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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艳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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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艳诗极多,花费妖妖大把工夫。不过话说回来,古人真是超意淫的,这种诗都能写出来。佩服!恪靖回到海上繁花时,已经是近夜时分了。前楼依旧人烟全无,后院寝楼里却是灯火辉煌。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箱子排在地上,桂嬷嬷正指挥春璇秋净两个丫头在整理其中的东西,何顺领着的两个小太监在一边给上百本书上书套。阿尔哈图一个最自要,背着手在各个箱子中间走来走去瞧稀罕热闹。恪靖一进门,自然又是一顿见礼。

在海上繁花住了半个多月,恪靖实在已经有些习惯这里诡异的日常气氛了,尤其是那个阿尔哈图在这里,不算主子不算奴才,那叫一个自由自在啊。

看看这箱子里的东西,大箱子八只,有五只放的全是沙俄老毛子那边的衣料。这东西在京里算是稀罕货,可恪靖看了却一般。虽然每年只回土谢图汗一次,但好歹在那边这东西并不算少见。另外三只箱子全空了,看那意思大概放的全是书。转到何顺那边拿了一两本翻翻,眉头顿时大皱,全是英吉利文?密密麻麻的从头到尾没一个汉字,风萨能看得懂?皇阿玛算是爱洋学的,尚书房的课程里也有这玩艺儿,但大多都是口语,字面上教的并不多。恪靖从小也学了些,基本上的日常对话没问题,可看起书来就有些头痛了。风萨和罗布会这个,但居然会到这种地步?找个机会试试。

此时,桂嬷嬷已经把那八只大箱子全部搞定了,让人抬了出去后,又开始清那八只小箱子。前两只打开后里面放的全是玻璃罐,里面五颜六色一堆奇怪东西,有丸状的也有膏状的。什么东西?

问话,桂嬷嬷看了看帐册后恭敬回话:“册子上写的是花生酱、苹果酱、草莓酱、鱼子酱。”听起来好象是吃的?可……这时,二楼楼梯一响,风萨换了一身家居旗服下来了。看看恪靖,简简行礼后,看了看一边榻上堆放的衣料,略摸了两下后,就把眼神放到这堆吃的上了。当即眉开眼笑:“这东西别往伙房放,就搁那边背阴的架子上好了。”

摆好一堆玻璃罐后,桂嬷嬷又打开了三只小箱。这次里面的东西就看得明显多了,一色的全是水晶做的小玩艺。小房子小楼小动物小人儿等摆件,个个晶莹有趣。最后还有四串形状各异的水晶风铃,一拎起来灯光映映下宝华闪闪,轻风吹过叮咚清脆,那声叫一个好听。当即风萨就指挥桂嬷嬷挂了三只,留了一只装在匣子里放起了。

剩下的两只小箱里的东西就更明白了,全是洋酒。放在各色各样的玻璃瓶里,映着或红或黄深浅不一的颜色,怎么看怎么可人。当然,附带的还有一整套十二件大小不一,重叠在一起的水晶杯。当即风萨就打开了一瓶,给自己和恪靖一人倒了一杯,又让厨房拿了冰块来兑了进去。这么个喝法啊?恪靖头一次见,不过尝起来味道似乎不错,比单喝要好多了。这边自己慢慢尝酒时,那边风萨已经在把包好书套的书往书室里搬了。看看内容后,题笔在书背上写了标字就放到书架上去了。

这么熟练?小样,英吉利文学得不赖嘛!

恪靖端了酒杯过去,一边瞧那些书名一边皱眉,怎么这书名都怪成这样啊?《可笑的女才子》《恨世堂》《一坛黄金》《伪君子》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不过……

“这本有问题?”其它的都是看两眼就写书背了,可这次风萨手里的这本却让她看了一页又一页,而且表情很是来趣。走过去一看,看不懂,全是英吉利文,不过好象是手抄的。“写的什么啊?”

希颜简直快笑疯了,真是太搞笑了。这本,大概是有人装错了。这里面写的全都是英文情诗,看这字迹大半是罗布自己写的。真真肉麻有趣!见恪靖问了,也有心情回答:“都是情诗。”

“罗布写的?”

“是他的笔迹。”希颜这次回答得有些拐弯,不过恪靖好象没太注意。也是,她就算看得懂,又哪里知道莎士比亚、海涅东东的?

说实话,恪靖对那位达尔罕亲王以前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精明干练处理机警,很不错的人才,而且很少打歪点子,难得的良臣美将。可自打这次在京里碰到后,却对这位罗布的印象急转直下,一个大男人还是亲王级别的居然下厨做饭?太贤惠了吧?而且看那样子做得还很不错,大概平常没少动手。这种习惯实在是让恪靖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来他和风萨之间的互动嘛,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兄妹之谊,可到底有些过分亲腻了。不过虽看不太惯但还算能接受,可现在?

“情诗?”

见恪靖那个表情,就知道她接受不了。希小颜当即笑得可爱,翻出一页来给恪靖当场翻译:

“如果你是我眼里的一滴泪;为了不失去你我将永不哭泣;如果金色的阳光停止了它耀眼的光芒;你的一个微笑将照亮我的整个世界。 ”

念完见恪靖秀眉大皱,当下又翻一页:“如果说我已陷入情网;我的情人就是你;你的眼睛,你的微笑;你的笑脸;你说的一切,你做的一切;让我的心迷失了方向;所以,如果说我已陷入情网;我的爱人就是你。”

反应还是这样啊?那再念一首更来劲的吧?“我是一条朝你奔流而去的小溪,蓝色的大海啊,你愿意接纳我吗?优雅的大海啊,小溪正在等待你的回答。 ”

太写意激情的内容,当场让优雅的大海再忍不住了,赶紧打住:“别念了别念了,真要命。你那个二哥、他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能写出这么肉麻的东西来?

希颜无辜一摊手:“我觉得还行啊。不算很肉麻。比起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觉得二哥这情诗实在很是含蓄了。张仲素的那句独眠人起合欢床才叫个暧昧。噢,当然就更不用韩偓屋写的那个《香奁集》了。什么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胸雪压梅。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首《自负》:人许风流自负才,偷桃三度下瑶台。至今衣领胭脂在,曾被谪仙痛咬来 。”

太直白了!都说中国古人在□□性趣上含羞保守,可事实上咧?很是摇头叹息。偷眼见恪靖脸色微红,表情很是诡异,又继续侃侃而谈:“古乐府诗集你看过吧?其中有一首好象是这样写的: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够暧昧吧?《子夜四时歌》 写的也很有意思: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还有那首《碧玉歌》就写得更要命了: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唉呀呀,怎么比我二哥也是老实人嘛!唉!六姐、六姐……”

再唤得急也没用了,恪靖二话不说扭头上楼去再不理这个疯子了。

希颜把脸藏在书后这通子闷笑。直到把书都整理完了,才是转身上楼安寝。恪靖早已经躺进床里双眼紧闭了,但是?“六姐,你看过金册吧?有几样我看不懂耶,反正现在左右没人,你给我解释解释好不好?”一脸诚恳虚心求教,却惹得恪靖当场发飚:“风萨,你有完没完?”不就是那天晚上入睡时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逗了两句。这死妮子怎么不放人了?

风小萨这个撅嘴:“六姐,你可真小气。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嘛,明儿我问纯悫去。她比你可大方多了!”好生自在的转到一边睡她自己的去了。果断抽兵,气得恪靖是咬没法咬、骂没法骂,只能气哼哼的躺回去继续睡觉。可是让风萨这么一闹,一整夜恪靖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再也睡不着了。以至于第二天……

“六姐,你这是怎么了?”

入宫宫道上,正巧与胤祉胤祹同行。恪靖两只黑眼圈看得这兄弟二人是这个纳闷,虽说昨天那个事是有些惊人,但恪靖和风萨可算不上交情好,犯不着为她着这种急。可如果不是那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粉上了那么厚也没盖住,可见真是一晚上没睡好。胤祹问得关切有礼,恪靖却是一脸漆黑,半句不说。尤其在看到风小萨双手捂嘴,闷笑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更是气到后牙磨得直响,一身杀气狠瞪风小萨。

胤祉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来硬的风萨不是恪靖的个,可论起歪点子来恪靖怕不是风萨的对手。看这样子也知道昨晚这两个肯定过招了,而恪靖则是落败的一方,看这意思似乎还输得很惨。到底怎么回事嗯?用眼神询问风萨,可恪靖却是当即就把风萨拉到了身子那边,然后直白白的说了一句“三哥,我和风萨先走了。”就拉上风萨果断出月华门往西六宫去了。

因恪靖今天凌时辰天快亮时才小寐了一会,所以风萨和恪靖进得寿安宫时,不只荣宪纯悫早来服侍妥当孝惠了,就连各宫嫔妃们也全来了,温恪悫靖敦恪三个正和各家福晋在一起给太后拈佛前进贡的纸束绢花。今个在整诞最后一日,场面自是大行热闹的。佛贡绢花这类东西从来都是公主福晋亲手做的,才叫诚心诚意。荣宪纯悫自然也在其中,见这两个给太后妃嫔们见礼过来后,稍稍让开些地方,让两个好动手。

纯悫是知道风萨的手艺的,也没让她干别的,只是递了一根针过去,又把央前放的大半做好的绢花堆到了风萨面前,让她往上面穿银珠花芯就好。然后,很不厚道的希小颜在看到手里的工作和眼前的材料后,突然俯在恪靖耳边轻道:“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

“风萨!”

恪靖再忍不住了,一声狂吼,吓得桌边一堆不知情的女眷们半天回不过神来。而正殿那边包括孝惠在内的老少妃嫔们则是个个面面相觑。恪靖怎么了?扭脸过去时,却见风萨无视恪靖一身的杀气,又凑到了恪靖耳边。

“自怜胶漆重,相思意不穷;可惜尖头物,终日在皮中。十娘咏鞘曰:数捺皮应缓,频磨快转多;渠今拔出后,空鞘欲如何!”希颜说的很小声,可恪靖虽恼却不敢在风萨又念这等淫诗艳词时发飚,只好咬牙忍耐到风萨念完后,才是扔下手里的东西一路追杀。

荣宪就在恪靖左面,虽大概没听全,但好歹听了一半句在耳朵里。然后再忍不住哈哈就是大笑出来了!恪靖本就气个半死,见荣宪居然当场笑成那样,肯定是刚才听到了,更加恼羞成怒。□□宪却不肯这样放过她,当场就俯在纯悫耳边说话,然后纯悫也忍不住捂嘴咯咯笑出来了。把个恪靖气得上窜下跳,撒腿就是满殿里追风萨。

这等不规矩的事若其中没有风萨,孝惠肯定会发火。不过看这情形也知道今天这码子事,风萨肯定是个祸事由子,不知道怎么把恪靖气成这样了。孝惠想知道,就招手把纯悫叫过来,可才走到一半就让恪靖半道打劫走了。咦?这事好玩到这种地步?

纯悫让恪靖一路拉开,却实在忍不住趁左右无人时,笑声低道:“好个人人,深点唇儿淡抹腮。花下相逢,忙走怕人猜。遗下弓弓小绣鞋。刬袜重来,半亸乌云金凤钗。行笑行行连抱得,相挨。一向娇痴不下怀。”

“纯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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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今日整诞最后一日大宴,所以老康很是郑重的带着宗室子侄来寿安宫,准备亲迎皇额娘到慈宁宫献佛贡,祭大礼,然后转道保和殿接受外邦使臣满朝文武大员亲贵宗室的叩拜祭礼,然后传大宴举朝欢庆。事情很是繁琐忙碌,却在刚进寿安宫院门时,听到恪靖气急败坏的叫骂声:“风萨,你给我站住!”

怎么回事?

老康还没反应过来时,胤祉已经闷笑出来了。刚才的事不太懂怎么个情由,但以恪靖的反应来看肯定让风萨整到了,而且还整到这种地步。真是有趣到家了!

恪靖本来就快逮到风萨了,却没成想皇阿玛已然带人过来了,只好罢手和其它公主福晋们站在一列跪地迎接。风萨那个死丫头竟然躲到了荣宪那头去了,想掐也掐不着。不过你等着!

老康进殿,女儿媳妇们跪拜后,妃嫔们起身行礼,然后老康就可以和孝惠坐在一处略谈些心了,待吉时再行出宫。“皇额娘,那两个怎么了?”

“哀家也不知道,从刚开始就闹,荣宪和纯悫也快笑疯了,不知道风丫头又出什么怪招了!”孝惠眼睛笑到眯眯。老康听得来趣,招手就把风萨和恪靖叫进了跟前:“风萨,你怎么惹你六姐生气啦?”

“回皇上的话,风萨什么坏事也没干,只是本着温故而知新的圣人教训,背了几首诗给六姐听。大概是背得韵律不对吧?六姐很生气,风萨很委屈。”

委屈?

委屈还笑得抖成那样?

老康这个皱眉:“背哪几首诗了?重背一遍,怎么连韵律都能念错?”

“遵旨。头一首象是这样的,开窗……”风小萨无比乖觉听话,站直腰板就准备开念。可才念了两个字,就让恪靖狠狠的捂住了嘴,气到飚红的面颊咬牙切齿几欲杀人。以眼神瞪风萨:你不要脸敢念,可我没你脸皮那么厚,敢再听一遍?

只可惜,恪靖就一双手。这边才捂住风萨的嘴,那边纯悫就说话:“皇阿玛,纯悫也念错了一首惹六姐生气了。纯悫愿意痛改前非,请三哥当场评调。”胤祉听扯上自己了,兴奋得赶紧出列,准备好好点评。却没成想,恪靖扭头就是冲过去掐住了纯悫的脖子。纯悫才一受制,荣宪就开腔了:“皇阿玛,儿臣知道风萨妹妹刚才怎么念错了,要不,儿臣给您念一遍?”明显两个妹妹受制淫威,□□宪不一样。给恪靖两个胆子也不敢直接和自己动手!

可事实上呢?恪靖今天已经气疯了,当即就冲过去要捂荣宪的嘴,荣宪先怒后笑,一边闪人一边逗恪靖:“六妹干什么气成这样?不就是我们会背,你不会背嘛,多写两遍也就会了。六妹记性一向好,二姐知道你肯定背得出来。你不愿意让我们三个背,可以。呆会你自己背给皇阿玛听,如何?”

这三个浑蛋!

恪靖气得牙疼了,胃痛了,然后眼圈一红,扭头就走人了。

咦?

好象玩过头了。荣宪纯悫风萨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偷眼瞟向了正位之上。老康和孝惠还是不太明白,不过:“荣宪,当姐姐的怎么能欺负妹妹?还不去哄恪靖去。”这种事,别人不能说话,荣妃却是能开腔的。额娘一说话,荣宪当然只能听从。然后孝惠板脸骂风萨:“你那天怎么弄的帐册,好几样就点错了,罚你今天不准出门,去库里重新点册去。”风小萨当即乖乖溜走了。

然后,纯悫乖乖的应老康的眼神,走到了皇阿玛跟前,耳边低语几句后。老康差点憋不住笑意,不过最后好歹算是忍住了。这种场合要是笑出来,六丫头非翻脸不可。真惹恪靖生了气,荣宪和纯悫可就有麻烦了。遂即骂人:“胡闹,不会背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会背,去,回府抄三百遍。策凌,你监督!”

一场糊涂帐,打得这叫一个莫名其妙啊!

————————

孝惠的库房本就充盈,且不说顺治对她在财物上素来大方,孝庄又知她日子凄苦多有赏赐,就这些年老康对这位皇额娘也从来最是大方。后宫赏赐,孝惠从来都是头一份。加之这次整诞,礼物更是堆积如山。其次哪里有错?不过是孝惠怕场面不好控制,先把风萨遣开,免受池鱼之灾罢了。

再加之,一天都不准出门啊!

这差事实在是太好了。

昨个恪靖一晚上折腾得没睡,风萨素来浅眠自然也没睡好。有这样天上掉下来的机会,自然是要借机补眠的。库里本有一张香榻,只是少了被褥。让宫人搬过来一床被褥枕头后,留桂嬷嬷在屋里呆着绣花,风萨就放心大胆的睡起觉来了。一直睡到午后,本还自睡得香甜,却没成想桂嬷嬷却是一阵摇晃:“格格,醒醒。五爷在外头要找您嗯。”

胤琪?

他找自己干什么?

风萨一边起来整衣,桂嬷嬷赶紧把被褥收拾好,又瞧格格已然模样齐整了,这才开门请胤琪进来。

今天这码子事,原来的预案是胤琪借机让风萨帮自己从太后的库里偷那对牙雕如意出来,以换取风萨过阵子可以和自己一道去盛京祭天,顺路散风的好事。可:“你下去!”

五阿哥今天脸色好象不太好,桂嬷嬷递给自家主子一个小心的眼神后,就是乖乖退出去了。

待房门闭紧后,胤琪才是抬眼看向了风萨,有很多话要说,可:“你别拿那个事逗恪靖,六姐在这事上可也算是个命苦了。她和土谢图汗可是连大婚都没成礼过的!”

嗯?

希颜听了当即一楞,居然有这种事?

不过看胤琪这样子,多半没有说谎。不过今天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自己可只说了两个字,更何况有两个字的诗词多到没得数,应该不会有别人猜到怎么回事吧?

“荣宪和我说的。恪靖气得根本不理她,二姐只能来找我。风萨,玩归玩,别玩过头。”骂人不揭短,尤其是这种痛脚,哪能这么个玩法?

希颜脸色一紧,确实是有些玩过头了。只是:“不该玩也玩过了,只认个错,怕恪靖不会消气吧?”那位六公主的脾气可是叫了个够呛的。惹毛了,下场很恐怖的。

胤琪自是知道,不过:“小狐狸没招?”对付邪事自然要用邪招,风萨的这颗小脑袋应该有法子吧?

希颜还真是没弄过这种事。婚姻不幸放在三百年后最是解决容易,五分钟就大功告成,从此各走各路。可放在大清朝?无奈重重叹了一口气:“嫁得好坏,哪由得了人?不过既然坚持走自己的路,那么成就也算是一种安慰了。这种事,是挡不住别人的嘴的,更何况只要你自己不在乎,那么别人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嗯?”

说罢,眼神瞟向了门口,果然,人影一闪,一脸漆黑的恪靖就是走了进来,冷冷的脸上依然不悦。希颜自知理亏,由她瞪自己。只是:“六姐,风萨错了。不过风萨有一句话想送给您!”

“说!”

“怀璧其罪,宁缺勿滥,皎月清辉其实亦是一种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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