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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悲叹—康熙五十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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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良妃终于病倒在塌上无力起床。我几乎每隔三四天就去探望一次,每次去都能看到八爷废寝忘食的端茶送水,孝顺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动。

由于这段日子和良妃的频繁接触,我和良妃倒也没了主子和奴婢的隔阂,跑去那里,基本都是陪着说说话,或者念些书给她打发病榻上的日子。

可是八爷的孝心未曾感动老天,良妃终是一天一天的憔悴下去。虽说没有刻意禀告康熙,但是康熙还是在我当值的那天开口道:“丫头,替朕去多看良妃吧。去太医院拿些上好的药材给她。”

我有句话想脱口而出:“万岁爷,您就是他的补药啊。”可是我还是咽了咽口水,只低下头说了声:“奴婢遵旨。”

当我握着良妃娘娘的手,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昏睡时,心里总在想,这样的人生真的是幸福吗?富贵荣华从不缺少,可独独盼的是丈夫对自己爱。在紫禁城,爱居然成了一种奢侈品,这偌大的后宫,有多少人能和相爱的人携手相伴到老呢?

忽得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也是在冒险,因为自打和四爷在花园里坦白心声后,便渐渐的偿到了恋爱的味道。这种甜蜜的味道就像一种滤过性病毒,慢慢渗透我身上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击垮残存的理智。明知是毒,却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万岁爷在干吗?”良妃迷迷糊糊的问道。

“在看折子。”我轻轻回答。

“天气太冷,要穿多些,别太晚了。臣妾……”良妃似乎在梦中与心上人相会。

再一会,她再度动了动嘴唇:“臣妾不打搅万岁爷了,……”一行清泪缓缓地自她眼角流淌。

我轻摇她的手,想带她离开这残忍的梦境。她努力张开了眼睛,瞧见是我,苍白的嘴角弯了弯说道:“我梦到万岁爷召见我了。”

我点点头,把被子压在她胸口,说道:“娘娘,你想得紧,奴婢就告诉万岁爷可好?”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哀怨的说:“算了,万岁爷太忙。”说着便移眼盯着天花许久再轻轻讲:“我一直以为自己只要安安静静的守着这里,就能等到他。可是我现在才明白我是蠢到不计代价,不计回报的。我明明知道,最卑贱的不过感情,最凉的不过是人心。”

听了她的话,我的眼睛开始发酸,可是又不能被她发现,只得站起来,躲在幕帘后悄悄地抹泪。

八爷走了进来,他瞥眼看到我的一举一动,朝我竭力的笑了笑,甚是无奈的样子,走到良妃跟前请安。

“老八,你把那个拿来。”良妃悠悠的指了指梳妆台。上面一只镶翡翠的珠宝匣端端正正的摆放着。

八爷上前提过匣子,放在床头,照着良妃的示意打开。

“绿色的那只簪子。”良妃吐出一句,眼神迷离。八爷自底下翻出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子,式样简单,做工略显粗糙,只是那一抹绿色看得人心醉。

我突然想起,去年康熙出塞后,我留守宫里,和良妃在花园的凉亭中相遇时,良妃一身朴素,唯独头上戴了这个毫不起眼的簪子。

“送给茜凝戴吧。反正我是用不上了。”良妃苦笑了一下。

“额娘。”八爷埋怨了一句,“额娘病好了,就能用上了。”

“送茜凝吧。只有她配得起清淡的款式。”良妃挣扎着起身,八爷连忙托起她消瘦的后背。

她朝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蹲下。她拿了簪子竭力往我发髻插。折腾许久,她满意地吐了一口气道:“真好看。我没送错人。”

我感激的抓紧她的双手,只觉得她的眼睛一暗说道:“我累了,你们去吧。”说话间,她仿佛在和我头上的簪子告别般,凝视了几秒,终于眼一闭手一挥打发了我和八爷。

八爷和我默默无语的离开屋子走到院中。身后的屋门被宫女从里面关了起来。我不好意思地朝着八爷说:“我还没来得及感谢良妃娘娘送的簪子呢。”

“你就戴着吧。”八爷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模样,朝我淡淡一笑.

“等良妃娘娘醒了,请八爷代为感谢。“我认真地朝他行礼。

他伸手扶起我,眼睛平静的盯着我说道:“这簪子是皇阿玛年轻时遇到额娘时给的。”

我不由得一惊,脚下直打飘。“这太贵重了,奴婢承受不起。”我抬起手就想摸索着拔下来。

“住手。”八爷喊了一句,伸手拉住了我的行动,并和我的手交叉在一起,“额娘的心愿你也该明白,就是希望你能应允了我,不辜负留这意义特殊的物件给你。”

我猛得抽手回去,背在身后。

“难道你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他上前一步,皱眉探问道,语气焦急.

难不成我告诉他,我刚刚和他的死对头四爷互相表白了若是这样,他非掐死我不可.

我寻思着怎么回绝他,只得说: “奴婢只想侍奉万岁爷直到平平安安的出宫.其他的,茜凝不敢奢求.”

“你真想出宫只怕走的还是静琪和檀雅的路.”八爷叹了口气说, “越尽心服侍皇阿玛的人,皇阿玛越是看重她的婚事.”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对我这样说了,可是我却一厢情愿的麻醉自己,仿佛只要一到年纪就可以顺顺利利的随了心愿.

“只要你一日心无所属,我就等你一日,直到开口答应.”八爷靠近,亲了下我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奴婢受宠若惊.”我赶紧低下头回复了一句,不敢看他无限魅力的眼睛,仿佛一触及就会被摄了魂,夺了魄。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像不能理解我为什么拒绝了他。是的,作为皇八子的他是如此的出类拔萃,虽然第一次废储时,康熙已经明明白白的打击了他的非分之想。可是随着太子一再的自我毁灭,朝中或明或暗的利益和势力再度将他涌到风尖浪口。他的八贤王称号更是响彻大江南北,众口称赞不绝。这样一个优秀绝伦的男子如何竟不得心愿?

我不想解释太多,我觉得除了之前自己对四爷,八爷和十四爷的剖析外,更深层次的是我知道每个人的结局。那罄竹难书的预见的惨烈,怎么能让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更重要的是,我对自己的未来也是万分的没把握,我是怎么穿越来的?我没搞明白。我以后会怎么穿越回去?我更不清楚。再或者是直到死亡才知结果。这个最大的未知的黑洞一直将我拖入漩涡深处。大汗淋漓的梦魇是我自打静琪去世后最大的收获。

在良妃殁了的那段日子,八爷是哀伤得足足在府里呆了半年之久。这半年间八爷倒是沉浸在无限的心痛之中,并没有顾得上我。

而四爷却是比往常更勤快的出现在我院中,虽然他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足以避人耳目。

我始终不敢去探究四爷是否窥探皇位之类的问题,因为我知道除了不合时宜外,这样的问题根本无需答案。更害怕的是他回答的时候会再对比扯出我在他心中有几斤几两重的现实。

我不是什么美若天仙,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再加上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的思想在四爷的骨子里已经渗透至深.我只要稍微有些理智就知道:我如果彻底的爱上他,那么他便是我的唯一,而我却不是他的唯一.

就算是良妃的最后时刻,康熙也只是在南书房里朝着打开的窗户站立了许久,直到打了个喷嚏才被李德全劝下。“朕欠她太多。”仅有的这句话,让我才知道原来康熙还记得这个仙子般的女子。

看着康熙时不时的对弘历的赏赐,无一不刻的提醒着我一个事实:四爷在喜欢我的同时,却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有时想: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爱吧.他们的爱宽大广泛,皇位,江山,社稷,重臣,百姓,子嗣……最后才是女人。而我又能排老几呢?

我不免有点后悔自己那天呆若木鸡的表明了心迹,怨恨自己白白空亏了现代女性的称号。可是只要当我一踏入坐满皇子宠臣的南书房当值,我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身影。

我努力压抑自己的躁动,尽可能的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十四爷等时不时地向我投来探究的眼神,我总是装作不在意的朝他们咧嘴傻笑。

在这半年内十三爷也很少出现在朝堂,因为听四爷说,十三爷决定豁了出去,该喝花酒的喝花酒,该纵情高歌的纵情高歌,反正康熙都已经给他下了非忠非孝的定论。何必再一味的委屈自己迎合别人的成见呢?

听晓芙说,传闻十三爷府里总是传来阵阵笛声。我想那应该是精通韵律的十三爷的哀怨的寄托吧。他的痛,他的怨,不知道兆佳福晋能否了解?他的苦,他的伤,不知道瓜尔佳氏能否安慰?他的心,他的思想,不知道檀雅能否共鸣?

我还是听晓芙说静琪的庶福晋的身份在去世后被夺了回去,因为她的死不光彩,也触怒了康熙,一气之下,竟从玉牒里除了名。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呆了半天,没有眼泪,也没有话语,只是觉得胸口仿佛砸了一块大石,郁闷无比。奇怪的是欣研在晓芙的道听途说下,也病了一场,偶尔我还能从她平静无波澜的脸上发现丝丝泪痕。或许姑娘大了,心事也多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无法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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