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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再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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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彻骨影响一段感情的因素到底是什么?

三百年后的一次闲聊中,丹辰给的答案是血缘;花泓给的答案是时间;希颜给的答应是勇气;何渌给的答案是信任;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姐妹朋友,几乎每一个人给的答案都不同。原因自然是因为每个人碰到的情况都不同,自身的条件经历都不同,没得比较也就无所谓哪条最正确。

只是思来想去,最后有一个姐妹玩笑似的给了两个字,却把气氛当时顿拧。那两个字就是:女人!

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一个漂亮又聪慧的女人!

一个漂亮聪明又善良勇敢,丝毫不逊色于你,甚至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甚至比你做得更好,陪伴那个男人时间更久,帮助他更多安慰他更多的女人!

当有那么一个女人出现在你和他的感情世界中时,真的……可以说是灭顶之灾吧?

虽然每一本书每一个电视剧每一部电影里的女主角都是最好的那个,但是那不过只是故事。故事里所有的剧情都会围绕着你来转。可在现实中,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数不尽的人生岔路,一步走错的结局很有可能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无法回归。而在那些离得你那样远的人生岔路上,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会不会碰到一个比你更好的对象,比你更适合的对象,比你与他产生的共振频率更高的对象,没有人可以肯定。毕竟,谁也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一个!

且,就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一个好了,也不一定是最适合他的一个。没有谁和谁之间是完全契合的,总会有不解和矛盾的地方。然后时间空间便成了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

想当初爸爸出轨那次,不就是因为一次医学交流?一千七百里的距离,三个月的时间!一次的脆弱、一次的情不自控……出轨其实有时候挺容易的!毕竟谁也不是铁打的,责任道德在你清醒的时候是管用的,可人却总会有不清醒不理智的时候。所以……上帝制造了犯错。算下来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偷吃禁果本来也就是一件脑子不清楚之下的犯错。那样的原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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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要去的那个地方果然如事先准备的那样,有一片很长很大的瘴气林。海善和风萨各自拿着药巾捂住口鼻,深一脚浅一脚的足足走了近两个时辰,天□□晚时才算是到了目的地。

那样的场景……希颜看入眼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雪山飞狐》里程灵素所在的那处小院。不大的院落,竹砌的篱笆院墙外是各色乱七八糟的树灌。树灌下隐隐藏着一种淡青色的小花,花香散开处,瘴气消失无踪。院内三间竹屋,一眼水井,外带东面篱笆墙下一袭三分的薄地,里面种的七八种药草,俱是珍稀。

因为海善进院门的时候,故意触响了门角上的铜风铃,所以很快屋子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很美的女人,二十七八的模样妖娆泼辣。看样子象是少数民族,皮肤微黑,短袖短裙,露着一双健美的长腿,一双天足踩在腥红的绣鞋里,说不出的野说不出的媚说不出的……泼!

“我当是谁嗯,原来是你。大贵人怎么想起我这间小庙来了?”

汉语说得很是流利,内中似有交情。不象刚才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海善的身份。当然,话头虽厉得紧,可眼神里的高兴喜欢是浅浅易见的。一时,风萨有些想低头!

却不想,海善却把自己往怀里猛的一搂,颇是有些示威的把风萨的小脸往起一抬:“我的福晋,满蒙第一美女。怎么样?比你漂亮吧?”说话间,把风萨藏在脸上的面皮都剥了。原先的容光……风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打招呼,怎么听海善刚才的介绍怎么悬?

那妞原本手里拿了一只竹匾正在挑什么的样子,见风萨露出原来的模样后,眼光顿时放亮。走下竹屋站在风萨跟前,仔细瞧来瞧去。还真不是海善胡吹?这位还真是美。光美也就罢了,皮肤养得才叫一个好。又细又光又水又亮,摸一下,手感真好。

“你多大了?”

有直接问女人年纪多大的吗?尤其还是这种岁数?希颜心里虽然无奈,可面上依然淡笑:“三十一。”

“真看不出来,居然比我还大两岁。看这皮……你平常抹什么啊?”太有爱的这张皮,还有这手摸起来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嫩悠。当然除了指腹上的硬茧,看来是没少写字。

怎么两个女人碰面说的都是这种事啊?

海善刚想打岔,就让某妞一脚踢过去了:“汲水去,没水怎么做晚饭?”状似霸王的疯话,却听得希颜心里有丝微紧。海善看了一眼风萨后,笑笑什么也没说就熟门熟路的汲水去了。

那妞似乎对风萨保养皮肤的方法很是感兴趣,一路拉着风萨进屋。一屋子的药气让希颜的心气又落了两成,不过仍然很是平静的和……“叫我萨里米。不用我叫你福晋吧?”“不用,直呼名字就好,那样我也挺烦的。”萨里米听了似乎很是满意:“我就说那小子的老婆肯定不是个正经格格。”

他们村是这么夸人的?

希颜一时很回味本山叔叔的小品,世界真奇妙。

因做晚饭用不了许多水,所以很快海善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萨里米洗手做晚饭,海善在一边打下手,竹筒吹火也好帮忙端饭也罢,都配合得很是有默契。希颜是客人,不需要动手便四处瞧屋里的药色。一眼也不回看海善的样子,把海善肚里的笑气顶得都快爆了。

萨里米说话做事虽疯,可却很是有效率,不一会儿晚饭就做好了。一色米饭,两样素菜小炒。风萨有阵子没吃到米饭了,好不易逮见自然吃得颇欢。只是才吃到第二碗的时候,就让萨里米笑着端过来的汤羹惊得立马捂了嘴就跑到院子里吐去了。

那副可怜样,把萨里米笑得那叫一个欢:“你不是来过云南吗?干什么……至不至于啊?”不就是一碗乌蛇百虫汤,反应也太大了?

希颜看得那汤皱眉,捂了胃一时不说话,海善却看得拧眉:“她不是让吓到的,是闻不了这味。她吃素很多年了。”蛇汤那么腥,乍闻自然受不了。

吃素?

萨里米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是笑了。倒是希颜,回头看了一眼海善,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桂嬷嬷说的?海善却淡淡摇头,低头垂到耳边轻笑:“我回京再加上这一路上,咱们在一起吃了多少顿了?”难道非要有人告诉才成?你到底吃不吃素,吃到什么地步,只要留心总是能看明白的。这次,希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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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海善被踢了,因为那妞非要和风萨睡一张床。至于海善,睡外屋的地板好了。

“你知不知道我刚把他弄到这儿时,他醒来第一眼和我说什么?”

“不知道。”怎么让讲故事的人有兴趣,风萨还是知道的。

萨里米果然喜欢,很是兴奋的讲:“他跟我说,我是有老婆的。因为当时我把他剥光了!不要想歪,因为要给他洗干净身上的乱七八糟。”

“你不会这么认输吧?”

“那是当然,好歹我萨里米也是附近一等一的美人。当即我就回过嘴去:小样,就你这副菜干德行,扔进猪圈里,母猪都不会看你一眼。”

风萨当即笑喷,萨里米也很兴奋,又说了一些海善在这里出的乱七八糟事,还有就是当年海善在云南查铜矿里做的一些事:“若不是那时候看他还算得上一个人,我才不会救他。”

一时,风萨有些无语。不过,良久后仍然是紧紧地抓住了萨里米的手:“谢谢你救了他。”

萨里米当然得意,不过倒是瞧了风萨手上的佛串很是眼亮:“送我吧!”

啊?

风萨先是一怔,不过反手就是把它褪了下来,捧到萨里米面前。萨里米看看,有些怔有些楞,不过最后还是笑了:“我逗你的。这东西是呼达巴颜大法师的圣物,一般人哪里敢碰。看不出来,那老怪物怎么那么喜欢你?”就因为这皮长得漂亮?还是因为自己救了海善,她二话不说就把这难得的法器送人的坦荡?

风萨笑了,没有解释。

一夜好眠,因为路上走的时间太多,腿好酸。可是晨起耳边突然的一声尖叫,还是把风萨给吓醒了。坐起身一看,天才蒙蒙亮,出什么事了?扭头看萨里米,就见她震惊无比的指着风萨,象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满嘴叽哩咕噜。风萨听不懂,可窜进来的海善却是听懂了。面色有些凝重,却也疑惑,当然海善更知道风萨的担心,所以给她翻译:“她说你是不是吃过黄教密宗的净尘散!吃了那东西后,每天早上太阳快升的时候,身上都会有一种异香出来。她说那是邪药,问你怎么会活这么大?”

原来是这个啊?

“因为它啦。”指指手上的串珠,示意是呼达巴颜干的好事。

可萨里米却摇头,这次换了汉语:“不是的,就算是大法师帮忙,也改不了你的寿命,你肯定活不过二十五的。”

这……风萨也糊涂了,海善也摸不着头脑,然后萨里米开始一样一样的问见了那位大法师后,风萨又干了些什么。待问到京城大疫,风萨割血配药时,明白了:“果真是这样的!净尘散是没有解药的,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血。你自己放了自己那么多的血,所以药劲就散了。怪不得你能生出孩子来。”

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终究是长眼的!象是欢喜说话,可海善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掌心里风萨的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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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这种地方实在是不便久留。不过在告辞前,海善很是明白的说了一句:“他都研出解药来了,你怎么还不嫁人?”这话没头没脑,可希颜听得明白,想想林外那个形容有些诡异的巫师,再瞧瞧这个挺美的人儿,怎么瞧也不太相搭的样子。

萨里米似乎很不爱听这码子事,当下一阵叽哩咕噜,希颜一个字也听不懂。海善倒象是懂的样子,可听完一句话不说,摇摇头就是走了。出得瘴林,果然那个巫师紧张兮兮的站在林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猜也猜得到是在等结果。只是在看到两个人空空的手上后,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医毒相克,较真比赛的话,既然这个巫师已经治出破瘴气的法子,为什么萨里米会食言而肥?内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

“怎么?不怀疑我和她有一手了?”海善不带笑的反刺听得希颜心里不太是个滋味。歪身躺在地上,把头颊支在海善的腿上,看着眼前的火堆有些皱眉:“既没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别告诉我说,她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生过孩子。”希颜自己就是本科权威,虽然有很多女人生完孩子后确实容易一眼看出来,但是如果懂得其中诀窍的话,隐瞒身形的事其实做不起来并不难。风萨一路在京七年,多少女人堆里晃都没事,那个萨里米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来。所以,那句话……只能证明一点,海善已经提前和她打好招呼了。

对此,海善这次没有反驳,静静看着火堆不语的模样让希颜心里有些沉。今天上午的时候两个人就出来了,没有走远在巫师家附近住了下来。云南这时的天气很明,晚上露宿在外也不觉得冷。那个巫师不喜欢风萨,坚决不肯让她进自己的屋,再加上他心情不好,就更没商议了。

“你……你没有和我说全部的内容,是怕吓到我吗?”海善之前说的经历太过轻描淡写了,当时听着就觉得不是个味,现在再加上‘罪证’,猜出理由来不是难事。更何况,风萨和阿尔哈图在藏区查了近一年半的时间,海善说他在土司手里呆了三年?不可能。

既瞒不住,也就没什么好瞒的了:“萨里米的原名叫瓜尔佳墨清!”在希颜震呆的眼神中,海善说出了全部的过程:故事里的前一部分和风萨那个梦里想的很是有一些一致,海善果然落到了策零的手里。挨打受折磨是家常便饭,目的却不光是为了风萨,更多的是为了海善脑袋里知道的京城防备图还有才刚刚知晓的川陕粮草军资配备。虽然海善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可策零却没有轻易放弃,想了很多办法来套海善的话,其中一顶便是美人计。那个瓜尔佳墨清……风萨连设计梦都有根有据嗯,确实是伊犁将军的女儿。伊犁将军战死后,家眷全部被抓役为奴,墨清当然逃脱不了被□□的命运。只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彻底放弃逃跑的话,她这辈子就算是全毁了。所以她和海善两个人共演了一出大戏,终于逮到机会逃出了策零的掌心。

当然,其中有一处最关键的道具,就是:“还记得那只金雕吗?”在归化城买的那个?希颜当然记得。当时就听海善说那雕怕是有主的,而且主子绝不是个普通人。事实证明确实是:“那金雕是小策零的,就是他来追逃我和墨清的。”雕眼最尖,追捕逃犯那东西向来是小策零的压箱绝技。而果然,那金雕很快就发现了海善和墨清,只是在落脚时看清了海善的模样后,终是扑着翅膀飞向另一边去了。如果没有那只金雕,海善和墨清根本逃不出来。

只是逃出来的下场却更惨,西北附近被收到情报的胤祉全部封锁,两个人根本进不去。西蒙那边更是无法插足,只能走藏边准备绕云桂返回中原调道京城。然后发生的事就和海善说的一样了,海善是个男人大不了就是被打被揍虐待而已,可墨清受的待遇就非人多了。多次流产让她几次差点送命,若不是那个巫师救了她,墨清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你别瞧伊根看着不起眼,可他在本地是很有影响力的。他父亲是怒族的族长,多的是漂亮姑娘想嫁给伊根。可伊根就是看上墨清了!”不管怎么样就是要娶她,可……同为女人,希颜非常理解墨清的心态。那样的遭遇后,她宁可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想和任何男人有牵扯,尤其是一个救了她又真心喜欢她的男人!想方设法的刁难,耗尽时间和耐心是萨里米的企盼,可伊根这个不死心的男人就是不罢手,哪怕是在今天,知道她再一次耍赖以后,仍然坚持不想罢手。

那样的情意,让人感动!

可……

“萨里米要是错过伊根,她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了。”同劫生死多少次,海善就算不是女人也知道墨清是喜爱伊根的。可她自惭形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又不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听不到伊根的消息。如厮困局……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希颜承认换了自己是萨里米也没有办法过一关,但事情换到别人头上的时候,解决的法子其实还是很多的。“第一种:可以把萨里米先敲晕,然后让伊根带着她去一个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地方去。只要没人知道过往,伊根又已经舍弃一切根本不在意,那么只要男人死皮赖脸一丁点,解决起来其实机率还是很大的。”

法子是好法子!只可惜:“伊根是独子。”他根本没有办法做风萨说的那样的事。

虽然狗血了点,但也算是在意料之中:“那就把萨里米先带走,给她重新找个干净的身份。然后安排一次巧遇。”只要换张脸皮,换个身份,再加上怒族‘旺火’时只要配对就不能反悔的俗例,萨里米就算是想不成亲也是不行的。

也算是有可取之处,只是:“面皮不能戴一辈子,而且怒族也就这么大。”想彻底隐瞒住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啊?

希颜承认事情确实有点难办了,而海善似乎还嫌她不够发愁似的,很快的再给她加了一条:“怒族是一夫一妻制。”伊根是独子,如果他非要娶萨里米,就算是真的成亲了。墨清早就不能生孩子了,绝嗣的下场让伊根怎么和家里人交待?就算隐瞒身份,又如何解释一个黄花大闺女好端端的生不出孩子来的倒霉事?

一记重磅,打击得希颜当时就晕头转向了。这事……怪不得海善这么发愁?这人的歪点子从来是不比自己少的,让他愁成这样的事怎么可能轻易就给解决?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个人破开心结,走在一起?这个问题真的太难了。

———————————

一夜思绪不曾好好入睡,天色快亮了,才伏在海善的腿上打了个眈。大概是想的事情太深,所以脑海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是在做梦。一会儿是当初风萨不能生,一会儿又变成了萨里米现在无法生孩子;一会儿是清史稿里那个瓜尔佳氏的大福晋,一会儿又变成了海善和风萨大婚时的影像;当然一直盘旋在风萨脑袋里的始终是萨里米那身奇里怪样的打扮,还有滔滔不绝的异放话语。虽说海善如今话说得也很溜,可是一个伊犁将军的女儿就算是庶出汉军旗生的,也不太可能……

灵光乍现,突然睁眼就是准备好好和海善算上一帐。却不料醒来时却发现脑袋下面枕的只是包袱皮。海善不见了?不只海善,就连屋里那个巫师伊根也没了踪迹,难道两个人合力又去瘴林了?不可能,那么远的地,海善不可能不告诉自己一声就走的。可……这两个人去哪里了?站到一处高点往下看,很快就发现西面一处小林下,有烟气。快步追过去时,伊根已经回来了,脸色有些黑,一直低着头走路都没看见风萨似的。而海善……

“你醒了?”

没有回身,只是望句。却……半天没有回声,其实问都不必问,也知道风萨为什么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座坟莹上的墓碑——瓜尔佳氏墨清之灵位,康熙五十四年秋九。

那个墨清!真的死了?

而昨天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果真如希颜所想根本不是瓜尔佳,而是当地女巫之类的人物。否则屋子里的那些药、做饭的手法、一着急就说异语的习性……

“她、是怎么死的?”五十四年,两年前,从海善的伤口上不难看出,那时候他们两个应该已经安顿下来了,可为什么会?

海善这次没有再行隐瞒:“其实从策零手里逃出来时,我和墨清就失散了。我在藏区呆了三年,而她则被人一路拐到这里,卖进了矿区红营。她是个聪明又要强的女人,虽然受辱非常但依然时刻抓紧机会逃跑。最后一次时,她碰到了正在游方的伊根。伊根救了她,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伊根竟然爱上了墨清,萨里米和伊根本来是从小订婚的,因为这事翻了脸。墨清不想面对这样的事,虽然她也爱上伊根的善良,可仍然是离开了。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要在这里生存太难,尤其她还是满人,很快她和我就又沦到一样的下场里了。这次是萨里米救了我和她!只是当时墨清的身体已经坏得不能再坏,在发现救她的人居然是萨里米后,她跳河了。再也没有救过来!”

而后面的事,其实就很好往下窜了。伊根和萨里米中间从此有了过不去的心坎,伊根对墨清的感情在墨清离开后终是变淡,可萨里米却无法忘记伊根的‘背叛’。可萨里米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讨厌的那个女人竟然会为了不再打扰自己和伊根而跳河寻了死。她不能恨那样的女人,反而钦佩。而伊根嗯?

“他到底喜欢的是哪个?”

这事是喜是悲,如何走向,其实很关键的地方取决于男人的态度。

海善有些想笑:“伊根和萨里米订婚是家里人的主意,伊根当初若是喜欢萨里米就不会游方离开。可……他没有想到萨里米会在救我的同时把墨清也救了。”那样的感情终是渐渐变了,尤其是在看到萨里米一路想方设法要帮海善离开滇区后,感觉更是逐日在变化。

可……萨里米……

当天下午,风萨和海善拉了伊根一道进了瘴林。

只是两个男人当时并没有进屋,进院的只有风萨一个人。萨里米心情似乎很不好,午饭看上去根本没有做的样子。躺在竹床上怔怔发呆的模样,哪有昨日的泼辣?

“你这是来当说客吗?”萨里米的汉语说得不太地道,但词选得不错。

希颜笑笑,坐在床边:“你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我倒是想给我讲讲我的故事嗯。”从前一世的希颜,宁远张若辉齐磊,讲到这一世的风萨,张若辉海善胤祯实格保绶阿尔哈图。“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是太好太好的事。谁也想要那样的东西,可是真正碰上的人总是太少。”

大多数人都在经历中度过,有的感情让人痛苦,有的感情让人愉悦,有的感情无疾而终,亦或者,总是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让人有时候连爱都不敢表示出来嗯。前一世希颜的情债,谁是谁非早有定论。对宁远是愧疚、对张若辉的初恋的喜爱、对齐磊则是认真生活的愉悦。只是终究三个人都因为很多原因而错过。至于这一世变成风萨以后的感情生活吗?就算张若辉身体没有问题又如何?额亦都的死摆在那儿,张若辉自己都过不去那样的坎。再加上这样那样的现实情况,与其在一起不如放手关怀;至于实格,真正的错过时机再不能挽;而保绶就更谈不上了,做朋友很好做情人?两个人始终没有真正的亲近过如何能相知相守?十四虽然在女人的事上爱的是自己,可他更爱的则是那个皇位,虽然两者之间不能不说可以兼得,可是风萨不要那样的兼得;至于阿尔哈图……日久生情是最好的解释,只是待到情生时,风萨已经不再是单身,阿尔哈图纵使喜爱也不能说出来。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如果说出来 ,那么连朋友亲人都难以再做了。

而海善……

“你就敢肯定在西北的时候,他和墨清没有过什么?在罪营的时候,那两个同生共死过的男人女人没有惺惺相惜的暧昧?”

很是尖锐的问题,可希颜这次却笑得无碍了:“那些我没有看见的事,他就算再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不管是有还是没有,只要我怀疑,就是有。”哪怕是铁证如山,也可以怀疑证人证据的真伪。除非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分开过,可……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难得他肯这样费心思。”在京里故意说出那话来惹自己生气,一路上始终不解释的放任怀疑越来越高,再到这里和萨里米共演的大戏。一步一步的抽丝剥茧,一步一步的让风萨自己明白:他虽然好,却不是天下最好的一个。萨里米也很好,可喜欢的就是别的男人。至于墨清在中间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希颜已经不想再追究了。因为海善的选择很明确:“他的选择是我!”也许在西北的时候可能和墨清上过床,也许在罪营的时候两个人真的惺惺相惜,但那又如何?那个女人死了,那个女人在和海善失散后爱上了伊根,那就分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了喜爱。

而现在……仔细想想二度为人的情史,希颜笑得真心:“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就算对不起希颜的前世,不该把他们吓成那样,我也想穿越。因为当风萨,我当得很快活。”虽然中间出了很多很多的事,也受过很多很多的苦,可是想来并不后悔。

至于男人吗?

“再选一次,我还会选他。”

“哪怕依然会分隔十年?”

“可起码现在我很肯定,从头到尾他想认真过一辈子的女人是我。”至于那些有的没有说不清楚的,与其较真纠缠,就不如把它忘了。毕竟,为了‘可能’而毁掉自己的一生,实在不值。

至于女人们心里都会计较的事,其实处理起来很容易:“如若再犯,定斩不赦。只是在那以前,我想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自己,萨里米,你觉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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