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七章 假期琐碎(二)(1 / 1)
当我一本正经的跟王可嘉那小胖妞谈话的时候,基本上都会闹个无疾而终,不欢而散,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我再管她我就不跟我妈姓!哼!
王一夕凑过来的时候,我正撑着伞蹲在地上数蘑菇,他很风骚地接过我的伞,帮我撑在头顶,一副很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头顶。
这厮不会听见了我刚跟王可嘉说的悄悄话了吧?
我翻个白眼看向他,等他的后文。
他明显傻了一下,深情款款的表情出现了裂缝,傻了吧唧的。
不过他现在才十五六岁,想必假以时日,他这副情深不悔的模样就能练得炉火纯青,成为和司源一样的一代风骚大神。
不过……我好像不记得娱乐圈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叫王一夕的人物……
“小雅淳,”他眯着狐狸眼,笑得又贼又贱,“刚是不是说哥哥坏话呀?”
我掏掏耳朵,很淡定地开口:“有么?”
“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会放过你,”他的狐狸眼忽明忽暗地闪着幽光,我好像在青天白日里看见了妖兽……
我缩了缩脑袋,心里暗叹这人果然有妖孽的气质,真的是妖孽的妖……
呜呜呜……好歹是一只妖孽啊……干嘛跟我斤斤计较哟……
“你你你……”我指着他的鼻子,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开口道,“你真的喜欢王可嘉?”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故作不解地眨眨眼:“我有这么说吗?”
“你不喜欢她,干嘛在乎我跟她说了你坏话……”这个变态妖孽!
死狐狸的笑容放得大大的,笑得相当贱,一脸得意地捏着我的脸:“哼哼,承认说我坏话了。”
靠!自己挖坑自己跳,还有比我智商更低的人么!
我恨恨的扬起两只手,将他那笑容可恶的脸拍成了一只大肉包子,虽然我的脸被他捏得很痛,但是把地上的泥抹在他那白得跟屁股似的脸上我表示十分得意。(作者:白得跟屁股似的脸……闺女……你出师了……)
所以,我们今天的郊游在某狐狸照着镜子尖叫着“死丫头”的时候完满顺利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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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唐河、王一夕和那个穿黑衣服的男生(叫丁辰)三人是司源老爹公司里签约的艺人,听说即将成立啥偶像团体来着。不过恕我孤陋寡闻,我仿佛只听说过F4、飞轮海之类的,国外的还有啥东方神起,神话什么的,就是没发现内地有出过一群这么翩翩美少年的偶像团体。
因为要送王可嘉回家,一路上一个劲儿地叽叽喳喳,其中不乏对王一夕的敬慕之情。
“雅淳呀,一夕哥哥说他和我是本家,要认我做妹妹呢。”
“雅淳呀,你怎么就跟一夕哥哥关系不好呢,我觉得他是三个人中最好的了。”
“雅淳呀,一夕哥哥说以后会专门带我出去玩……”
我揉揉脑门,无奈地叹着气:“王可嘉,王一夕就王一夕,哥就哥,咱能别叫一夕哥哥么,我听着起鸡皮疙瘩……”
“可是一夕哥哥也是叫我可嘉妹妹的……”王可嘉怯怯地望了我一眼。
妹你妹啊!
“好吧,你以后在我听不到的地方叫,可以了吧?”他们俩人是二兄二妹,我还是不掺乎的好。
王可嘉这会儿反应出奇的快,她捅捅我的腰,很助人为乐地道:“阿姨和司源爸爸结婚的话,司源就成你哥哥了,你怎么能排斥叫哥哥呢?”
我瞄她一眼,很不赞同地摇摇头:“叫哥不就好了吗?”
王可嘉用一副你傻了吧的表情看了我好一会儿,对我眨眨眼道:“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得,感情我刚刚说的全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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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在司源家的别墅里有一个很正式的家长见面会,哦,我说的家长是我家长的家长,司源的爷爷奶奶再加上我的外公外婆。
两个老人家原本是旧识,只是司源的爷爷有些不搭理外公,我估摸着他老家可能心里有点不平衡,自个儿儿子早赶着结亲的时候没结成,这下人家成了寡妇了便眼巴巴地赶上来。
司源的奶奶是个金发的外国女人,并不管司源爷爷和我外公谈得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只是和我外婆坐在一边喝着茶闲聊。
我和司源走进来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副诡异的情形,我妈和司源老爸这两位正主都不在,然后两个老人家一个赔着大笑脸一个胡子翘上天,旁边的两个来自不同国家的老奶奶完全没有语言交流障碍,在一旁说得正欢。
我和司源均是一脸疑惑的彼此默默无言……
最后,还是外婆发现了站在门边的我们两个。
“雅淳,跟哥哥一起到外婆这里来!”外婆笑得很开心,一双眼睛放光地盯着司源,好像他是失散多年的小外孙。
司源的奶奶是一个高贵的外国女人,我严重怀疑她可能是哪里的皇室中人,因为她脸上的笑容仿佛一个精准的仪器,每个表情似乎都有特定的笑容弧度。
不过难得的是,她和外婆聊得很好,对我也十分亲切。
从实际上来说,她应该比外婆的年纪稍长一些,而且通常西方人比东方人要容易显老些,但是她看起来却比外婆要年轻,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
“你叫雅淳,怎么写?”她的中文蛮标准,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外国人的发音。
其实我不知道她中文的造诣有多深,而且我这两个字要正儿八经地解释起来的话,其实还是要和中国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有关系,我略略思索了会儿,开口道:“雅是高雅的雅,淳是淳朴的淳。”
她笑着点点头:“是个好名字。”
我傻傻一笑,表示赞同。
她又拍拍我的手,问我知不知道司源名字的来由。
“司源,饮水思源嘛。”我眨眨眼,心想我可只知道这成语,再深奥我可就招架不了,得场外求助鸟~
“是啊,”她笑着望向司源,叹道,“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
妈妈咪呀,这哪里是外国人,这简直是中国古代穿越过来的好吗?其实光听我没听懂这句话,后来去百度了一下才晓得原来这是“饮水思源”的出处。
那边两个老人家正说得不亦乐乎,不知道刚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俩已经化干戈为玉帛,讨论起了婚礼事宜,而且司源爷爷跟司源老爸的性格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司源老爹的事还有一半没成,他老人家就把目光打量到我身上了,还一副我看你是老朋友才给你这面子的表情对外公说:“我看你这外孙女还可以,就定给我家的这小子吧。”
唉,老人家,您好歹也是留过洋的,能不能不这么□□不那么肤浅不要想着这么小年纪定亲好吗?
幸好我可爱的外公脑子还清醒,咳咳,不过他老人家说出的话我表示十分不赞同。
他捋着胡须看了眼我和司源,笑道:“这可不行,你家小子可比我家闺女强多了,配不起,配不起啊……”
我怒了,怎么配不起?
我一个配司源十个都绰绰有余好吗!
【作者又出现鸟,语重心长地拉着小雅淳的手:“小丫丫哟,一女不事二夫,你可别丢了娘的……脸哟……”
雅淳:抬脚,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