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无法避免的相逢2（1 / 1）
心情急速下滑的月冷哼了一声，返回网球场拣起角落里放着的一把网线有些松动的网球拍子站到空着的球场上，将拍子直指越前龙马。无论是神态还是举止都充满着嚣张的气势，加上那一身毫无掩饰地爆发出王者的气度，如同一个巨人一般藐视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小家伙。将刚才的那个网球丢给龙马，冷漠地吐露出声：“结局往往在开始之前便已存在！蝼蚁，你准备好仰视孤了吗？”
月的开场白等同于‘小鬼，前来受死！’让在场与龙马关系熟悉的网球部成员，除了少部分正选外和大部分普通部员们相当的不满，甚至于乾在他的笔记中都有意无意地将月和冰帝的王者无意间联系了起来。
月此刻的内心却为刚刚自己爆发出的那嚣张的话语有了一些错讶的心情浮动，不过他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来。内心却不断地挂着黑线翻着白眼，望着随冰山部长一句‘除了弥生以及越前外，其他人都离开网球场’而微微愣神地看了眼站在护栏外的河村隆。
神啊，不带这样整人的，怎么可以让我和那家伙一样有着双重性格呢！
难道真的应征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或者就在沉默中变T吗？！
另一边龙马对于月开场的宣言自然也生出了不满，下定决心在胜利后好好地嘲笑对方。同时更为了对方一副‘长辈不占小辈便宜’将发球局让给自己的行为，硬是将不满提升到及至，看着月嚣张的样子一时间莫名地联想到了自家那个臭老头，战火瞬间引爆。
“Ma Da Ma Da Da Ne! ”拉了一下帽子龙马回击着月先前的类似于胜利宣言的话语，右手随意地把球网上一抛，轻跃仰起头，配合着网球地掉落，左手将球拍狠狠地朝着网球抽去。
网球带着诡异的角度弹起，凌厉地朝着月的面容的方向飞去。那是自己最拿手的发球，就用这打破这个和自家臭老头一样讨厌的家伙脸上那让人愤怒的笑容吧。
月嘲讽地轻笑，自己BT的动态视觉以及在主神空间刻意培养出来的战斗意识在第一时间就让他找到最佳的反击点或者说是外旋发球的弱点，随意地朝着那一个方向挥拍。网球就以他从主神那里学习来的特殊技巧，任由他轻易地改变了回旋的方向以更诡异的角度和刁钻的路线回击了出去。
小球擦过龙马的耳边飞过，急速的网球带着一股凌厉的旋风将龙马的帽子吹翻之后掉落在龙马身后的底线上，下一刻反弹到其身后的铁丝网上，爆发出一阵巨响声。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网球早已经牢牢地卡在了铁丝网上。
“居然用那种网球拍还这么轻易地就破解了越前的外旋发球，那么他真正实力的球速到底有多快？！”观战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
乾手中的笔也因此而停顿了几秒，不二原本眯着的眼睛也在瞬间睁开嘀咕了一声‘这下有戏看了’。手冢国光则默默无声地望着月，目光紧锁在他握拍的右手上。
月把玩着那把破旧的网球拍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微侧着头，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所有围观的人都听清楚他的话语：“太慢了，小鬼！你确定有用力打球吗？”
“哼！”龙马将帽子拣起戴好，再度发起攻击。
网球却一次次被月回击了回去，很快龙马就失去了第一局，以1：0落后于月。
“真是——无聊的比赛呢！”月轻叹，将网球抛起，右手持着网球拍看似随意却带有着诡异角落压向网球。
等网球再度撞击在护栏上时，众人更是爆发出一阵惊叹声：“网球居然消失了，是消失的发球吗？！”没有人给予答案，只能全神贯注地望着球场上那抹漂亮的人儿。
龙马望着月的目光多了一份执着一份认真，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新的网球丢给月后直接上网，双手握住网球拍。
“乃，小鬼，你听见风的声音了吗？”月掂了掂网球，随意地问道。没有得到龙马的回答，他也不指望龙马会回答。将网球再度抛起，朝着龙马那里拍去。不再打算发从主神那里学习到七大梦幻消失发球，改用普通的球路攻击。虽然对于他来说是普通的球路，可毕竟他的身体是改造过的，他的力量更是大于普通人。故此，直接开口：“右。”
也许从没有在球场上听到过对手提示的事例，龙马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他依旧看到了一个速度飞快的小球以速度飞快地朝着自己的右方飞来，等身体本能的反应要反击时小球早已经停在自己身后的底线上。
“我会发最普通的球给你，现在起我的球只攻击你右边的位子上。”月收起了笑容，眼神比一开始更是冷淡了数倍。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冷然道。“对于我来说网球就是成千上百万种固定模式固定路线的回击，每一步每一个回球每一个选择都有着相似的规律。真是很无聊啊，一点乐趣都没有！”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斗志高昂的龙马以及一旁拼命为龙马加油的人群，月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轻笑，举止越发的望指导球的方向发展，神态中逐渐散发出越发高傲狂妄的气度。
月如此的对白如此的神态，无论是龙马还是其他观看比赛的热爱网球的人无不心生气愤，可又因为月那么轻描淡写就化解了龙马猛烈的攻击而心生佩服。许多矛盾的目光云集在月的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月的身上更是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光芒。让他看上去宛如一名高高在上的神支，一名无法击垮的神灵，一名让人心悦诚服想去膜拜的神王。
球场上挥拍声不断，而球场外正选们心情也随着球数比分而复杂了起来。不止是因为无法看到那让他们惊讶的发球，也为了此刻月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无论是发球还是回击都只把球攻击到小不点的右方，毫无分差的攻击着同一个位子而心惊肉跳。
乾看着月每一次以不同的方式回击发球，看着球掉落的位子丝毫没有变化的事实而难得目瞪口呆地叫了起来：“真是恐怖的控球力，宛如是一台精准的发球机器。无论是力道还是球数都完美地控制在同一个标准上，根据目前的数据，其95%没有发挥全部实力的。此刻发挥出的水准还不到其本身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刻意保留实力的记录为34%，如同其表达的没有心情的几率为50%，10%是其他客观原因，6%是隐瞒伤势等保守估计。不过让人不爽的指数则为100%，但能够完胜他的指数不足1%。真是有趣的数值啊！”乾在一本崭新的本子上写下了月的名字，并加了特别注重的符号。
不二站在部长的身旁，从龙马的发球局开始就让其睁开了双眼，直到此刻发球局跑到了月的手上，从月表示只用普通的发球之后才恢复到平常的状态：“手冢，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他了。”
手冢国光皱着眉头看着场内的比赛，看着青学一年级的正选不断地丢去比分，看着月一脸无聊直到现在索性闭着眼睛回击龙马的发球，轻叹：“……他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昨天的比赛他用的是左手。”
不二微微一愣，回想到先前手冢国光将他的网球拍递给月的方向正是月的左手，一丝蓝光一闪而过，转头看向赛场：“真想和他较量一番！”
“啊。”手冢国光认同地轻叹，眼神更是凌厉了不少。“只要能较量，必定会得到提高。”
乾一直就站在不二的身旁，他自然听到了部长和不二的对话，手上的笔更是飞速记录着这些数据：“真是不错的数据！没想到右手开发的水平都已经达到如此标准了，那么他左手持拍到底会有多强呢？左手的控球水平又会到如何的强悍呢？真是期待啊！”羡慕地扫了部长一眼，再度计算起他的数据来了。
当最后一球停在龙马身后的底线上，月走上前几步，看着握紧球拍的龙马：“小鬼，现在知道差距了吗？你还差得远呢！”轻笑着买弄着猫王子擅长的口头禅，在这个没有任何失落的眼神注目下月转身离开。
左手持网球拍压着抛起后降下的网球压去，比右手挥拍击出快了数倍的普通发球落在了底线上。将自己那头因为打球而有些凌乱的长发重新整理了一番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将手中的旧球拍放在网球场边，推开门朝着手冢国光的方向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拣起自己的书包转身离开。
“你们都在干什么，不训练了吗？”龙崎教练出现在球场边，看着网球部的人此刻并没有如往日一般训练而疑惑。不过很快就了解了情况，月刚从她的身边路过就被她叫作了。“啊，是瞬啊！没想到你居然到这里来了，伤都好了吗？”
月望着青学的教练皱眉，饿，谁能来为自己解释一下，此刻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快，他还是朝着龙崎教练点了点头：“您好，请问您是？还有我们以前见过吗？”
月的话语刚停顿，龙崎教练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目光中还带有着一丝同情意味。看得月有些不舒服地侧身避开些对方的目光，要不是看在龙崎教练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敌意或者淡漠的话，此刻月早已不顾礼仪教养直接转身走人。
龙崎教练因月的避让动作轻笑，慈祥地开口：“哎，原来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啊！忘记了也好，过去的都过去吧！哦，失礼了，我是青学男网社团顾问龙崎堇。和你的祖父凯恩公爵以及你在英国的前教练老皮特是老朋友来着，认识小时候的你，也在你9岁时参加过你爵位受封仪式后的庆功宴。之后受到青学国小的邀请回来任教，可没想那时一聚居然会是和凯恩最后一次聚会。”一脸的怀念和感慨，望着月的目光更加的柔和了不少。“瞬果真长大了很多，比小时侯更优秀了。”
“您好，尊敬的龙崎女士，很荣幸见到您。”月的脑海中巨补一堆黑线，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要求主神处理好无论任何一个剧情世界里都将自己的身份设置为对自己最有利的存在。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主神帮自己创造的身世应该和青学的教练有些关系。啊，麻烦啊麻烦！
“瞬，你今天是来申请入网球社团的吗？那真是不错啊，能够得到英国百战百胜的‘瞬神’，看来这次的全国大赛对我们青学更有利了！”龙崎教练心情愉悦，一副已经见到了取得冠军奖杯的模样。
月摇了摇头，一副回忆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似的，目光中柔和了许多。面对龙崎教练的时候一副如同尊敬自家长辈的态度，语气恭敬平稳少了一些冷漠和隔离：“啊，早已不是昔日百战百胜的‘瞬神’了。就在昨天偶遇了贵地一名僧侣，受到他的帮助并从他那里收获了良多。”浮现出一丝满足般淡淡地微笑去在下一秒钟如风消逝一般只给众人留下昙花一现般的错觉，目光清冷不再留恋不再回味。
“头一次用尽了全力也赢不了啊！恩，满足了。虽然晚了些，不过够了也没有遗憾了。”脸上浮现出一丝腼腆的羞涩，月朝着在龙崎教练歉意地鞠躬道：“对不起，我已经决定不再打任何比赛了。另抱歉，没有在第一时间替祖父拜访女士实在是太失礼，请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