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逃亡(1 / 1)
回府后,寒苏一直闷闷不乐,南宫越在宴会第二天随子车博回了东盛,而她也一直没见过那个酷似陈翔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自从回府后,雪依对她展开了齐乐式训练,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齐乐淡定,寒苏郁闷,雪依抓狂。
片段一:
寒苏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四肢岔开,享受这梦中的美食,牙齿咯咯作响,满意地笑着。
雪依咬牙切齿,手执柳条,狠狠甩下。
寒苏臀部一阵刺痛,尖叫着跳起来:“着火了着火了!救命啊。”由于跳得过高,头撞到古木床栏,脑袋晕坨坨,倒下昏迷。
雪依眯着眼看着寒苏,青筋暴起,手握成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多次,恨恨走了出去。
片段二:
寒苏头顶花瓶,半蹲马步,跨下有一个燃着香的三鼎炉。雪依在旁惬意饮茶,摇晃着手里的鞭子,似笑非笑。
寒苏实在累得不行,慢慢坐了来,雪依手一扬,鞭子准确抽在寒苏的臀部,寒苏浑身一抖,花瓶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砸在雪依头上。
雪依额头滑下血丝,板着脸,一时失策。
“救命啊,出人命啦”寒苏趁机跑了出去,名正又言顺。
片段三:
寒苏偷偷摸摸躲在假山后,小心地探头。
雪依站在假山上,衣袂飞扬,神色冷峻。
莲儿缓缓走过来,看着奇怪的两人,愣住,躬身行礼:“见过娘娘。”
寒苏作了噤声的手势,一把拉着她蹲下,眼眸贼贼溜了一圈:“小声点,别让雪依听到。”
莲儿沉默,实在没勇气告诉她雪依就在上面。
“嘿嘿,那老妖婆找不到了吧!平时就知道欺负咱。”寒苏得意拍手。
莲儿脸色憋得发红,不断地咳嗽。
“每天脸黑得像烤焦的狗屎,动不动挥动着小鞭子,切她以为她很厉害啊!”
“咳咳咳。”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寒苏关心。
“公主该担心自己。”雪依冷道,落地,手转剑销出,笑如寒冰。
寒苏晕倒在地。
综合以上三个教训,寒苏得出一个结论:女人不可惹,尤其叫雪依的女人。
夜深了,寒苏在床上装作熟睡,雪依进来看了眼便走了。
寒苏又睡了一个时辰,闭着眼睛清醒着,一个月的痛苦生活,配合着雪依的安排胡扯着,她装作顺从地样子就是为了今天的逃走。
“这样真的好吗?”齐乐犹豫不决。
“当然啦,留在这里有什么好?听黑白无常说什么帝星降临,鬼才会信!”寒苏坚决道。
齐乐沉默。
寒苏只当她同意了,简单收拾了细软,藏好每天在账房顺过来的钱财,躲在门缝处眯着眼看,确定了没人才偷偷出来,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她早已摸清了路线,闪躲着隐藏在树下,很快就走到了大门口,回头望了眼月色下的庄严的古殿,心情大好,开门走了出去。
咱就喜欢从大门溜走,咋样?
此时三更天。婢女们四更天起床,换言之,她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无声无息混出南沂。
而城门在五更天大开,她现在只能赌,赌运气。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寒苏躲进隐秘的小巷,探头确定外面没人之后,手执起葫芦,急道:“齐乐,拜托你去找黑白无常出来!快!”
齐乐疑惑,却也不说,葫芦颜色暗淡,一股细小的烟窜入地面,不消一会,一缕白烟袅袅升起,齐乐从雾中走出来,手里握着一台手机,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缓缓走向寒苏,递给她,笑:“天将晓,黑白无常不便来人间,叫我转交给你。”
寒苏犹豫着接过,看到屏幕上正在通话中,小心凑到耳边,问:“黑白无常?”
“我是白无常,你找我们干嘛?还早着咧。”电话那头的白无常慵懒伸着懒腰,问道。
“我要出南沂去。”寒苏简单明了说了目的。
白无常为难,昨夜明明是说好留在这里的,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怎么就变卦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回东盛找齐乐的肉身,事情不会有冲突的。”寒苏简单地解释。
齐乐惊,看向寒苏言又欲止,双眸含泪,垂下眼帘拭泪。
白无常语凝,他又不怎么不知道寒苏心里打的主意?只要齐乐的肉身能够回来,一切就能回到原位,可是天命岂是人能更改的!叹气:“你要是想去,我可以直接送你到东盛。”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今天的逃亡牺牲了多少?整整七十二鞭啊!那妖婆个给我来真的!老娘我现在屁股还疼呢!”寒苏大吼,痛心疾首捶着自己的胸膛,而且,作者写了那么多逃亡的形容词不是废话?
齐乐一见,扑哧一声笑了,拂袖遮齿。白无常嘴角一抖,保持沉默,闭眼,暗念心语,寒苏身处的小巷出现一个白色漩涡。
寒苏一惊,退了一步,疑惑看向齐乐,齐乐也一脸疑惑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同时移回手机上。
寒苏凑近耳朵,听得白无常有气无力的声音:“时间只能维持一分钟,快进去!”
寒苏与齐乐相视,齐乐点头,化作一股青烟回到葫芦里,寒苏放好了手机,犹豫了会迈步进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
地府里的白无常呼气睁眼,掐指一算,歉意摇摇头头,叹:“唉,弄错了降落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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