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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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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南沂张灯结彩,沂文帝紫明后携百官出城门迎接南宫越归来,老百姓纷纷站在自家门口伸头探望,士兵站在道路两路两旁,腰佩长剑,英姿飒爽。

南宫越坐在赤兔马上,一身金纹长袍,长发顺于肩,风撩起刘海,黑眸闪烁,赫斯之威。

沂文帝一笑,负手身后,眼中睿智。

赫连慕和司马秀站在后面,迈步向前又停住,张了嘴,又咽下,默默低下头,眸中伤感,泪水欲出。

南宫越翻身下马,走到沂文帝紫明后前,微微欠身:“父王母后,孩儿回来了。”

伍艺亦是,上前拱手:“参见沂文帝紫明后。”

“好好,回来便好。”沂文帝手握伍艺,牵南宫越,点点头,笑。

“王爷···”赫连慕轻轻叫出口,又闭了嘴,低头。

司马秀抬手拭泪,可怜楚楚望着南宫越。

南宫越上前,左右轻搂,叹声道:“本王回来了,莫要哭了。”

正在下马车的寒苏正好见这一幕,心口顿时觉得闷闷地,撇嘴,甩手走上前,曲身请安:“寒苏拜见父王母后。”直身,嫣然巧笑。

众人皆是一愣,虽知齐乐早已身在东盛,如今亲眼所见她现身便觉不可思议,南沂一向纪律严明,她又是怎么躲开众人的耳目混出城?并在千里快报前去到东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紫明回神,执起她的手,微微皱眉,嗔怪道:“你这丫头,怎么去了东盛也不和母后说声?”

寒苏哑言,牵了牵唇,看向南宫越,男人啊男人,你可不能只抱着女人啊!

南宫越听言,回神,向紫明后歉意欠身:“母后,事实是孩儿急传苏儿前去东盛,此为军密,请母后见谅。”

紫明后了解一笑,轻拍南宫越的肩膀,眼神瞄向沂文帝,带着高深莫测地笑。

沂文帝回应她的笑,摆摆手,说得豪气万千:“好了好了,一路辛苦了,今夜在宫中设宴为你洗尘,随朕回宫罢。”

“起驾!”一声尖锐的男声大叫。

现场士兵快速合拢,开出一条路,金黄云纹马车使来,宫女扶沂文帝、紫明后上车,老百姓挥动手中红条,纷纷请安万岁。

赫连慕和司马秀一左一右上前挽住南宫越的手,寒苏被挤一旁,不服气正要上前,转念一想又停住,不屑冷哼一声,笑着转眸看向伍艺,只见伍艺一身黑色纹金丝条长袍,长发如瀑,手执佩剑,英俊潇洒,双眼清澈带着丝丝疑惑。

寒苏吞了口水,就是一这副表情!多帅啊!

伍艺浑身一抖,低头疑惑视察自己,衣还在,也没破烂的地方,脸依旧是脸,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那她在看哪里?伍艺小心翼翼退一步,皱眉,他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南宫越本是无心应付赫连慕和司马秀,转眼刚好见寒苏双眼发直的模样,不悦蹙眉。赫连慕和司马秀一见,无声的放了手,每次王爷露出这种表情总是有人要倒霉。

南宫越冷冷看了她们一眼,走到寒苏身边,俯下身,微微皱眉,歪头疑惑看着伍艺。

伍艺身体一僵,脸色变绿,刚才他就说不好的预感来着,男人的第六感真准。

“好看吗?”南宫越盯着伍艺,咬牙。

寒苏点头,花痴状,笑。

伍艺无奈地笑,耸肩,退后两步,翻身上马,横举剑,高声:“回城!”

十万大军整齐排列,有秩序进城。南宫越拎起了寒苏,回身对侍卫简单吩咐:“送两位娘娘回府。”说着,搂住寒苏,跃起,坐在马上,策马而去。

侍卫领命,引至寒苏的马车,司马秀回头望了望,眸中戾气甚浓,手握紧,进了马车,赫连慕跌坐在地,眼泪滑落,一身白衣在月下显得伤感,现在连王妃这个位置也不需她坐了吗?花了两个时辰的打扮也吸引不了他半分吗?

月也渲染了她的伤感,更加地伤感,幽幽照亮古城,一辆马车,一身白衣,如诗,如画。

宫殿设宴,金碧辉煌,灯火通明,朝中大臣皆有出席,美酒佳肴具备,殿中鼓乐齐鸣,佳人轻歌曼舞,如飘飘仙子,众人兴致高涨。

寒苏坐在南宫越身旁,腰被他搂住,身体不能动,不悦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你若露馅了,我也保不了你。”南宫越蹙眉,不喜她的态度。

“谁要你救了,放开,我要去找伍艺。”寒苏扭动着身体,挪开。

南宫越气不打一处来,哪会让她得逞,微微施力她便动弹不得,手抚寒苏的脸,笑得妩媚:“娘子莫要逼夫君。”

“我怎么逼你了?”寒苏不服气,回瞪,撇着嘴:“你不是还有两个妃子吗?干嘛硬把我抓来?!”

南宫越忍不住莞尔,手掐住她的脸,眼波微动,找到她的唇,吻下,轻轻吮吸着,淡淡酒香散开,星眸半垂,隐隐有笑意。

寒苏眼睛睁得老大,脑袋一片空白,一时间已忘了反抗。

音乐声似乎在渐渐远去,世界清静。腰中手渐渐收紧,寒苏呼吸停滞,眼睁睁看进他如星辰的双眸,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深深吸住了她,乱了心神,迷了心智。

音乐声停止,歌姬曲身下去,寒苏如梦初醒,推开他,眼神无措,起身,跑了出去。

南宫越低咒一声,锤桌,追了出去。

众人惊愕,眼看着两人相继跑出去,面面相觑,笑从心而起,方才歌舞虽好看,怎么敌承安王的好戏,天下之绝啊!沂文帝紫明后相视一笑,这下谁再敢说承安王是断袖王爷?!

寒苏胡乱跑着,手擦拭着嘴巴,皱眉。

南宫越在后面跟着,随着她的步伐,忽慢忽快,叹气。

“别跟着我!”寒苏回头,指着他,咬牙切齿。

“回去罢,莫要闹了。”南宫越第一次低声下气。

“我闹?”寒苏气不打一处来,挽起了袖,握紧:“老娘的初吻被你夺去,你还严正言辞!你给我吻回来!”

南宫越额头滴汗,不动,无奈的笑了:“好。”

寒苏眼睛睁大,手为刀,横砍,南宫越也不躲,受了她一掌,嘴角有血丝溢出,身体微曲,皱眉,却不吭一声。

寒苏一惊,忙收手,扶住他,手拭去他嘴角的血,秀眉微蹙:“你怎么不躲?”鉴于平时他的功夫,她这一掌可是用尽了全力。

南宫越摇摇头,笑:“气消了?”

“笨蛋!你伤都还没好,干嘛不躲?”寒苏责怪似的轻锤他一拳,撅嘴,眸中略有歉意。

南宫越弯腰搂住,不自觉绽开了笑颜,是啊,他真是越来越像是笨蛋了,堂堂承安王为何沦落至此呢?

寒苏不安动了动,南宫越收紧,埋怨:“你打了我一拳,抱一下也不可?”

寒苏停了一会,忽然一把推开他,南宫越站不稳,踉跄了几步,再抬眼时,寒苏已走远,摇手:“你说抱一会的!”

南宫越按住胸口,唇上扬,看着那一抹身影,摇头叹息:

唉,

太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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