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就让他无论如何卑鄙一次吧(1 / 1)
他定定地瞅着她,脸色越发地阴沉,“浅浅你以为他就爱你吗?他是不可能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错过的天堂卑鄙,就让他无论如何卑鄙一次吧章节】!”
他清晰地看见她的眸色暗了暗,里面流转的痛楚让他的心剧痛。她轻声说:“和他没有关系,没有他,我也不会爱你。”
说这话时,她没有敢正视他的眼睛,她的视线缓慢下移,停留在他的胸膛,那儿起伏不定,里面一定燃烧着沸腾的岩浆——他用了多大的力量在克制?
心里又是一痛,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是克制隐忍的人。
尹若风,我对你是不是太残忍阄?
“若风,”她咬咬唇,“我不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由我来评价。”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不留一点痕迹。
他一边听着电话,一边转身,注视着不远处的舒浅浅。待看清她在做什么,眉头蹙起,他的左手,按在了心口的位置,那里,仿佛更痛了,那闷闷的痛堵在心口,让他艰于呼吸。匆匆和对方讲了几句话,就挂掉了电话【错过的天堂卑鄙,就让他无论如何卑鄙一次吧章节】。
深深吸了口气,阴沉的眸微眯起,这一刻,他下了决心。
他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至于用什么方法得到,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在他的耐心已被她折磨得点滴不剩,他已对她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对她,只有最后一个办法。
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
卑鄙,就让他无论如何卑鄙一次吧!
他的唇边,掠过一丝痛意的笑。
握着电话,手指迅速地查找号码,然后拨了过去,“我要定一个巧克力慕斯蛋糕……”他报了地址,又说,“我现在就要,立刻送。”挂掉了电话,他神色平静地走向她,拉住她的手臂,拽着她就走。
“去哪里?”她望着他,他明亮得不寻常的黑眸里,是深幽的难以捉摸的光芒。
“去我别墅。”感觉到她脚步的停滞,他转脸看向她,“浅浅,我特地为你订制了蛋糕,想替你庆祝生日,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
她愣了愣,不光光是他脸色温和,不复刚才的阴沉,而是他口吻中含有的小心翼翼的恳切,满带着希翼,又有一丝生怕被拒绝的惶恐。记忆中,他还从未这样对她说过话,望了他好一会儿,她不自觉点头。
是歉意?是感动?还是想要补偿一些什么?或许都有。
早有司机在停车场等着他们,他们上了车。汽车沿着宽阔的马路,一路向西疾驰,最后开进了一条长达一英里的私家车道。
浅浅看着窗外,弯曲的道路两侧是高大茂密的法国梧桐,夕阳的余晖从枝叶的缝隙斜射下来,树影扶疏的道路显得更为幽静。这里,她知道自己来过一次,但几乎没留下什么印象,她那时情绪太坏。
车子通过一个镂花大铁门,沿着弧形的车道开进去,视线里出现了大片绿色的草坪,和许多笔直葱茏的水杉,再弯过一个弧道,她看到在树木掩映的尽头,有一座西班牙式的宫廷建筑,屋顶红色的陶瓦在霞光下折射出亮丽的光,外墙是明亮的奶白色,上面有波浪形的装饰。
汽车在停车坪停下。
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尹若风问蛋糕有没有送到,管家说还没有。他牵着浅浅穿过庭前的玫瑰园,踏上台阶,走进圆拱形的门廊,佣人递来拖鞋。浅浅看着这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皱起了鼻子。
她脱下脚下的运动鞋,盯着面前的拖鞋,迟疑了一下,穿着白袜的脚直接踩在了石头地面上——她一向不喜欢穿拖鞋。
瞥一眼她的脚丫,他微微拧了下眉。
随着他走进大厅,她打量着四下,整个客厅是豪华、唯美的欧式风格,以金色和白色为主,白色勃艮第大理石地面中央有一块银灰图案的大地毯,几组白色的真皮沙发装饰线条流畅的镀金铜饰,墙壁上是有圣经故事及人物的壁布,挂着金属的壁灯,还有一幅幅用线条繁琐的画框裱制的油画,两根金碧辉煌的罗马立柱分隔了客厅和餐厅……
不同于尹若尘的典雅简洁,这个男人,把奢华与品味演绎到了极致。
可浅浅只觉得冷,不知道是不是脚踩在冰凉的石头地面上的缘故,这里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像是一个深旷无人的宫殿,豪华得压人,也冰冷得压人。
她正想坐下来,尹若风却不容分说,拉着她就走向螺旋上升的楼梯,“上楼。”
不同于楼下可以照出人影的大理石,这里铺的是地板。他带着她走进了二楼的一个偏厅。
“若风,你有这么多的酒啊!”浅浅瞥了一眼那一排边的玻璃酒柜,随口道。
“喝点什么?”他打开柜子,取了两只酒杯。
“不喝酒,喝茶。”她随口应道。
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两张油画,光影与色彩都像是莫奈。她走过去,仔细端详,忍不住问:“若风,这两幅莫奈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没有理会她喝茶的要求,往杯中倒酒,头都没抬,“真的假的重要吗?重要的是它属于你。你若当它是真的,它便是真的。”
她皱眉,转过脸正要反驳,突然发现酒杯中原本清澈透明的绿色****,在他加入一些冰水时,酒液竟变为浑浊的乳白色。她非常惊异,“这是什么酒?”穷尽她所有关于酒的认识,她也想不出这是什么酒。
“。苦艾酒。”他走过去,把酒杯递给她,“你一定听说过。”
哦,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绿色小精灵”。这种酒一度曾是法国艺术界的流行时尚,马奈画了《喝苦艾酒的人》,德加画了《苦艾酒》,高更在巴黎初见凡?高,就向他推荐此酒,这以后,苦艾酒就成了凡?高的至爱。
她接过来,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草药味,还有似乎还有薄荷的凉爽气味,望着那乳白色的****,好奇心驱使,尝了一口,一股清淡而微妙的苦味从嘴里一直弥漫到胃,然后,热热的火苗从胃开始燃烧,一直烧到她的面部。
他抿一口酒,黑眸深敛,不动声色地瞅着她红润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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