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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愧疚—雍正二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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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是顾及皇家体面。”四爷的声音依然清冷,或许他也十分清楚十四爷的感激声只是表面应付甚至于嘲讽罢了。

“皇上如此屈驾,跑到着荒凉的姑子庵来探望小弟。恐怕不是为了责罚那几个不懂事的奴才吧?”十四爷和四爷相向而立,两人的侧面都面对着我,让我对殿外的情形一览无遗。

四爷并未说话,只抬头打量了下四周,说道:“还是这里清静,比厢房可凉快些。”

“是啊,厢房狭窄,只有我和皇上两人说话,守卫又都在门外,如何比得上这里安全?”十四爷的头朝矮墙望去。果然一人高的矮墙边有一个侍卫表情严肃地挺胸而立。

再往四周望去,只见四处的拐角,也都是站了一到两个侍卫。显然四爷选这个偏殿位置确实是有着十分的算计。地方大,位置偏,环境凉。既可以舒舒服服的说话,又有着不远处侍卫的妥帖保护。

“朕且问你,这是什么?”四爷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给十四爷看。我虽能听见随风而来清晰的说话声,却因距离不十分近,四爷又是侧身而站,他究竟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实在是不能分辨。

“皇上都知道了?”十四爷昂起了下巴,与四爷对视。

“为什么要这么做?”四爷的声音十分认真,又清晰无比。

十四爷耸动了下肩膀:“既然皇上的耳目如此灵通,何必来问小弟?”

他头一侧,将脸七分的朝向了我这面,我几乎能清晰地看清他的俊脸。可是,为什么我从十四爷的脸上读出了难懂的信息?他的表情是紧张?是激动?是阴森?还是愤恨?此时此刻的十四爷仿佛个陌生人般伫立在我面前,而我却根本不敢认定,此人就是我的夫君。

“为什么?”四爷的声音威压了过来,他往十四爷处走了一步,也把脸的八分朝向了我。

四爷的眉头蹙着,平时就微黑的脸色显得格外的难看。薄薄的嘴唇,紧抿着,要不是我能听见他刚才的言语,我几乎要怀疑是一座蜡像摆在庭院中。

“无需解释,也不必解释。”十四爷终于开了口,“既然这结果是对皇上有利,皇上又何苦追问到底?”

“对朕有利,是你的无心之过,恐怕当时你也意料不到会是这个结果。”四爷摇了摇头,带着有些莫名的神情说道。

“是的。”十四爷叹了口气,“从未料到,也不敢料到。”

“真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十四爷想了想又说,“既然皇位属于了四哥你,四哥就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面花功夫了吧?”

“朕只是很惋惜,毕竟你是朕的亲弟弟。”四爷的表情开始哀伤,“朕和你是整个紫禁城最亲的两个人,却是两颗心隔了千山万水。”

十四爷显然被四爷的言语搞得有些触动,他貌似忍了忍情绪,带了点哭腔说道:“亲兄弟又如何?我不是还被囚禁至今?”

“九月是额娘的忌日,你去祭拜下额娘。”四爷落寞地提醒。

十四爷瞥了一眼四爷说道:“亏皇上你还有这份心意!。”

“额娘殁前都不肯见朕,也不愿接受封号。”四爷拽紧了拳头咬牙道。

“那是你死都不愿意让额娘与我见上一面!”十四爷的音量开始高起来,语气也不再平和。

“那是因为额娘一直偏心于你!”四爷也毫不示弱地回击。

“哼。”十四爷从鼻子里发出个单音节,“额娘平日里生病的时候,请问你在哪里?要不是我终日守候在病榻前,额娘能和我相互依靠?”

十四爷带着点鄙夷的神情吼道:“当初的你,不是在外奉旨办差,讨好皇阿玛,就是在佟贵妃宫里侍奉孝顺。佟贵妃当时殁了,你不得不回到额娘膝下。你当时那份不情愿的表情,看了直让我和额娘寒心!”

“办差,是皇阿玛的旨意,岂能抗旨?”四爷的心绪显然也被搅乱了,他开始称呼自己“我”来,“佟贵妃对我有养母之恩,膝下又无子。我在她弥留的日子尽孝道,难道又有错?”

“你的功利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亲弟弟,最了解你。要说这里面你没有顾忌佟贵妃在宫里的权势地位?没有顾忌到皇阿玛对你照顾她的满意和恩宠?”十四爷毫不客气地把四爷的所作所为解释了一遍。

“为何你的心思竟如此龌龊?”四爷猛猛地摇头,“宫里的人再误解,无可厚非,怎么连你,甚至于额娘都这般想我?”

“哈哈,得了吧。”十四爷笑得有些令人不寒而栗,“我们这些身为皇子的,有哪个不是为了生存而步步筹谋?这宫里又有几个阿哥,不是在为皇位的争夺而蓄势待发?”

“你……”四爷显然被误会得气急,哆嗦地捏紧了拳头,“真是没想到,我最亲的弟弟和额娘都是这么想我的。我也真算是没有站错了队,只和十三弟相互扶持至今。”

“十三哥算是压对了宝。”十四爷冷笑一声,“恐怕他在梦里也在偷笑吧。”

他的话让我有些生气,虽然我对四爷的情况不算清晰,但是对十三爷这般恶意的推测严重不赞同。

“这便是解释后来你做了这件事的缘由了?”四爷终于将话题转了回来,举了举手中的东西。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手中是薄薄的几页信纸。

“这件事,我不想多解释。”十四爷望见了面前的信纸,刚才昂首激亢的表情立马蜷缩下来,“我只告诉你,当时之事,虽然是我一时糊涂,最后也绝非我所愿。”

“好个一时糊涂。”四爷拍了拍手,把形势轻易地占了上风,“你的一时糊涂,却摧毁了别人的一生,也成就了今日的朕!”

瞬间,四爷用回了朕这个称呼,他的表情变得庄严而不容侵犯。

“朕就罚你去景陵闭门思过。”四爷将手一挥,“让你一辈子愧疚。”

“谁在那里?”突然有个高声响起,而面前的四爷和十四爷同时朝我在的方向望来。

我吓得将头一缩,整个人倒在窗下,腿脚开始哆嗦。怎么回事?我什么也没做,就被发现了?

“皇上小心,奴才去探下。”窗外又听得一句声音。于是我开始听见厚重的脚步声朝门边踏来,接着便听见刀拔出鞘的声音。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可背后除了沾满蜘蛛网的墙还是墙,整个偏殿中,除了正中的佛像和供桌外,无处可藏。而此刻的情形,根本容不得我跑过去藏在桌底下或者佛像身后。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开始联想接下来被五花大绑治罪的情形,只听见方管事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个小蹄子,怎么跑到这里来偷懒?”

我睁开眼睛,只见方管事一改之前的敦厚样,正一手端着汤碗,用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让你打扫这件偏殿,磨蹭了半日没动静,原来在这里睡觉偷懒。”

她的话音刚落,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带着午后太阳的反光闪烁在殿内了。不过持刀的侍卫表情倒是一脸的如释重负,“原来是个姑子。”他嘟囔了一句,转头朝着门外的四爷拱手道,“回皇上的话,殿里是一个端着药碗的老尼和一个偷懒的姑子。”

听了他的话,再看到方管事所在的方向背后隐约有个小拐角,拐角的尽头还有点光亮,于是我明白了,估计是方管事不放心我,寻了机会从偏殿拐角的后门找我离开。虽然她没料到她的行动惊动了殿外保护四爷的侍卫,但也算是有备而来,端了药碗掩人耳目。

“既是端了药,那就赶紧呈上来吧。”高无庸的声音侧朝门内的方管事吩咐。

“是。”方管事脸色也稍微松了口气的样子,低头恭恭敬敬地捧着药碗朝外走去。

“这老尼倒是稀奇,放着小姑子不用,倒是亲自端了药给爷。”十四爷再次用了一种桀骜不驯的语调讽刺了一句。

我躲在阴影里,在心里责骂着十四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四爷并未回应,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如何,因为我根本不敢再露头,而且面前的带刀侍卫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要是我再做偷窥状,他一定会在我脖子边上架起一把明晃晃的刀来。

“行了,带着你的小尼子,回吧。”我估计十四爷是一股脑地灌完了药,直接吩咐了方管事。

“是。”方管事应承着,后退入殿,朝蹲在地上的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她是想带着我朝后门退出。

我连忙站了起来,稍稍扶了扶帽子,低头,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门的敞开处,朝殿中的拐角钻。

正当我庆幸又一次在刀口下侥幸脱逃的时候,刚进入拐角,只听背后四爷的声音响起:“慢着,都给朕停下来.”

我的脊背一僵,脚步如同冻住般杵在地上,虽然我极力的克制自己紧张到极点的忐忑,但是自己知道此时此刻的脸部神经却在史无前例地抽搐着。该怎么办?要不要回过头去?四爷是不是已经进入殿中?要是他发现是我,又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他该如何惩罚我?他只要一惩罚我,十四爷一定和他拼命,这事态的级别又会上升一个等级。

要知道这里面总共就有三重罪,我被禁足而偷跑,是罪。十四爷私下与我见面又是罪,我扮成尼姑欺瞒皇上,还是罪。要不是我和十三爷交好,也信任十三爷,否则我还真怀疑他今天带我来的目的,纯粹就是推我到刀尖上。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严重而恐怖的答案,难道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别人的算计中?而这所有的一切十三爷也和我一样是这个棋谱上的一粒棋子罢了。

这幕后推手到底是谁?他(她)为何三番四次要利用我,至我于死地?我的存在对于此人究竟有多大阻碍?我何德何能,值得这人大费周章地运筹谋划。我实在想不通自己在这出戏里唱的角色会发挥怎么样的作用?

我的脑袋里瞬间产生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当然这些都只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的,而我正害怕的是身后传来的几个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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