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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对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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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藩院就在东长安街上,离皇城不过两三里地,步行五六分钟就得的地方,实在很是便宜。因再往东不远便是王府井,所以转个亲戚也极是方便。理藩院在设置之初不过是专为了处理蒙古事务,可这些年却在其间又加了诸如对俄对朝对南疆甚至许多远行海外国家的繁琐事务。虽说其中仍以蒙古事务为最重,但到底和以往是不一样了。

春璇还曾经和风萨出门一半次,可秋净却是正经八百的头一次和主子出门,兴奋得不得了,坐在和硕格格的红辕马车内,很是急切喜欢。因两个人背后主子不同,所以平常这两个小丫头处得也不算是亲切。今个儿嘛……希颜笑笑,走着看吧。

理藩院前门是衙门处理各项事务的所在,事后院却有极大一片建得颇为华丽的半宫阁建筑,用以招待各方贵宾。这次皇太后圣诞,这里面可谓住的人满钵鼓!每里来来往往的人流车马不断,只是到底似风萨这样的马车还是极招人眼的。才一到侧门所在,就有专职司礼的小太监过来牵马排凳了。春璇秋净先下了车,然后扶着自家格格下来。风萨一到人生多陌的地方总是习惯带面帘的,今天自也不例外。只是到底这样的装束更惹人眼。不管认得不认得的,一瞧这东西都知道是风萨格格来了。

科尔沁亲贵们都被安排住在了东华殿,因昨个就派人打过招呼过来,所以奇他特和三位舅舅都在。只是这四位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风萨让他们等到这个时候才现身吧?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家风萨格格啊。来得可够早了。”三舅舅说得阴阳怪气。可风萨却理也没理他,只是进得正堂来后,非常标准的以满式宫礼一蹲三肃行了正礼后,让都不用让就自己坐在客位上了。春璇秋净对这种场面有些不太适应,乖乖的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一语不发。可越是这样,三舅舅的火气就越大:“风萨,你现在可是越发真质了,进门连人也不会叫了?”

希颜上下瞟瞟这位,心下冷笑,就先从你开刀了。随即温语:“三舅舅作什么这样生气?风萨这么晚来,还不都是为了您。”

“哟?为我什么?说来听听。”说好了还罢,说不好咱们可有帐要算了。

小太监此时奉了茶上来,可风萨却连瞧也没瞧一眼。笑道直视那位三郡王:“舅舅,风萨备了厚礼给您嗯。”说完,一招手,春璇和秋净楞怔怔了走到了椅前。“去,给三王爷请安。”一句话虽不明显,但场面上的人不无不知怎么回事了。尤其是春璇和秋净,俏脸顿时变了刷白,可又不敢不听话。怯怯的走了过去:“给三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三舅舅笑了,上下瞟瞟这两个丫头。不赖!长得可真是不赖!拉过春璇来一摸脸蛋,可真是嫩啊!春璇眼睛里泪花都快掉下来了,可却不敢往下淌。悬然欲泣的样子更是招人疼!“怎么样?货色不错吧?这两个可都是过了七重宫检的上等丫头,舅舅。可还满意风萨的这份厚礼?”

“算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知道舅舅好这个。”看那位在那边已经搂了春璇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样子,风萨笑得这个开心。歪脸看了一眼怔在地上连动都不知道该怎么动的秋净:“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过去啊!你把侍侯九爷的本事使出来。”

嗯?

一句话,听得三舅舅顿时楞住了。再没动手,一把把怀里的丫头推到了地上,拧眉瞪风萨。可希颜却好象没看见似的,仍然饶有兴趣的在那边逗她那个叫秋净的丫头:“怎么?侍侯惯老九了,看不上我舅舅?秋净,别给脸不要脸,今儿不把本格格的舅舅给侍侯好了,下晌我就把你扔到西山锐箭营去。那儿可是个狼窝。怎么样?过去。脱光了给三王爷看看。”

秋净总算是知道这位主子今天要干什么了?强自忍住身上的颤抖,回过身来,跪到了主子跟前:“主子,奴婢错了。还请主子看在九爷的面子上,饶了奴婢吧。”

今天戴的是那副冰种镯子,映在日头下真是越看越漂亮。“想拿老九吓唬我?你也不想想,老九是听你的话还是听我的话。我不过是把你扔到红营去,老九呢?你认为他知道你把我惹翻了会怎么处置你?听说那死小子最近新开了一家院子,怎么?想到里面转转?”

秋净还未及说话,春璇已经是一路爬过来了,拽住风萨的旗袍哭泣:“主子主子,奴婢错了。打今个儿奴婢再也不认别的主子了,就只认您一个。主子让奴婢干什么奴婢都去干,死也情愿。求主子别不要奴婢,奴婢愿意一辈子侍侯您。”

“怎么?现在缓过神来了?你早干什么去了?别说你不过是德妃赏给本格格的一个小丫头。就算是皇上指的侧福晋又怎么样?惹上我,照样要死。”希颜说得冷,可脸上却仍然笑得开心。秋净闻言不由得想起来那位十四爷的侧福晋了,听说她回到盛京没半年就让折腾得半疯,最后出家去了。再也支不住脸上的表情,一路也跪了过去:“主子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对九爷讲过。九爷只要奴婢好好侍侯格格,缺了什么只管说出来,九爷一定给格格弄过来。奴婢真的没对九爷说过任何您的私话。”

希颜笑了,看来老九比十四聪明多了。

只是犯不着说这些了,该唱的也唱得差不多了:“秋净说的不赖,赏你个大红脸好了。”大红脸是暗话,就是到太阳底下跪三天三夜,直晒到脱了一层皮才算罚完。在宫里,这可是上等的刑罚了。虽不疼不痒,可一张脸却算是毁了。当下,秋净就是哭出来了。春璇适才听秋净说她并未给九爷透信时就觉得不好,现在听主子赏了她那个,更是吓破了脸,哭得更凶了。

奇他特这个皱眉:“丫头,有什么话直说,犯不着在这儿演戏。”

“外公,您还真当风萨在给您演戏啊!我可犯不着干那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做起假来可没那么容易。”风萨说得飘飘,奇他特却听得皱眉,回头瞪了一眼自家三儿子,一皱眉然后笑了。拍拍手,转出来一位随行管家:“去,领两位姑娘到后面,打开箱子让两位姑娘随意挑。两位姑娘,对不住了。我们家里的私事吓着你们了。去吧,喜欢什么尽管捡,就当本王替风萨给两位姑娘压惊了。”

春璇秋净闻言身抖得更厉害了,回头看自家主子,半点地方也不敢动。风萨见奇他特的脸都快绿了,一摆手:“滚吧。春璇,你去纯悫公主府里传信,呆会子我要过去用午膳。秋净,去瞧瞧达尔罕亲王,叫他呆会子等我一起走。”总算是等到敕书了,两个丫头飞也似的跑了。

待屋子里再没外人后,风萨没有直接看奇他特,而是扭头看向了风萨这位三舅舅:“您可别瞪我。风萨可这都是为了您!”

“为我?把个皇子用过的女人送过来,你还真是对舅舅好啊!”三舅舅再好色也知道什么女人能动,什么女人不能动。

风萨闻言这个挑眉:“舅舅,这两个可都是原装货。不信风萨换回来您给验验,出了一丁点岔子风萨再给您要去。只要您看上眼,凭几个风萨也都能给您弄出来。唔,差点忘了告诉您。这两个丫头可都是经过七检的秀女,要是运气背了点,说不定如今最差也混个常在了。”

这个死丫头!

居然拿宫里的秀女出来送人。三舅舅吓得已经一身冷汗了!奇他特的脸色更是不佳:“风萨,玩过头了。”

“是吗?风萨倒不觉得怎样?实是一片心思给三舅舅想。横竖您的爱姬不干净了,在京里风萨作东,怎么也不能让您空着是不是?七选过落下的秀女都是配皇亲宗室的,您虽是外戚,但位份放在那儿,何必怕成这样?”风萨说得好生轻佻,三舅舅却气到暴怒,拍桌子就是站了起来:“风萨,你给我说清楚,我的哪个爱姬不干净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您带的谁?只是昨个晚上听人给我传信,说是瞧见您的爱姬一大早的从葛尔丹世子的屋子里转出来了。啧啧啧,听说面红娇艳,很是不胜风情呐!”这番话如果不是加上葛尔丹世子五个字,肯定会把三舅舅气到爆。可现在,却一身冷汗!坐回椅内,看看风萨后,把眼神瞟到了父亲身上。

奇他特是知道那个侍姬的,也知道昨晚老三唤的不是她。可事情怎么会?“真的假的?”

“满北京的亲贵都知道的事儿,您说是真是假?”

什么?

满北京的亲贵都知道了?

这一父三子身上全是一冷,可就这样,风萨还不罢手,笑得益发灿烂了:“外公和舅舅大概不知道京城里的规矩,凡是这种事,亲贵们如果都知道了,那么皇上肯定也知道了。真不知皇上听到这信儿会怎么想?大概齐会这么想吧:朕没让风萨丫头嫁给皇子,大概科尔沁觉得大清这头是指望不上了,葛尔丹世子是策旺的独苗,应该将来也是有机会一统中原的。与其在这边瞎费工夫,不如另找明主来得妥当。以科尔沁的精骑良兵,如果和葛尔丹东西一盟,共襄盛世。也许成功的机会并不算少!到时候别说只是出继个后位了,平分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奇他特那老小子看岁数怕是等不上了,老大手腕不错,想必对朕的龙椅也是有些兴趣想法的。”

“风萨,别说了。”

大舅果断立喝,挡住风萨的疯言疯语。可是:“大舅舅,您挡着风萨说可没用。风萨再说也不过是让您糟糟心,外头人怎么传才是正经事。三人成虎,您可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防民于川。唔,这事大概也传到阿霸亥耳朵里去了吧。啧啧,有好戏看喽!”

老大气爆,老三吓呆,二舅舅倒还是沉得住气:“风萨,你到底想干什么?”昨个一收到信就知道这丫头来肯定有事,现在看眼下情形,当真不是小事。

“二舅舅说得直接,风萨也不转弯了。皇上昨个半上午传风萨了,明白白的告诉风萨,要风萨今个晌午前务必把科尔沁左前旗享的固伦端靖公主礼收回去。十旗,外公,您是掏还是不掏?”看看窗外的情形,希颜说得好聊赖:“时辰可不早了,您可快点。”

奇他特看看三个儿子,闭目良久,一身冷汗呼啦啦的冒了出来。皇上说到这样明白,自己怎么可能不掏?只是:“风萨,你可别忘了你姓什么?”

希颜笑了:“外公,姓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阿玛是入赘到科尔沁的,他过去就算了,当初可没说要买一送一。再者,就退一万步讲,姓博尔济吉特又怎样,风萨身上流的可有爱新觉罗氏的血。哪边大树好乘凉,风萨可从来看得清楚。皇上自是明白,所以就算是处罚了科尔沁,和风萨也没关系。您不会不知道风萨现在的封号是什么吧?可不再是科尔沁的多罗郡主了,是大清的和硕格格。要风萨把金册玉书给您瞧瞧吗?噢,对了,这项册封说起来可是在您进京前两个月才搬的。皇上果真不愧是千古一帝啊。时间掐得可真准!”

这边风萨说得越轻松好笑,那边奇他特身上的冷汗冒得就越是生猛。看看眼前这个论起来近十年没见的外甥女,笑了:“丫头,你这性子到底象了谁?你额娘可没你这样忤逆。”说到最后两个字,奇他特眼神都眯紧了。

风萨的脸色倒是越发灿烂了,可词说得却比奇他特更冷:“外公说的是,额娘是好孩子所以死得早。风萨不想赔科尔沁殉葬,所以要当坏孩子。风萨还可以更坏点,外公,您想看吗?”

“说来听听。让外公瞧瞧这些年你在中原学了些什么?”

“也没有。不过三样罢了。第一,这次皇上赐婚,科尔沁本应是主位,最好最贵的格格本应该是赏到这头的。可太后如今听谁的话,外公想必比风萨更清楚。其二,就算大舅舅家的琪朵长得也不赖,可到底风萨在京一天,她就别想嫁过来。别说皇子没指望,就连个宗亲她也没别沾上边。您也许不信,出门尽可打听打听。满京城十六位王爷的脉案可全在风萨的手里,您认为琪朵值那个价钱?第三,也是最好玩的一项。外公,皇上这回怎么把纯禧公主也召回京了?而且连额驸也一并招了回来?并且还没有住在理藩院,回了恭王府小住。外公,您的脑子最近可是越发迟钝了。”

奇他特听得彻底笑出来了。这丫头这些年果真是练出来了,只是:“风丫头,以你的姿色身世甚至手段,称妃都是可惜了的。认个贝勒太委屈了!”

“是吗?风萨倒不觉得怎样委屈。且不说僖敏待风萨好不好,就只论您关心的那项。外公,当个贝勒福晋虽差点,可却总好过似皇太后那般一辈子独居索屋。”

“你怎么尽看那个,孝端文皇后如何?太皇太后如何?最起码你也得学学敏惠恭和元妃吧?十四阿哥和九阿哥哪个不疼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奇他特真是呕到吐血了。入京来特别让人收集了风萨的传闻,里面和老九老十四的传言实在是听得让奇他特心花怒放。可没成想,这丫头却……

就知道他们这些个浑蛋在想什么?只是:“外公,您当现在还是六七十年前吗?大清国基日稳,皇上圣明独照。外蒙虽乱可到底眼下不过是些小把戏,否则葛尔丹世子也不会自请入京为质了。不错,策旺也好,罗卜藏丹津也罢,将来也许都是个祸害。不过那只是一方小隅,成不了大气候。您当皇上把荣宪公主嫁给乌尔衮,把恪靖公主嫁给土谢图汗,又把策凌养在京城十几年还把纯悫公主嫁给他是为什么?您不会不知道皇上问阿霸亥要了十五旗吧?如今科尔沁也要出二十五旗了。”

“不是十旗吗?”大舅自觉刚才没听错。

风萨耸肩:“左前旗皇上要了十旗,另外右中旗那边肫哲公主的五旗也得吐出来。噢,对了,风萨让达尔罕亲王帮忙要去了。”

“可这也只有十五旗!”这么简单的算法,大舅还是算得准的。

听大舅咬得牙根都响了,风萨笑得更欢了:“还有十旗是达尔罕的。不错,左中旗是没尚过公主。不过风萨劝过二哥了。与其陪着别人送死,不如趁这个机会自己给皇上献上十旗来得好。乱事表忠心!皇上就算将来修理科尔沁,也会放左中旗一条生路。一个说不准,也许皇上反而是因此垂爱左中旗。五年一次的外蒙会盟又快到了,到时候各部选札萨克,二哥虽这界没资格。不过待明年策零回了诺音赛颜后,两部联手,顶多过个两界。二哥混个札萨克实在不是难事。”

这个死丫头,算盘珠子打得可真是好。

科尔沁的后台她不会不要,只是却有选择权要哪部!左前旗是荣宠之源,但却自静妃后日滑渐落。右中旗那边这次出的宣嫔也是个没用的主。达尔罕!不赖,真不赖!且不说罗布从小就和她好,就只皇上也会另植新鲜势力。反正横竖说出去都是科尔沁的人!

这回,这十旗看来是果真保不住了。

奇他特一劲点头,小丫头厉害,但她背后的皇上更厉害。

只是:“怎么进门这么久,连口茶也不喝。就这么见外了?”尽量把话题往轻松地点带。可风萨却从来最是擅长挑火,瞟瞟那茶盏,笑了:“我可不敢喝。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放什么春香迷药的!三舅舅手里少不得这些东西。十四今个儿也不知疯哪里去了。万一外公有心成全,风萨可就吃亏吃大方了。”

死丫头!

奇他特,起身就是把手里的碗盏砸到了地上。

风萨冷笑一声,看看奇他特,起身整衣:“外公,皇上给的最后期限可是晌午之前。现在这会子,您大概还有一柱香的时间进宫。午膳前晋见也许皇上还会念在太皇太后的情份,皇太后的面子上赏您一顿御膳吃。可过了午赏您什么,风萨可就不知道了。您和三位舅舅自己便宜吧,风萨可还约了二哥去纯悫公主府里用午膳。”说罢抬脚就走人。只是在走到门槛前,还是回头笑了一下:“多尔济挺伶俐的,外公,你可别让他在花丛子里混太久。”

奇他特一楞,二舅舅听言扯上自己的儿子,赶紧想拉回风萨好说话。可风萨却已经抬腿走人了,步行洒落,毫无眷恋。院门处,罗卜藏衮布已然在那边等她了。从那位手里厚厚的旗册不难看出,左中旗和右中旗都已经掏了,那么:“老三,换服和阿爹一起进宫。”

事已极难,若真让皇上信了外头的传言,认为科尔沁和葛尔丹扯了关系,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掏吧,不过只是十旗,只要顺了皇上的意,总有一天会要回来了。更何况:“我怎么瞧着风萨,越来越和太姑姑相象了。”一样的狠一样的利落聪慧,只是少了对科尔沁的眷恋。也许当初对额克里,真的太过份了。

去纯悫公主府的路上,罗布坐到了车内。

秋净适才已经捧了旗册进宫去了,因此马车外只有一个赶车的苏拉。

罗布可以放心些说话了:“你就这么走了,奇他特肯认这个栽?”万一过了午不交,风萨会不会有麻烦?

希颜笑笑:“不会的。那几个的骨头早看清了,又贪又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治他们容易得很。”根本犯不着象海善想的那样要动那样的手段。“左前旗看来是没指望了。外公还算是留了五分脑子,剩下那三位。罗布,你可别学那几个的不成器。皇上是很聪明的,而且也算得上大方。更何况你怎么也是科尔沁的一份子,好好听话他会赏你好果子的。”

这话听得?

罗布一瞟车外,难道这个也是个眼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风萨在京里未免活得太辛苦了些。

希颜知道罗布在想什么,拍拍他的手淡道:“无所谓,横竖我又没异心,他爱看就看好了。而且这样更好,我想要什么,皇上心里清楚。底限在哪里,皇上更知道。不在意的东西扔了也无所谓,在意的,风萨对皇上毕竟还是有些用处的。更何况,风萨要的从来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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