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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舌战群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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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猖狂断言自己绝对不会如何如何的人,一定是没见识过爱情的人。】

方齐仔细回忆过,跟何希在一起也有将近一年,自己甚至没主动买过一张电影票,顶多就是事后把两张票的钱一起还给她。

因为曾经的他觉得这是一回事,现在才明白这绝对是两回事。

于是在遇到安佳盈之前,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在感情里,注定是被动那一个。

所以现在这个步步为营,因为咬着人家一口脖子就乐一天的傻子,让他也很困惑。

被动主动,就跟金属活动性一样,永远是个相对概念。

何希大概是遇水都能自熔的钾,自然会让他这个中位铝显得不慌不忙。而只有安佳盈这个银,才慢慢逼出了他的活跃性。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而对白芯下意识的回避,则源于她跟大学时何希的相似。

同样的富家富养女,同样的自信飞扬,同样的主动热情,同样永远给人成竹在胸的感觉。

如果一切重演,他能不能再次妥协,实在是个未知数。

【摔过一次的地方就不会再跌倒,这种功能叫免疫。而导线熔断的连接处之后会经常熔断,这种现象叫惯性。它们同时存在,却随机上演。】

所幸,这一切不过是杞人忧天。白芯来了这么久,不但对之前的交道只字未提,甚至没有工作之外的一句闲谈,整个人随时随地都散发着成熟干练的气息。

方齐承认她是个好HR,副修心理学,对人力资源管理还是有很大优势的。甚至几个能力不足被炒了鱿鱼的,谈话后还不停地表示全是自己的错,将来一定发愤图强。

很好,方齐一边签文件一边感叹,生活的一切都很好。

****

而本该下班的安佳盈,看着楼下情绪激动的大妈们,就看不出生活好在哪里。

对公司和她本人恶语相加,不堪入目的海报已经在公司附近醒目的广告牌上已经连续贴了一个星期,人力撕不尽,朝阳晒又生,她本着对被裁手工业者的人道主义同情没有报警。

而今天,这些人居然干脆现身,在大楼门口滋起事来。

听说除了在她的方案下被裁的,最近在公司其他地方的分工厂被裁的也来助阵了。

她的方案已经尽最大可能削弱这种矛盾了,所以基本没有涉及到底层裁员。技术不断进步,“西子”下决心裁掉一批年资老但年龄偏大的所谓熟练工不是一天两天,不过顺她的手罢了。

有点常识行不行?让谁走人让谁留下,从来就不归会计管好吧?

没文化,真可怕!

再说已经又不是大锅饭时代的国企,现在哪个私企裁人不像城|管掀摊儿一样正常,至于么!

骂天骂地就是不骂自己没出息,不裁你裁谁啊!

好吧,这不是香港,也不是帝都魔都,相当一大部分的人还喊着社会主义的口号,过着资本主义的日子,却保留着封建主义的思想,然后井底之蛙一样懒散地活着。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说什么也于是无补。

只是公关部的人呢?

“已经在处理了,安部长你先去顶一阵,最多给她们骂两句,她们不敢动手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就好了。报警的负面影响太大,薛总出差了,责任谁也担不起。”

这说的是人话?

安佳盈了然地和公关部部长交换了眼神,坦然向门口走去。

之前将各部门的福利削到了底,胡吃海喝的公关部也算是首当其冲。

见死不救太正常了,没落井下石她就该划十字。

路上她突然想起了商鞅,虽不是她能自比的对象,却一样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即便她是,薛总也不是秦孝公,这也不是人治的春秋时代。

不过也算是早料到的结果,现在只是去挨两句骂。

她从来都觉得,在伤害别人的武器中,骂人是最苍白无力的,既不伤人身,又不损人利。你那样说,我就那样是了?

笑话!随你们骂好了,丢了饭碗又丢人的可不是我。

于是,到达门口的时候,她八颗牙齿的微笑,让激动的众大妈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达成了共识。

看这黄毛丫头的德性就是欠骂!!!!

“各位,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公司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舌战群妇正式开始……

“什么迫不得已,我们都打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你的馊主意,公司不可能下决心裁人!”

安佳盈黑线,都知道是打听的了,能清楚才怪……

“我们跟着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裁就裁?还有十年我就退休了!”

安佳盈咬唇,再留你们十年公司也该倒闭了……

“有些新设备我们是不会用,但是我们有经验,可以带新人嘛!那叫什么来着,培训专员,这职位就很适合我们嘛!”

安佳盈吸气,培训完了不是就新老一起不会用?

“和谐社会怎么和谐,你有了饭碗就砸别人的,这就是破坏和谐嘛!”

“我说了很多次这是公司的决定,与我个人没有直接关系……”

“间接关系就不是关系了?”

“就是,你这小丫头怎么做人的嘛,我们这么大年纪,还能转行不成?除了会绣花,我可是两眼一抹黑!”

“梁嫂,这也是本事!她就不会!”

这跟她会不会绣花有什么关系?!

安佳盈不会吵架,何况就算她会,一张嘴也敌不过这么多张,走也走不了,突然觉得头针扎似的疼,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边上几个职责所在的保安,急忙扶了一把。

“呦,小丫头要晕了!”

“别是被我们气的吧?我们都没被你气死呢!”

“也不用跟我们在这儿耗着,找薛总出来谈!”

安佳盈定了定神,轻轻甩开别人的手,“他不在。出差去了。”

不知哪个牙尖嘴利的立刻扯嗓子喊了句,“呦,出差怎么不带着你啊?他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

本来吵到脸红脖子粗的众人居然腾出几秒钟的空档笑了出来。

也是,一群除了会绣花就只能家里蹲的妇女,在这方面的神经必须敏感又发达。

这些人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这公司刚开始就是靠这些人起来的?

“说话啊!怎么哑巴啦?我们人老珠黄的,干嘛逼着他赶我们出去啊?又威胁不到你。”

“哎你们别乱说啊,人家薛总的太太刚生了公子,我可见过,生完了也比她好看得多了!”

“啧啧,就是玩玩,关了灯都一样嘛……事业上的好助手,生活上的好朋友!”

笑声骂声中,谁也不会知道,面色如常的安佳盈正在心里对自己的先见之明五体投地地膜拜。

这就是文化,在这里,女人的本事就是靠男人的本事,你能靠上多强的男人决定了你能有多强的本事。

如果说在香港坚持不婚顶多会引来几句好奇的询问,那在这里坚持不婚的女人绝对会被众人编成一本永远没有结局的书。

这就是她一回来就急着找人结婚的真正根源,与其引人猜疑,不如妥协求全。

只是没想到,结了婚也没用,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安佳盈愣神沉默了一分多钟,下面的大妈们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往前推搡,企图跟这勾结上司又冷血无情的女狗腿子拼个你死我活。

保安一共才五六个,此时也是顾此失彼,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局势越来越失控,安佳盈握紧了拳头往后退,准备先退回楼里再说,却没想到楼门早已被锁,估计是怕这些人进来乱砸乱摔,其他同事估计只能从后面的安全通道下班。

此情此景,她只想到四个字来形容。

天要绝我……………………

然后,此生只见过别人各种晕倒虚脱的彪悍女子,就这么在众人面前一歪,自然地倒了下去。

****

被拍醒的时候她的神志还有些模糊,只觉得一个声音在一片嘈杂中突显得无比清晰。

“晚来接你一会儿都能这样,给我醒过来!”

是谁?……接她,是方齐么?

然后她被人扛起一只胳膊架好,那个声音在耳边震得嗡嗡回响。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还要不要脸的?工作丢了是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都回家带孩子算了!”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儿?”

“我是她老公!起开,别挡着咱回家!”

“她回家了明天还能来上班,我们回家就回不来了!”

“今天这事儿不解决,咱谁也别回家!”

方齐身上架着个人不利于气场的发挥,旁边某个小保安立刻识趣地把人接了过来。

他感激地点点头,回头冲众人喊,“我已经报警了,非法集会是个什么罪你们可能不知道,但简单点儿说,进去喝杯茶聊一聊绝对够了。各位大姐这么大岁数,辛苦跑来还弄了个晚节不保,实在是非常对不起。”

见下面众人脸色突地一变,方齐接着说,“没错,公司是没敢报警,但我不是他们公司的,所以他们也管不了我。你们之间的烂事儿我没兴趣也管不着,但今天我女人在这儿被人骂晕了,我既然是个男人就非管不可。”

“你……”

“一句话,回家该干嘛干嘛去,招人炒人这种烂事儿报纸都懒得登,还没张柏芝离个婚有卖点。你们甭想借乱作出什么幺蛾子!识相的就回家,还有不忿的,上街打警|察去!”

方齐的教育程度和光辉履历实在不愿意承认这些话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但情势所迫,跟这些人越官腔她们就越来劲,只有流氓口吻最好用。

幸亏身边有胡家弘这号披着阿玛尼的流氓耳濡目染啊……

趁着众人被骂得无还嘴之力,在保安的帮助下,方齐架着安佳盈径直从人群稀疏的地方一步步淡定地离开。

呼啸警笛声越来越近,围观的早已作鸟兽散,徒留下闹事的二十余位,面面相觑,额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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