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留不住(1 / 1)
她没有回头,却知来人是谁。
她轻轻拍南宫诺的脸,紫玉丹,是解毒的奇药,这些残留的白花含笑,应该不在话下。只是不知他能不能咽得下。
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光洁裸露的背部,有丝丝缕缕的暖意,就像身后那人如三月和风暖暖的声音淡淡的从洞口传来。
“爱妃你,可是准备与五弟分开了吗?”
饶是她早在触上南宫诺唇的那刻,就已经听到身后衣衫的响动。但此刻听来,仍是浑身颤触不已阄。
她知道此时自己和诺的动作有多暧昧,她只穿了亵衣亵裤,披着的南宫诺的外袍滑落在腰际,露出的背部对着洞口的方向,一览无余。骑坐在南宫诺的小腹上,光洁的双腿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手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看上去便如刚**一番吧。
身后慢慢的脚步声近,除了那一句后,是长久到让人心慌的安静。
绾婳有些心惊,搂住南宫诺冰凉的头颈,微微回眸,却正好瞧见被她丢在地上的珠钗——她刚才取药拿的急了,随手放在了地上。她有一丝慌乱,想伸手去够那地上的钗,却听一声轻轻的叹息,有双修长的手,在她之前捡起那支珠钗,轻轻擦拭了放入怀中哦。
绾婳平了平心跳,正想怎么跟他解释,剪水秋眸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手抬起。
眼前的男子一如往常,乌鬓如云,凤眸薄唇,一袭月白锦袍,温柔华贵,袖口领边滚金烫着绾婳酸涩的双目。耘,你终于还是来了。
晚吗?不,刚刚好。
他淡泊如水的眸光在掠过她的胳膊时,竟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不过那震惊稍纵即逝,眸光却仍是在她裸露的胳膊微微的停留,嘴角似是有几分上扬,最后终于移开了。
绾婳稍一迟疑,也随着他的眸光看去,一时顿住。
为什么自己的右臂,这么干净。”南宫耘眉目淡淡,似乎是毫不在意。
绾婳一窒,伸手抚上右臂,他是男人啊,怎么会不在意。除非,是无所谓。
她闭上眼睛,细细回想那晚很南宫烨在一起的所有情节,他剥开了她的外衣,她伤口撞上车底,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衣衫是敞开的,但是贴身小衣都是完好的啊。
随即她苦笑,也不是所有暴徒都会犯罪逃逸的啊,比如南宫烨。只是,即使他有充分的时间清理犯罪现场,却并没有这样做的动机。将她欺凌,看她醒来痛苦再加以羞辱,不才是他最得意的手段吗?
越想,她的脑中越是那晚南宫烨欺压在她身上,粗暴亲吻辗转的模样,挥之不去,愈渐清晰。对,就是在车里!马车,奔走,颠簸,她突然恐惧不已,猛地挣扎起来,挥动着手,似乎如果这次她挣扎着逃过了南宫烨的魔爪,就可以洗刷上一次惨遭蹂躏,那些,不过是一场梦。
醒来,自己又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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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置气将她丢在车里一边的南宫耘却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紧握住了她不停挥动的胳膊,细密的亲吻着她不时蹙起的眉和轻动的眼皮,“噩梦吗?没事没事。”
她却似乎甚是抗拒他的触碰,力气大到一把将他狠狠推开,不让他近身。
南宫耘低低自嘲,对啊,她是抗拒着他的。他怎么忘了,竟然妄想自己可以抹平她的恐惧和害怕。
他得到过情报,在南宫诺之前,她还见过南宫烨。
只是那时谁也没有办法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在山洞里见到二人赤身,亲密拥吻,和她消失了守宫砂的手臂。才会一瞬间嫉妒到发狂。
他想,其实他可以不在乎这些,他俩可以像往日一般。可是他现在发现,她从本能的抗拒他!
随即又想,其实,这也是极好的。若二人如往日那般继续下去,他命格的劫数迟早会到来。情深寿浅,无论是自己,还是她。
她仍在闭着眼睛念叨着他听不清的言语,双手和腿脚踢打着他,他低叹一声,复伸手紧紧将她抱住。只是抱住,没有动作,任她踢打。安静的依靠代表安全感和信任,绾婳终于似是累了,蜷着身子,像个婴儿靠在他的胸前,沉沉睡去。
宫门,马车一路直直驾驶至抒阳居前才停下。
离门地宫
“我要南宫烨四天前至今的所有行踪。还有罗远飞的,特别是两天前的那个晚上。”景离脸色冷冽,站在门前,淡淡望着沉寂的黑色,逸影随即领命而去。
“门主,明氏一族早已安排妥当,您前些日子不在,现在您要见他们吗?”陈七长老在他身后拱手问道。
景离微微沉声,“不见了。负责好他们的安全便是。”
“门主,虞域一万骑兵全部暗中交还给他们,一兵一卒不剩。风学带着他数十兄弟也混进其中,静待门主吩咐。”风长老摸着雪白的胡子。
景离转身向他点头,“有劳风长老和令郎了,只要先按兵不动即可。再过个把月,离自有安排。”
风长老笑道,“少门主智谋,老夫是比不上了,老门主在天有灵,必是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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