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死也不求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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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大早就被燕丹菡的叫声惊醒了,正在‘床’上发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夏晓菡走了进来:“公主,今天还去三山吗?”
无忧睡了一天,身子已经无大碍,就是懒懒地不想动,正想着找什么借口不去学院时,想起昨天害太子担心的事,就说道:“去的,给我拿衣服过来吧!”
夏晓菡就回身叫水喜,逢‘春’来‘侍’候她穿衣,自己去帮她准备上学的书。
水喜给她梳头,无忧又听到燕丹菡在下面叫,就奇怪地问道:“十三在叫什么啊?芑”
水喜随口说:“在叫三殿下起‘床’上学呢!三殿下赖‘床’不肯起,两人在耗着。”
额……无忧听到‘赖‘床’’两字就失笑,这是昨日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将军会做出来的事吗?不过这种事换了别人做不出来,燕风飏却是做得出来的。
梳好头,无忧换了粉‘色’的衣裙,就跟着夏晓菡下楼,刚下去,看到‘春’燕抿‘唇’在笑,竟是对着燕风飏那边。无忧奇怪地看看她,没想什么就和夏晓菡出了‘门’猬。
到三山,还远远就看到太子和八皇子站在院‘门’口,无忧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走近了就对他‘露’了一个安心的笑。太子才和八皇子一起走了进去。
无忧正要和夏晓菡进去,穆江蕙跑着追了过来:“无忧,等等。”
“有什么事吗?”无忧和穆江蕙表面不是很亲近,有来往都是借了别人的掩饰进行的,所以就算夏晓菡跟着她,也没起疑过。
“过两天我过生辰,你记得来哦,我有礼物送给你呢!”穆江蕙冲她眨了眨眼,就跑了进去。
无忧心下一动,笑了。夏晓菡看着穆江蕙的背影,对无忧八卦道:“公主,穆江蕙不是和孔苻坚很好吗?怎么最近听说她和司马云开又好上了?”
无忧装傻:“是吗?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
夏晓菡神秘地说:“就是十三公主啊,她还跑去询问穆江蕙呢!我听她身边的宫‘女’说她还和娘娘抱怨了,大意应该是求娘娘让皇上准了她和司马云开的婚约。前几年司马家不是求过赐婚吗?十三公主是怕司马少爷变卦,所以想先求个心安吧!”
无忧恍惚了下,这燕丹菡也太急了吧,和自己差不多的年龄就想嫁了啊?不过转念想想,她急也是正常的,司马云开已经过了十五,外面已经传出司马将军要把他送往军营锻炼的事,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燕丹菡是想在他走前定下亲事吧!
不过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这几年也够无忧了解司马云开了,他对燕丹菡的感情就只是妹妹,多一点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没有。当年求赐婚估计是司马家长辈的意思,和他扯不上关系吧!
不但如此,无忧觉得周文婧在这事上也不一定站在燕丹菡这边。因为这两年穆家生意越做越大,在无忧的授意下,穆天江每年都要拿银子捐给朝廷做军饷,皇上已经把穆天江当做好朋友,如果穆江蕙和燕丹菡争司马云开,周文婧是不会为了燕丹菡得罪穆家的。
问题就在穆江蕙真的喜欢司马云开吗?
无忧当然是以穆江蕙的利益为重,只要穆江蕙喜欢的,她都会想法成全,这也算报答穆江蕙和穆家这几年的支持。
夏晓菡哪知道无忧在想这些,还在嘀咕说:“公主,束云凤好厉害啊,三殿下不在她和太子亲,现在三殿下回来了,你看,她马上跟着三殿下了!”
无忧下意识地抬头,就看到束云凤和燕风飏真的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燕丹菡还有两个六皇姐。
无忧扫了一眼就抬脚走了进去,燕风飏这个没出息的,这点和太子还真如出一辙,没见过‘女’人似的,就那么受束云凤魅‘惑’啊!
***
因为宫中还在举行酬军宴席,皇子们都被皇上叫去陪士兵们用膳,宫‘女’大都‘抽’调去帮忙。无忧她们这些公主就少了人‘侍’候,用膳都要自己去御膳房领用了。所以无忧和夏晓菡一下学,就自觉地过去御膳房。
两人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吵架,声音熟悉,无忧耳尖,立刻听出是逢‘春’和‘春’燕在吵,她心一跳,急忙跑了进去。这两个都是她的宫‘女’,要是事情闹大了,受罚的可不止她们。
一进去,才发现还真闹大了,两人已经上升到打架,正你扯我的头发我扯你的衣裙,厮打在地上,旁边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太监宫‘女’还有皇子公主都有。
“住手,你们俩做什么?”无忧气急了,这样的打架不管对错,在宫里都是要被罚的,她担心两人,慌忙上前拉,忘记了自己矮小的身体根本不是这两个比她大的人的对手,被人家一把推过来,就踉跄着跌倒在地。
“别打了!你们都住手啊!”无忧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也顾不上看伤了哪里,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又上去拉。
周围的人都看热闹谁也不伸手,逢‘春’和‘春’燕打得正‘激’烈,谁理无忧,也不知道是谁,抬手一挣扎,就打在了无忧脸上,还正打在她鼻梁上,疼得她顿时眼泪就冒了出来,摔倒在地上,鼻子里就热乎乎地流下了两条热流……
那两人还打得欢,根本没注意无忧被打伤了。
“小九……”无忧被拉住手臂扶起来,鼻血滴滴答答就流了下来,‘混’着眼泪,很惨烈的样子,她泪眼模糊地看清是太子,就急得:“快把她们拉开……”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暴戾的声音吼道:“两个贱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们撒野吗?”
无忧用手抹了把眼泪捂住鼻子,就看到燕风飏黑着脸上去,一边一个揪住头发硬生生地把两人拖开了,反手一人一个耳光刮了上去,吼道:“都给爷捆送到辛者库,给爷一人掌嘴二十,看还闹不闹!”
“爷……殿下……是我啊!”‘春’燕顿时哭叫起来,跪下抱着了燕风飏的大‘腿’,哭叫着:“殿下,不是‘春’燕的错,是这个小贱人要和我过不去,殿下你要为我做主啊!”
燕风飏低头,似才认出是‘春’燕,眼里闪过一丝矛盾,还没说什么逢‘春’就抹去‘唇’边溢出来的血迹,冷笑道:“别以为找个靠山就了不起,有错没错心里清楚,我是贱,却比不上某人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