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 17 传说中创世七日第六日的传说?(1 / 1)
——神说,地要生出活物来,各从其类。牲畜,昆虫,野兽,各从其类。事就这样成了。
——于是神造出野兽,各从其类。牲畜,各从其类。地上一切昆虫,各从其类。神看着是好的。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
——神就照着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
——神说,看哪,我将遍地上一切结种子的菜蔬和一切树上所结有核的果子,全赐给你们作食物。
——至于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并各样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神将青草赐给它们作食物。事就这样成了。
——神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明日将会是难得一见的日全食……”“今日接到消息,前日叛逃的官员已被擒回,因关系到……”
新闻里絮絮叨叨念出好多关于明天的日全食的事情,夏源星想不看也不行。
方才也刚好接到电话,好【哔——】友说今天出了点大事,没办法找夏源星玩。
不过据她所言,明天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夏源星。
夏源星也乐得清闲,想想明天就去一次吧。
不过今天也是闲着没事干了呢——
“啊……阿嚏……”夏源星突然觉得鼻尖一痒,立马捂住嘴,将喷嚏打得极轻。
然后蹬蹬蹬踩着拖鞋跑向厕所,开始哼鼻涕……
夏源星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得了重感冒的样子,昨天晚上就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
古里炎真抬头向上仰望。
夏源星发现古里炎真一直都待在她身边突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然后把古里炎真轻轻抓在手心,放到外面的客厅去。
——感冒啊,会传染吧。
——古里炎真一直和她离得很近呢,会不会过给他……呜哇,果然还是把他弄远点好了……
而古里炎真又苦恼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阴沉诱受类废柴是很容易误会一些事情的……
然后等夏源星好不容易缓过来,将鼻子的傲娇征服之后,就发现古里炎真从桌子上滚到了软软的座椅上,然后正缓缓的,缓缓的用睡着的姿势再从椅子上滚下去——
喂喂刚才发生了什么啊!
这不是睡着了么!
喂!
夏源星哧溜的一下窜过去伸出一只手挡住险些掉下去的古里炎真,然后将他放在手心里。
痒痒的,古里炎真开始向中间蹭。
夏源星想她的脸大概和什么一样红了……
某人想到自己感冒了,于是便一个激灵将古里炎真塞到了二楼她的房间中,属于他的小篮子,然后想想不太对,又把篮子从床头拿了下来,给他铺了好几层纸巾当棉被,把篮子放在一楼的通风的地方。
——冬天太可怕了呜哇。
“唔喵——?”白色的团子将爪子放在夏源星的裤脚处抓了两下。
夏源星眨眨眼,放下篮子,又有些不放心。
不过终究抱着猫儿跑到另外一边去了。
古里炎真瞬间睁开火一般闪烁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真可怕,这样的诱受也会黑化吗?
夏源星从来不知道而已。
“喂?”
“喂,是夏源星。”夏源星抓着对她的手来说有些大的手机歪着脑袋,随意地说着。
“……阿星。你应该也感觉到端倪了吧?我不想明天再和你说了。”好【哔——】友的声音异样严肃,却有些怪异地上挑。
“……不用说了,我才不听呢。”夏源星抬起脑袋,看向阳台外面的天空。
“——无论如何你也必须要听啊!笨蛋星!”好【哔——】友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今天对于这点上有些古怪的执拗,甚至有细微哭腔在内。
“……”夏源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明天的日全食,带走所有与异界有所关联的人。”干脆的一句话,让夏源星有些愣神起来。“应该有预兆吧?消失什么的。所以我早就和你说不要对那种生物上心了哦!明天的消失就会是没有征兆!没有预告的!突然间就没有了!希望你早早准备好和那个人偶的道别!消失的意思就是连告别的时间也,没,有!”
夏源星想把手机摔在地上,装作没听见。
“……今天就有人消失了,某个我挺有好感的女人。”
“——!”夏源星对好【哔——】友对异界之人这几字毫无感觉,居然认识这样的人感到惊讶。
惊讶到夏源星听见这样的语气想要去安慰好【哔——】友。
“——笨蛋星,快去道别吧,明天可能是你一醒过来他就不见了,也可能是你一回头他就没有了。所以哪怕是那种只有十厘米的家伙……我也无所谓!”
好【哔——】友一说完就挂了电话,徒留嘟嘟作响的手机。
——哪怕是只有十厘米的家伙,她也无所谓于夏源星是否喜欢。
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是这样的意思。
古里炎真听见其内的所有声音,因为对他来说那些对人稍微有些响的声音已经很响了。
——明天就要“消失”,突然间就没有了,告别的时间也没有。
——早就知道了啊,这些事情。
——只是不知道,就是明天而已。
这日,夏源星吸着鼻子,也不知道是因为想哭还是感冒。
抓着古里炎真,抱着古里炎真,然后默念着什么。
然后古里炎真每次都用很奇怪的表情抬着脑袋,然后整天整天就盯着夏源星刘海下一片有些惊慌的闪烁着的眸子直看。
以为古里炎真听不见似的——
那口型,一遍又一遍的表达着再见的意思,然后她怎的就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