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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化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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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女儿缘一向不厚,长大活下来的女儿数过来数过去也就那么几个:荣妃生的最受宠的荣宪,兆佳氏贵人生的端静,德妃生的温宪,郭罗络氏贵人生的恪靖,通嫔生的纯悫,还有三个未嫁人的温恪、悫靖、敦恪。八个女儿当中,康熙最喜欢的是大公主荣宪,本事最厉害的是恪靖,长得最漂亮的是端静,性格最纯美的是温宪。三个小公主因为还未嫁人就不打入其列了。

在五个嫁了人的公主当中,纯悫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她没有过高的娘家出身,也没有美丽的容貌过人的才气。在整个后宫,整个皇室,甚至在整个宗室女眷中,纯悫从来都是静止几乎无痕的。若非与风萨的关系,即便她嫁了一个皇阿玛那样看重的人才策凌,也不会有人多看多记得她一眼。可这是这么一个在康熙眼中乖巧听话,在兄弟们中平淡庸神妙的妹妹,今天却做了一桩任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她敢做、她能做到的事。

女人生孩子前的阵痛有多厉害,这些人哪个没经历过,不晓得?

那样的痛楚,据说连男人也难以忍受。可没成想,今天,纯悫却硬是咬着牙忍住了。当然,站是不可能站得住的,可她却直直的坐在了策凌给她搬来的一把椅子内。手指关节捏在扶手处,紧紧扣压。额际上冷汗密密麻麻的往出渗,往下淌。可即使如此,她仍然是一动不动。风萨气得连踢带打,可海善却把她抱得紧紧的,还捂住了她的嘴。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帮风萨。皇上这回可真的动了肝火,自己劝不动只能顺着干,找机会再作打算。现下看来,纯悫似乎是个不错的契机。

皇上一直是非常重视纯悫这胎的!理由多多,第一是这个孩子会是爱新觉罗与成吉思汗的结晶,第二有了这个孩子就会彻底的拴住策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外蒙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要彻底将外蒙整顿,皇上非常需要策凌这枚棋子的协助。

而如今,一向不关政事的纯悫似乎明白了这点,更抓住了这点。世人都有软肋,皇上也不例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色已经浓到化不开。中堂内儿臂粗的红蜡已经烧去了一半!可,纯悫依然坐在原处,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六月初的京城,天色已经很是不凉爽了,纯悫有孕更是怕热,半月前就换上了一袭夹衫。此时,哗哗渗出的汗汁将前后襟几乎全打湿了。她,肯定很痛吧!

可,即使痛成这样,依然咬牙不动。整整的坚持了一个时辰,眼睛直直的盯着正中央高位上,她的皇阿玛。直到:“好了,皇阿玛答应你,今天绝不动你的风萨。”回去生孩子吧!

纯悫一时没有说话,待咬牙撑得这波阵痛过去后,才是开口:“皇阿玛,儿臣可以和您保证。只要儿臣活着一天,风萨就绝对不会干出对不起爱新觉罗氏的事。这次的事,儿臣不知道中间到底怎么回事。可儿臣知道,如果风萨真的有心闹事,或者想干些什么您不能容忍的事。那么作为知情人的她原本可以假装糊涂,等着看大哥二哥的热闹。可她没有,她跑了,就说明她不想把这事挑开。您今天就算带了除了大哥二哥外所有的哥哥过来一起逼风萨也没用。她不想说的事,就永远不会说。”

说到此处,眼光一扫,胤祉胤禛最重要的是八哥胤禩:“你们可都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要争什么抢什么自己去干,找女人的麻烦算什么本事。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可你们别逼着我管。你们想欺负风萨没有阿玛遮天,没有兄弟撑腰,也别忘了我还在这儿喘气!”

说罢,一阵阵痛又是袭来,这次来得又快了,而且更加猛烈。好不易,总算是熬过了。手一抬,策凌从身后将她抱扶着站了起来。然后咬牙走到了海善的跟前,冷冷的盯着这位二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用这种手段逼女人,你也配当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说完,伸手就是把风萨从他怀里拽了出来。回头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皇阿玛:“您不放心风萨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管她。走!”

不待康熙说任何话,给任何表示,就一劲拉上风萨回后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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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悫走后,中堂内一片寂静。

包括康熙在内,所有的人都让今天的纯悫惊到了。惊她的忍痛,惊她的无畏,更惊这个脑袋似乎从来不太好的妹妹今天出奇神准的智慧。

其实皇阿玛今天带这起子兄弟到纯悫家里来的用意,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面上象是为了堵小狐狸凑趣,可事实上嗯?在知道风萨是故意设计要开跑后,即使不知道原因,也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了。整个京城,能让她下这种狠心的人只有两个。大阿哥和太子这次不知道干了什么事,让她知道了。然后小狐狸在既不能揭穿,也不愿目睹的情况下,只有逃跑一途。只可惜,这几天不管哪方人马怎么个查访法,就是找不到一丁点苗头。这次皇阿玛出京大哥和太子是干了不少好事,可风萨这次逃跑的理由明显不是她出京后发生的由头。可在此之前,这两个人到底干了这么,能把风萨吓到这种地步?事情肯定不会小,后果肯定会很严重。于是,皇阿玛这才带了兄弟们到这里来逼风萨!一来,把事明面上说出来,皇阿玛当场发话管理。二来,以妨各方势力借机作事。

可没成想,顶好的打算却破在了纯悫的手上。

接下来?

怎么办?

悄悄的全部抬眼看皇阿玛。

可皇阿玛却一径只是闭目养神,半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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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最难过的就是初胎。

纯悫这次可真是拼了老命,才总算是把情势护下来。咬着牙撑得离开了中堂后,没五步就是坚持不住了。策凌赶紧把她抱了起来,风萨一路相扶回到了后宅主院之内。屋子里四个接产嬷嬷,六家福晋早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可见纯悫居然这个样子回来,神色都很是不对,可却没有胆子多问一句。毕竟今天这事实是很不寻常!

“你出去吧。男人呆在这里不方便。”在把纯悫放下后,风萨开始撵策凌。

主屋内室一时只有这三个人,策凌看看床上已然疼得面无人色的纯悫,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敬佩。扭头再看看风萨,不禁笑出了一丝。这两个人倒是骨头一样硬嗯!

“我把她交给你了。”

“你放心,我给她调了四年了,肯定没事。出去给你儿子想个好名字,才是正经事。”

儿子?

策凌一楞:“你算到的?”

希颜莞尔一笑:“不不,是我让她怀的就是男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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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悫从小骨质柔弱,又不喜运动,所以骨筋都很柔软。再加上希颜有意培养,所以开骨的时间要比别的初胎来得短,只是越短就越痛。不过对付这个,希颜早有绝招。从柜子里取出早备下的茉莉、佛手柑、薰衣草和天竺葵四色精由,细细的混在琉璃盏内,点起蜡烛开始熏香。不一会,屋子里外就飘荡起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来了。不见得浓烈迷情,却让人闻了就忍不住放松觉得心情大好。

因适才出了太多汗,所以接产嬷嬷合力正帮纯悫擦汗换衣服。而风萨嗯,则继续在纯悫的屋子里翻箱捣柜。不多时,桌子上就堆出了一堆的东西来。容悦看得这些东西纳闷:“妹妹,你这是嫌我们的东西不好?”还是不安全?怎么一应小孩东西全部都打算用自己的?

希颜轻笑:“三嫂,您多心了。这些都是□□的,和你们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扶霞左翻右翻实在看不出来这些小孩子用的衣服被褥哪里特殊。

倒是兰慧心细,先发现了枕头的不同。平常里给小婴儿准备的软枕里都装的是精粟,一小粒一小粒的,可这个枕头装的:“是寒玉磨粉配了薰衣草干还有荞麦皮做的。寒玉降温,薰衣草助眠,荞皮可定型。”做这枕头,可实在是花了希颜不少的时间咧。

真是复杂啊!

“那这个被褥哪里不一样?”

“外面没什么不同的,里面装的东西一半精棉一半羽绒。精选了鹅绒上最细的绒毛,上屉蒸了三遍晒了三遍才弄好的。鹅绒轻薄保暖,棉花吸汁,夏天用这个最好。”两下里都便宜。

“衣服嗯?”

“那是用七种药材煮了七遍裁成的小衣,晾晒干净就没味了,可药性却在上面。”这年代又没有无菌室保温箱,卫生条件一定要严苛。

今天来了六位福晋,容悦扶霞兰慧三个正经生产过的嫂子自是不能不来的。另外三个一个是保泰家的,一个是满都护家的,还有一个是雅尔江阿的大福晋。这些都是生过孩子养过不少的老手了,可真的还是头一次见东西能细致成这样。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叹息。风萨待纯悫果真是不一样的!

不过:“妹妹,你准备这些多勺子剪子做什么?”看那一溜东西摆的,大大小小银勺七八样,然后形状诡异的剪刀三把,还有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古怪玩艺,全部都是锋银做的。打的光滑细润,镜可鉴人。不过风萨做的事更奇怪,居然把这些东西摆在一只铺了白布的盘子里,看那盘子的意思象是锅里蒸东西用的。

没错,就是上屉蒸。

虽然这些东西不一定能有机会用上,但好歹要事先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因事先提点过,所以纯悫住的主院里早备下了一间侧屋改成灶房。里面除了三只火灶外,就剩下一溜药柜了。把手术用具放上屉蒸好后,希颜准备开始称材熬药了。要准备三种药,第一是提气的参汁。第二是收血的紧宫汤,第三是产后先服的调血养身汤。因最后一样要配乌鸡久炖,所以最先称那个。九种药材称好后,就连同已经收拾好的乌鸡一起扔进锅里去了。各色调料都有,一样一样放进去,尝尝味道还行,炖着吧。紧宫汤嘛,是为了防止产后出血用的,虽然大概可能根本没用。这几年尤其是纯悫产后,从吃到睡从来严格管理,应该不大可能出那种事。不过还是早备下好。

笑嘻嘻的一样一样的称,可……伸手一拈,放在鼻下一闻。一股寒气就从背后串了上来!这样不对了,那其它的嗯?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翻,再然后,打开最底下的柜门,把事先准备好的成药罐子拿出来。可打开一看?

“来顺,把成嬷嬷给我叫来。”打开门,传话门口站的小太监。

不多时,一个半大不大的精干嬷嬷就是从东屋里出来了。那边屋里正在烧热水,准备呆会子给小贵人洗澡用。进屋来,本一脸的笑意可是在看到屋子里开了一半的药屉后,脸色却是一变。然后,风萨郡主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嬷嬷,不听我的话?胆子大了嘛。看齐嬷嬷死的样子羡慕了?”脸上笑如春花,可一双纤手里摇晃的银针却……

“郡主,不是奴婢,真不是奴婢故意干的。实是上个月屋顶漏水,伤了主子的药。奴婢没法子才……”成嬷嬷吓得脸都白了,腿肚子一劲转筋。可是不敢不躲,齐嬷嬷当初让这位郡主收拾成残废,然后出宫不到三个月就让娘家人治死了。自己不要那样的下场!“郡主,奴婢听您的话,没有从大内取药。这些药都是从、从、”

“怎么?你是不是想说都是从如意楼取的?死奴才,如意楼的药都是我一样样闻过的,这里哪一样是从那儿弄来的。想骗我?你给我老实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药到底是从哪来的?”希颜气得简直想咬死眼前这位。

成嬷嬷吓得都坐到地上了,哭得拉风萨的裤腿:

“主子,饶了奴婢吧。可这药真的不是从大内取的。奴婢怕您知道奴婢看管不力,所以这药都是悄悄的从保和堂买来的。那可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大药庄子!”

保和堂!

是大不错。是老大的药庄子!

你个死奴才!

“好,那你给我说,我原先放在坛子里的药去哪儿了?坛子也能进水?”事情能坏到什么地步,全看这刻了。

成嬷嬷这次真的发楞了,然后跑到坛子边一看,真的,一颗也没了。“明明昨个瞧时还在的!”

什么?

昨天还在?

希颜顿时觉得身上一冷。然后,眼光扫到了后窗户处。轻轻过去推开一个小缝。身上顿时一抖,李德全正悄生生的站在那儿。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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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堂书室内,康熙冷冷的把玩着手中的药丸子,真是香啊!这个死丫头给纯悫的东西从来比别人要好。“你给朕说实话,到底出了什么事!”此时屋子里可是连李德全都没有,尽可放心说了。

希颜心头一叹,知道再瞒不住了。于是,便把事情的由头一件件的讲起了:“林国康始终治不好庄亲王的病,便拉了风萨去瞧。可那药方子和脉象实在是对不上,正巧碰上药口上药。风萨一闻就知道不好,尝了一口后知道药材变了。”当时希颜的那个小心肝顿时吓得差点没碎。然后赶紧跑去看其它三家王爷。“简王没事,他的病因好了大半,所以每日只吃风萨的丸药。恭王的药里没有名贵的药材,所以脉象并不乱。可裕王爷就……”

“裕王怎么了?”康熙听到这会子,牙都快咬碎了。

“裕王的脉是前半月才请过的,应该还算稳定。可那天再过去就觉得不对了。分明是错药行岔,阴阳乱逆。”吃错药的下场可是很严重的,更别提真药假药的区别了。

“这么说来,若辉的病也是因药而变了?”在得到肯定的点头后,康熙真是连几十年前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才把心头的杀人怒火给压下去。冷眼看看风萨:“你知道大内药房的总管是大阿哥的人,又知道大内总管私药局是太子的人,对不对?”如果不是知道这些,也不会把这丫头吓到开溜。

这码子事要是真捅出来,老大和太子肯定会互相推诿。太医局药房里人员众多,到时候推来推去的下场肯定是死一半无辜的赔葬员。最重要的是如果二哥到时候真因为这个走了,或者还有别的人,到时老康真的没把握自己能压住火。气怒之下把事情宰成什么样,连老康自己都不知道会乱到何种地步的情况。怪不得小丫头要跑人!到时候她肯定会是最大的一个出气筒。

只是:

“你老实和朕说,你真的不想看到大阿哥和太子出事?”那两个和风萨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希颜脑袋一低,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声气后,从袖筒子里拿出了一封信。

康熙接过,打开一看。这里面写的是:“你识回文?”难道这就是阿尔哈图讲的不满不汉的字?

希颜哀叹:“只认得一丁点。小时候阿玛教的,忘得差不多了。”

“那这信?”

“您请映着灯火看。”

康熙把信纸把烛前一照,然后空歇处几笔汉字就是映了出来。虽然颜色很浅,但好歹看得清:“兄已查到,当初内乱之时,策旺曾秘达科尔沁。详情不知!”

兄?

“额亦都没死?”康熙顿时心下一颤。要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

“不是。是达尔罕亲王罗卜藏衮布,他是阿沙的安答。”又见康熙不满意这样的答案,只好吐出了连希颜自己都觉得诡异的事件。去年从外归京后,回到海上繁花就看到了一堆从科尔沁来的信。开始的时候还有心情看看,可几封下来,奇他特还有其它三位表舅的来信内容实在离谱到不愿意多看一眼。本想全扔到底屉里的。可一封信里却掉出来一张很是奇怪的纸来。那信笺上面的花纹和风萨这个身子上一直持的生玉一个模样。当时觉得奇怪就捡了起来。可那纸上竟然什么也没写,正纳闷为什么时,烛影一照,淡淡的字迹从上面映了出来。

再然后:“罗布的额娘是风萨的小姨,因为去世得早,所以罗布从小就在我家混的时候多。他和阿沙感情极好,就结了安答。后来……出事后,二哥一直以为我也死了。那年在外蒙见到,可却没有机会说话。后来……”就借机送信搭上了关系。“这么些年,二哥一直在暗中查当年的事。不错,是大阿哥伙同阿霸亥下的手,可……后面还有人。而且,里面的事到现在还没有弄太清。不过似乎科尔沁本身问题也很大。”一堆烂到不能再烂的烂帐啊!虽然故事很精彩,却奈何只有前几篇,没看到最后一章,实在无法肯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亦或者,本来就没什么好坏之分。这种事从来都是胜者王侯败者贼的!风萨的父母就是当贼的那种。被玩得全家死翘翘!要不是自己赶上穿越大戏,风萨这条小命也早报销了。

“你这么说是不恨老大和太子了?”老康一时挑眉。这是第一次,和风萨直裸裸的说这种事!

希颜头痛。风萨这笔烂戏,看来这辈子是演不完了。

“风萨恨,却犯不着自己动手。他们踩到这池子烂水里,不用风萨动手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场。”何必去白费那个力气。有的是人想咬死,脏自己的嘴就太不合算了。演戏是要有职业道德不错,可戏假成真就差劲就到家了。

真是聪明的小丫头啊!

康熙闭目一阵的缓气,然后:“你就这么跑了,海善怎么办?”听桂嬷嬷说,那两个都好成那样了。这丫头的心果真这样狠?

“不走,难道把他扯进来?”老八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只要自己留京,肯定有一天会让他发现不对。到时候,海善那个性子肯定不会不管风萨的。

自己欠他的情债已经是还不了了,要再添其它,真是没法子了。

一阵静默,室寂无声。在回想了所有的情由后,老康终于发话了:“你不能走,朕不会放你走。”

“风萨对科尔沁没那么大的用处。”

“可你的医术对朕很有用!”话毕,果见这小妮子指节一紧。心下顿时一笑,小丫头防人的心果然不是一般的重。不过没事,日子长得很嗯。

现在最要紧的是:“纯悫要不要紧?”听李德全讲,这里的药也不对了。虽说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可到底会影响到什么地步:“您别看我,风萨也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原比就比男人复杂,尤其是生产育孕这块,能出什么事?

只有老天爷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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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果然然的,希颜最不想看到的一桩事还是发生了!

产后出血,古称出大红。素来是最要人命的一种死法,几乎无治。当接产嬷嬷从屋子里尖叫着出来说是公主出大红后,六个福晋全部吓瘫。策凌在屋子外面差点没有晕过去!不过好在的是:原来让老康单独关起来问话的风萨被放了出来,然后果然出击,从蒸锅里拿了那堆奇怪东西就是钻进了产房。

然后纯悫尖锐的痛叫声整整叫了一柱香的时间。再然后,命保住了,儿子也保住了。

只是:“策凌,她不能再生孩子了。”已经尽力,可是后果仍然无比严重。

看风萨累成那样,策凌一阵的摇头:“没关系,有一个就够了。”纯悫活着比什么都好。

看着床榻前紧紧抓着纯悫手不放的策凌,希颜一阵的苦笑。

确实,没有比活着更好的事了。

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象纯悫这样,遇到自己这个正好会刮宫术的人救她的命的。而就算碰到了自己又如何?自己不过是个妇产科大夫,不是神医,更不是天神。

自己救不了那个真正想救的人。

只是,却也不能让他就这样白白的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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