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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纯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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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天忙了一白天,晚上又整审了一夜没睡,所以在终于如愿逮到风萨,而且顺利摆平小妮子后,海善困到一个不行。加之这地室这又有床有被,所以很快就是搂了小丫头睡着了。待到一觉醒来时,已是下晌去了。风萨似乎也跟着睡了一觉,只是神色还很是不好。海善知道这事一时半会劝也没用,所以并不多说些什么,只是搂着她好生亲偎了一阵后,才是起身。

札克萨喀让阿尔哈图骑回城去了,可海善的坐骑却在。到檀沰寺随意用了些斋饭后,海善就带着风萨,二人共乘一骑踏往回城。原想着一路回海上繁花,先把那摊子事给摆平。却没想到,才到东城门处,就被似乎等在这里的大公主纯禧的近侍堵了个正着。

“给大公主请安,公主吉祥万福。”

一刻钟后,恭王府畅元阁内,大公主纯禧屋内,风萨和海善相挨行礼。只不过叫的名称有些不太一样,风萨叫的是大公主,而海善则称的是大姐。虽说纯禧是常宁生的没错,但到底入了老康的族谱,海善这么叫,有些不太妥当吧?

风萨略一皱眉的模样,看在纯禧眼里一阵微笑,让两个人起身后,示意风萨坐到了她的身边。拉着风萨手,纯禧上下看了好久后,才是笑道:“莎莎对嫂子,似乎没什么印象了?”

嗯?

希颜当即后背一凉,TNND,怎么把这个岔子给忘了。纯禧的额驸是风萨大舅舅的长子班弟,算下来正经堂嫂。这门子亲戚,真是超诡异的!

希颜想的是一回事,可海善看风萨脸色一变,心里就暗叫不好。大姐今天这码子突然袭击,怕是要坏事!可这当口实在不能多说其它,只能顺着往下看了。

纯禧似乎对这两个的异变没有查觉,只是笑着和风萨扯旧话:“我刚嫁到科尔沁时,你还只有两岁。这么一晃,多少年都过去了。想不到你竟然有一天成了我的弟妹,这缘份想来还真是奇妙。”

是奇妙!

太奇妙了!

奇妙得风萨牙疼,低头不语的样子看得纯禧更加笑得温柔了,招呼丫头们上了茶果点心,海善见机赶紧说话:“风萨,这碟子水晶茶冻是大姐的拿手绝活,你尝尝,肯定味道不一般。”

有人推荐,希颜就算不想吃也不能不吃,接了一块过来,尝尝味道倒是不赖。只是才吃了两口,一个清脆脆的声音就是从内室里串出来了:“姑姑、姑姑。”纯禧才要说话,可串出来的小人儿在看到海善后,兴奋得直接冲了上去:“阿玛。”

噗!

咳咳咳!

希颜经常把人呛个半死,但是今天说起来还真是头一次,在吃东西的时候让人吓得差点呛死。纯禧看得这个笑,一边帮风萨拍后背,一边笑道:“看你,至于吓成这样吗?”一块帕子递过去,趁风萨掩面整理情绪时,笑着招手把隆霭唤到了跟前,拉着小手笑道:“隆霭,玛法和姑姑上午和你讲什么来?”一边说话一边往旁边风萨的位置上面挤眼睛。

然后,隆霭看看这位:“姑姑,她是男的!”

这下子连海善都笑出来了,看风萨一脸受激过度的样子一半担心一半也确实觉得这情况有些搞笑。不知道小狐狸会怎么接这个招?

虽然早知道海善有这么个儿子,但是说实在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希颜对小孩不是没有爱,曾经很想爱,但到底没有机会爱过。所以,一时间看着眼前这个四岁大的小家伙,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而明显的那个小家伙对风萨的存在也很有他自己的想法。

见这一大一小两个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纯禧来趣,搂搂隆霭笑道:“隆霭,男人怎么会有耳洞?更何况你瞧她前面还有头发,你说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隆靄一时有些皱眉,可是想了半天后,还是乖乖的走到了风萨的跟前,又想了好半天后,低声叫出了两个差点让希颜当场晕过去的字眼:“额娘。”

咚当!

虽然没有晕过去也没有摔倒,但是那表情……实在是人力所不可及的范围。希颜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待眼前金星水星木星冥王星九大行星若干流星散了个没劲后,才是缓过神来,然后再瞧时,眼前已经没了那个无敌霹雳小天使的踪迹。还好还好,真是吓死我了!

纯禧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看风萨这副样子实在是有趣:“怎么?不喜欢你儿子?”

咳咳……

才喝口茶想定定神,结果差点没让又呛死。希颜觉得情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力挽狂澜,收好情绪,扭头看纯禧:“大公主有话不妨直说。”扮猪吃老虎的对手里,希颜目前认定这位纯禧公主实在是第一高手。

纯禧笑了,喝了两口茶,继续扮她的小猪:“这次还真是拖了弟妹的福,不然太后不开口,姐姐也回不了京里。在外蒙,可是很难吃到这么净的水的。”

希颜往那茶盏里瞄了一下,碧螺春?茶嘛不算太顶级,倒是水不错,恭王府后院内有一眼不错的泉井,味道很是甘甜。冲茶之艺,水占了四成,纯禧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的。只是到底太极打得好没意思!瞟了一眼低头坐在一边准备看好戏的海善,这个皱眉。这位八成今天又不打算出面了!你不说,我也不说。吃茶是不是,我也会。

慢慢玩着茶盏,一句不多言的样子看在纯禧的眼里益发好笑了。回京之前在科尔沁时就听说过风萨的事,回京之后耳风里更是灌到满满,说她年纪不大脑袋却十足好用,几方人马明暗欺压逼迫却楞是没一个治住这丫头的。回京之后自己与她虽未曾直接触面,□□宪尤其是恪靖和她的几番对招却让纯禧眼见为实了这位弟妹的实力。只是,到底年纪还是小。今天居然让这隆霭两个字就弄得她呆到回不了神。

“别害羞,虽说隆霭不是你生的,可到底额娘这两个字也是用得上的。”别说赵佳氏死了,就算活着也只能是庶母,风萨进门大福晋,隆霭叫她一声额娘实在天经地义。

希颜吐血,闭目好久后,才睁眼看纯禧,目光凌利:“大公主如果要闲话家常,风萨改日定当奉陪。只是今日还有些正事要办,大公主可还有吩咐?”

说话还真是疏离!

纯禧眼帘低了低,看看海善一副不管的样子,只好无奈轻叹:“风萨,姐姐今天实是有事相求,只是这事不好开口。”

不好开口就不要开啊!

希颜腹诽,可到底这种话不能和纯禧说。倒不是说怕这位,实是其中关系复杂了些。贪一时嘴快,弄得日后不舒服可不是聪明人该干的事。低头摆弄衣角,淡道:“大公主的意思,风萨大概猜得到。只是大公主似乎过虑了,别说这事是咱们科尔沁的家事不值得在外人跟前闹腾,就只论班弟。大公主虽说嫁到了科尔沁,可到底班弟夫随妻贵,是您的额驸,关科尔沁什么事?”

说到这份上,满意了吧?我就是要弄死哪个,也不会找你男人的麻烦。原想着纯禧目的达成,可以罢手了,却不成想,纯禧却一劲摇头:“妹妹好心,只是却没说到点子上。”

“还请大公主指教。”看看到底还有什么鬼点子?

希颜说得百无聊赖,可在听到纯禧弄来的消息后,眉头却不禁一皱。“奇他特亲王本有旧疾,这次进京路上劳累了,前几天让妹妹吓了个不轻,昨个风声传出来后听说当夜就犯症了,今天一大早妹妹跑出城去玩了没吱声,那边可病得不轻了。听太医说,想是暂时不宜远行,若一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后果?

翘辫子后果喽。

虽说那个老王八蛋死不死和希颜没什么关系,可到底和风萨有关系。挂着博尔济吉特的姓氏,只要奇他特一死,三年守孝是必然的。到时候婚事肯定得往后延,三年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纯禧今天要求什么事,风萨总算是知道了。只可惜:“大公主倒是孝顺,只可惜风萨不是乖小孩。更何况该不该死,他自己才说了算。风萨的医术实在有限!”奇他特那个老不死的,本就不喜欢这桩子婚事,若真搞借机搅黄,他死是唯一的法门。只是那个老东西,大概舍不得他那条老命!

风萨的意思纯禧听得懂,只是:“这回可不是演戏。”是正经的生病了,若不是打探得清楚,纯禧实是犯不得淌这码子浑水。

一片正经好意,只可惜风萨听了撇嘴:“他早该死!我可不是我额娘,想掐我,没那么容易。他以为他死了有用?惹火姑奶奶,我就回佟家。”眼神一转瞪向了内室帘后。

然后帘子一挑,班弟在前,二舅舅在后。风萨一声冷哼,看也不看屋里的人。纯禧轻叹一声,自认无法,由他们说去吧。二舅舅坐到了风萨右手边的椅子上,看看自家甥女,虽说风萨的模样和海善长得八成象,可脾气实在是天差地别。

“风萨,你果真要回佟家?”

“现在还不用回,等奇他特一翘辫子,我马上就回。”想用死来悔我的婚事,也别忘了我阿玛姓什么。

二舅舅这个皱眉,额克里的这个姓实在是不一般,只是:“佟氏虽贵,到底是比不上科尔沁的。风萨,你这个格格的位子哪儿来,可别忘了根本。”

希颜轻轻巧巧的吹手上的点心沫子:“从哪儿来?从固伦端靖长公主身上来,从太宗爷和孝端文皇后身上来。科尔沁?二舅舅,你当现在的左前旗还是几十年前的左前旗?想想右前旗吧?班弟,什么闲事你不好管,管这码子破事?好好当你的额驸,侍侯好纯禧比什么都强。噶尔臧是个什么下场?你忘了?”

和硕端静公主下嫁的是科尔沁右前旗杜凌郡王世子噶尔臧。按说当时实在也是一时的荣宠,端静公主可是众公主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老康把两个女儿都嫁给科尔沁,实在是极大的面子。只可惜那个噶尔臧自己不给自己长脸,邪淫风流,端静公主婚后始终生活不郁,产子后没两年就病故了。可那个不长脸的东西居然在端静公主丧期就干了霸占别人妻子的好事。把个老康惹到发飚,当即就撤了他郡王世子的封号,从科尔沁押解进京,终生□□。杜凌当年病死后,右前旗一盘散沙很快就在第二年札萨克会晤中被其它三旗瓜分了个干净。

班弟本不愿管这事,现在听风萨这么一说,脸色更是苍白,只是看看纯禧,又瞧瞧二叔,还是没说什么话。看他那副窝囊样!风萨冷哼,玩着手指上恭王府的印信,凉话听得二舅舅背后几欲渗血:“二舅舅大概有桩事不知情,三个月前风萨就把二哥写给风萨的秘信给皇上瞧过了。里面有一段词是这样字的:当年事发之际,曾有人目睹策旺秘抵科尔沁。二舅舅,这码子事二哥当时年纪还轻,不清楚内情,你就没听说过?策旺到科尔沁见了谁?右前旗杜凌部十之八九脱不了干系,否则皇上犯不着下手下到那样狠。可左前旗嗯?风萨有桩事想不太通。大舅舅是怎么知道大阿哥和阿霸亥的计划的?而且时间算得那么好,谁给他通风报的信?乌尔锦葛喇普可没那么好心眼?大阿哥更是看科尔沁早不顺眼。真真是没想到啊!大舅舅和策旺还有这种交情?三舅舅更是好得连自己的侍姬都舍得送给策零暖床。二舅舅,你和策旺有没有关系啊?”

“风萨,这种事不能乱说。”二舅舅眼光直扫海善,进京这些天已经听说过了,这位是皇上的得力大将、亲信手下。这种事要让皇上知道还得了?

希颜这个撇嘴,从碟子里取了茶果,一口一口吃得自在:“乱说?要是真乱说也算,只可惜风萨就算是有心想玩一把空城计,却奈何皇上不是司马懿。这次指婚,皇上为什么把显王家的青梵指给左前旗?那丫头可不是端静,也不是纯禧大公主。”十足心机有个性的宗室格格,派到科尔沁去干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群蠢猪,还有脸在京里闹腾,科尔沁有你们这群败家子,才叫天亡其室。二舅舅,你脑袋实在不够用。皇上这些日子的意思表露得那么明显,你居然还敢打主意想把琪朵嫁给我二哥,你胆子倒大,敢和皇上抢额驸。找死!”

二舅舅身上头上现在已经全都是冷汗了,只是:“风萨,你不能看着科尔沁这么衰下去。”

“我有动手啊!”希颜笑得这个灿烂:“弃卒保帅,推举达尔罕就是我的好棋。皇上很满意风萨这样的举动,二舅舅,你和皇上想的不一样?”

“风萨!你怎么说也是左前旗的人?怎么能?”二舅舅气到跳脚。希颜却半点不让:“左前旗的人?风萨可不承认。你们要真当风萨是左前旗的人,想当初干什么去了?大舅舅不长眼狠得下心,你嗯?放水看热闹是吧?老大一死,左前旗亲王爵就是你的囊中物。想得好,干得漂亮啊!”一番话简直都是从牙缝里吱出来了。二舅舅赶紧摇头:“风萨,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不只我就连阿爹当时也不知道,可事后知道了也没用了。我们总不能把你大舅给送出去吧?”谋害固伦公主嫡女的罪名,可不是小事。

“不送出去就在家里窝着啊!风萨又没意见。”希颜笑得这个可爱。

二舅舅无力,只得扭头看班弟,那可是你阿爹!

班弟一阵皱眉,不想救阿爹是假的,可风萨这性子,当初那事,换了谁也不会轻易罢手。更何况,纯禧似乎并不站在科尔沁这边。这次留京,虽说是太后放的话,可后面到底有多少事,班弟猜不透。看看风萨,这位堂妹和小时候真不一样了。脑袋这么好,下手这么狠,左前旗?她根本看不在眼里。只是:“风萨,皇上最是重孝,你这样,总归对你也不好。”

这两口子还真是一个德行。

风萨看看班弟,笑得这个冷:“大额驸,风萨有干什么吗?我可没说要拿左前旗开刀?更没说要拿大舅舅抵命。风萨不过就是见了二哥太亲,爱屋及乌想把他推到科尔沁札萨克的位子上。有问题?风萨不过是姓科尔沁博济济吉特氏,可到底科尔沁太大,宗谱摆在哪家,方便得很。”命我不会要你阿玛的,可他也不要想好活。此消彼长,古来定律。别说达尔罕这些年本就有起色,只说往后,外有策凌乌尔衮与罗布互成犄角,相扶相持,内有自己在康熙面前打关通律,罗布混个札萨克实在太容易了。

“风萨,海青不会愿意看到左前旗衰败如此的。”二舅舅开始耍他最擅长的招术,动之以情了。

可希颜却半点不吃这套:“风萨当然知道额娘不会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不过额娘实在也看不到,死了嘛,死了怎么看啊?再说了,额娘现在怎么个想法,风萨可不晓得。二舅舅有心,去问问额娘,回来告诉风萨,也许风萨会听话。”

海善听得差点没当场喷笑出来。这个死丫头,真是刁钻到一个可以。这么说,明摆着让老二去送死嘛。

果真,二郡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败下头来:“说吧,风萨,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左前旗?”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条件,说在明处,看能不能答应。

希颜把身子往榻后软枕上一靠,青靴一翘,晃晃点点:“二舅舅脑袋不好,耳朵也不中用了。风萨说过,风萨没动左前旗下过任何的手。”既然不曾下手,何来放过之说?

“你?你就这么狠心?”

“没错。只是到底还是比不上你们狠心。想让我放人,可以,让我阿玛额娘还有额亦都活过来。少一个都不成!”

“风萨,他们死了。死了怎么能活过来,你说点正经的行不行?”

“我说得很正经。我什么也不要,我就要他们活过来。答不成我的条件,就没得商量。二舅舅,不是什么错误都能弥补的。就算想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老康毕竟只有一个,想耍到他那样的地步,二舅舅再投八百回胎也没可能。

再不用往下说了,也实在再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风萨,二舅舅对你可从来不错。”

开始给自己谋后路了啊?希颜起都没起,把身子靠在榻上歪得这个舒服:“那风萨就等着看喽,看二舅舅对风萨,到底好成什么样。”把诚意拿出来,把贡口献上来,对了姑奶奶的胃口咱们再说后话。

二郡王果断走人,班弟送人出府。

待到屋内再度只剩下三人时,纯禧轻笑:“怪不得皇阿玛这么爱重妹妹,妹妹当真好本事!”把个科尔沁前政后事分析得丝毫不差,而且眼光犀利手段猛狠。奇他特这回连面儿都不敢露了,只使了老二来。可二叔哪里是风萨的对手,一番对置下来不但他们想的点子半点不敢再动,就连以后也得乖乖看风萨的脸色。高手,好招!

纯禧说得佩服,可风萨却理都不待理她,起身离榻,全礼见行:“风萨还有事要办,给大公主辞行了。”

纯禧看得一怔,这个风萨,扭头看海善。

海善无奈,只得拉了风萨,好声哄她:“别气,大姐也是为了你好。说开了以后就轻省了!”可风萨根本不理他,知道小妮子别劲又上来了,只好冲大姐笑笑:“大姐莫怪,风萨就这脾气。一扯到他们家就浑身长刺。”

噢,才说长刺,腰上就让狠拧了一下。海善咬牙瞪怀里这个小东西,然后冲纯禧略一点头后,拉了小丫头就是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院子里穗儿正给廊下的鹦鹉喂食,两个小丫头坐在一边做针线,见二爷拉了风萨格格,一脸漆黑的进来,赶紧该闪的闪人。

进得屋内,反手关门,然后海善把风萨抱了进来就压进了床内,一番你来我往拳打脚踢唇齿交伲,直到疲累无力,希颜才败下阵来,然后海善轻喃喃的一口接一口的吻她:“我的好风儿,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的。那到底是我大姐。”

希颜怄到这个爆,虽然穿到这鬼地方近十年了,但日子好歹一直过得还算自在。现在倒好,平白出来个大姑子要管人。见这死妮子一脸不服不愤的样子,海善这个头痛。只是这丫头的毛是顺着的,只能顺着摸:“她又在你跟前呆不了几天,科尔沁一走人,皇上就给班弟找差事。公主府已经找好地儿,正在拾掇。虽说大姐是阿玛生的,可到底封了公主就不能在家里老住着了。你不喜欢她,少往她跟前走也就是了。干什么非要明面上弄得谁也下不来台?”

“我烦我烦我烦得不得了。干什么非要管这种事?海善,咱们两个不成婚偷情好不好?”只要不成婚,管他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烂事都不必管,两个人只管高兴就好。

偷情?

海善气到吐血,却又笑得无力,看看风萨,确实,这丫头脑袋再好,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半大女孩子家让她一下子接受这种事,怕是有些难。更何况这丫头从来不服管,阿玛的话她都不听,更不要说纯禧了。自己今后有得累了!不过:“好了,你不喜欢我帮你想法子,好不好?你只要把阿玛身子调好,这府里的事自是用不着你管。只是到底给我留点面子,顶多谁白天给了你受气,晚上回来收拾我,好不好?”

轻怜蜜爱的口气听得希颜心里这个舒服,反手搂着他,把小脸放在海善心口上左揉揉右绵绵,极尽撒娇的模样让海善心里这个自在。不过:“你不喜欢隆霭?”

拜托!

人家心情才好点。

风萨顿时撅嘴,坐起身来看海善,可瞧他那么认真的模样,又是一阵无奈。要命,清穿啊清穿,为什么大清朝男人都这么早婚?二十八,放到三百年后正玩得最兴的年纪,这会子却成四岁半娃子的爹。“我没有不喜欢他。只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叫我……我受不了,可不可以叫姐姐?”额娘?真是想一次恶心一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姐姐?

海善突然记起了几天前的旧帐,后牙磨得发狠:“你恋父?我哪里象你阿玛?”额克里四十出头了,自己有那么老?

希颜又想气又想笑,实在想笑可又不敢笑,可看海善那一脸气恼不甘的样子,却偏偏忍不住。看这小妮子笑成那样,海善这个犯狠,这劲狠挠,把个风萨痒得满床打滚又逃不开,可又不敢笑出声来让外头的人听见。憋得俏脸嫣红疯烫,艳媚蚀骨。一阵深吻爱抚,益激得身上燥热滚烫,海善一边吻风萨的后脊一揉抚掌中的柔腻,声音哑黯:“小丫头,我快忍不住了,怎么办?”希颜脸上一阵烫红,回转身来看海善,想吻他却又心底忍不住犯坏:“凉拌呗。”

死丫头!

就知道和她在一块儿,不能服软。哪次好声求她,这死丫头甩给自己的不是好脸子?

只是这次?

“你的债拖的日子可够久了,今个你是不还也得还了!”

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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