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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殇:007 初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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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不知道秦澈口中的所谓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能够让秦澈亲自从俘虏帐篷里点了她来服侍的人,无论权利还是官阶,都应在秦澈之上。

秦澈已是秦国一品武将,比秦澈官阶更高者,除了秦国当朝宰相,便是秦国的皇族了。

清婉并非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在燕国皇宫待了这么多年,什么门道看不出来?所以,她自然知道不能违逆了秦澈的命令,况且,她还能够以此为条件,为她的同胞们换得温暖挡风的帐篷和足够的食物,保证他们一路上不至于饿死冻死,这样的一笔生意,她选择毫不犹豫的去做。

也许这样能够更多的保留下燕国的血脉,也许这样才能让在天上看着的燕璃稍稍安心,她且用自己的身体,暂且为他的臣民换得一时的平安吧!

清婉被两个强壮高大的女兵领进了一个小帐里。小帐中央放置着一个沐浴用的木桶,木桶里袅袅散发着热气,淡淡的花香随着热气散发出来。

冻得有些僵硬的清婉,初见这热气腾腾的场面,倒是心里生出了一丝慰藉和暖意。怎么说,也可以暖暖冻僵的身子了。

女兵将清婉领进帐之后,并不离开,而是分立两侧,站在帐门处,看着清婉不动。

清婉有些迟疑。怎么说,她还从未在第二个人面前脱过衣裳。她是个宫女,从未有侍女为她沐浴更衣的,也因此,突然要在陌生人面前沐浴,还是有些尴尬的。然而,想到舞阳是个被人服侍惯了的公主,自己却不能因为尴尬而露出了破绽来,只得硬着头皮,背对着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裳,滑进了热水里。

热水很香,清婉闻出来了,是玫瑰与一些药材的混合香料。因为水面上浮着些干了的玫瑰花瓣,而水里也加入了马奶,这样的水,对肌肤倒是非常的好。

洗涤之后,清婉的肌肤变得光滑如玉,凝脂雪肌,非常诱人。

洗完之后,清婉才发现,秦军的这两个女兵,并没有给她准备干净的换洗衣裳。她正疑虑时,两女兵一人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过来,给清婉擦身,一个拿了一张非常大的毛毡过来。

清婉正在想着毛毡作何用时,两女兵已经二话不说,将毛毡往清婉光洁的身上一裹,连头带脚的,就将清婉抗了起来,往帐外走去。

清婉被吓得不轻,在毡子里喊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还光着身子未穿衣服呢,这样子出去,简直要命!以为秦澈口中的去服侍客人,便是弹弹琴唱唱曲这么简单么?原来并非如此,而是要她去以身子侍候别人!

谁知她兀自在毡子里挣扎喊叫,两个扛着她的女兵却始终无动于衷,扛着清婉一路往前走去,一个女兵终于忍不住清婉的乱动,大声吼道:“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就将你丢在这雪地里,你自己走着去大帐中好了!”

清婉果然不再做声。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被毡子裹着,只有死死的咬着唇,双手紧紧抓着毡子,试图已这样的方式,驱赶心中的恐惧。

被两人扛着在雪地里走了一段,跌得滑滑的,终于进了一个大帐中。

帐中灯火昏黄,中间燃着两鼎炭火取暖,两具稍小的香炉里袅袅升起一缕青烟,整个大帐中便弥漫着淡淡的雅香。

两个女兵将清婉连人带毡放在帐中那张古木雕花的榻上,便悄然离开,诺大的帐中便只留下了清婉一人。

清婉钻入被中,冰冷而稍嫌单薄的丝被,将她原本被热水泡热的身子变得凉了起来。

清婉虽然已经有了心里的准备,可箭在弦上之时,她却陷入了无边无尽的恐慌之中。就像站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渊之边,她以为自己可以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可是临到最后一跃的时候,心里生出的恐慌与迷茫,竟是那么的清晰明朗!

她真的怕。

因为她不过十四岁。

她六岁在横尸遍野的战场余烬中被燕璃拾起,之后,八年时间,没有与燕璃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有过稍稍亲近的接触,也没有一个经过人事的女子,来告诉她如何成为一个女人,甚至,她并不知道女人与男人之真正的区别……

这样的她,如何去扮演一个所谓的经验丰富,风流成性的舞阳公主?!

过了许久,帐帘掀动,随着猛扑进一阵冷风,榻前轻垂的帷幔也被刮得乱晃,躺在床上的清婉不由得抓紧了衾被,动也不动,双目紧盯着帐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

随着帘帐掀动,这个刚刚走入帐中的男子会是谁?

她竟如同一个青楼女子一般,不得不靠出卖肉体,来换得燕国俘虏暂时的安危和温饱!

清婉紧咬着唇,闭上眼,静静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唯有闭眼,无论这个进帐的男子对她做了什么,就当被畜牲咬了一口罢!清婉这样安慰自己。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撩起榻前的帷幔。

清婉便已感到了一阵寒意,不知是冷风或是来人的眸光,直逼她的脸上,让她感到异样的冷。

轩辕烈的目光停留在榻上双目紧闭轻咬下唇的清婉的脸上,黑如金墨的眸中流露出一丝讶异。稍滞了片刻,他唇角微微扬了扬,便往前一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探向榻上人的下颚,将清婉一把拉起面向自己,似笑非笑地看着清婉,待清婉睁开那双带着惊恐的眸子,他才手下加紧了力道,邪邪笑问:“你在怕我,还是怕即将到来的床第之欢?”

清婉那双略带惊恐讶异的眼中,映出了一个男人的容颜。

那是一幅冷峻清傲的容颜,如隔了千山万水一般,让人看不真切,却只看见他那唇角微扬起的浅笑,以及他那清澈幽深的眸子。

挂在唇角的那个邪魅难辨、正恶不分的笑,如幽黑的夜里怒放的曼陀罗,带着某种异端的魔力,吸引着所有见到这抹笑容的人,坠入无底深渊,陷入无尽轮回之中一般,受着他的控制与魅惑。

那双清幽的眸子中,似有着千万道华彩流转着,美得让人心惊,仿佛这世上,只有这么一双眸子,滟潋红尘,暗淡了所有的光辉华彩,让人过目不忘,镌刻于心。

而所有这些,都在其次。

因为,那人身上那隐隐流露出的邪魅之气,才真是让人既心惊肉跳,又在心底生出花儿来,好像,见了他,便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天下。

似乎,他在你身边,便是你的天下,是你的人间四月天。

这样一个人……便是秦澈口中的“客人”?

清婉下巴被捏得生痛,又因突然面对着轩辕烈那张邪魅难辨,却异常俊逸的容颜,生出一种厌恶来,于是冷冷道:“能否请阁下先松开手?”

轩辕烈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华彩,突然笑了:“松开手?我似乎不是很愿意。”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被中揽住清婉盈盈一握的摇,往自己怀中猛的一拉,笑得薄凉:“如此良宵,且能让佳人等得太久?”

清婉知道怎么都逃不过这一劫的,便干脆闭上了眼,任由面前的男子摆弄。

这一切,对于清婉来说,是一个冗长而又疲累不堪的噩梦,交织着痛苦与冷冽的噩梦。梦中的她,像被石碾,无情地碾过身体的四肢百骸。

浑浑噩噩地从梦中醒来时,夜晚终于过去,天色已经微亮了。

身侧的男子已不见,只留下一席的凌乱和雪白的丝被上,那一抹刺目的红……

初夜的落红。

她从不知,落红竟会如此的刺目,刺得她双眸酸痛不已。

这一次亲眼见证了自己从一个处子到一个女人的转变。

有些茫然。

昨夜……

昨夜种种昨夜死罢。

今日种种今日生!

昨夜的那两个女兵又一次出现在清婉面前,一个手里抱着一叠衣裳,往床上一丢,冷声道:“你快点穿上衣服,回俘虏营去,大军要开拔了,这帐要拆了,别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清婉冷眼看了看那叠衣裳,道:“请两位先出去,我要更衣。”

两个女兵瞪了清婉一眼,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

清婉有些艰难地支起胳膊坐了起来。胸肺部又开始剧烈地痛起来,她忍了忍,伸手取过衣裳,一一穿好。将一头乌发盘入一枚紫玉钗中,然后拖着酸涩的双腿,走出了大帐。

外面,雪已经停了。

茫茫的一片白色,似乎将整个世界都掩盖了。

燕国之美,美在冬季。大地覆上这厚厚的一层雪,似是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那样的美丽而纯洁。可……她也许是最后一次看这燕国的雪了。往西再行数日,便出了燕国,到了秦地。

秦宫。

那是她的目的地。

昨夜的种种,是她为救燕国俘虏而为,却也有着另一重的目的。只是,她不是很愿意去想这一层而已。

她要入秦宫,以舞阳的身份入秦宫,若她真的如昨夜般,对男女之事生疏不已,以轩辕烈那样残暴而精明的人,怕是一下便看出了她并非舞阳,那样的话,她刺杀轩辕烈的目的,便无法完成了。所以,她既然是舞阳,便必须是一个深谙男女之道的女子。

而昨夜……

那个男人……的确让她知道了很多。

清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深及膝的雪地上,心中被酸胀填满。她发现自己竟变得如此不堪,为了替燕璃报仇,竟想出了如此卑劣的想法来。若是那样清雅似梅仙的燕璃知道了她的所做所为,怕是会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吧?

可她别无选择。

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够比成为轩辕烈身边的女人更能接近他,没有更好的方法,会比在床第之间,能让一个强大的男人放松戒备。要杀他,只有如此了。

她不会让燕璃白白的这么离开。总得为他做点什么!

清婉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战靴。

她抬起头来,便见到秦澈一脸冷傲,静静的将一个黑色的木匣递到她的面前。

“是什么?”清婉问。

“打开,吃了。”秦澈的话就像地上的冰渣,冷而硬。

清婉接过木盒打开,便见盒子里放着一枚棕色的药丸,一股浓浓的味道传来,钻入她的鼻中。

清婉冷冷一笑,捏起那枚药丸便放入了嘴里。是避孕药的药味。燕国皇宫中,那些妃嫔在被宠幸之后,都会被逼服用这种药制成的汤。只是,她竟然吃的是药丸,怕是为了行军打仗方便,连避孕药都被做成了药丸吧!

见清婉问也不问,便服完了整颗药丸,秦澈从怀中再掏出一只黑色的木匣,递给清婉。

“怎么?还要吃么?”清婉问。

秦澈道:“先收起来吧,过四个时辰再吃。”

“嗯。”清婉点头,将木匣收了起来。吃两粒也好,双重保险。她可不想真的怀孕,留下昨夜那个邪恶男人的孩子。

清婉绕过秦澈,往奴帐的方向走去。

秦澈喊住了她:“你不用回奴帐了。”

清婉有些惊慌,忙停了脚步,转过身来,问:“为什么?”难道……他们说话不算数,一夜之间处死了所有的战俘了么?

秦澈道:“关于如何处理燕国战俘的旨意已经到了。他们已经被送走了。”

“送……送走了?”清婉愕然,“送到哪里去了?”

“关外。”

“为什么?”

秦澈冷冷一笑,反问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吗?通常送往帝都长安的战俘,不是处死,就是为奴,送往关外,不过是戍边而已,每户还可以分到一些土地,可以安度余生了。”

“……是。”秦澈说得没错,至少这些人不用为奴,不用被处死,能够平平安安度过余生了。

泪自她的眼中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脚前,在松软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一个小小的坑来。

眼角还有泪,清婉却笑了,那样舒心而灿烂的笑了。

燕璃,你看到了么?这些燕国的俘虏,不用死了。总算为你保留了燕皇一脉,你在天之灵,便护佑这些人,一世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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