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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聪明—雍正二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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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真要去看年妃吗”一路上玲珑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在耳边回响。

我侧头不语,凝望着窗外倒退着的熙熙攘攘的街景.半晌又低下头拉扯了下许久未穿的正装,心想:年妃已经被四爷下令禁足,连生病的消息都传不到官居要位的年羹尧耳朵里,可谓是看管甚严,忌讳颇多。而此刻,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宫女,竟能从卫兵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来,并赶到怡亲王府深处我的院子里来,这鲜明的对比不能不让我生疑。不管传这消息的人是谁,到底是什么目的,却也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年妃确实失宠了。而这点也是从十三爷的言语中得了验证。

我感到今日的事,无非是有人想把我推到前面,拿句现代的话来形容就是唆使我跳出战壕,而后被乱枪打死。恐怕只要我一接近年妃的宫门,就会有早已守株待兔的人冒出来,指我违抗圣旨,私交相会。而这个时候,即使是四爷也不便收回既成事实的旨意,拿我开刀了。不知道如果真如偿所愿,到底是利用年妃对付我,还是利用我对付年妃?有人早已盘算着想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是这个人却万没有想到,我和年妃的关系并不如年妃嘴里形容的那么好。至少单方面对我而言如此。虽说,我本不该趟这浑水,安安静静地躲在小院里享清静就好,但终究敌不过好奇害死猫的心态,整装待发地进了宫。我只是想看看这出戏到底是怎么个演绎法。

在甬道上,我踏着熟悉的石砖路,朝着闭着眼睛都能摸对的方向,缓缓前行。身边玲珑也满脸不情愿地撅嘴相随。

我心里好笑,玲珑虽说是某人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但是从更大的意义上来说是充当了保护我的角色。日常生活更是事无巨细的服侍,处处为我着想,现在的满脸郁闷,恐怕也是担心我主动跳到陷阱里去吧。

“福晋,你到底去哪里啊?这条道是去皇后娘娘宫里的。”站在岔路口的玲珑挥着帕子朝我喊。

我扭头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我为何不能进宫看自己的姐姐呢?”

“这……”玲珑显然楞了一下,又在听明白我的话语后,满脸的阳光灿烂, “太好了,我还以为……”

我摇了摇头,抿着嘴,数着脚下的步子,继续前行。

姐姐果然是一副母仪天下的尊荣华贵样,她端端正正地坐在炕边,虽然眼里露出的是惊讶,但依然话语未起,颜先笑,款款伸出白嫩的手,朝我轻挥:“妹妹,你怎么来了?”

在给姐姐俯身行礼后,我在一旁的座位上落定,笑说:“妹妹想起姐姐曾发的懿旨,那时身体不好,不能进宫。今日天气好,我也觉得神清气爽,所以特意来看望姐姐。”

“那便是极好。”姐姐的眼神闪了一下,既然又道,“上次的懿旨发了,十三弟说是你一直生病,不能入宫,便作罢。”说着,她又挥手吩咐人沏了杯茶摆到我面前。

我伸手掀了掀茶盏上的盖子,拉长了脖子,用鼻子用力吸吮着袅袅香气,说道:“姐姐宫里的茶到底是规格高的贡品,我可从未喝过这么香气扑鼻的茶来。”

话音刚落,只见姐姐的眼神落在茶盏上,脸色略微有些得意地说:“以前倒是说不上,现在么,我宫里的茶可算得上后宫排名第一了。”

我觉得姐姐的话中有话,但又不便细问,只抬眼瞥到桌上有盘水果:荔枝。

“来,赶紧尝一个。”姐姐见到我的目光留连在荔枝上,便轻轻掐了一只下来,递到我面前。

“个大浑圆饱满,堪称佳品,好吃。是妃子笑?”我咀嚼着嘴里的甘甜,朝着姐姐问。

“哪里会是妃子笑?是糯米糍罢了。”姐姐用秀细花的手帕擦了擦有些赃污的手,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言语间,更是侧了脸,微扭了下脖子。

“呵。”一旁驻足而立的玲珑和对面的宫女,不约而同地掩嘴直笑。我知道她们是听懂了我的寓意和姐姐的回答了。

瞬间,我觉得姐姐的脸色有些难看,估计是她知道自己说溜了嘴而尴尬不已。但是两秒后,姐姐依然若无其事地将沾污的手帕顺势递给宫女,嘴上讲:“你也听说年妃的事了?”

我点点头,回答说:“就是不明白,才进宫问姐姐的。”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姐姐扯了扯嘴角问。

“很多的不明白。”我垂下眼睑,思考了一下。

“那就别明白了。”姐姐将整盘荔枝朝我推了推,“好吃好喝的最舒坦。”

“可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撇了撇嘴回答。

姐姐停下了手中剥荔枝皮的动作,朝我盯了两秒,又讲:“有些东西,是不需要太明白的。”

“那是一条命啊。”我从嘴里轻轻地感慨,“难道姐姐不……?”

“如果一个女人要是聪明得太明白的话,那么她是不幸的。也必须伪装成什么都不明白。”姐姐将身体靠在软枕上,视线低落在自己的香茗上。

“不怕皇上知道?”我皱着眉问。

“皇上在养心殿处理朝政,日理万机,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也都是他的拿捏。”姐姐悠悠地回答。

我心里叹气一声:果然姐姐是最了解四爷的。九子夺嫡都能兄弟厮杀,更何况整治后宫?

“姐姐还是派太医去看下吧。闹大了不好。”我盯着姐姐略显发福的脸庞说,“方才,十三爷正巧遇上了。难保……”

“也是。”姐姐认同地点点头。

我微笑着注视姐姐头偏外,朝帘外的宫女说道: “春喜,拿我的牌子去年贵妃宫里瞧瞧吧,短缺什么,需要什么,直接去该去的地方置办了. ”

“是。”宫女俯身领命去了。

我见着帘下消失的绣花小鞋,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姐姐又说:“这段日子,你过得如何?”

我略微放低了视线,轻声道:“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但我想总有过完的一天吧。”

“也真难为你了。”向来不发表意见的姐姐轻轻吐了一句。

“不知道姐姐能否……”我欲言又止,一直想求姐姐去四爷那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来,看看这香囊做得可精致?”明显的姐姐打断了我的言语,脸上目无表情的指了炕桌上绣着金线未完工的香囊。

“嗯,手艺不错。”我伸手提了起来,只见浅白色的织锦缎上用桃红色的丝线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花朵。花朵的一旁还有细如剑形的深绿色叶子。

“夹竹桃?”对于花卉没有太大概念的我,只觉得眼前的花精美异常,却分辨不出花卉的品种,只在脑中搜索了个我最容易联想起的品种来。

我的话语一出,只见姐姐的脸色瞬间一白,既然又一黑。我正诧异着姐姐为何突然这么反应,只听见帘外有人禀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奉皇上的口谕,给娘娘送英吉利贡品来了。”

听了这话,姐姐才收了莫名的神色,硬扯了嘴角回答:“进来吧。”

说话间,一个端着盘子,弓着腰的小太监在宫女掀了帘子后,进入屋内。

他进门见到姐姐再度弯了弯腰,在得到姐姐的微笑默认下,才小心地靠近桌子,伸出手,将盘子上两只西式咖啡杯轻轻放到桌上。而后端起一小碗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来,并在碗里加了一只银色的小巧汤勺。

“这是何物?”姐姐和我一样伸长了脖子往前看。我则在靠近杯子的瞬间闻到一股久远的再熟悉不过的香气。

“回娘娘的话,奴才听高公公管这个叫咖啡。”小太监猫腰站在一侧,垂目回答。

“喝的?”姐姐又问。

“将粉末放在杯子里,用勺子搅几下即可。”见小太监面有难色,我便在一旁插了嘴。

姐姐抬头瞥了我一眼,随即挥手驱小太监出去。

“你说的,是什么粉末?”姐姐侧着头问了一句,虽然语调不曾变动,但我却能看出她胸口的起伏。

“就是这个白色的粉末啊。”我虽心里奇怪,但仍然不以为然地回答。

“粉末放在杯子里?”姐姐又追问。

“是啊。”我也不禁盯起了姐姐的脸来,“这个粉末好比是凝成团的牛奶。舀上一点,放进黑色的咖啡中,能冲淡咖啡的苦味,更容易入口。”

我的话音刚落,姐姐伸手取勺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只见她好似呆滞了一两秒后又立刻恢复常态。将手缩回,用袖子盖好,端了端身子说道:“英吉利送的这香茗,我看是有些异于寻常茶水。”

“英吉利的人都喜欢喝这个咖啡。本来还该再加点白糖才甜。”我想起盘子里并没有看到方糖,便提醒说,“姐姐可叫人取些白糖来。”说着主动往杯子里舀了两次咖啡伴侣,并搅拌均匀。

“原来。”姐姐显然有些踌躇,“那就这么喝吧。”说着近似慢动作小心而又谨慎地捧起了咖啡杯。

我疑惑地望着姐姐,好奇从刚才香囊到现在的咖啡,姐姐的反应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

只见姐姐将咖啡杯刚靠近嘴唇,顿了一下,随即下定决心般迅速将杯子放在桌上,斩钉截铁地说:“我也不喝这劳什子,还是我们自己的西湖龙井香。”

我本想回答说咖啡本来就是和茶是两个概念的东西,却又听姐姐继续说:“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看下我最近是否有机会劝劝皇上将十四弟迁得近些。”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盯住姐姐的脸,只见她嘴角微微抽动,仿佛有些紧张,但表情认真。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心里直犯嘀咕。之前我主动提起,姐姐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律高高挂起,而现在话题都扯了八丈远了,姐姐倒回过神似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更稀罕的是主动承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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