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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入宫—康熙四十三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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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开了春,我就要入宫了。可是入宫前,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八岁的弘晖殁了。

想想我姐姐是有多心疼这个夭折的儿子啊。记得当年我读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养了2个月的小兔子,结果兔子被我喂太多,撑死了。当时我哭得连整个宿舍楼都知道。

可是兔子终究比不过活生生的人。我悼念的仅仅是两个月堆积的爱护之情,而对姐姐来说则是痛彻心肺的骨肉分离。

再说把这件事情放到现代来说,同样丧子之痛让一个女人有多悲伤且不提, 对于古代女人来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在妻妾成群的皇室,儿子是母亲毕生的心血和希望.对于姐姐来说,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兔子问题,而是尽心尽力的养了整整八年之久的宝贝疙瘩夭折了.儿子可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啊.而这块肉在几日内便被活生生的切割了.

姐姐伤心之极,足足有一个月之久沉默寡言.不过她心中的哀伤只在她自己独处的时候发泄.只要有人来向她请安或者禀报,她依然是那个端庄优雅镇定的四福晋.

虽然在弘晖生病初时,我预感到历史一定会重演,但是骨子却有一种希望凭借一己之力挽救弘晖的念头.于是在头几天,府里从上到下,都以为弘晖只是简单的受了点风,吃点药无碍的情形下,我屡次地提醒姐姐要多请太医观察,可是姐姐忙着新年入宫给万岁爷嫔妃请安.哪有空闲时间多听我的劝.于是,我便不能有所作为,我不是太医,无法替人看病治疗,只能无奈地看着弘晖一天比一天衰弱.

终于在漆黑的一天夜里,姐姐的院子传来哭声一片.躲在被窝里的我竟然不敢出去.当时我只知道历史终究是历史,弘晖走完了他在贝勒府里短短的八年历程.

四爷也是哀痛不已,本就子嗣淡薄,更何况弘晖是真正意义上的嫡长子.四爷呆坐了书房长达一夜之久.估计他的哀伤也不亚于姐姐吧.

在这片悲痛无比的气氛中,某一天,我入宫了.

早晨,姐姐亲手塞给我早已准备好的包裹,表情凝重的说道:“茜凝,你这一走 ,指不定会如何相见?”

我点点头,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毫无安全感,抬眼再望姐姐,只觉得她的眼睛也是红肿一片,不知道是为我的离开伤心还是再度想起了早逝的儿子。

“虽说贝勒爷能够替你打点,但没着落前,也不好说什么。”姐姐好心地解释给我听。

我连忙拉住姐姐的手说道:“我此次进宫,无论如何都会小心翼翼。请姐姐放心。”

姐姐叹了气,朝着我抹着眼泪说:“早知道今日如此揪心,不如当初……”

话没说完,只听小秋在一旁禀报道:“福晋,前院的帐房刚才过来回话,说是有急事。”

我连忙放开姐姐的手,勉强朝姐姐挤出个笑容。

“我先去了。”姐姐赶紧用帕子清了清脸颊,“你一路小心。”

她走了两步,又特意回过头来,哽咽着喊道:“给我写信。”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提着袖子胡乱地擦着花脸。呆立在院子里半晌,把身边的角角落落记个丝丝入扣,分毫不差,才恋恋不舍地缓步到府门口,坐上了等候许久的马车。

刚坐定,我斜靠在一旁依然神伤。只听车厢外面一个男声响起:“茜凝小姐,这是四爷交待奴才要拿给您的。”

我连忙掀起帘子,只见高无庸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蓝色小锦盒。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朝着他询问。

高无庸慢慢的用双手把锦盒朝我递近,略带抱歉的表情回答说:“奴才不知,不曾打开看过。四爷只是交待了,让奴才亲手交给小姐便是。”

我下意识地接过小盒,隐到车厢。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我竭力思索着。

吃的?这盒子太小?玩的?这盒子太轻。穿的?不必。用的?也不缺。

忽然联想到那日我捉弄耿氏也是这般大小的盒子,便迟迟不敢打开.

要说是在报复我捉弄耿氏的话呢?我私以为四爷不会那么无聊。且在这样伤感的离别气氛之中,他怎么可能和我开这么不合时宜的玩笑?

想到这里,我斗胆撤了牛角扣,慢慢掀开盒盖,跃入我眼帘的居然是一支雕花西洋怀表.款式小巧,精致优雅.

难道那天在花园里我向十三爷询问买怀表的事情被四爷听了去?于是他便记得送我一个表作纪念?这也太有爱了吧?可不符合他沉默寡言,冷淡严肃的性格啊。

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随着马车离开了熟悉的四贝勒府.

在储秀宫住了一段日子,每日无非是被有资历的嬷嬷和太监训训话,走走路.出于在四贝勒府里听到的关于宫中戒律甚严的说法,我从不敢行差踏错,连说句话都要上半句才说出口,下半句还在脑子里想三分.

其实我的打算很简单,要么被撂牌子遣送回家,要么就留在宫里当低调小宫女.秉承这个原则,在其他秀女之间相互攀比和暗自较劲之时,我倒是像个旁观者般泰然处之,甚至于抱着看戏的态度与秀女们结交.

直到那天听说原来秀女还有更大的几率做万岁爷的嫔妃或者被赐各个王孙贵族.特别是我姐姐是四贝勒嫡福晋,出于这个原因,我是更有机会被万岁爷赐婚的.只是可惜我是庶出,嫡福晋是不用想了,但是捞个侧福晋或庶福晋还是跑不掉的.当我知道有这种说法时,这个时刻,我才开始紧张起来.每天就盼望着自己能有些小错被嬷嬷太监们挑出,可惜这样的机会毕竟不多.

终于有一天,吃过晚膳,我在院外闲晃时,十三爷救星般的驾临了.

“十三爷,你终于想起我了”我的感叹声中还带了点怨气.

“就知道你定想见我,便寻了机会过来.”十三爷仿佛觉得时间还不够长。.

“说吧,你想当哪个宫的女官?”十三爷没等我开口,直接问道。

“真是知我者,十三爷是也。”我趁机拍个马屁先,“除了当女官,能否撂牌子出宫?”

“出宫?你还真敢想。以前还好说,上次在八哥府,皇阿玛都知晓了你,你现在还幻想能悄悄出宫?”

听了他的话,我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没事去谈论个波斯风情干什么?

“不过,做嫔妃倒是免了,皇阿玛这两年着实没有选几个充实后宫。至于赐给我们那些阿哥做福晋么,还是有可能的。”十三爷狡猾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往下说。天知道听了他的话,我的表情有多绝望。

“哎?你有看中哪个阿哥啊?”十三爷居然幸灾乐祸地问我。

“看中你,行不?”我没好气的回答,心想我越急,你还越来劲。

“哈哈,承蒙抬爱。要是你乐意,我也无所谓。至多吃饭的时候多添加个碗筷罢了。”

这一刻,我瞬间改变了掐死自己的主意,决定尽毕生之力气,掐死十三爷这个捉黠鬼。

“要不,求皇阿玛把你赐给四哥?反正四哥子嗣不多,嫡福晋又是你姐姐。”十三爷突然脸色正经起来,有几分试探,又有几分认真。

“那还不是换汤不换药啊?”我心里叹道:十三爷,真是I服了U。

“那就做女官吧,要是你被赐给其他阿哥,我还真保不齐你的周全。”十三爷终于够朋友的讲了一句。

“最好,你把我丢到一个地点偏僻,人烟稀少,诸如冷宫之类的地方.”没等十三爷回答,有个人在旁边大声笑起来;“哈哈,瞧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和十三爷立马转身一看,原来出声的是十四爷.

“十四爷吉祥.”我连忙扯了手帕问候道。

“免了.“十四爷朝我爽朗地笑笑,又讲:“十三哥,你有没有问好茜凝她中意的去处?”

“你也听到了,她说她要去个地点偏僻,人烟稀少,诸如冷宫之类的地方.”十三爷一副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这等瞎话,你也说. ”十四爷同样笑罢,又忍不住责备我。

“且不说你会受多少苦,你倒是想想,你这么一去,你阿玛,你姐姐,甚至于四哥是否会丢尽脸面?”十四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不过,我倒是心服口服,还是现实点的好.

“这样吧,我去求了额娘,让你到她宫中当个女官.如何?”十四爷洒脱地一掀衣袍,顺势坐在一旁的秃石上,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样我们也好放心.”

他的话一出,只觉得十三爷眼神瞬间朝他扫了扫,但是依旧不动声色地伫立一旁。

我们也好放心?我听到十四爷说了这句,心里不免疑惑.要说到交情,我还是和四爷,十三爷亲近。可能是那次八福晋的聚会,让我在八爷党的心里,有了深深的印象吧.

不过,我还是要找机会谢谢凌钰,要是没有她,估计他们是无论如何不会与四爷府的我相交的.

又见十三爷盯了十四爷的脸片刻,好像在思考的样子。

终于十三爷也赞同地附和道:“既然十四弟如此安排,倒也是妥当,茜凝也是从四哥府里出去的,四哥定也会向德妃娘娘求情.”

“这个不用他去求,我自个儿和额娘说就行了。”十四爷猛得站了起来,一口回绝,明显没领十三爷的情。

我瞧了眼十三爷,只见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毫不介意十四爷泼的冷水。

看来,这四爷党和八爷党已经形成了,虽然现在不势同水火,但日后的渐行渐远是可以预料的。

“那就有劳十四爷了。奴婢感激不尽。”我讲着这几日刚学会的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朝十四爷现学现卖。

十四爷被我这么一夸,颇为得意地朝我一个挤眼:“得了,包我身上!”

于是我这颗忐忑不安的心便有了着落,整天盼着十四爷潇洒的身影再度降临。

几日后,十四爷果然寻了机会,又找到了我,交待了接下来关键的几天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告诉我到德妃宫里当差的事情基本是定了的.他走前突然含糊不明的说了句: “你小心谨慎,八哥才会安心.”

于是十四爷这句随意的话,让我彻夜不眠.八爷才会安心?我和他不算熟啊。他究竟不安些什么,对我又担心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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