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返回青学1（1 / 1）
青学。
重新回到学校，月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网球部外其他到也没事可做。看着一个个因为知道第一场比赛是冰帝后额外努力的正选们，月悠闲地发呆。
“弥生助教，你的伤都好了吗？”不二问道。
“恩，没什么问题。怎么不二君有答案了吗？”
“那么我们打一场吧。”
“好。”
清理出一片网球场，月和不二开始了比赛。
看着月右手拿着网球拍，不二微微一愣，随即睁开的眼睛再度眯起。
球场外一干围观的正选们也微微错讶一番，不过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弥生前辈是不是太狂妄了？不二前辈可是很强的啊！”by不知道实情的二名一年级小鬼。
“诶，好像是不二前辈邀弥生前辈打比赛的。”by某一名一年级小鬼。
“弥生前辈是比拥有两年网球球龄的我还要厉害的人！前辈，加油！”by有两年网球球龄的堀尾聪史。
“难得看到不二主动，月又在想什么，打算只有右手比赛吗？”龙崎嘀咕了一声。
“啊。”站在一旁的部长应了一声。
“手冢，你怎么看呢？如果让你和月比赛，你有多大的把握。”
“我不喜欢空想。”部长微微沉默了一会，随即很认真的回答。
不同于球场外的喧哗，站在球场上的两人却显得很安静，一样都保持着各自招牌式的笑容。只不过一个分外的亲和温柔，一个透过着儒雅冷清，却同样让其他人觉得异常地赏心悦目。
月将头发梳好扎于脑后，笑道：“不二前辈，你会因为我用右手和你比赛而生气吗？”一阵铃铛般清脆的笑声自月的口中响起，回想到刚才不二眼神一闪而过的画面，月的目光微微凝重了起来。“像你这样骄傲的人不惨败一次是不会学乖的！恩，这是很多年前一个人对我说的，而这个人也是第一个被我的网球完全给击垮的人。呵呵，忘不掉呢，还真的忘不掉！”
月将网球轻轻地抛起，网球拍轻击之后网球化为一道嫩黄色的流星划过球场。
网球再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的时候已经是其在掉落在不二身后的底线之后随即反弹卡在护栏上的事情了，众人惊讶：“好快的球速，比和越前比赛的时候还要快上几分！”
站在网球场外的龙崎教练则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次是月出赛，好久没见到了，5种瞬息万变之‘瞬息’。恩，月的实力也不差，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可惜却是moon的翻版，同样也缺少了些‘瞬’的霸气。”
站在龙崎教练外的部长也微微一愣，而在他们身旁的乾则完全没有开口默默地将这些信息记在笔记上。
“别小看右手拿球拍的我，也别小瞧不是‘瞬’出来比赛的我！”月儒雅地笑着，眼神却益发的空洞飘渺。“刚才那一球是‘瞬息’，原本只是在回击中使用过几次。消失球用久了人是会厌倦的，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的闪电球并不能当发球来着。”挂着轻笑的表情，月的眼神微微上扬，凭空增添了一丝邪魅的色彩。“不二前辈，你觉得呢？让我看看你的特技吧，我记得你可是底线防守型选手呢！”
再度发球的月隐藏起了笑容，场地上传来一道急烈的破风声，不二的身影出现在网球落地的地点，可他的拍子却停在半空没有挥动下去。在那里网球化作好几道不断左右前后晃动的球影，速度之快宛如各个都是实体。
“好多球啊？奇怪怎么有那么多球来着？”
“7球吗？”龙马拉了拉帽子疑惑了一声。
“英二，你看到几个球？”一旁的大石问着身旁眼睛一眨也不眨的伙伴。
“我看到了8个球喵~好象每一个都是真球似的。好在不二没有碰它们，不然感觉很不妙~”菊丸一脸郁闷的开口。
乾也在同一时候点头，将这些记录在笔记上。
“这是梦破之孤，在停止前会出现一瞬间的跳动，随即会和零式削球一样慢慢禁止不动。而在它静下来前，任何触碰都会引起它朝着人体的方向碰撞且没有规律可行，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动避它。恩，那一丝跳动也是这一球唯一的破绽，只是还没有人能够完全判断出它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或者又会跳向哪个方向。”月清淡的开口，“所以孤是我用得最少的一种球，或者说最不想打的球。”
伴随着月的话语停顿，小球突然出现了一丝跳动，跳离了刚才的活动圈子，随即才静止不动如同它原本就停在那里许久的样子。
看着停在球场上的网球，月徐徐再道：“知道我为什么会称呼这球为‘孤’吗？不觉得那突然的跳离是再向曾经的繁华告别吗？嘛，无论是结局还是开始，真正出现的都只有它一个。”月收起了笑容，眼神黯淡了一丝。“好了，恩，我也该忙正事了！”
将球再度甩出，月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不二前辈，我研究过你，看了几次网上流传的你的绝技。不得不承认在同龄人之中，你的天赋是不错。可也只是不错，你的那些技巧有着很大的漏洞，所以在我的眼中并不完美并不突出。乃，前辈我们很像呢。只是各自的误导方式，还有结果不同罢了。记得前辈在上一次比赛时曾说过不是不擅于去打那些球，而是懒得去回击那些自己早已经熟悉的球。恩，说实话，其实世人都理解错误了。我从来都没有特定为发球的发球，更何况是回击专用的球路了。其实一切仅仅是我想那么打，所以就这样打出去的球吧了。”
“嗯，看来我也要稍微认真些了。”伴随着月的话语声停止，不二睁开的双眼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微笑地开口。
“网球只有被紧迫地追击才有趣，那么就请前辈让我好好地享受这一份快乐吧！而作为回报，前辈就让我帮你找出你一直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吧。”面对着逐渐认真起来的不二，月一击抽打将网球送到了对面。
“啊，出现了，不二前辈的燕回闪！”
根据着记忆中模仿了不二VS白石的比赛，月很快就站到了球的落点处，轻松地回击过去。每一个球每一个起落都按照着记忆去模拟，望着被带入自己刻意营造的比赛气氛给感染的不二。许久才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下，月微笑地开口：“前辈，如果去掉了旋转，那么你还能够打出燕回闪吗？”
接连几个对打，好几次让网球变成了触网球，月笑道：“没有旋转，就控制对方击球擦网达到略微的旋转。前辈的头脑真的不错呢，可对我没有用啊！”再度打出一击闪电球，赢下第一局。
论到不二开球了，月看着看早已睁开双眼的不二，冰蓝的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心中暗赞，真是不错的斗志。果然是高傲的王子，不允许他人的侮辱。
……
“GAME6：0，弥生胜。”裁判公平地开口，宣布了比赛的结束。
“多谢指教。”不二拣起掉落的网球拍，双眼也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可气场不同于以往。
月有些复杂地看着落寞的不二，轻声道：“……这样的表情，可不像前辈你！何况，前辈你真的有用心比赛吗？”完美地复制了一场本应该在全国大赛出现的比赛，可月并没有高兴。就如同那时候白石的迷茫，对于不二依旧隐藏实力的不满。
月凝视着毛巾下的不二，回忆起在球场上突然浮现的气愤。是对不二闪避的愤怒，等自己恢复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面对不二的惨败，月只能轻叹。
有那么一瞬间月感受到不二的颤抖和不甘，可同样的对原本和其比赛却在半途失去意识的自己又何尝甘心呢？！
“永远忠于事实的击球，为了胜利而生的网球。那，我的网球呢？我的网球是什么……似乎无法集中于胜利之上，虽然被人称为天才，可在大赛上有用吗？真正的我在哪里？若天并不是无限高的话……”不二迷茫了，用毛巾盖着头不让人看到他的眼泪，声音干涉而低沉道。
“不二，月毕竟曾是最年轻的职业网球选手……”龙崎有些担忧地看着不二道，压下‘你们本就不是同路人’的话语。
接过龙崎教练递给自己的毛巾，月则没有再开口朝着场外走去。虽然没有出汗，可他却异常的口渴。看着龙崎教练死命地向自己使眼色希望自己开口的样子，月眯着眼：“这些就是你的弱点，今后希望你独自完结它。妈妈曾经对我说‘没有恐惧，你就动力无穷’，那么现在前辈你是否能够丢弃那份胆怯呢？”
“……那么助教，你呢？”
感受到不二声音中的沙哑，月别扭地转过头，将自己融在阴影里嘀咕道：“你可以改变感觉的方式，改变做事情的方法就可以改变整个世界。而我，只是选择了在失望之前离开。前辈你们和我不同……你懂得对生活微笑，而生活也依旧对你微笑，享受着生活的美好，活着即充满幸福。”
月的眼神有一丝微微闪过的落寞，笑意也慢慢撤去。是的，很多次都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去接手。明白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去擦手网球界的事，但如今却已经逐渐深入。也许就是因为这些王子们对网球的热爱吧，所以才会让自己羡慕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