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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我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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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是六日整诞完毕,科尔沁阿霸亥离京的日子。

只可惜,这两部根本还未曾起身之天色蒙蒙亮时,海上繁花惊爆震怒——风萨不见了!

“六姐,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能和她说那种事?”胤佑气急败坏,上窜下跳。

恪靖当然也急,可是今天谁也有资格骂她,就胤佑没资格:“要不是你的那个奶公干了好事,张若辉犯得着受大哥的要胁?”要不是受了威胁拖了时间,何至于等张若辉赶到时,额亦都已受伤难返?当然,也多亏了额亦都的清醒逃出屋内,那些阿霸亥派来的杀手才没有进屋,而让额亦都扣在瓦缸下的风萨才能幸存下来。这一切算下来都是老七管教家奴不严,他还有脸在这里叫,叫个屁啊!

胤佑一肚子气闷要发,可是却半个字也不能往外说。是自己的错,没有管教好家奴,累得张若辉犯了这种错误!虽说从小在宫廷长大,可若辉手上还真没沾过这样的血债。那天自己发疯一样的冲往前线,一心求死,按理说若辉早该拉住,可他那天竟也疯了似的直起直追,半点不阻拦,只是在枪林箭雨前突然飞身将自己掩在了身下。那时,只当他是爱护自己,不惜以命相救。却不成想,原因竟是为了这个。若辉当时一定很是自责难过吧?若不是因为这个,他实在没有必要在那四年里把风萨照顾了那样的好。是歉疚没错!可谁又欠了若辉?自己吗?

“海善怎么还没来?”

恪靖醒过来后,第一个让人去找的就是胤佑,而胤佑来到海上繁花确定风萨和札克萨喀一起不见后,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海善。当然,也立马派了人去理藩院查看,可到那边的人都回来报告说理藩院一切正常了,那个海善却依然没有出现,他到底死哪里去了?

一声怒吼后,海善没有出现,胤禟胤祯外带老八老十四个却是前后脚的都来了。看看老七的模样,就知道事是真的了。只是:“六姐,你怎么连个人也看不住了?”胤礻我怪叫的下场自然是让恪靖又狠一顿怒骂:“还不是你老丈人干的好事!我拦她,我怎么拦她?那死丫头帕子一抖,我当场晕过去了。还算我好的,闭了些气,否则还不一定睡到什么时候了。”小妮子真是有法子,居然把迷香下到了帕子里。恪靖这次的当实真是上到可以。

胤禟听言一阵皱眉,打从知道真相的前天夜里起,就一路没好睡。知道风萨那丫头肯定会发飚,可没成想,又失踪了。这回她要真存心要跑,再没法子能逮回她来了。尤其这会子城门都开了!要命啊!

不过好在这时,胤佑派出去的四路人马全回来了:“奴才们去四个城门监都问过了,并没有见格格出城。”札克萨喀可是很好认的,风萨藏得了模样,可札克萨喀却是没法子改的。更何况以风萨的性格,舍得下什么也不会舍了札克萨喀。

没出城,就代表还在城里。

还好还好,只要在城里,总会有法子把那丫头弄回来的。老八当即指了随从出去发令找人。只是那随从才只走到门口,就碰上了急疯疯赶来的海善。

一见海善这个时候才来,胤佑就想骂人。可海善却根本没给胤佑任何开腔的机会,就冲进书室里,在书桌右面的抽屉里一阵乱翻,然后在找到一个匣子后,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了。一夜没睡,彻夜审人,好不易那边吐了嘴,这边小姑奶奶又出状况,海善这个累啊。当即四肢一展,半躺在了圈椅里,扣着那只锦盒叹道:“甭急了,那死丫头没走。大概只是出去转转,肯定会回来的。”

太有自信了吧?

胤禟瞄瞄那只盒子,走过去打了开来,却是一只锦红的穗囊,抖开一看,风萨的生玉好端端的放在里面。只是:“你觉得这东西对她有那么重要?”一块玉,虽说也有些意义,可到底还没那么重的份量。

海善看看胤禟,轻笑:“刚才来的路上我去查过侍卫值班表了,阿尔哈图昨夜今日都不排值。这个时候,他不在宫里也不在这儿,就只能和风萨在一块了。”有那小子在,风萨就算是跑出去也不怕。更何况,京里现在有没有鬼影门的人,海善比谁都清楚。风萨那个师门不在京,她再有心就跑不远。阿尔哈图虽听她的话,可到底还是皇上的亲信。能依着风萨胡闹到什么地步?阿尔哈图心里还是有数的。

哼!

胤禟冷哼不看海善,眼珠一转后,又突然笑了:“这么熟?那你知道风萨现在在哪儿吗?”知道生玉放在哪儿不稀罕,知道风萨没离京更不是什么事,拿这个出来炫耀,到底无甚资本。有本事眼下就把人逮回来啊?

“为什么要逮她回来?不让小姑奶奶把气出完,逮她回来让我挨她一爪子?”胤禟会刺扰人,海善斗嘴皮子的功夫也不差。一句话,远近立分。胤禟笑得那个阴狠:“别你是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吧?”说穿了大家还不都一样,我们不知道的事你也不知道。

这样啊!

海善揉揉眉心:“那咱们打个赌好了。我要是在半个时辰内把那小丫头逮回来,你就放手?”有人捣乱的日子,海善实在是过够了。

这人打的好算盘珠子。

胤禟瞟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胤祯,笑了:“好啊!我就和你打个赌。”

“说话算话?”

“一言九鼎!”

答得太利索了!

海善怎么会不知道胤禟在打什么主意。他本就没有十成的心思要娶风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上他顺利脱身,怎么会不顺坡下驴?只是:“十四,你不想赌一把?”

胤祯看看海善,又瞧瞧胤禟,低头继续看他手里的茶碗,凉凉回话:“我不拿她打赌。别说她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就算是赌了也没用。她要干什么,又哪会听你的话?”

哟?

十四最近本事见长嘛,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海善兴趣来了,看看老九:“他不玩,就咱们两个玩?”

“怎么?二哥,九弟一个人陪你玩不过瘾?”说话间,老四十三老三老五还有十二全进门了。胤祉得到信儿后,脑袋都大了,一进门听到胤禟和海善居然还有心情‘玩’?这个头痛:“你们两个办点正经事成不成?不赶紧把人找到,呆会子罗布闹起来怎么办?”

那天罗布在知道额亦都是因为那个原因才死后,气得拧眉怒目,牙根咬得咯吱吱直响。一路拳头捏着骨节子都响了,才算是把气给压下来。这会子如果再让他知道风萨知信气得不知所踪了,还不翻了天去?皇阿玛的意思其实表示得很明确了,科尔沁三部之内那两旗已成弃子,达尔罕不管是实力也好关系也罢,都是绝对值得扶持的新生势力。就算不能招为额驸,皇阿玛也是很欣赏罗布的能力与脑袋的。一个额亦都已经让额驸泡汤了,若风萨再有他三长两短,那么科尔沁可就真难收拾残局了。

恪靖本一肚子气,一脑子门急,可在看到这起子兄弟都来了后,心却安了大半。只是迎上四哥若有所思的目光后,嘴角不禁莞尔。

胤禛在来的路上其实就想过了,以恪靖的脑袋再气也不可能随便说这种事,既然说了就代表是皇阿玛让她说的。理由嘛,当然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一时是会生些气,可到底对将来好。更何况老七的媳妇才为了她和太子明干了一仗,再加上这么些年老七对她明着暗着的照顾,张若辉多少年的照料,这个气这个时候出是最好的时机。出完了,这疙瘩就算是解了。至于老大那边,关早过了。阿霸亥只要风萨肯点个脑袋,皇阿玛绝对可以借机做个顺水人情。又收了风萨的心,又让罗布可以出气。明摆摆的两个难得的人才就这样正经掉进皇阿玛的手心里,多好的事?

只是,到底情形得发展怪了些。理藩院没人,城门上没看到札克萨喀,阿尔哈图不在侍卫房,海善那样子八成是才审了一夜的犯人。这死妮子到底又想干什么啊?

对于风萨的心思,胤禛从来都是有些糊涂的。不过十三弟好象对她的心思从来猜得准,扭脸看胤祥。却发现十三正和胤佑在那边眉来眼去,胤佑懊丧无比,十三却是一副苦笑不禁的模样。至于海善吗?嘴上和胤禟溜得快,可眼神却直往十三和老七身上瞟,幽深深的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这三个在干什么啊?

胤禩也觉得这几个中间有事,不过他可犯不着管这码子事。那丫头在不在京,对老八来说都一样。在京糟心,不在也糟心,随他们闹去吧!

更何况:“找到了没有?”纯悫的声音一传进来,屋子里的人就是有些犯悚。是谁告了这位姑奶奶的?左左右右一看,知道了,肯定是老八干的好事!

纯悫的那个小心肝啊,真是气到快爆。怎么自己家都是些这起子货色?看看这码子破事,有大哥太子两个人就够糟心了,现在连老七张若辉也扯进来了。真好,真叫个好啊!风萨这回要真走了,看自己不剥了这些人的皮。

气急败坏的进来,左右看看后,快步走到海善跟前:“你去把她给我拎回来。”

看海善当即捂额哀叹的样子,胤禟这个开心。

只是才笑得撇一半,纯悫回头就骂人:“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就让二姐把风萨领到巴林去。让你们笑个过瘾!”

该办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可这个月荣宪却仍然没有动静,看来上次的方子不是很对症。可到底是不能在京里多呆的,前两天荣宪就和纯悫商量过了,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风萨弄到巴林去几个月。这事虽简单,可到底办起来有些麻烦。别说婚期快近,年关又快到了,就只皇阿玛和京里这些王爷的脉案就不太好说话。不过要走不走,多半也得看风萨的心意。荣宪看清了这点,所以才找纯悫商议。原本纯悫是不太同意的,风萨不愿回蒙古,怕触景生情,纯悫是心底有数的。可现在……

“要我去找罗布吗?”纯悫瞪眼看海善。海善气得牙根这个痒,纯悫的意思其实很清楚,自己要再不动身去把风萨接回来,她就借着荣宪的手把风萨送到巴林去。巴林和达尔罕紧挨着,罗布要看风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虽说纯悫可能比自己还清楚那两个只是兄妹之谊,可到底……这位十妹真是不一样了,什么手段都敢上啊!

好!

自己就认这个栽,去接那个小姑奶奶!

不就是把那只小窝露给别人看嘛,反正风萨以后自己也不会再给她有用那种东西的机会了,暴光也没什么大不了。

果断起身,出门上马直出东门。

因天色尚早,所以檀拓寺内香火并不太旺。海善又一路绕到寺后,人迹更是简约。只是那处树洞口前,仍然是有人迹踏过的模样。才停下马来,阿尔哈图就已经从里面出来了。看看海善,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海善把缰绳往他手里一扔:“回去告诉他们,人找到了。”

看得马身渐远后,海善才是一步步的迈进了这个树洞。几近墨黑的石室内,恍恍然可见炕垫上抱膝蜷坐着一个人影。屋内没灯,所靠光线仅是洞口映进来的几许微光。看不真切,可指上的触痕却让海善知道,她在哭!

“为什么要哭?动机是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不是从来晓得他对你的好,是出于歉疚?那么源自于喂你邪药还是源自于对你哥哥枉死,又有什么区别?你喜欢他和那个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是不是?对你好的人很多,可你却只喜欢他。理由并不是因为他对你最好,而是因为他知你最深。风萨,如果把你换作是他,在那样的条件你,你是会选择保护胤佑还是会选择保护一个你从来素不相识的人?”是人都会同意张若辉的选择,虽然那样的结局对于风萨过于残忍。可到底,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是,是没有错!

因为没有错,所以不能怨怼。

可是这世上的事,不是不能怨怼,便可以原谅的!

希颜今天很伤心,确实真的很伤心。可理由却不是因为他们所想的那个。也许对于风萨来讲,这样的真相确实过于残忍。可到底希颜不是风萨,犯不着为额亦都的死难过成那样?

希颜之所以这样伤心,实是因为:

―――――――――――

“希颜、希颜、你好些了吗?”

耳边轻唤,睁眼处一片茫茫的白色,不是无影灯只是简单的照明灯罢了。心下略缓,对齐聚焦,看到的是两张急切又慌张的面庞。丹辰?花泓?

“你们……我这是在哪里?”弱弱无力。

花泓刚才差点没吓死,现在见希颜醒来,当场就是那个痛声哭骂:“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们面前,行不行?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实话?你的病那么要紧,为什么刚才还喝酒?”希颜有心脏病是姐妹们都知道的事,所以凡举聚会喝酒给她上的都只是度数较浅的红酒。对于心脏病,那个东西还是有些好处的。更何况度数又不深,喝些也无所谓。可没成想?

“他该死!你真的该死!别人不知道,他凭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受希颜之托,明暗照顾张若辉,可到底花泓是很不赞同希颜的那种偏激作法的。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分开,但希颜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子,她决心要分开肯定是有理由的。花泓不过问,但却实在有些受不了希颜选择的这种方式,太偏激了。只是伤人倒也罢了,却次次伤已。适才在停车场,希颜痛哭失声模样实在是看得花泓又想骂她又觉得她可怜。既然舍不得放不开,那么合好行不行?刚想劝人,却没成想,哭着哭着却是突然没声儿了?转过去一下,希颜当时的那副模样,差点没让花泓也当场犯了心脏病。赶紧从她的包里翻出来急救病给喂了下去,然后一边给丹辰打电话,一边开车把希颜送进了附近相好的私人诊所里。

然后,劈头盖脸的一阵痛骂:

“她有这种病,你还敢让她喝酒?亏的喝的是红酒,要是白酒,你就自己跳进牢里呆一辈子算了。”故意杀人!

没来头的骂由实在是听得花泓一头雾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不就是一般的心脏病,只要定时吃药就不会有事吗?”曾经希颜是这么解释的,花泓也一直深信不疑。

可:

“一般的心脏病?”医师气得都笑出来了,拎上心电图的手都抖得想出拳揍人了:“如果说脊小梁缺损也叫一般心脏病的话,你再给我找出一个严重些来的?她能活到这么大,实在是顶级的好命。一般的心脏病?一般的心脏病犯得吃这种nitroglyceriin?”

然后,一堆天文阴符般古怪超长的专业术语解释下,不管原本就让吓得快死的花泓,还是急速飚车赶来的丹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其实姐妹们一直都在纳闷希颜为什么要决心分手?虽然明知她不是冲动行事人,却依然很是不解。尤其是花泓,分明很是真切的感到了希颜对张若辉的眷恋喜爱,可那么狠的决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那个男人,他该死!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可是专业医生,博业学业号称名医的男人,和希颜在一起四年多,居然连她有这样的病都不知道。还有脸在那边自暴自弃,风流成性自甘坠落?

“他该死!你犯不着痛心。他活该,他活该!这种男人你留恋他干什么?他连你想什么都不知道?连你随时会死都毫无查觉的男人,嫁来干什么?”

花泓气得满病室发飚,上窜下跳。

可丹辰相对却冷静许多,看看一言不发的希颜,有些皱眉:“其实你完全可以和他讲在明处的。”虽说那样的粗心不应该,可到底希颜掩饰得是有些太好了。更何况一般人怎么会想到身边活蹦乱跳的人居然有那样的疾病?

“有一次、有一次我是想说的。因为开不张嘴,所以故意把药瓶从包里掉了出来。”那次的举动,希颜真是下了十二万分的决心,可最后换来的却是:他根本没有看到药瓶上的名字,,只是一边拾起来东西,一边双眼一门心思的看着不远处抱着新生儿出院、喜喜乐乐的一家幸福。然后他的祈盼,一路若有暗示的调笑听得希颜浑身发冷。自己达不到他的要求,完成不了那样的渴望。可:“我从来不恨他,更不怨他。毕竟我的病是天生的,他碰上我是他倒霉。可是……”

“你也无法原谅他,对不对?”

――――――――――――

“风萨,这次的事我事先并不知道。而恪靖……你很聪明,应该知道她故意说出来的用意。皇上不知道你和张若辉的事,只知你待他如兄。既然这事不能一辈子瞒着你,那么此时说开实是最好的机时。”

“我知道!”

虽说只是简简三个字,但到底是说话了。而且听她话中的平静,海善就知道她已然平复下来了。嘴角微微轻弯,欲将风萨抱进怀里,却不料,迎来的却是相隔开距离的手臂。当即眉头一皱,立声解释:“风萨,我可以现在向你发誓,这事我绝对没有动一丁点手脚。查出的全部都是实情。更何况,你心里有没有他,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心里没他,并不代表就会真正喜爱我。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你不必这样怀疑。

渐渐熟悉了黑暗的双眼看到了风萨此时的模样,微微的摇头代表自己刚才猜错了。那她现在的距离是为了什么嗯?

那一脸的凄婉哀怨撞破了曾经的记忆,模棱徘徊的眼神更让海善确定了她的心意。执起风萨的双手放在唇边,轻轻将吻印在了戒面:“我答应。只是你也能做到同样的条件吗?永不出卖、永不背叛、永远不离开?”

“我能!”

“那么、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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