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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白煜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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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梦璐一个人毕业旅行去了,我自己在家太无聊就回来了。】

我抱着电脑,躺在床上和楚楠枫聊QQ,我想他在实习时一边鼠头鼠脑探着上司一边偷偷给我发消息应该很好笑。

【那你回家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我好去送你。】

【你实习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再打扰你呢?】

【笨蛋,送女朋友算是打扰吗?你不怕在车站被偷被抢了吗?】

【我这不是已经安全回到家了吗?也不知道蒋梦璐怎么样了,我发的短信她没回,留给她的纸条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好羡慕她,我毕业时一定也要像她一样一个人去很远的地方旅行。】

【为什么要一个人?不带上我吗?】

【为什么要带上你?带上你太累赘了,我一个人的话说不定能有一段艳遇,也许能在去丽江的火车上邂逅一个男人。】

【为什么是去丽江的火车?】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让我想到十万个为什么,我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封面上那个充满智慧的白胡子老头。】我没有说而他就像老头旁边那个头顶打着问号的傻兮兮的胖小孩。

【你告诉我去丽江是想提醒我你失踪时我千里寻妻的目的地吗?】

【如果我失踪了你真的会千里寻妻吗?】我对这个看似白痴的问题其实还挺关心。

【不说了,领导来了。】他给我发了一个飞吻的表情。

他说这句话时妈妈也正好打开我的房门走进来,我急忙关掉聊天窗口,也许她和楚楠枫的领导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心有灵犀。

她塞了一大瓣切好的苹果到我嘴里,脑袋往我电脑跟前凑,“傻丫头,看什么呢?笑得这傻模傻样的。”

“没什么呀!我哪有笑得傻模傻样的?”我合上电脑,若无其事地嚼着苹果。

她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死丫头,还有事儿老妈不能看了?成天忙忙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放个假也不能好好在家陪爸妈!”

“哎呀,您就知足吧!不知道多少志愿者假期还回不了家呢!我这是正好档期被排在八月了才能得空回来看您一趟……”

“得得得!回来看趟老爸老妈还搞得像给了我们多大恩惠似的!你忙你的吧,我做饭去了!”她伸手拨了拨我的刘海,又摸了摸我的头顶,这才心满意足地端着果盘走出去。

我重新打开聊天窗口,楚楠枫的头像已经变成灰色,突然满心的落寞。没有认识他之前,我一个人的小日子似乎也过得挺滋润,并没有觉得无聊。可是现在,离开了他便觉得很不自在,一个人空落落的,只觉得孤孤单单,我想我是过分依赖他了。

这个小假期过的依旧无精打采,我不紧不慢地挥霍着时光,偶尔陪妈妈去七大姑八大姨家串个门,也会陪楼下的小朋友们踢踢毽子。

楚楠枫实习很忙,但得空也会在上班时偷偷给我发两条消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能看出领导很赏识这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儿。一天里唯一值得期待的时光就是等他下班后,我们会在一起打几盘游戏,我创了一个死灵术士的角色,第一眼便看中了这个一袭紫衣眼神魅惑的剑手,而他一直用的角色是个身材魁梧的神枪手。也许是求胜心切,游戏一开盘,我总是迫不及待远远地冲在他前面,但因为不常打游戏,每每临阵杀敌又总是很快被砍得落花流水,临死了便拼了命往回逃,找到救命稻草似的躲在他身后帮他摇旗呐喊,这个角色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她灵活的身段,跑起来往往最快。我一边啃西瓜一边看他把砍我的怪打得魂飞魄散,便作膜拜状欢快地在他身边绕一个大圈,挥舞着我的短剑在他身旁蹦得老高,愉快地看着我的经验值蹭蹭往上涨。

在这样千篇一律,无聊中夹杂着欢乐的节奏里,很快到了七月中旬,本来和楚楠枫说好了七月底去上海,但现在我突然想提前几天去给他个惊喜。

在去上海的车上,我满心里激动,飘飘然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想,他看到我时下巴会惊得掉在地上,回过神后举着宝贝一样举着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一会儿又想,我也许会在他租的小屋里看到另一个女人,然后像狗血言情剧里一样大骂“楚楠枫,你个骗子”,转身跑出去,任他在身后追,便又忍不住伤心起来……

到上海时天已经半黑,我想他大概已经下班,便打车去他租住的小屋。

事实证明,我的确是胡思乱想,他打开门时既没有热泪盈眶,身边也没有另一个女人。他穿着白色的背心,松垮的短裤,楞楞地看着我傻笑,没有问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只紧紧抱着我不放开。我没有见过趿着拖鞋的楚楠枫,低头盯着他十个光光的脚趾,禁不住也乐呵起来。

我端详着他的小屋,他竟然把它收拾得那样干净整洁。我以为像他这样不拘小节的男生生活也应该乱得一塌糊涂,帮他收拾屋子会是个浩荡的工程。但是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他把白色的床单铺的很平,地板也很干净;房间角落里是一个黑白条纹的转角沙发,上面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靠门的地方摆着一张电脑办公桌,桌面上没有东西,连台灯也没有,显然他很少用到它。

我满意地坐到沙发上,对他说:“桌上可以放一盆植物,那样会显得有活力一些。”

“你最喜欢什么植物?”他从背后环住我。

“你是问我最喜欢什么植物,还是问我应该在桌上放一盆什么植物?”我转过脸看他。

“有什么不一样吗?不可以放你喜欢的植物吗?”我喜欢看他傻傻追问我的模样。

“当然不一样,我最喜欢的植物是彼岸花。”说话的时候我在他的电脑里搜了彼岸花的图片,给他看成片的开得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极美,血红的颜色灿烂得有些不真实,“但它显然不适合呆在办公桌上,它总是大片大片地开在公园的空地上,你可以在桌上摆一盆仙人掌或者是薄荷。”

他没有说话,也许他并不觉得有照料一盆植物的必要,只安静地抱着我,我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游荡在我耳畔。

“我该送你回去了。”良久他很不舍地对我说。

“我并没有打算回去。”我赖在他怀里,像一只蜷缩的猫咪。

他狐疑地盯着我的眼睛,像在思考某个重大的问题,最后一边起身一边对我说:“回去吧。”

我撒娇性地在他怀里摇头。

他被我弄得没辙,淡淡地沉默了几秒钟,突然靠我很近,温和地说:“白煜萱同学,你这是在诱导我犯罪。”

“我不会给你犯罪的机会。”我很执着。

“乖,听话,我送你回去。”他拉我起身。

我缠了他一会儿,最终拗不过他,很不情愿地起身让他送我回去,我其实很留恋他的小屋,我喜欢这里的气味和柔和的灯光。

他换了白色的衬衫,打开门,关灯,让我先出门。我迈步时心里那份不舍得突然变的难以抑制起来,我突然决定不妥协了,我坚定了今天要呆在这里的决心。

“我不要走。”我定在门边,语气很坚定,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不说话,眼睛在黑暗里闪着玛瑙般莹亮的色泽,仿佛在与我的眼神对峙。

我觉得他的眼神太灼热,竟不自觉败下阵来,低垂下眼帘,准备再一次妥协。但他突然用力关上门,丢下提包,开始吻我,我被他按在墙上几乎不能动弹,也许是被吓到了,我头脑一片空白,没有想到该做出如何的反应,条件反射性地抱住他。他的舌头在我齿间穿梭,黑暗里他的呼吸仿佛急促起来,热热地打在我脸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渐渐发烫,但是后背贴在墙上却是冰凉。他温柔地摸我的头发和脖子,不觉中手便游离到我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我突然害怕起来,这害怕让我突然清醒,又或许并不清醒,只是自然的反应,我在他解我第二颗纽扣时紧紧护住胸前,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灯。

灯打开的瞬间他停住,动作仿佛僵在那里,眼睛依旧灼灼地盯着我,我知道此刻我眼神里一定写满恐惧。我们的眼神简短地对峙了几秒钟,我看到他眼神里的复杂。这次是他妥协,他转身丢下我,独自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双手搭在额前。

我停在原地没有移动,也没有动手扣上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安静地看着他。过了很久,他起身,对我笑了笑,他这笑让我复苏,开始系那颗被他解开的纽扣。

“我送你回家。”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不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快回答,也许是刚刚那恐惧对我还没有形成威慑力。

他缓慢走到我面前,鞋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我下意识地护住胸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摸我的脸,他的手很凉,又或许是我的脸太烫。

“萱,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他温柔地抱我,头埋在我的脖颈里,声音里充满无奈。

那天晚上我没有走,蜷缩在他的小床上,看他仰面躺在沙发上。我们聊了很久的话,我听着他的声音,在迷迷糊糊中看着他侧脸的轮廓,便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知不觉中沉沉地睡去。在他的小屋里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却不记得梦的是什么,只觉得那梦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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