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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噩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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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萨不见了?”

保绶在城内城外派出十几队人马搜索了整整一夜,毫无结果。第二天城门才启,收到消息的保绶就冲回城内,找到了怡红快绿。可是桂嬷嬷也急得快上房了!好端端的一夜之间福晋就不见了。怎么办?而且更要命是:阿尔哈图也不见了!原本凌晨就该回来的,可到现在……

“王爷,你说是不是有人把福晋给劫走了?”阿尔哈图发现踪迹,一路追了下去?

保绶摇头,情形不对。不是那样的!

阿尔哈图是皇上最亲信的奴才,在密调营多少年,各项联络手段他哪条不知道?就算事情再急,也有法子留下消息。可一条也没有,那就说明他是故意不留下任何消息的!

为什么?

只有一种解释,风萨要走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昨天……那道杀机……难不成?

脑海中激灵一闪,才要起身喊人时,成衮扎布已然飞也似的跑了进来。一脸的喜出望外,进门就是拉住了桂嬷嬷急问:“姨娘嗯,姨娘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舅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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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据说是天底下至阳至贵之所,所有邪门歪道、魑魅魍魉都不得其入。

可是……却闹了很多回鬼了!

那次张若辉大人回京时,还算是比较能让人接受些。毕竟那会子只说他随缘而走,想是出家了。虽然世人都晓得张大人有那样的毛病,根本活不到现在。但是起码没有风声说他真死了!虽然小生怕怕了些,但好歹是挺住了。

可是这次?

我的那个天神佛祖、妈妈咪呀!

恭王……死了十年的恭王,居然在功宜布贝子的搀扶下,一步步的顶着大太阳,站在了东华门外?!

然后,然后……东华门处护军挤了满满,路上太监宫女不管是提水的还是送件的,全部呆在当地动也动不了。而那些本来就因为站岗而不能移动的大内侍卫则是全部张口结舌,连大风把树叶子刮进嘴里也不知道把嘴闭上。

消息传进乾清宫。

正在早朝的大殿内三四名老臣闻言差点昏了过去,庄亲王若不是药吃得及时肯定厥过去了,还有一干阿哥亲贵全部痴呆。就连皇上……见惯风雨、天上无下无事不知的大清千古一帝、康熙皇上都把手里的朱笔跌到了桌案上。

再然后……

“臣爱新觉罗海善,十年历劫。今日仰赖天恩,终是还朝。在此谢皇上千恩万眷!”

三跪九叩,大礼参拜!

可康熙却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然后咣的一声晕趴在了龙案之上。

李德全吓得赶紧大叫:“宣太医,宣太医!”

康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多久?事实上真的恨不得永远晕下去算了!可是,到底还是醒过来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抓住了李德全的手。而不用皇上说话,李德全就赶紧悄声解释:“皇上放心,恭王让庄亲王带回府里去了。还领了一堆大臣亲贵去,听恭王讲这十年的故事。只是庄王小声和奴才讲了,他再怎么拖也只能给皇上拖一晚上时间。”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事,快点想辙啊!

不用细问,李德全也知道这回毛大了!

皇上办的那码子‘好事’,虽然已经历时五年之久,可到底因为八卦太甚,依然有不少人在流传。虽说五年时间,多方交涉,差不多有脑袋的人都已经相信十四爷并没有动风福晋。可是恭王没回来时,是一码子事,恭王回来却是又一码子事了!皇上居然在他‘为国捐躯’后把他疼得象眼珠子心肝子的宝贝福晋给……就算没有成就事实,可是让他怎么在京里见人?

还有就是风福晋到现在……

“皇上!”虽然有些不是太对时候,可是不说是不行的!

“说!”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康熙已经做好的足够的准备,可是还是让李德全说出来的话惊得再度晕了过去。因为裕王保绶今天正午终于是在八爷的帮助下,找到了阳台下山梅林中的那只小屋。屋中明显有住过人的痕迹,只是更有的却是恭王留在案上的一纸绝情书:

“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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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府内,大排宴席!

博果铎就算是一肚子心酸,两肚子可怜,三肚子想咬死那个玄烨,可也不得不强装笑颜招呼亲友大臣,举杯同庆:恭王回京!

朝中局势这两年里越发势乱,尤其是三品以上留京大员,几乎全部牵扯党争之内,极少例外。今天到场的,自然都是二品以上够得着与爱新觉罗宗室共坐一席的要紧人物!虽然暗地底的算盘珠子个个打得筛响,可是到底也知道皇上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更何况恭王当初为什么会没死?为什么拖了十年才回京?这可是个极大的疑点。

菜过三巡,宴过五味,差不多该套的场面话都套过后,总算是有胆子大的开正题了。

“海善,当初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鄂伦岔!

海善冷笑,这老小子的胆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大,满场子里连老八都不敢支声的事,他倒敢说话。也是,他问了自然就是老八问了。更何况,老八心里比谁都清楚,当初那事没有他的一丁点份子。

一时没有说话,满场静得连歌姬舞娘都不敢有半点动静后,海善才是眯眼苦笑,看着杯中美酒,唇启齿冷:“能有什么原因?有内贼呗!”

我的那个天娘耶!

满场哗然,有内贼?哪个是内贼?当初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弄来着?十年了,好象有些太久了。回去赶紧调宗卷。

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博果铎赶紧就给海善使眼色!

可海善却一直低着头,半个人也没看,只是看着杯中酒色,脸上说不出的……阴森。

然后鄂伦岱又说话了:“有头绪吗?”

一句话,把满场的喧闹全压了下去。几乎连一边把盏的侍从都把耳朵顺了贼尖,等着听恭王的答案。

博果铎心都快跳出来了,大管家卫玖赶紧就是把救心丸拿出来,随便随时备用。

不过这次,恭王倒还算有脑子,亦或者卫玖宁愿相信那是事实。

“目前尚没有具体人选和实证。不过那个人从十年前开始就一直和策旺暗中勾结,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那硾子买卖一直到现在还在进行中!”

什么?

雍亲王胤禛闻言立马站了起来,开玩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大战将即,皇阿玛把四个儿子都扔到前线去了,如果真有人在这个时候和策旺暗中纠结,那么二十万大军还不就……

“二哥,是谁?”胤禩也跳了起来。然后胤祉、胤俄包括几个小的都跳了起来。各家大臣这会子也没心思打小算盘了,毕竟恭王说的这买卖太恐怖了。

博果铎作为在座年纪辈份最长者,自然要说话了:“海善,你这话可当真?”

“当然当真,证据就是我去年就已经从乌鲁木齐逃出来了,可现在才回到京城!”说完,大手撕开衣襟。臂烛巨灯之下,海善前胸后背上鞭痕错乱、凌弯层叠,不知道多少伤口,甚至左肋之下还有一根白骨外翻……

“阿玛!”

珍璃本来躲在屏风后一路偷听的,可看到二哥那个样子,吓得从屏风后面就是跑了出来,钻到了博果铎怀里。吓得浑身发抖!博果铎离海善最近,把那根外翻的白骨自然看得真真、真真……

“王爷、王爷!”

这次,真的厥过去了!

————————

怎么办?

怎么办?

胤禩自认为在皇子当中,自己算是最伶俐的一个。可这会子真的想不出招来怎么接眼下这个局面!因为四哥已经起身杀往兵部去了,三哥进宫去找皇阿玛去了。

然后,只留下自己一个…………

“八弟!你这是怎么了?”海善一脸微笑的走到胤禩身边,却惊得‘八贤王’差点没有也咯过去。看看近在咫尺的海善,还有他身上的……衣襟撕坏了,掩不住,所以叠叠伤口……

“怎么?怕我问你,怎么不把风萨喊过来?”海善说得好是温柔,可胤禩却想自己干脆死了算了。皇阿玛!你干的好事!

“二哥,你听我解释!”没有办法,只能解释。

可海善却退开两步,一脸轻笑:“解释就是掩饰!”是正解,可更是风萨曾经流传内廷无人不知的口头禅!

胤禩想哭了,怎么办?

胤俄当然也知道皇阿玛干的那事不妥当,可是:“二哥,胤俄敢拿自己的脑袋跟你担保。十四绝没有欺负风萨!外头的那些传言不足信。就算你不相信我们,难不成你连风萨也不信了吗?”

哟?这个老十今天脑子怎么突然够用起来了?

海善这个好笑,上下打量打量胤俄:“十弟,把你媳妇脱光了放在二哥屋子里过一夜,成不成?”

我!我!我!胤俄、我了半天我,也没有再我出一个别的字眼来。

是!十四是没有欺负风萨,可到底……看过了。我的皇阿玛,儿子也死了算了。

胤禑本来和海善就没什么交情,和那个风萨也不对眼。更加之现在……“二哥,给句痛快话,你到底想怎么着?”是皇阿玛玩错了,给你磕头认错?

态度太嚣张,胤禩赶紧让老十把十五拉走,才要说什么时,十六胤禄却是从庄皇叔屋子里出来了:“二哥,皇叔叫你。”

海善扭头便走,其它人知道没份自然不会跟着。

但是却不想,胤禄却是一路跟在后面。原想着可能是象功宜布说的那样,庄皇叔近年很是喜欢十六,皇上也有意思把十六过继给庄王算了。却不成想:“二哥,等一下!”

海善停步,扭脸看这个小弟弟。自己走那年十六才只有十二岁,奶毛没褪干净嗯。可现在竟然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大小伙子了。十年,太漫长的十年了。

见二哥没有说话,胤禄便自己开腔了:“二哥,胤禄知道自己劝不了你,也知道皇阿玛那件事确实做得过火了。可是皇阿玛究竟疼不疼你,二哥心里应该有数。当初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二嫂又没孩子,皇阿玛也是怜惜她怕二嫂一个人太过孤苦,才允许她改嫁,宗室里由她挑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后来事情为什么变成那样,胤禄相信你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胤禄无法说些什么,更不能解释些什么。可是胤禄却只有一个心得:”说到此处时,十六抬起了头颅:“你和二嫂已经错过了一个十年,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二哥,你在准噶尔历经生死,受了那么多折磨,难道回来就是为了要和二嫂呕气一辈子?看她再痛苦下去?”

庄王喜欢长廊,屋外亭院内多有设置,长长幽幽的宫廊下,红角宫灯闪闪烁烁,昏昏暗暗。看不清任何人的模样,可海善这会子却真想去摸摸十六的脑袋。这个孩子到底长大了!不枉皇叔那样喜欢他。只是,手指才抬却让牙根咬下。

胤禄心里微叹,知道自己白说了。便一路再不言语,领二哥进了皇叔寝室之内。

博果铎此时已然苏醒,珍璃陪在一起,眼圈哭得红红。见二哥进来,赶紧施礼出去了。

既无外人,海善也不需要再强颜欢笑了,冷着脸坐在床边,一语不发。博果铎是什么人?宗室里混了一辈子,还有什么事猜不透?以海善的本事就算是落到人家的地头上逃不出来,也绝不可能查不出是谁干的就露面!而那个人选……十之八九是皇子。老三还是老八?只有那两个!

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啊!

爱新觉罗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能让子孙里出了这种叛祖背宗之辈?

可不管如何:“海善。”把海善的手拉在掌心里,本想一股作气,可是在看到海善原本那双从小养尊处优,就算是在密调营里吃苦,也从来不曾留下任何大伤疤的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又觉得实在心酸得受不了。偏头哽咽,好不易才算是忍下:“皇叔知道你的性子,知道你不会白饶了那个人。可是有件事你要记住,不管再怎么闹,不能把事情挑到明面上,知不知道?”尤其现在还在打仗,若挑开了,那可是倾国大乱。军心一散,二十万大军灰飞烟灭,西门大开,大清转眼涂炭。孰重孰轻,你可要想仔细了。

海善没有说话,不过博果铎相信以海善素来的……哪怕只是聪慧,也知道挑到明面上,他绝对吃不上好果子。可……“还有就是风丫头的事!”

“皇叔,你别说!”

“可我就要说!海善,风丫头等了你十年。十年!从二十岁等到三十岁,女人最宝贵的时光她全耗在等你的时候上了。这些年,她到底碰到了多少麻烦,我知道我不知道的,到底有多少?她如果不是因为爱你,她能受得了那种罪?”博果铎气得都从床上跳下来了。当然,博果铎也知道:“皇上这事做错了,名声也很难挽回来。可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风丫头会死的!你真把她逼死了,你怎么办?你告诉皇叔,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海善突来的平静看得博果铎突然之间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你……你在外头有女人了?”十年!为了隐身,女人是最好用的道具!博果铎自己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当然南剿三藩,吴三桂耿精忠尚可喜三部,多少女色奸细,你来我往。不要说自己府里,但凡出征的军府里哪家没有那些人。就算常宁家里不也有一个?你六弟?才要张嘴说什么时,海善已然支持不住坐到了一边椅上。

“如果只是女人,风萨不会在意。”这一点不用皇叔讲,海善自己心里也有底。那几年出差在外,也不是没有碰过那种事,迎场作戏,风萨想得开更知道自己不会真和那些女人怎么样。十年在外,若为了生存,风萨更可以理解,毕竟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爱的只有她。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我有了一个儿子,禄穆布,已经七岁了!”

这种事让自己怎么去和风萨说?

她可以接受自己去逛青楼,因为自己不会真和那些女人上床。

她可以接受自己这十年里,为了生存去和别的女人亲热。因为她相信:自己爱的是她,那些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自己没有把那些女人当人看,只作道具,她为了团圆忍得下。

可是……孩子……自己怎么去解释那个孩子的存在?并且还把他带回了京城?

“到底怎么回事?”

这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个女人嗯?”莫非海善把那个女人也带回来了?那可就麻烦了。风萨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

海善闻言苦笑,把头埋在了双掌之中,几次想忍住,可实在是无法忍住:“她死了!为了掩护我离开乌鲁木齐,引开追兵时被乱箭射死了。最后还被点了天灯!我甚至没有看到她最后一眼!”因为当时已经再不能返,只能抱着禄穆布一路狂奔。直到安全,可等来等去,等来的消息却是……活活的被点了天灯!

“所以,你不能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

若是被设计的结果,悄悄带回京,在玉碟里挂了觉罗禅,让他终生无忧也就算了。可是如果那个孩子的生母是为了那个理由死的话,换了谁也不能不把那个孩子带回家。可风萨那头……

“海善,皇叔觉得这事并不是没有希望!风萨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看她怎么对隆霭的,心里就应该有数。”这七年里,风萨对隆霭可以说是连亲额娘也大多数比不过。尽心尽力,耗费心血,把个孩子□□得任谁看了也喜欢。更何况还有:“广富不也和她没关系?可照样一天到晚赖在跟前不肯离开。还有大布和小布,那两个还是皇上的外孙咧,可风萨不照样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皇叔,你何必这样自欺欺人?”

隆霭是自己前头生的,那会子和她没瓜没葛的,风萨自然不会在意,更何况思楠还死了。那几个就更没谱了,广富和隆霭从小好得象穿一条裤子的。大布和小布是纯悫的遗孤,她自己饿死也舍不得让那两个孩子受一丁点的罪。

可,禄穆布不一样。

她辛辛苦苦在京里熬了十年,贞贞洁洁的保持着她的纯净。可自己?就算那个孩子是自己从策零手里‘逃出来’时,神经不清时干的好事又怎么样?那么大的孩子摆在那里……怎么解释?没有办法解释!更何况:“皇叔,我喜欢那个孩子。”那七年里,禄穆布是海善唯一看得见摸得着的家人、安慰。所有的爱恋全给了那个孩子!那种感情,海善瞒不了风萨。而风萨她……也忍受不了那样的事!与其那个时候因为那样的事,和风萨日渐隔阂,吵天翻地,受尽折磨。不如早点断开!

博果铎也知道这事真的没解了!

女人总是那个样子的,别人的事上大度能忍,可到了自己头上却抓瞎发飚。可到底……“你就不怕她出事?”说了那样话,她又离了京,那丫头一惯招人招得没边,若万一出个什么事,你怎么办?

“我不怕!有阿尔哈图跟着她,不会有事。”会难过,会痛苦,可是她不会死。阿尔哈图不会让她死!那小子……十年了,依然没有成亲,一直守在风萨跟前。为什么?海善笑到心苦,苦得痛入心扉。自己没有办到的事,他办到了。他永远不会离开风萨!而自己却……

博果铎当然知道阿尔哈图对风萨的想法,不过他更清楚的是那小子永远不会说出口。拍拍海善的肩膀:“先想想,风丫头现在会在哪儿?”不管如何,先确定安全再说。

关于这一点,海善是早料到的。“如果猜得没错,她大概会躲到诺音赛颜去。”纯悫虽然不在了,可策凌那儿依然是她的避风港。策凌从头到尾都对风萨没意思,再加上风萨给他养了两个儿子那么些年,策凌早把她当成亲小姨了。呆在那边她又自在又安全。然后……俩俩相望,是海善能想出来的最好的结局。

“那你嗯?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把那个人整死,然后让皇上削了我的亲王爵。半死不活的做一辈子僖敏!”不再管事,不再从政,只一心在家把禄穆布带大,然后给隆霭和他都娶了媳妇。然后……“等着,和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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