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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帝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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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

潇湘子说,

天魔尊生性残暴,人人得而诛之。

我有些错愕,潇湘子和天魔尊是为一体,天魔尊消失了,潇湘子自然也会消失,值得吗?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潇湘子笑了笑,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悲伤。

她说,

有个傻傻的女子把命给了她,只因为她是天魔尊唯一的对手,她说:求你拯救苍生。

还有一个傻傻的男子,明知道她就在她身体里,而他选择了放弃,那一抹凄凉的背影,他说:我会随她而去。

她曾杀气如麻,嗜血成狂,可是当那些凡人把她当成女子时,那些凡人会挽着她的庆祝她的重生,殊不知他们要找的人已经永远的去了,那一晚,她扬起的剑没有落下,第一次被人抓在手里的温暖,很窝心,那也是第一次,她接触到了凡人的生活,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潇湘子说着,眼眸淡淡的泪光。

“你不后悔吗?”我问。

“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换回苍生的安宁,我愿意。”潇湘子微笑的看着我。

我有霎时的失神,为了苍生牺牲自我,值得吗?

那个女孩我曾见过,她很爱笑,如初晨的阳光,让人晃神。

她拍着胸脯说:“我叫萧乐菱,来自二十一世纪。”

一个异世的胆小女子,却莫名其妙卷入了这场的风暴,明明一切都与她无关,不是吗?

我曾亲眼见过凡间的惨状,满目苍夷,横尸遍野,残烟滚滚,老少妇孺被推入火炉里,哭声,叫喊声,一切都显得这么无助。

没有人规定神仙一定要舍弃自己去救凡人,即使没有凡间,天界依然存在,魔界力量纵使强大,也威胁不了天界,我不怕死,只是舍不得,只求一个答案。

我们曾经很快乐,

可是魔界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天下苍生与我,你选择谁?”我搂着他颀长的背,轻声道。

星夙神君没有说话,我却笑了,靠着他的背轻轻闭上眼睛,至少他犹豫了。

可我没有看到,他忧郁的眼眸参杂的悲伤,那么无助,那么凄凉,他的表情从来都是淡淡的,此刻却沾满了泪水,一滴一滴无声的砸开。

他会牵着我的手,走在银河系里,他会吻我,冰凉的薄唇轻轻的索取着,他很冷,我知道,他的冷,让人心疼。

他说,

那你来温暖我啊。

他的笑从来不参杂质,他搂着我的腰,轻轻附在我耳边,有些调皮,有些开心:“我们私奔吧?”还有些悲伤。

我竟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明知不可行却跟着他走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卧室里,可笑的梦。

星夙神君就坐在床边,他吻着我,牵着我的手,眼泪滑下:“我爱你。”搂入怀里,声音哽咽:“可是我不能为你舍了天下。”

我笑而不语,拭去他脸上的泪,有没有人告诉他他哭的模样很丑?

他说,

姝儿,对不起。

我靠在他胸前,笑了,很想告诉他即使我走了,我还是会回来的,我爱他,但也不能为了他舍弃天下。

帝星,一个很可笑的存在。

我可以操控十二星座,却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或者说,帝星的职责就是去死,帝星的存在是光的唯一合体,妖魔霸横,唯独怕光。

只要光进入了妖魔的心,所有的妖魔都会因此而消亡,这就是古人所谓的连坐。

潇湘子是天魔尊的左心房,只要我进入她的身体,潇湘子回到天魔尊身边,一切都很简单,但我们三个都会死。

当光芒散尽,天地复苏,没有帝星的世界更适合人间。

夙星——

泉水叮咚作响,顺着花瓣滴入湖面,阳光在湖面镀上一层银,烟雾袅袅,岸边百花盛放,蝴蝶飞舞。

一袭白衣男子站在石磐上,临风而立,如墨色长发飘扬,宛如天人。

“姝儿,你在哪呢?”夙星呢喃着,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

他找遍了世界,却找不回她的三魂七魄,姝儿,你怨我了么?你不愿再见到我了么?为什么你不肯出来?

“今生相欠,来世再还。姝儿,你会原谅我吗?”男子嘴角嚼着笑,灿若桃花,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天下与你,我终究选择了天下,你会怨吗?

夙星的身体缓缓化成一颗颗银白色的颗粒,划出一道道亮丽的弧线,迎着风飞向高空。

若你喜欢,我愿陪你游荡,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不要!”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远处传来,转眼间,一道蓝色的身影掠过来,带着寒风,伸手只抓住了一颗银光。

小男孩施法,山谷间隆起一层无形的墙。

白光微微的,轻轻的飘了上去,仿佛那道无形的墙不存在似的。

小男孩看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最尊敬主子曾牵着他的手,语重心长抚着他的头:“修缘,你要保护夙星神君。”

他懵懂地点点头,后来才得知主子为了消灭天魔尊儿消失了,而如今,他违背了诺言。

他保护不了夙星神君。

神君终究选择随主子远去了。

多少年后——

蓝色身影缓步而入,见寒苏如泼妇般踢着旁边的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原想向齐乐请教琴艺之道,不料在半路见侍卫将死尸搬出,细问之下才知有人要行刺齐乐公主。如今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南宫辰走进了,轻问:“弟妹没事罢?”

“老娘没事,别吵!”寒苏不耐烦道,声音一下子哽住,捂住了嘴,抬头,见来者身着白底衣衫,配蓝色镂空花形轻纱,月光透过杨柳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浅浅的笑意温暖了微冷的空气,临风而立,气质不凡。

寒苏看呆了眼,轻轻伸出手去:“南宫越?”手停住,南宫越的笑总带着妩媚,而他的笑却是淡淡的儒雅书生气,皱眉:“不对不对,你是谁?”

“在下南宫辰,字冶之,号贤睿,弟妹你没事罢?”南宫辰没看出她的纠结,只当她被吓得说不出话。

“南宫辰?”寒苏低头细细想着,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三王爷?南宫辰?ohmygad!寒苏心里呐喊着,面不改色,淡笑,微微曲身:“给贤睿王请安。”

南宫辰暗自好笑,扶起了她:“怎么这般见外,叫我冶之就好。”

寒苏笑着点了头,不解:“不知贤睿王来这里作什么?”

“本是来请教琴艺,如今也没了这个闲情,行刺之事你可有了头绪?”南宫辰剑眉微蹙,目光暗沉。

“剪不断,理还乱,船到桥头自然直,由着它吧。”寒苏叹气,冒出两句名人名言。

南宫辰细细品尝,璀璨一笑:“弟妹不怕刺客再回?”

怕!怕得要死!寒苏心里直接道,要来的躲不过,万一她真的死在不知名的古代,也是她的命了,谁叫她逃不掉呢!没准死了还能回现代了呢!小说都这样!

“人生自古谁无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寒苏微微一笑,脸不红的撒谎。

南宫辰点头,眼里有赞赏。忽见亭里古筝,踱步至古筝旁,指尖轻勾琴弦,清脆一声响。南宫辰满意地笑,坐了下来,双手抚琴,音符缓缓飘出,或轻盈,或沉重,或优美,或悲伤,湍湍流水,奔腾长河,奏琴者清净淡雅,对世事的无奈,对命运的感叹,都随着音符细细诉说。

自称是音痴的寒苏听得入了神,忘了身处古代,忘了一切繁琐,随着他的音符畅游在天地间。

南宫辰身后的空气突然逆转,凝结成一个小白点,无数光线射出,寒苏眯起了眼睛,恍惚见一身整齐西装的白无常潇洒落地,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

“别动!”寒苏大喊一声,白无常莫名其妙,果真不动。

琴声戛然而止,南宫辰疑惑抬眸,心中郁闷:不动,怎么弹琴?

寒苏无言,眼睛在白无常和南宫辰身上游动,有种想要说却不知如何说起的无奈,白无常了然,笑道:“他看不见我的,你先把他支开,我有话跟你说。”

“你还意思说,看你们把我弄来的鬼地方!我要回家!”寒苏忍无可忍大吼,一跺脚,就要上前去。

南宫辰无措,站了起来,试探地问:“弟妹,是我弹得太难听了吗?”竟令她激动如此,实在罪过。

寒苏惊住,不动,尴尬地笑:“我不是在跟你说话。”眼睛死死盯着白无常。

南宫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杨柳轻扬,却不见人影,疑惑:“那弟妹在与谁说话?”

“我说了他看不见我的。”白无常的声音同时响起,无奈。

“你闭嘴!”寒苏咬牙切齿。

南宫辰语结,有点哭笑不得。

寒苏醒悟,摆手否认,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南宫辰止住,笑:“又不是与我说话?”

寒苏点头,可怜巴巴状,生怕他误会。南宫辰笑了,不在意道:“你若有事就先忙着罢,我去替你查查行刺之人。”说完,一笑,走了出去。

寒苏痴迷看着他的背影,绝世好男人呐!转头,怒视白无常,白无常无处可躲,一个哆嗦,牵了牵唇,苦笑。

——

他们再次相遇,却两相忘。

她站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却不再是他的姝儿。

他站在她面前,温柔浅笑,却不再是她的夙星。

他们的笑,不再为了对方。

她变心了,她爱上了别人,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夙星,天下与我,你选择哪个?”寒苏没有挣扎,而是淡淡地问了句。

多少年后,她再次问了同样问题,而他也做了相同的选择。

天下,

他没有办法像怀远一样,他不能看着无辜的百姓惨死,他选择了天下,却永远失去了她。

注定有缘无分,

该去怨谁?

------题外话------

很抱歉用了第一人称,因为我觉得这样更能体会帝星的感情,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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