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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是非难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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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还用想么……

方齐不知道,他的双眼已被愤怒和渴望烧得猩红,直直盯着熟睡的人,宛如新生的吸血鬼,终于看到了可以饱餐的猎物。

他迅速走出卧室熄灭了屋内所有的光源,骤然漆黑一片的房间暗示着某种默许。

他满意地退回来,将门仔细地锁好,然后慢慢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半。

原来月光,也可以如此明亮。

原来她是瓜子脸,眉色很淡,眉头微锁,朱唇闭合,吞吐得悄无声息,本就白皙的面庞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血色不足。

从没见过睡相如此安稳的人,他静静地蹲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终于放任自己凑了上去,贴上那惨淡之中两片略深的颜色。

好凉,是因为刚洗过的缘故么?带着薄荷的辣,让人既无食欲也无情|欲。

况且吻这种对配合度要求颇高的活动,得不到回应就跟啃食相差无几,方齐果断离开了她的唇,把那只瞪着无辜大眼的狗狠狠扔去老远,再把薄被猛地掀开。

眼前的一切,几乎让他以为是欲|望之下的幻觉。

黑色……蕾丝?

以前每天晚上被被子挡住的风景,都是这样的?

他简直是柳下惠转世!

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溃不成军,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摩挲边缘细小的弯曲,不经意触到她的皮肤,那般光嫩的冰凉让他无力收回。

他仔细地看着露在黑色外的身体,她肤色白是显而易见的,没想到常年被半袖遮挡的部分居然能比外面的再白上几分,与薄薄的衣料形成鲜明对比。

也许过了今晚,他会和她一样,对黑白产生某种难以解释的执念?

方齐咽了咽口水,认命地闭上眼,放任自己将她放成平躺的姿势,俯身咬上她的锁骨。

自觉用上了几分力道,可身下的人既没声音,表情也没任何变化。

是不疼,还是习惯了疼?

无所谓,反正多芬绿茶香型还挺对他胃口。

唇齿留香间,双手摸上她的后背,拉开拉链,褪下诱人的包装。然后向下,品尝主菜的滋味……

就知道再硬的女人,总该有两处是软的。

身下的肌肤终于变热,方齐等不及再兜圈子,反正她人事不省,估计也是不疼不痒,索性直奔主题。

刹那间,撕裂的声音居然清晰可闻,伴着流出的深色液体,在一片死寂中像一记耳光扇在方齐的脸上。

自责巨浪一般向自己袭来,让他在这掩藏一切的黑夜只觉无可遁形。

确凿了,得证了,他该解脱了。

可颤抖的身体,为什么还不能停下?

他曾经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不做二不休这个俗语。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破罐子摔成多少片,都得自己拼起来,怎么能不顾后果地一错再错呢?

可此时此刻,当快感战胜了身不由己的无奈和愧疚,说服了仅剩的理智……方齐只能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一边更用力地驰骋征服。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锁着她的双肩,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

她额上渗出薄汗,睫毛轻颤,嘤咛出声。

他急忙堵上她的唇,慌乱地折起她的双腿,做贼心虚地加快了节奏,震得木床奏出了吱呀的乐章。

极致的时候,他死死抠在她的肩上,像是要把自己的感受以最直接的方式传导回去。

可她给予他的,是天堂的极乐,而他还给她的,是炼狱的疼痛。

一切都结束了。

但结束……何尝不是又一切的开始?

方齐撤出自己,看着全然无知的女人,不禁心里一酸,走过去把地上那只肥狗捡起来拍了拍,塞回她怀里,然后自己躺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

她依然睡得沉稳,而方齐依然毫无睡意。满脑绮思,活跃如绕着原子核的电子。

【一把宝剑,总有一个合适它的剑鞘。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剑鞘。】

以前看古龙的小说,当这句情话从西门吹雪那个面瘫的嘴里说出来,他确信更像是古大师留给世人的一个黄色笑点。

可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单单想起了这句笑话?

这个比剑还冰凉的剑鞘,会怎样对待不请自入的宝剑?

打他?骂他?还是一言不发先剪了他?

把弯男掰直了的说法,也许能满足她几分作为女人的骄傲,熄灭她几分“被失|身”的怒火?

对不起,他又凑上她耳边低声说。这次她躲了躲,不耐烦地哼了声。

方齐终被逗得一笑,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长舒了口气,也合上了双眼。

睡吧,从明天开始,帮你补上『爱』这门必修课。

嗯,包过不坑哦亲……

****

方齐好不容易在梦里把安佳盈哄得破涕为笑,放在客厅的手机就把他生生拽回到残酷的现实。

方齐睁开眼,看了看怀里依然没醒的人,慢慢抽出手走出去,反手带上卧室门。

胡家弘来电?他还见过八点以前的太阳?

“喂?”

“哥们儿惹事儿了,你得赶紧去‘球醉’一趟。”

方齐被他急促的呼吸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前一阵儿有个二世祖想强上我一女客人,被我打了……”

“就你英雄!不能拉开再报警吗?”

“你是没在场,不然咱俩一块儿了!趁人家姑娘喝醉干这种事儿,是人干的吗?为什么我的场子里绝对没家禽类那些玩意儿?——自己勾上了算你本事,靠毛爷爷靠酒精靠乱七八糟的东西那TM算男人吗?”

胡家弘越说越激动,不知道某人早已中枪倒地,在心里又骂了自己一百遍禽兽不如……

“喂?出个声!再说警察局谁家开的你不知道?不知道这兔崽子背后什么人,就怕正掐着爷脖子呢!”

“那他想怎么的?还能带人把你场子砸了?”

“他倒想!估计他也没敢把事儿捅大,就是派点儿人过来搞搞消防安全检查,找我不痛快。已经好几次了,专挑晚上人多的时候,每次来就不让营业,老子赔笑陪酒装三孙子都快吐了,明里暗里上下活动,说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结果这边儿貂场好像发了疫,我爸气得心脏病又犯了,我刚把他送医院现在正往貂场赶,实在回不去了……”

“甭废那么多话,不就陪酒送烟吗?这活儿我正乐意呢。“

胡家弘一打方向盘,“估计今天周末得一大早就来搅和,这时候他们也不休息了!靠!将来我也去衙门认个干爹!”

“行了,开车小心点儿。这边儿交给我。”

方齐撂了电话,匆匆换了身西装。对着镜子打领带的时候狠狠吐了一口,这路货色,真对不起自己这身行头。

正要出门,突然想起屋里那个,本想发个短信让她在家等着自己回来解释,又觉得太随意,索性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手写了张纸条压在桌上。

“醒了别动,把自己喂饱了,等我回来。方齐。”

写完最后一笔的那刻,一股莫名的热从指尖逆流而上,直流到本来又气又急的心里。

【等我回来,这才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吧。】

以后几十年,他们也会像这样?

在这道门内互相支持,积蓄能量,然后走出门去,面对外面的大风大雨,纵然受了委屈,忍了愤怒,终会因为有这道门,有这个屋子,而不知疲倦。

如果这一切能成真,似乎自责也没那么深切了……

****

纵是酒量如方齐,也忍不住在送走最后一拨领导之后,扶着电线杆子吐得两眼发黑。

这TM哪是喝酒?分明是喝命!

整整一天,就走马观花地检查了一个上午,接着就是洗浴桑拿加拼酒,自己喝酒不上脸,这帮人就非说他喝得不够,轮番地灌,非要见他杯子都举不起来才肯松口答应这事儿就算完了。

不知道之前几场,胡家弘那浅坛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兄弟,苦了你了。

真是贫不如富,富不如官。

方齐靠着电线杆子歇了一会儿,也招手打了辆车,大着舌头说了半天司机才听明白。

坐在后座上吹着自然风,方齐按着胃强忍着又要翻上来的恶心,脑袋里嗡嗡地一团乱,想什么都疼,直到想到家里等待的人,生理反应才勉强消停了一阵。

他撑出一丝笑,这就是家的感觉么?

天大地大,父母即将老去,朋友终有别日,只有那个人,因那个俗气的证件不得不跟自己剪不断理还乱。

也许真是老了,居然开始怀疑一个人拼搏的能力和意义。

这样的情景他不是没想过,如今把何希换成了她,感觉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关上灯,哪有什么不一样,能收拾、能做饭、能暖床还不寄生不缠人,能做到的女人……这年头也不多了吧?

如果到家的时候,她能端出一碗醒酒汤,那……也姑且算是一种完美吧。

“小伙子?小伙子?醒醒,到地儿啦!”

“嗯,您,稍等……”方齐迷迷糊糊掏出手机,调出安佳盈的号码拨过去,直接喊了句,“媳妇儿,我在家门口呢,你过来接我下……”

然而电话那端,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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