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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永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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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不是第一次让扶霞扭耳朵的,可是这次扭的实在是够疼!

而且最要命的是,隆霭小家伙居然那样凑巧的串了进来,看到情形后,笑得没天没地。

“你个死小子,你到底哪头的?”惹不起扶霞,骂人还是可以的吧?

隆霭才不怕她咧,小腰一叉:“谁让你骗人的,活该!”

“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没骗过人?”才要发飚,可扶霞手劲一扭,痛得风萨顿时一泡眼泪,好生凄楚,再没力气对付隆霭了。可隆霭却很不喜欢额娘赏她的那四个字:“我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么?母兔子!大母兔子,瘦得象只柴火棍的大母兔子!”

噗、哈哈哈哈!

胤佑书房内一干人员全部笑到吐血,扶霞更是顿时笑得手上没了力气,然后风萨顿时逃脱。隆霭见势不妙,撒丫头就往外跑。正巧广富在园子里正瞧树上的梅花,顺手是拉了他当同伴,一起跑出老远才停了下来。

“你真是够胆子,你就不怕她以后找你算帐?”广富的小心眼就是比隆霭多。

可隆霭却根本不怕:“额娘不会的啦。她只是嘴上凶,从来没有打过我,而且每天中午还和我一起睡。”一想到那码子事,隆霭就高兴得眉开眼笑。额娘的床上好香,说不出的香气那样的好闻。而且桂嬷嬷铺的床好软和,睡在上面就和睡在云彩上面一样,舒服极了。玛法虽然疼自己,但从来没有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睡过。奶娘胖是很胖啦,靠起来也很软和,可味道却不对。更重要的是额娘真的很漂亮,睁眼闭眼看着那么美的额娘,多好的事情。

只是:“你不高兴吗?”看广富那脸色绿的。

广富冷冷一哼,也不答隆霭的话,扭头就走。隆霭却一路跟在后面:“要不,你搬到我家住好不好?我把我额娘分给你一半。”

“我才不要。你以为你额娘了不起,她再好也不是你亲母妈,我亲母妈可是活着的。”才不要你分来的一半,我有。广富气得蹬蹬蹬的就是跺着脚走了!

隆霭虽年纪还小,但也隐隐中感觉到广富以后可能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和自己玩了!

心下略涩,心情有些微黯,不及伤心时,却觉得身后暖暖一抱。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了。然后很是委屈的把脑袋偎进了额娘的怀里,一时眼睛有些发酸。可:“巴图鲁是不掉眼泪的,掉眼泪的可都是穿裙子的小丫头。怎么?小兔崽子想穿裙子了?”

哼!

这个额娘就是这点讨人厌,从来不肯让自己占半点上风。还是当人家额娘的,和个小孩子一样,真没意思。

看小家伙又开始学常宁那副撇嘴扭脸的骄傲德行了,风萨这个好笑。瞧瞧广富离开的方向,突然之间灵机一动:“隆霭还想不想和广富一起玩了?”

想当然是想,可隆霭也知道额娘是不能分的,广富再不可能和自己象以前那样了。正自难过,却见眼前闪过一只很是眼熟的金荷包,再瞧瞧额娘一脸诡异的笑容,顿时明白了。大大的抱住额娘亲了一个后,飞也似的跑了。

“怎么样?小子和老子之间,哪个亲你时感觉更好?”

不及希颜回味过小隆霭的甜蜜亲吻时,身后就传来了胤禟不阴不阳的怪问。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越身收拾衣摆。胤禟见风萨不语,眉头略皱,可到底想到适才的事。虽说这次是假的,可瞧何顺秋净的模样也知道风萨是确有那种隐症的。只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只是几个字的变动,可含义却大相径庭。

胤禟眉头一挑,刚要开刺。小狐狸却已然转过身来,看看歪靠在墙角的胤禟,略略轻笑,伸手扯了一枝干枯的草枝漫无目的的闲抽:“你不是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又何尝主动告诉过我?

哼!

小狐狸就是不肯吃一丁点的亏。胤禟冷笑,扭脸望天:“女人家家的,吃亏是福。总这样要强下去,小心活不到五十就翘辫子。”

很歹毒的威胁,只是到底对风萨没用。希颜摸摸风萨这张过于漂亮的脸蛋,答了很不正经:“象我这样的美人,活到鸡皮鹤发岂不是比死了还难过?”

真是受不了她!

胤禟扭脸看风萨,倒确实是个美人,只可惜脸皮太厚了。

左右瞧瞧这里,虽这里是颇静的所在,可也难保不让人听到什么去。亦或者现在没有,呆会儿保不齐,话还是简短捷说的好。“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要溜嘴皮子的玩笑话,要实成实的真话。

心意弥坚,可是在听到风萨正经八百的解释后,却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望天。这个死丫头,心永远是那样的狠:“因为在你心里,老八比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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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胤琪安排的冰嬉表演,下晌却成了自由时光。各府的小阿哥小格格,外带年纪大些童心未泯的,并连着老康今天特旨可以恩同参加的二品以上满汉大员的子女。淳贝勒府门前什刹海转弯后的海子冰面上,人声嘻动,闹声沸腾。清脆悦耳的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极是得趣!

十四领着一帮弟弟子侄在冰面上玩得嘻里哗啦的,一会儿全滑倒一会儿又急的全爬起来,红绸锦缎在净一样的冰面上显得是那样的耀夺目。笑得和个孩子似的人,怎么瞧也瞧不出大将军王的风萨来。

只是,胤禩的脸,黑到几乎可以与包公相媲美。

适才,本一路跟着老九,打算听听风萨到底和他是怎样解释的。却没成想,听到的却是那样的狠话。于是,在胤禟扭脸走人后,再忍不住将小狐狸拎到了老七家假山亭子上的二层阁楼里。从此望去,外面一片欢心笑语,适才还不和的隆霭广富已然手拉手的玩得起劲了。可九弟那里?

“你对他,太过心狠了。”

希颜瞟瞟胤禩,无声忽略他语气中的森森然。看着楼外美景,神松、心却不怎样的悦。

“到底比不上你对他心狠!”

“你?”

“怎么?别告诉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希颜抱胸冷笑,看看一脸阴沉的老八:“他本可自自在在的做一个自在闲王,是你非要把他拖进这池子烂水里来了。风萨再心狠也顶多让那个花心狐狸郁闷难过些日子,可你嗯?自由、情谊、节操、信仰甚至是某天过后的性命。”那样的代价可足称得上惨痛二字。

胤禩眼神已然眯紧:“你就这么肯定我没有希望赢?”

“赢了又如何?”虽说希颜知道这位肯定是输的那一个,但到底有些话是不能那样讲的。转个法子,语言其实真的很深奥。“古往今来,成王败寇的事是不少,可到底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词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八贝勒,你的史书读得肯定比风萨多,这码子事还用我往深里说?”即使事成,即使多年后胤禟的心终究也会变狠,可到底心中存有的柔软却因为时间而变得益加珍贵。尤其是那小心翼翼存留下来的一之二分,亦会成为心中重宝。到时候一旦那样的人和事与新君正面交锋,那么不再是人的皇帝会做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天晓得。

很触霉头的话,可胤禩却听得心中微软。这个风萨,果然是只小狐狸,且照这速度下去,再过不了几些时候就可以得道成精。今日胤禩本是兴师问罪的那一方,可不过几句情势就这样逆转。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这样的担心,哪怕只有五成是真的,也说明胤禟没白和自己呕那些气。

只是到底有桩事,却是要和她讲明的:“不管情形变成什么样?风萨,我可以对你对天地对祖宗神灵起誓,我爱新觉罗胤禩绝不背弃九弟。我生他生,我死我也宁愿他能活下去。”虽听起来肉麻,可确是胤禩的真心话。话毕,瞅瞅风萨:“你不相信?”

希颜望望窗外已然近晕的残阳,凄凉却又温暖。

“我信不信并不要紧,你信他信就好。”

不知道老八什么时候走的,只晓得眼见着那样美的夕阳一点点的沉息下去,感觉十分的不好。貌似几乎每一本清穿小说中,都有这样沉痛的历史无奈感。

先知,曾是远古时期统宰一切的天师巫法。可到底在文明与进化面前,那样的异能成了谎话。似自己这般灵魂穿越的大戏,实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历史奇观。

坐看江山笑尽,美人枯骨,佳期如梦。

纵使知道是戏又如何?大浪淘尽的不只是那些做古几百年的死人,亦有自己这个寄居他人身体而暂时苟延残喘的死魂。现下已然是康熙四十三年的春了,离九龙夺嫡正式开打的康熙四十七年也还只有四年的时光了。到时候现在估且还算是人,还可以同坐一屋的兄弟叔嫂,到时候大概会集体陌路了吧?相逢不相识,岂不比今日这般情况更加凄凉一万遍?那样的事,无可违逆抵抗,只能顺势而观。无奈,却也是他们的宿命,心甘情愿的选择。

可,海善嗯?

到时候他会变成什么样?

历史上的这个人,希颜一无所知,关于他以后的命运如何,心中更是一丁点底子也没有。

那日问他,可曾想过皇上万年以后恭王府的兴衰生死,他的何去何从?

彼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是同样的迷惘不知?还是心中早有了答案的定数?可不管哪样,希颜都知道自己不能管无法管。然后,四年的时光,愿意让他完满的快乐。

可,如何才能让他心满意足?

苍天,你何时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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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丫头竟在这里躲闲?让本王好生找你?”为了找风萨,博果铎可以算是跑遍了老七的府,可就是没人见过小狐狸。最后有人说见八爷和二福晋到阁楼上去了,这才顺了上来。果不其然,小狐狸是在,只是表情?

“老八又和你说什么怪话了?”

“不是!”希颜回答得有气无力,然后转过身来看看庄亲王。上下瞟瞟这位的脸色:“怕是您要和风萨讲什么怪话了吧?”

小狐狸!

博果铎这个累啊,找了把椅子赶紧坐下缓气养精神。只是到底时候不早了:“老七今晚上安排了冰面火龙舞的戏码子,听说很是有趣。皇上太后都决定看完了再回宫。为此,晚膳也改到外头举行了,按外蒙制那样散开夜宴。老七那个鬼心眼的媳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赶制出来一批二十四张桌子兑成一个整圆的桌子来。本王负责排位桌表,所以……”

“所以王爷想让风萨劝阿玛坐到皇上下手处,是不是?”

太体贴人心的小狐狸,确实是好用,却让人糟心。博果铎还真是保不齐自己坐上玄烨那个位子后,会不会也和他那样忍不住就想欺负欺负这小丫头。小狐狸自个儿精得不象人,也非弄得别人没法子当正经人!“既知道,能不能办到?”博果铎有些没好气的反问。

风萨一阵摊手:“做得到做不到,不最后都得做到吗?”既如此,何必多此一问。反正你要的只是结局,只是有一项,风萨很是无奈:“王爷好意,只是风萨不觉得那样的安排会有什么好效果!”都说兄弟是仇家,事实上果然也真是仇家。起码在方便面和常宁之间,听说是从小就不合拍。长大后前因为女人,后来还是因为女人,然后……

“王爷,心结难解。这事要真解决,别人使劲是没用的,到底要他们两个想开才成。可……皇上的性子,高傲又敏感多疑。阿玛那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撞破了南墙更不回头。您肯替他们两个累心是难得的好意。只是风萨怕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可是与会者人满矣,若这两个大佬当场收不住火,互相开掐的话,结果如何?风萨实是不敢预料。

这点,博果铎当然是知道的。

可象今日这样的好时机,实是不容易再碰的。

“本王适才和皇上在一起,这样的安排也说出了嘴,可皇上并没有任何阻止,甚至脸上也没有出现气恼的神色。”基本算是默认的态度,说明皇上让自己前面那一番话说得还是动了些心思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再加上今天又在老七家,常宁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不会让胤佑难做的。这样的好机会不用,等待何时?

只不过风萨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博果铎把椅子搬到了风萨跟前:“你也劝劝你阿玛,要不扮些可怜也成。你就说皇上总这样整你和海善,就是想借事让阿玛和皇上说句软话。你阿玛那性子是最疼海善不过的,他面上虽总逗你,但到底也喜欢你是不是?小狐狸一向聪明,怎么个说法就不用本王仔细教了吧?”

就知道一和这些人碰到一块,总避不了这样那样的艰巨任务!

让自己去劝常宁和老康修好?尤其是还要说句软话先低头?

希颜觉得那事实是不可能:“王爷,不是风萨想偷懒不管。实是这事,说穿了吧?死了的活不过来,活着的也和死了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那两个人都不觉得对方有多么值得珍惜,这样的情景下没有合适的机缘,楞往一块儿凑,结果只会适得其反。只是……”看看博果铎的模样,风萨无奈:“风萨尽力一试就好,说不准办得成办不成,只是办成了恐怕也没用。”事先心里有个底,别寄望过高。更重要的是,要那位真的有意思也想和好,那么态度可一定要调好。

关键的一句便是:他们两个谁也不觉得对方值得珍惜!

博果铎笑了,伸手轻轻抚抚风萨的头鬓:“你要是我女儿来多好。”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难得的荣辱啊!

只是好可惜:“人生之路最是奇妙,若风萨真成了您的女儿,也就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了。”一步错步步错,哪怕只是人生路上偶尔的一个斜觑也极有可能导致今后生活的天翻地覆。不要说换了爹娘,就算是额克里海青哪怕额亦都有一个存世。希颜这条道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自己是如此,世人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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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奉了命,那么该办的差事自然得办。常宁曾是冰嬉的好手,虽现在不宜再下场溜玩,但到底是喜欢看的。尤其是喜欢看隆霭那样玩得开心!小狐狸就是有法子,舍出一只金荷包,换了广善一个好朋友,怕以后还会连带上许多的门枝通路吧。

满心高兴的看媳妇过来陪自个儿一起看风景,却没成想这个媳妇嘴里却是突然跳出那样的话来:“阿玛,庄亲王让风萨给您带个话。说今儿晚宴让您坐到皇上下手第一位上。”那个位子以前是福全的专利,裕王走后不是雅布就是博果铎,今儿倒是奇了!

常宁冷冷一哼,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开始有些不好。

风萨也不急,仍然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冰面上的嬉戏。隆霭看到额娘也来观景了,高兴得不得了,挥手摇摇后划得更是起劲了。广富不甘认输,自然加倍戏乐,两个小家伙你追我逐,实是玩得过瘾开心。

这只小狐狸!

常宁本不想理风萨的,可架不住隆霭广富今个儿玩的实是好。再加上刚才那样的怪句提醒,思绪一时真的难免飘浮。玄烨比自己大三岁,虽说长大后常闹脾气慢慢疏远,可到底也不是没有过亲近的时候。尤其是象隆霭这样大的时候,几乎是天天粘在三哥后面要和他玩。那时候的三哥也确实是很好的哥哥。自己的母妃只是庶妃,嫔位。可他的额娘却是正妃佟家的女儿,不管是宫中供养还是外戚孝敬,景仁宫里的好东西总是特别的多。

那一年,才进六月,佟妃宫里就有了新鲜的荔枝。虽说不是皇阿玛赏的,是娘家送进来的,但到底因为那样,各宫更是眼馋。三哥见到后,立马让就拎了两串出来,一串给了二哥福全,一串给了自己。然后三个小不点藏在御花园的假山石楞子中间,可象是个吃。结果因为着了凉气,三个人集体拉了好些天的肚子,惹得太医院里一干太医全跟着挨了罚,身边服侍的嬷嬷太监更是首当其冲。

可那时却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空前的高兴。谁让那些嬷嬷平常管那样严的,这下子糗大了,倒霉了吧?

“你去和皇上说,臣弟今个儿想吃荔枝了。”看他有没有法子,有法子的话什么也都好说了。

三步两步后,老七正院中,才让庄亲王说得有些心思的康熙,在听到常宁那样的要求后,鼻子气得一耸一耸的。这个老四,就是不和自己服软。现在才正月,让朕去哪儿给他偷荔枝去?

才要骂人,小狐狸就开腔了:“皇上,听说御膳房有样果酒叫妃子笑,是不是?”那东西可就是荔枝酿的。鲜的没有,味道对也成啊!

康熙一时有些抽抽,看看风小萨,说实话,实在是有些眼恨。

为什么这么好的丫头不能当自个儿的媳妇?

看这码子事,要是搁在自个儿那堆媳妇脑袋上,有哪个能想出这种馊点子来的?就算想得出来,也没胆子说出来。哪象小狐狸这样?

“你倒是对你阿玛挺照顾的吗?”语气故意说得很凶。

希颜一阵低头甩白眼,这个老康就是无聊。

“干什么不回朕的话?”方便面的气开始真往上升了。

希颜无奈,抬眼看看老康,转眼瞟了一下同样头痛的庄亲王,很是好笑,但面上仍然装的极是正经:“心情不好。”

咦?

这理由?

老康的牙开始痒了,把身子往后面榻垫上一靠:“哪个惹你心情不好了?”说出来,朕帮你收拾他!不过你个小狐狸,要是有胆子敢说是朕让你心情不好的话,你就准备挨抽吧。

博果铎把脸一扭,真的、这个时候真的不想承认眼前这位是咱大清的一代明君!和个小丫头斗这样的嘴皮子,实在是丢份丢到家了!

不过好在的是,小狐狸从来有招,而且样样都是邪招。

“五哥让我心情不好!他居然敢串了三哥他们来找风萨的麻烦。哼,那对牙雕如意我本来已经问太后要出来了,可现在就是不给他了。呆会儿我找个机会,就当着他的面把那东西扔进海子里去。”让他活生生眼睁睁心痛到死!

一口气没喘匀,康熙喷笑到咳嗽不止。外屋里侍侯的李德全闻声赶紧进来,一边给皇上揉背一边皱眉略嗔:“哟,我的好福晋,想说笑话和皇上讨金锞子,也没这样使劲啊。”看把皇上给呛的。老康本就想笑,在听到李德全这样的解释后,更是笑得浑身发颤。眼珠子一转,有点子了:“你去和你阿玛说,朕给他备下荔枝了,那他嗯?他那年欠的朕的三百六十五颗绿芝麻怎么算?”

你来我往,才算是平衡嘛。

这两个老不死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希颜才要说话,就听院子里突然一阵子急跑,然后小林子就是气喘吁吁一脸惊色的跑了进来:“皇上皇上,不好啦,冰面上突然开了个口子。太子爷的世子,雍郡王爷家的大阿哥还有简王爷家的神保住全掉池子里去了。恭王爷一个猛子就是扎下去了,这会子,这会子……”

康熙听言,惊得当时就站了起来。只是才站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猛眩一样的黑暗漩涡内宁淡温润的一对牙雕如意就那样的坠入了黑海之中。

朦朦胧胧间,耳边一阵急呼大叫。都不知过了多少时分,再睁眼时,已然是天色大暗,一室灯晕。

李德全是侍侯惯了康熙的,见皇上嘴皮子微动就知道主子要问什么,赶紧给解释:“皇上别急,三位小阿哥都救上来了,除了雍王爷家的大阿哥发了些烧,其它两个喝了姜汤就活蹦乱跳了。”

“那恭王嗯?”刚醒来,浑身发软,话出无力。可康熙不信李德全听不到,只是一语不发的情形看得康熙实在是发火,拍按了一下床板就是猛的坐了起来,急吼:“还不快让风萨给治去!”

李德全这下再也吃不住了,声音略哽:“皇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挤了一下二福晋。风萨格格一个没站稳就掉进海子里去了。这会子……这会子?”

什么?

风萨也掉进海子里去了?

这个老五到底怎么办差事的?

只是:“风萨怎么了?你给朕说清楚,风萨到底怎么啦?”多少年的心血,难不成今天就全要付之东流了不成?康熙一阵急吼下,眼前又是一晕。李德全赶紧扶住:“气倒是还有一口,可是两天了,怎么唤了唤不过来。林太医说是二福晋原有旧疾,这样子冰水冲脑,想是、想是……”

想是什么?

救不回来是不是?

可:“救不回来,太医院谁都不用想活!”

一个劈手,床榻边玉碗落地,净白透亮,玉缜则碎!

不知怎的,康熙突然想起来风萨那时说的那句话:不是你想弥补,就会有人愿意让你弥补的!

这个你,不是别人,变成了老天爷!

而老天爷这回,又一次的耍了自己。

永失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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