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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旧人如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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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寄白放下画笔垂手欣赏自己的画时,门上传来了叩门声,笃笃的两下,停了。

寄白挑了挑眉,她清楚现在来的绝不是师父,便略略高了嗓子道,"稍等。"她也不收画,只将轻纱扔在椅上,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便走出里间转回了屏风去将门栓开了。

寄白有些惊讶的看着花绝,"你不是在家里养病?"自她回来就没见过花绝,花夫人派人送话说花绝旧疾复发,暂缓习画之事,她虽关心却无气力。

花绝见着寄白也是一脸的愕然,半晌才迟疑道,"寄白?"

"虽然瘦的过了些,也不至于花绝你认不出来吧?怎么这么惊愣。"寄白苦笑,这陌生的目光她都快看习惯了,说着让出人来示意花绝进屋说话。

花绝坐在椅上,也不喝茶,仍是盯着寄白。

寄白摸了摸脸,"我仍旧是我,不过是面容稍减,花绝你再看我会不自在的。"

闻言花绝才略略转了目光,"不过月余不见,你变得我险些都认不出来,你身形看着太过单薄了,怎么回事,王妈没有照顾好你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寄白一怔,反倒不知如何解释。师父是不想她为难所以不勉强她说任何话,宽容的允许她保有秘密,清茗同样,更怕说了问了引的她伤心。连带着整个书墨斋都小心翼翼的保护她,照料她。

如今花绝却直接了当的问出了口,没有任何掩饰的,赤.裸裸的问她。

出了什么事?

寄白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说她被逼上位不成遭人下毒?那人还是她的丫头,阿奴。说她不是新月人,而是星煜皇族?说她玲珑七窍这几年都在装疯卖傻?其间的错综复杂就算她愿意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释的,更别说她不愿意说与花绝听。

寄白看着花绝,笑出声来,“你看如今你我二人是谁更虚弱些?”

花绝皱眉,“我是先天的病弱,我自也是认了,那你却又是为何?”他看着寄白,固执的要求得一个答案,“告诉我你是生了什么病?花家自有名医,只要你说了他们必定可以医好你,你非胎里带出的病,肯定有药可医。”

寄白心中苦笑,面上却仍是自若,耸耸肩,“其实哪里是生了什么病,不过是不思饮食才弄的这么消瘦,没有什么病。而后看着门外道,“奇怪,怎么今日不见师父?”

她这话固然有转移花绝注意的意思,却也在听到花绝说话后不免讶然,“凤诗姑娘来了,师父在书房见她,也不知是带了什么,师父看着神色有些不对劲。”

凤诗?自那日青楼闹剧寄白便再未见过她,她来干什么?偏还是在这种时候。

“花绝我们过去吧,看看凤诗为的什么来登三宝殿。”却回头见花绝又用不明意味的神情看她,“怎么了?”

“你变了,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也不等寄白再说什么,花绝自站起身又道,“不要再拿言语来搪塞我,同你处了这几年若说看不出你变化,是我眼瞎。数月不见,你恍若换了一个人,但你不愿说我自是不会逼你,只要你知道我一直都在。”说完便大步往门外而去。

寄白微愣,伸出右掌看躺在掌心静静的三条线,清楚明朗,没有他人掌心斑驳的线纹。曾有人说过,握紧拳头,命便只掌握在自己手中。寄白看着那条并不算短的寿命线,和看似平稳和顺的天纹,中间都有一条斜斜的线纹穿过,这是代表即有大劫的意思吗?

而花绝,可有在她的手心上?

寄白负手在身后,慢慢往西厢而去,花绝脚程倒快,才一会功夫竟已不见人。她踱过院前的金桂,拿出墨香替她做完的荷包装了些桂花进去,渐离了东厢也带着香。

一路上碰上了几个长工,都微笑的打了招呼,他们看着有些高兴的样子,“姑娘今日看着气色很不错的样子,想来是要大好了。”寄白笑着应是,想着似乎是好几日没有出过东厢了,今日天气也很好,阳光温暖而不燥热,微微的清风送来不知何味的花香,淡淡的带着惬意。

即到西厢门,寄白看见花绝站在另一边同清茗说着什么,两人声音极低,面色却都不怎么好看,也不知是什么事,寄白站着也不知是直接进东厢找师父还是看看这两人在弄什么名堂。

正想着,书房门忽而开了,公子入画面容平常的送了凤诗出来,凤诗似乎又是哭过了?双眼红红的,站在门口欲语还休,银牙咬着下唇,愁眉淡蹙,看着楚楚可怜,寄白正暗忖若自己是男人会不会也难抵挡凤诗含忧带幽的轻瞥,那样娇媚的美人。

又失笑,那是师父呀,又怎么会……

却在下一刻看到凤诗扑到了公子入画的怀里,娇柔的身躯轻轻颤抖,似乎又是在哭。公子入画微微迟疑了一下,伸手轻抚凤诗的背。

清风拂过,凤诗的裙子微微扬起,飘逸似仙,两人皆身着白衣,瞧着真是好一幅神仙眷侣图。

寄白静静的站在院外,师父的院子里正种的是桃花,此时独剩桃树孤枝,却丝毫不妨碍她面前的美感。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似乎是被骗着吃了青杏子,那苦涩渐渐漫在心里,又有些酸涩,满满的。

她垂下眼眸冷静的转身而去。

“不是过来找师父的?”花绝看着她往回走一愣。

寄白看了看他周身,“清茗呢?”

“来找我说事,完了就急急走了。”花绝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我娘说你许久不去看她了,原来是病着,她看着寻个时间过来瞧瞧你。”

寄白脑中浮现花夫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及她手中看似温顺的猫,知道她是不死心的仍是想给她与花绝配媒,头又有些痛了,“她还真是不死心。”

“她跟你说过什么?”花绝似乎还想问余光瞥见有人走了出来,忙转过身问安,“师父今日安好,凤诗姑娘别来无恙。”

凤诗似乎并不想人见到自己目前的样子,含糊的福了福身子便匆匆而去,却在经过寄白身旁是停了停,狐疑的看了两眼,便转为幽怨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匆匆离去了。

寄白便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有趣,她还未说什么这凤诗倒似自己抢了她什么心爱的物什似的。

“绝儿身子可有恙?”公子入画的声音依旧清温,神色清浅,却是这一如既往的秀雅清致让寄白疑惑了,她似乎从未见过师父失态的样子?是师父修养太过,还是这世事并无能让他失态之事?

“绝儿身子无碍,闻说寄白身子渐弱便想着来瞧瞧她。”

“许是误食了什么,近日她都不思饮食,已请了大夫在前厅等着,”又转向正看他看的目不转睛的寄白,微微一笑,“一个人可是待够了?随我去前厅罢,想来也该饿了。”

寄白看着公子入画,四目相接,他的黑眸似蕴着星辰,璀璨而深沉。带着不解,寄白她真的,似乎从未看清过这个人的所有。想起莫辛曾说过,师父藏的太深,欲求却极淡,这样的人她爱上了就注定辛苦。

摇了摇头,寄白低头苦笑了下,却看见师父衣服上似乎有些脏了?因为着白衣的缘故,脏的地方就尤为醒目,寄白看着那脏的地方,怎么会在这处沾了泥?带着淡淡的疑惑寄白往前厅而去。

糟了,走到半路,寄白才猛然忆起她不能就诊,正欲开口借口离开,就见公子入画看着她缓缓摇头,“不行,今日你必得见过这个大夫。”

寄白又是呆了一下,师父是会读心?她自信面上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情愿。

“又胡思乱想了。”公子入画伸手握住了寄白的手腕,分明是怕她又想离开,虽然以寄白的如今的身体跑两步就会倒的。却忽然顿住,面上神情似乎没变,寄白却瑟缩了一下,师父面容分明沉了下来。

公子入画又在她手腕上探了两下,看着寄白淡淡道,“何时的事?”

花绝明显嗅到了空气中不安的味道,“怎么了?”

寄白此时无比感激花绝的在场,“前厅就在面前了,怎么忽然停下了?师父我们赶紧进去吧?师父?”已带上了几分哀求。她不敢独自面对师父,半点也不敢。

公子入画不再说话,手却不再放开,有些紧,又有些不紧,似乎是怕她挣了他的手腕开去,又怕握紧了弄的她疼。

寄白咬住唇,那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的温暖分明适中,她却觉得有些灼人。

前厅的光透在地上,已是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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