着补充道。

江雪微微一笑,不予计较:“太子殿下,今日行程如何安排啊?”

离砚挥手,瑜儿会意,欠了欠身,道:“回娘娘,今日午后入宫,晚上在宫中举办宴会,为太子与娘娘接风。”

“早知早上无事,便多睡会儿了。”江雪无限惋惜道,“既然起来了,我们出去逛街?”

离砚摇头道:“对不起,今日不行。父皇刚刚命人送了一批奏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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