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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百年修得共枕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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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盯着那室中唯一的床榻,然后面面相觑。这同桌同室同车均已尝试,可这同床……?水清妍别过脸,低下螓首,不自觉地扯着衣袖,面上若轻轻抹上了层粉黛胭脂。白芷心下却也不由暗道思虑不周,正要开口,却已有人先一步来插手。

“公子,奴婢奉陛下之命,前来安排水姑娘另行就寝。”有宫女于门外恭声道。

白芷摇摇头,却是道,“不必劳烦了,吾已睡下。”他说着,衣袖一晃,灭了室中灯火。

宫女沉默了会儿,似是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方又出声,一字一句却是绵中带刺,“陛下有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于水姑娘声名有损。”

室内却是一片安静,身为女皇陛下贴身女官,若这点事都办不好,却也实难交代,宁颂不由面露难色。却闻听有男子低低的笑声,“女皇陛下也未免管得太宽泛了……”

“放心,没有人认识她……”这一句已是玩笑。

“求公子莫要让奴婢们难做。”宁颂硬着头皮又道。

水清妍仰头嗔视他,虽然四周一片黑暗,她却能准确辨清他的所在。若有细细碎碎的星光落入那双水眸,眸中清晰地印着自己,于是一切都成了虚无,看的他心亦不由一动。“若论世间至情,眸中便唯剩彼此。那里的光度能够决定你的世界或生或灭。”他突然忆起这么一句话,它不知何时落入了心间,却于此刻突然浮上。他不禁摇摇头,似是要晃去什么。

粉拳已是扬起,却于半空中懊恼停下,那刻却被他顺势长臂一伸,揽入怀中,他一下下抚着她的秀发,软语安慰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儿,然后扬声道,“不过两个时辰便要天明了,本公子实不愿再与尔等委蛇,速速回去复命吧。”

男子的话不自觉带起几分威严,竟无端让宁颂心一紧,“如此奴婢们先行告退,公子好生歇息。”

他的指腹轻轻刮滑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唇畔停下摩搓,似是留连不舍,任由怀中娇躯微微颤抖。他一手揽着她的纤腰,让彼此间不留一丝缝隙,语音低低沉沉,气息若有似无地呵在她的肌肤上,几乎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私语,“这床够大,容得下我们。嗯?”

若有一团火瞬间炸开,红潮腾地涌上娇容,水清妍猛地推开他,却闻听男子再也遏制不住的笑声。他抚住胸口,一手撑着床柱,似是笑岔了气,身形耸动,墨眸清亮的逼人。

水清妍又羞又气,却又苦于找不到措辞争锋相对,一扬水袖,臂腕间披帛顺势飞去,破风袭向那人。白芷唇角一弯,微侧过身子,一手若轻轻一拂,那素色披帛缓缓去了势,飘落于他掌心,他笑意分明地瞥去一眼,侧脸弧度完美,瞬间一扯绸带,带着那人儿靠向自己。水清妍自是不愿轻易就范,亦是蓄力扯住,两人视线相交,一恼一笑。这暗色中竟也似被激起几分火花来。她几乎能想象他悠然从容的样子,冷哼一声,索性左手亦出掌。“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芷低低笑道,却也应承地化去她的攻势。两人一来一去,虽是打闹着攻防,但招招尽皆上乘,内蕴无限。

“清妍……”他突然温柔而唤,恰恰似清风拂过,细雨落心,带走了她的燥意,却又有更多的情绪涌上。水清妍突然神思一闪,竟突然想起逸湖上他初次唤她的名……

有一丝堪称狡黠的光度划过墨眸,他抓住她瞬间的疏忽,左手玉笛横挡她的玉手,右手趁势用力,想彻底化去她的攻势,将她带入怀中。未料水清妍及时反应过来,但局势已成,只能急急退开披帛的束缚,谁知两人几番交手间,早已换了位置,她已退到床榻前,此刻她再往后退,便触到了床架,仓促间又无意踩到了裙摆,身子后仰间,她忙忙扯住那绸带。白芷亦未料到她还能有所动作,手上也就只用了几分力,这最后被水清妍全力一拉,便整个人跌过去。

他脚一绊,亦是磕到了床架,修长的身躯瞬时覆上她,略有些狼狈地一手撑在一侧,一手正好按住她身下的青丝,方稳住身子,墨发亦披散开来,落在她的脸颊,脖间,发丝纠缠,她动弹不得,也无力动。只觉满身满心的烫,窘迫之余又似多了些什么。

他不由低低地笑,为现下的处境。

“清妍,这次可又是你……”软玉温香触手可及,他抚着她的发丝戏谑道,眸色若氤氲了一池墨,视线紧紧锁牢她。

“清妍,这次可是你把我拉了进来……”那次亦是如此,风山水洞中,她用披帛把他带向自己。她突然只觉百口莫辩,眼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却想不起来该如何,殊不知这样一份似羞带怯,彷徨无措的模样落入近距离看她的人眼底,自是分外楚楚动人,若雨后之莲,盛着滴滴清露,娇羞绽放。

他眸色一黯,按住她的手,更低地俯身,寻了那樱唇,便吻上去。她那般青涩,尚不懂如何迎接,他便耐着性子撩拨,一边哄着一边侵入她的唇齿间,吸吮着她口中的芬芳。这一吻比上次更为深入,他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她彻底沉沦。她的眼神已逐渐迷离,半睁半闭的眸中若一池秋水,偶尔落着他的影,直教人心神荡漾。他沉沉地笑,吻已落在她颈间娇嫩的肌肤上,那般湿热,却又极其温柔,熨入她的心间,他身上特有的雅兰之息几乎蛊惑了她,耳中是彼此的心跳声,激越有力,有火势燎原,他精瘦的身躯不免擦过她的柔软,霎时将她弄得面红耳赤。她不免开始不安地挣扎,却又被他重新吻住唇,有微微的刺痛,是他在啮咬她。她再也按捺不住,若乘着云雾,她怕跌落,可红尘紫陌,迷乱双眸,“唔……”一声轻、吟溢出,低低地,颤颤巍巍,仿佛已有了几分泣音。

他的气息渐重,修长的手指已扣上她的裙带,眸色又不由深了几分,却是慢慢撑起身子,轻轻退开,掩饰般低咳了一声,然后便走开床榻。随之而远去的是他的重量,温度,气息……水清妍那刻只觉本来涨得厉害的胸口若有什么一下子松散了开来,身子一放松,她不由轻呼出一口气,辨不清那刻心绪。她坐起身来,不自觉地抚了下秀发。

白芷却是重新点燃了烛灯,然后抱了个瓷瓶放到床中央,避开她的视线,“唔,楚河汉界。”

她掩唇而笑,眸光晶亮。他亦是嘴角勾起些许弧度。

渐有晨光透过门户窗帘的缝隙,渗入里间,柔软地覆上床帏间一双人影。那娇小的人儿叫那清俊的男子抱在怀中,正自好眠,眉目舒展,冰冷的容颜竟也染上几分甜美,恍若做着一个美梦。梦中会有谁呢?可是她的良人?可是良辰美景?

水清妍有些苏醒,正想抬起手揉揉眼,却觉整个人被箍住,她抬起眼睑,迷迷糊糊看见一张放大的俊容。一个激灵,她明眸大睁,几乎要惊呼出来,却又适时咬住了唇,将所有都吞入腹中。娇容上红霞满布,她不时打量着自己尴尬的处境,又不时看他一眼。他雅容沉静,近在咫尺,长睫覆住了他的眸光,她什么都不用多想,怀中的温度几乎让她流连。

这样一个安谧的清晨,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分外难得,竟让她一点都不愿起身。她略有些微怔,视线却是一眨不眨地凝于那清贵的容颜上。然后,那长睫略动,墨眸微睁,与她的视线相交,然后他偏首打量一眼,促狭摇头,“我可并未越境。”

水清妍有些不明,或是刚睡醒,心神尚未回复,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瞬间明了。他已睡到了床榻的边缘,而自己越过了大半张床,正靠在他怀中,先前略微平复的心情又瞬间被他抛上了高空,她羞极,懊恼地咬唇,挣扎地起身,却仍被他牢牢按住,她气得瞪他,拿手去捶他,白芷低笑安抚,“好了,陪我再睡一会儿吧。以后可要舟车劳顿了。”

那瞬间,她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又想不起来,他轻轻的一句话,却不由让她安静了下来。以后,还有多远?

“公子,奴婢们伺候您起身。”宁颂又领着几个宫女奉命而来。

白芷不言不语,状似未有听闻,水清妍却不由笑着推他。

“唔,还早。”他闭着眼,按住她的手。

“公子,时候不早了,车驾已在外面候着。”宁颂又道。她自小陪着鋶姒,自是知道里面的人的身份的,所以也不敢多有言语,只是恭敬地候着。

一声轻叹,无端颇有些虎落平阳之感,虽有些过了,但若是在沐国,又有何人敢扰他休息?他皱皱眉,放开怀中之人,“进来吧,把东西搁着就退下。”

“是。”宁颂带着宫女鱼贯而入。她走进去时,瞥了一眼那帘帐,却见帐子一撩,有淡淡的视线扫来,她慌忙低下头。却也看到了那男子衣衫完整,却略有褶皱,似和衣而睡。

待人退去,水清妍于帐内突然恨恨道,“那瓷瓶呢?”

白芷笑,晨光终破云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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