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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出宫—雍正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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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尚未回京,至今留守汤泉。”四爷想了想回答,“此去路途遥远,茜凝身体尚未痊愈,马车劳顿不堪,恐不能行。”

“皇上多虑了。”八爷拱手道,“即使暂时茜凝需要调养,但可以出宫调养,避人耳目。”

“十四府邸已经空置。你让她去哪里?”四爷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臣弟的福晋凌钰与茜凝素来较好,想必极其欢迎其小住。”八爷朝我走近一步,“想必茜凝一定乐意。”

“茜凝感激八爷和皇上的盛情。”我立刻回答道。

骑虎难下的四爷表情愤恨到极点,他阴郁地走到我面前,顿了两秒,又走到八爷面前,说道:“朕看,茜凝与十三弟也相交不错,不如出宫去怡亲王府调养。”

我本想拒绝,忽觉得自己的袖子被八爷拉了一下,又听他说道:“既是如此,皇上安排甚好。”

“哼。”四爷的鼻孔里冒出个单音节,表情怒气冲冲却找不到言语反驳,只得朝和我并肩而立的八爷瞪了一眼,再度重重地甩了袖子,朝前远去。

“请恕我形容得如此不堪。”待四爷稍稍远离,八爷贴近我的耳朵解释道。

“要不是八爷临时帮忙,也促不成……”我感激地悄声回答。

“赶紧离宫,夜长梦多。”八爷又补了一句,“他今天够生气的,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又听他讲:“只怕你还不能离开京城,但住老十三府邸总比在宫里是非少得多。”

“八爷这样顶撞了皇上,恐怕……”我担心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反正终有这么一回,往后还更多。何惧之有?”八爷叹了口气。

“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当年。”见我垂目沉思,八爷突然颇有感触地飘了一句过来,并扭头跟随四爷。

当年?什么意思?我再度迷惑。八爷的话怎么好像又有迷雾似地让我难以揣测。当年的我和他还是很好地保持了安全距离,怎么就在八爷嘴里变成揣摩不透的寓意?我甩甩头,不容多想,还是即刻汇报给姐姐和十三爷听,安排我迅速离宫的好。

果不其然,当我带着为数不多的两箱行李,带着玲珑来到十三府邸住下,当天已漆黑的时候,十三爷才在夜色中匆匆地寻了我来说:“四哥果然责罚了八哥,说是油漆味太熏,命其和工部侍郎等人跪在门口思过。”

“还有,今天下午在御前伺候的人,都被挨了板子,四哥心里仿佛有气似的。”

“这又是为何?”我问了一句。

十三爷挠挠头说回答:“说是护驾不力,让人擅闯休憩所”

“真是难逃一劫。”我感慨着说了一句,心里却明白,事情终因我而起。

“我替八哥求了情,但四哥根本不理会。”十三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我摇摇头:“十三爷定是尽了力的。”

“唉。”十三爷叹了口气,“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转眼就变了天。”

“不过,你怎么就突然出宫了?”十三爷拍了下脑袋,“莫非八哥是因为你……”

我不忍继续这残忍的话题,叉开说:“嫡福晋安排的这个院子还挺干净的。”

“本想安排更好的,”十三爷了然地接下去,“可听她说,你指定要这间。”

“这里挺好的。”我环顾四周,小巧简单又地点偏远,“檀雅的院子。”

其实,我选择檀雅的院子入住,无非有几个缘由。第一,她的院子偏远,足以避人耳目。第二,也不想因为我的入住,打搅到福晋们的正常起居。第三,毕竟我和檀雅共过事,虽没有太深厚的友谊,但也能足够的唤起当年的记忆,打发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借住日子。

就这样我在十三爷府邸住了下来,由于十三爷的照顾,他从未勉强我和那些福晋们朝夕相处,免了妯娌之间的繁文缛节,只是逢空闲时,他会特意单独到我院子里来休憩聊天。

而十四爷的书信仍旧像我在宫里一样断了音讯,我估计该是那个人明确下了令禁止的,连十三爷都无能为力。再说,身旁还有个玲珑,我更不能让十三爷为难。我只能每次摸着自己耳间的珍珠耳环,想像着十四爷站在我身后,欣赏我对镜贴花黄的体贴样子。

狠心切断联络的那个人倒是隔三差五地跑到十三爷府邸来,不知道的说是皇上亲和勤勉为政,屡屡在下朝后亲临府邸跟十三爷讨论国事,知道的则在知道的当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他倒是从来没有踏进过我院子半步,总是在院墙外站立许久,有时候我在院子里呆坐,听到门口响起尖细的嗓音劝说:“皇上该回宫休息了。”于是我十分感激他的隐忍和宽容,可另一面却愤恨他的霸道和一厢情愿。我知道我的情况大都被玲珑偷偷告之,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进入院子非要见上一面的理由。更何况,见面又能如何?我还是唯恐避之不及。那时候,岂不是更驳了大家的面子?

当然八爷和凌钰也是没有机会接近我的,这个理由同样参考之前所述。只是我心里清楚,没有消息总比有消息要好,没有动静总比有动静要好。所以,我还是秉承认真吃饭,认真睡觉,认真休息的原则,一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

十二月的时候,十三爷和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十爷从边外陀罗庙坐车入张家口关时受宣化总兵官许国桂羞辱。

十三爷说起此事的表情时一脸的郁闷加无语,我猜他是内心也不赞成四爷的所作所为,只可惜敢怒不敢言。我曾经试探过他的想法,逼其毫不顾忌地说出来时,他却只说了一句话:“四哥已经是皇上了。”

我并不想对他的这句话,深入的探究,毕竟心照不宣已经是最好的形容。因为,我真的是不忍心将十三爷多年来对四爷的拳拳兄弟之情抨击得一无是处,也担心十三爷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其在朝堂上的发展。

雍正二年的时候,四爷居然因为十爷逗留张家口而斥责了八爷,同月,更是直接革去了十爷的爵位,调回京城,打算拘禁。

当十三爷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再度向我叙述这个事情时,我开口问:“请问十爷现在在哪里?”

十三爷摇摇头:“能在哪里?先囚在原先的府邸,派了重兵把守”

我给十三爷沏上一壶茶,继续问:“心情如何?”

“心情能如何?据探报,他每日在府中骂人。”十三爷双手接过茶杯,回复道。

“他能和八爷见面吗?”我问。

“你说可能吗?”十三爷一饮而尽手中的香茗,朝我瞥了一眼,反问道。

我抿着嘴,摇摇头:“他性子急,脾气倔,说的牢骚话难免会传到人家耳朵里。”

“嗯。”十三爷点点头,表示同意。

“没有了八爷劝,估计身边就没一个能出主意的。”我想了想说。

“如今这形势,他和八哥是断然不能接触的。”十三爷将盘上的茶杯聚拢排列好,示意我再斟上一杯。

“此话怎讲?”我探手过去。

十三爷小心翼翼地捏了茶杯的边沿,倾斜出一些多余的茶水,解释道:“现在八哥行事艰难,早不像去年般风光。而十哥现在正是四哥当下的目标,正愁找不到机会将二人合并议罪。怎可增添无谓的风险?”

我盯着十三爷的眼睛睥睨问道:“议罪?何罪之有?”

“这……”十三爷一时语塞,咳咳地假装一下,放下了杯子。

“你觉得我会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吗?”我捧着杯子喝了一口,问道。

“怎么会?”十三爷被我突然的一句弄得莫名其妙。

“我是说,我要是见了十爷的话……”我假设。

十三爷端了端坐姿,回答说:“难道你想…….”

见状,我立刻起身,朝着十三爷做了个标准的宫礼:“求十三爷成全。”

“唉。”十三爷叹了口气,“你说十哥脾气倔,我看你是比他还倔十倍。”

“恐怕以后再没机会了。”我垂下眼睑回答。

“好吧。劝劝他也好。”十三爷点点头,“等我安排妥当,再带你去。”

果然不出几日,十三爷准备了一套粗布的小厮衣服和帽子,叫我穿戴妥当后,在黄昏时分随着他的管事一起去十爷府邸办事。

当我脸上擦着煤灰,出现在十爷和荷娜的面前时,他们俩的惊讶程度无以形容。

瞬间,荷娜的脸上如断珠般的泪水倾巢而出:“姐姐,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我用手扶住荷娜的双肩,拍了拍说:“今天见面不容易,你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也是。”荷娜有些害羞地用帕子拭了下脸颊,带着哭腔说,“哭不吉利。”

我点点头,又安慰说:“我们又没有少胳膊少腿的,有什么难过的?”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皇上这么对我们?”荷娜扭了帕子问我。

我没有回答,只侧头过去观察呆立一旁的十爷。只见他正捏紧了拳头,表情似乎痛苦压抑。

“十爷。”我轻轻唤了他一句。

“茜凝。”十爷抬起头,凝视了我几秒,终于喊了一声出来。

他这么一喊,我的眼泪倒是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因为我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出,他的摸不着头脑,他的无能为力,他的仓皇失措,是那么明显的摆在我面前。十爷到底是个没有心计,做事随性,认准八爷兄弟情的简单人。最近遭受的一系列境遇,没有了八爷在身边的参详,他的无力感怕是从未有过,还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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