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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密召—康熙六十一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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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满身疲惫的送走八爷党们时,只听管事在门口朝我弯腰恭敬的说道: “回侧福晋的话,刚才宫里来人传话.”

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他接着说: “刚才有个小公公传话说,让侧福晋明日午时到宫中看望德妃娘娘.”

“知道了.”我嘴上虽答应着,但心里不免狐疑.前日刚刚探望过德妃,她身体安好,怎么今日又传我进宫而且平时探望德妃都是自己挑空闲时辰时入宫.怎么明日的探望却是指定要午时

尽管我满腹的好奇,但还是若无其事的和十四爷报了备。十四爷因为明天要和幕僚碰面便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只随口说声好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在巳时就开始叫管事准备马车,向永和宫出发了。

刚在宫门口下了车,只见另一架马车并驾齐驱的缓缓停落在一旁。

我下意识的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朝那里望去,只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利落的跃下,是四爷。

我站在那里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每一寸角落。

几年不见,我很容易的见到他的脸上有些许改变。由于听说他在圆明园自己自足,辛勤耕作,肤色已比我记忆中黝黑不少。更可能是因为干了体力农活,本就不壮的身材显得消瘦不少。但这种消瘦又透露了精明强干的气质。

他一下车,便抬眼瞧见我,也似乎出乎意料的样子,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半晌,他才缓过劲来,慢慢的朝我踱步过来。

“四哥。”我缓缓的朝他行礼,只觉得恍如隔世。

他同样迟疑的朝我点头,面无表情的讲:“你回来了?”

“前些日子就回来了。”我努力朝他挤出一丝笑容。

“我要去探望额娘。”四爷讲。

“真巧。”我回答道,“我也正要去永和宫。”

于是两人有默契的各自转身,并肩朝着甬道走。

不长的甬道在我忐忑不安的慢步下,显得特别的狭长。侧目右边的四爷,只觉得他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脚步沉重。我收起了左顾右盼的目光,只数着脚下片片方砖,不久便时时感受到来自身旁的那位向我射来的咄咄目光。

为了避免尴尬,我努力找了话题开聊:“我在西北的时候,收到姐姐的来信,听她说你们在园子里男耕女作的,甚是享受田园生活。”

“是啊。”四爷接口道:“每日辛苦劳作,日晒雨淋,充分体验了农民劳作之苦。待风调雨顺,丰收之际,又享受了满足之乐。”

“姐姐说,她夏天的时候摘了荷叶,包成荷叶饭,蒸煮起来,米饭特别香甜。”

“荷叶饭的味道是挺香甜的。”四爷浅浅微笑。

“还有,姐姐说她养了些鸭子在荷塘里,不多久,就被人以为是鸳鸯在池子里嬉戏。”我想到姐姐在信中给我讲的笑话,忍不住举起手帕遮住了嘴。

“原来那是鸭子!我还以为是鸳鸯。”四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模样。

扑哧一下,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我对四爷的反应觉得不可思议。谁能想象大清的雍亲王居然连辨识家禽的基本常识都没有。

“四爷不会连鸳鸯和鸭子都分不清了吧?”我咧开了嘴的朝他看去。

“我对鸳鸯印象颇深,只记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那句。”四爷突然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我,嘴里吐了一句。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解释,我不禁怔了一下,表面上平静无波澜,可内心却汹涌澎湃。但是我并不敢停下脚步,依旧装的没有听懂似的朝前走。

许是见我没有反应,四爷也重新迈开步子,赶了上来。

“你瘦了。”我在耳畔听到他温柔的说了那么一句。

我微微侧过头,看着他随风飘起的衣摆回答说:“你也是。”

“西北草原,荒凉不毛。你定是吃了不少苦。”他的声音有了一丝关切的感情。

“虽然荒凉,但民风纯朴。比起这紫禁城来说,我活得更自在些。”我仰头望了望蔚蓝的空中飞过的一群自由自在的白鸽。

四爷赞同的点点头,一样抬头注视着天空讲道:“你虽瘦了,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我转头朝他望去,回答道:“你也虽瘦了,但看起来,你的目光似乎更犀利些。”

“哪里。”四爷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了一下,“我这个圆明居士不参与朝政这么多年,哪有犀利可言”

我只友善的笑笑,没有回答。心想着只要今年年底,康熙一驾崩,他多年的愿望就会实现。到时候他还会继续圆明居士的闲人生活吗?只怕早已没有了这份悠闲淡泊的心。

“今年开始皇阿玛的身体差了很多。你叫十四弟经常进宫探望下。”四爷和我重新迈开了步子朝前走。

“我觉得四爷才该多探望的是。”我一语双关的回答。

“侍奉皇阿玛是我的本份。”四爷想了想讲道,滴水不漏。

听了他的话,我联想到八爷昨日在花厅说的:“四哥虽然修身养性了好几年,可是最近京城禁卫军的头目倒是换成了他的门生。此举甚是奇怪。”

我想那句话唯一的解释就是四爷已在为了那天做准备罢了。

拐过最后一个锈迹斑驳的大门,终于远远的瞧见永和宫富丽堂皇的牌匾。于是我干脆加快了脚步,想早一点结束这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可是正当我穿过门廊的时候,只见李德全正笑意浓浓的站在屋檐底下朝我俩鞠躬。

“李安达。”我习惯性的朝他行礼。

“不敢,不敢。”李德全慌忙伸手作揖:“十四侧福晋羞煞奴才了。”

“雍王爷。”李德全和我寒暄完,赶紧朝着四爷弯腰。

四爷态度谦和的朝他点头。李德全随即说道:“奴才奉万岁爷的旨,在这里等候两位许久了。望两位随奴才到乾清宫走一趟。”

“万岁爷找我们有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

李德全微笑着摆摆手:“奴才也不知道,侧福晋到了南书房便知晓。”说着,他领头在先,四爷和他并肩而行,我则紧紧地跟在最后,生怕让康熙多等。

我一边走,一边想:李德全守在永和宫门口恐怕不是偶然,只怕是昨天的宣召之人根本不是德妃而是康熙。只是他叫我和四爷两个人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说是以前的宫廷传闻让我和四爷受了罚,但是我前不久才从西北回来,这次在甬道上见到四爷也是偶然的机会,并无半点交集。怎么就让康熙把我和他牵扯在一起,并一齐召见呢要知道为了避免宫廷传闻,更是应该让我和四爷相互避嫌才对。

正想着,只听李德全的声音响起:“王爷,侧福晋,书房到了。万岁爷就在里面等着两位呢。”说着,他便主动掀起了帘子,让出道来。

我和四爷相对一视,四爷脸上的疑惑也被我收在了眼底。看来他也是不知情的。

我轻轻的随着四爷身后一起踏进了书房。只见康熙正襟危坐在大大的书桌面前愣神。

“皇阿玛。”四爷率先开口,打破了康熙的沉思。

“茜凝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我见康熙的头抬起,赶紧下蹲行礼。

康熙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一副满满的倦容,看来年底的宿命是从年初就开始计算的。

“茜凝回来了?”康熙淡淡的微笑,语气亲切。

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朝着康熙说:“随十四爷一起回来的。但不曾特意探望皇阿玛,实属无理,请皇阿玛责罚。”

“哪里有那么多责罚?”康熙一摆手,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慈祥。

我加大了脸上微笑的幅度,心里却更是奇怪:怎么我一进书房,请了安,却不见赐坐,只让我和四爷肩并肩的保持了跪拜的姿势。

我悄悄瞥眼四爷,只见他也满腹狐疑的用眼角余光测了测我这里,便低头不语,继续保持不动

康熙坐在上首,开始沉默。我和四爷则僵硬的在书房当中保持弯腰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只觉得膝盖开始酸痛。毕竟在西北草原上,除了十四爷就是我最大。这几年我还真没有朝谁行这么长时间的宫礼呢。

“跪下。”突然高高在上的康熙吐出两个字,不紧不慢,不喜不忧。

我正踌躇着是否耳朵听差了,却见一旁的四爷一掀衣袍,径直跪倒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我赶紧膝盖一弯,以最快速度依样画葫芦。

“记得五十四年,园子刚建好。朕和你额娘,还有十四阿哥,茜凝一起去圆明园游玩了一天。”康熙回忆起了往事。

“儿臣记得。”四爷接了话,表示清楚。

康熙朝我看了一眼,又转向四爷,说:“朕记得你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

“儿臣那日是这么说的。”四爷又回答。

“好。”康熙凝视着四爷,继续讲:“朕当时夸你睿智,称赞朕众多的儿子间也就只有你有这么点悟性。”

四爷赶紧一拱手:“皇阿玛缪赞,儿臣羞愧。”

“老四啊。”康熙说话间,眼神开始发亮,问道:“朕今日想问你,你到底将这执念放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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