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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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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男人的隐私

我和妻主在蓟城玩的很开心。从来没有女人会带着夫郎去外面玩的。有的女人外出做生意,身旁带着个男人,那不是让男人玩的,而是要男人一路侍候的。可我这一路上,一点都没侍候妻主。反而让妻主侍候了一路。妻主说这叫“蜜月”。

妻主知道了我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但她没有因此嫌弃我。甚至听我说起,都没有惊讶。就好像那些事她老早就知道一样。这让我不能不怀疑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说漏了嘴。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我发现妻主对我的了解比我想像中要多很多。

我们先去了樊城。那是我出生的家乡。在那儿,妻主总能找到我怀念的东西。比如东街上的麻糖。背后小巷子里的木偶人。还有挑着担子的酒酿圆子豆腐花…… 妻主会不时的说:“看看这个,你应该喜欢。”或是说:“你小时候不是喜欢这个吗?我们去看看。”有一天,妻主从外面回来,抱着一匹布说:“我给你买了粉纱。你可以拿来做小披风或是坎肩……”

如果你发现你在某个人面前是透明的,那会有什么感觉?人类进入高级社会后,总喜欢说隐私。隐私就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就连最亲密的人也不能知道。隐私有时候是小小的坏事,有时候是不能被人所知的怪癖,有时候是内心贪婪而卑鄙的念头。而我也有隐私。那个粉纱,就是我的隐私之一。

小时候我在家中算是受宠的。但在受宠也不能改变我是庶子的身份。在潘家的众多孩子中,嫡女是排第一位的。接下来是庶女,再下来是嫡子。最后才是庶子。我是庶子,无法改变的事实。平日里母亲有时会特别给我买些好东西回来,让其它人妒嫉的瞪眼睛。但真正按位份分好东西的时候,往往没我的份。

那个粉纱,是一种特别的纱。轻软带着微微的粉色。可以用来做床缦或是衣服。大哥就有一件粉纱做的披风。穿上它,里面的衣服花纹隐约可见但又朦朦胧胧,漂亮极了。我们兄弟都好羡慕。后来三哥出嫁时,娘也弄了点粉纱来给他做了件大坎肩。出去花园玩的时候可以穿在外面,就像一个大围巾一样。被坎肩罩住的部分带着粉色的婉约,没被罩住的衣服显得更加光泽艳丽。我好想等我出嫁的时候也有件粉纱的衣服。但等我出嫁的时候,连条粉纱的帕子都没有。其中原因,一个是粉纱的昂贵。另一个就是我是庶子,没资格用这些东西。

我记得姐姐那时候鄙夷说:“他爹是个下人。他顶多算是半个主子。有什么资格用这些东西?”爹爹低着头,一点都不敢回嘴。然后那年大哥回家省亲,我偷偷的把他的披风挂在了树篱上。等披风从树篱上取下来时,那些树上的小刺已经把披风的纱刮烂了。

我很高兴。他们还以为是披风是被风刮上去的。我的得意没瞒过爹爹。回房后,我爹爹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自取其辱。但爹爹帮我隐瞒了这件事。从此,粉纱就成了我想要而没资格要的一个隐私。

当妻主抱着一匹粉纱进来时,我几乎呆了。这么多粉纱,多的可以做床缦了。就像京城那些真正的富贵人家那样。但是妻主怎么知道我想用粉纱做披风和坎肩的?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能知道?那可是我的隐私。

后来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我小时候向往的小陶人、我喜欢的点心、我记忆中的松林、我怀念的挑货担子……我几乎怀疑妻主看过我的童年。否则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她都知道?我问妻主,妻主笑呵呵的说:“你常做梦呢。我从你的梦里知道的。”

我的梦?难道是我说梦话?那么妻主也许早就知道了我的丑事。那是我不愿触及的痛处,也是我最深的隐私。我总觉得我现在的幸福是偷来的。一旦那个最深的隐私被揭了开来,就算妻主不在乎,我又有什么脸待在妻主身旁?

我的隐私可能早就没有了。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惊慌的吧?但我却并不太担心。我有种感觉,就算妻主知道了我的隐私,她也不会看不起我。她从没伤害过我。她让我觉得安心。

忐忑犹豫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我在妻主的怀中说出了我最大的隐私。也就是我在钱家遭受到的□□。妻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即让我解脱,又让我惭愧。妻主说:“你被狗咬了,难道我不怪狗却来怪你?”那刹那,我突然痛恨起我在钱小姐家曾经的认命。我可以辩解那是为了囝囝或是被逼迫。但事实上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懦弱,我怕痛。我没有坚持反抗,我在被“狗”咬后屈服了。

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在与妻主在一起。身体上不干净,心灵上也曾经沦落。我想去到蓟城后,我就该自觉的走开了。但真正到了蓟城,我又不自觉的寻求妻主的怀抱。在这个我曾经深受伤害的城市,妻主的怀抱意味着安全与温暖。

我无法放手。离开妻主的念头都让我窒息。就算自私,我也不能放开妻主。意外的是,妻主也牢牢的抱着我。别人劝她明哲保身时,她没放手;郑世利来时,她没放手;面对威胁,她没放手;当我要去公堂受审时,她依然没放手。最后,城中流言四起,但妻主照旧拉着我的手。

那些风言风语从来不敢当着妻主的面说。那些来找茬的男人,妻主就直接骂他们八公。我越来越依赖她。现在,每天被她照顾,我会觉得很幸福。然后会对她说谢谢。会快速的送上一个香吻。我看的出来,妻主也很高兴。

我与妻主一起去见了郑世利最后一面。人们都说男子重前妻。对我却不是这样。面对前妻时,我更关心的是这个人不能辱骂我的老婆。她没资格。不过,用不着我出头,妻主自己就把郑世利气的半死了。我从不知道罗广平的嘴巴那么利害。就像我从不知道她在蓟城有生意一样。这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但她露出来的点点滴滴,都让我喜欢。

从牢房出来时,我正在反省。看到前妻生气,我居然觉得高兴。想到她要死了,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我是不是像那些男人所说“是个恶毒的坏男人”?我的所思所想与男诫不符合。

静静走了一段后,妻主问我在想什么。我就把我想的事拿来问她。妻主哈哈笑。笑完后说:“别去管那些外人说什么。我喜欢这样的潘九儿。我不喜欢男诫木偶。那些男人说你不好的地方,都是我喜欢的地方。”

因为妻主的话,我对那些“外人”的胡说八道不再那么关注。我觉得他们像妻主说的“是在嫉妒”。我更关注妻主的话。妻主告诉我夫妻是要互相扶持彼此彼此照顾。我刚开始很惊异,慢慢的也就接受了。妻主就带着我和孩子在那些“外人”的闲言里逛遍了蓟城的大街小巷。

然后,我想回家了。蓟城再繁华,我还是怀念那个穷乡僻壤里的小镇。我想回去,生个孩子然后与妻主偕老。蓟城不是不好,但在这儿,没有家的感觉。妻主说夫妻要互相照顾,而我整天住客栈,我都没办法照顾她了。我想念小镇。在那儿,我可以看店做生意。我可以纺纱织布给家人做衣服。我还可以下厨房,去做妻主喜欢的炒时蔬。晚上在院子里纺纱,听妻主一边浇菜地一边给囝囝讲着新奇的故事。

我走时,把鸡托给隔壁的王大爷看。说好了鸡是我的,但鸡蛋归他。这几个月正是鸡下蛋的时候,我要赶快回去。缸里的菜应该腌好了,再腌就过了。院子里的葡萄今年没怎么管,但应该也能结几串。再不回去可能就被鸟儿吃了。

我想回家。但妻主的事业好像在这儿。回到小镇,她只能做一个木匠兼杂货店老板。在这儿,她能有更大的发展。怎么跟妻主说呢?有了,我会说梦话。这几天想家,我要是做梦梦到回家,妻主就知道我的隐私了。她就有可能带我回家。让妻主知道我的隐私吧!

果然,没几天妻主就主动提出回家。我又后悔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妻主是做大事的人,让她迁就着我,就像给老鹰捆上了翅膀。

今天是回家的日子。早早的打包好一切,妻主架着小马车驶上了回家的路。而我则在质疑是不是该离开蓟城。因为有马车,而且沿途没有什么再想看想玩的了。所以归程比较快。半个多月就回到了小镇。

回到镇上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小镇没有城门,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一路无阻的跑回家。连续几天来赶路,我又困又累。但心里还是雀跃的。太兴奋,导致真正回到家时,我已经搂着囝囝在车厢里睡着了。

妻主直接把车子驾进了院子。我昏眩着感觉到她抱起了我,在她的臂膀中,我嗅到了我家院子独特的味道。那是花香、木头香和着湿润的空气的味道。被放到床上,也是安心的味道。那是妻主从山上采来的香花香木熏染过的床单的味道。感觉到妻主帮我脱了衣服,拿热水给我擦身。手伸了一下,囝囝睡在我身旁。我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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