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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44 章 独卧文园方病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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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起来,吃罢可口的茶点,仍旧惦记着昨日洪骆口中的天大的好事,出客房顺着游廊走了没一会儿,远远瞧见九曲石桥的尽头坐着一人,乐声隐隐传来,衬得那人的背影好生寥寥。

走进一看,可不是洪骆,正听戏呢,那临水的小戏台上咿咿呀呀不绝于耳,看客显然已入境了,双目微合,十分神醉:“身边也没个随从,哪里是王爷的派头。”

“说实话若没个清净,这王爷我原本也不愿做的。”他缓缓睁开眼睛:“都说我做世子时不似这样贪图享乐,自从沿袭王位倒变得畏首畏尾得过且过了,然而他们如何知道,这世上许多不平事,看见了未必能管,能管未必治标治本,纵舍得一身剐,未必能留个好名声……”

看来小王爷初登王位时曾励精图治,却被现实打击成这幅模样,活像一条被腌的萝卜。

短短三个月,我错过多少精彩的情节。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指了指戏台上的青衣娘子:“既要享乐,就彻彻底底的醉生梦死,方不枉酒色狂浪之徒的本色。”

他垂下头,甚是失落:“却也做不到。”

“忧国忧民过了,现在可以说说轻松惬意的事儿了罢,除了一夜之间由世子变成了洪王,还遇着什么天大的好事?”

“对我来说,什么事值得欢喜成这个样子,你应该猜出□□分。”

“你把琴瑟弄到手了?”

他有些发窘地别过脸:“什么叫弄,这个字不好。”

原来真是出了这等妙事:“哦,对不起,那是怎么搞回家的?”

“这个搞字,也太不好。”

咬文嚼字,我不过是想要表达那个意思嘛,什么字眼岂非差不多:“是如何……喜结连理的?”

他这回粲然一笑,不住拨弄着折扇的玉柄,笑纹久久不曾散去:“并没有正式拜堂,只因父亲过世未久,蜀中习俗须三年后方可行嫁娶之礼。”

“那是自然,琴瑟也不愿你背负不孝的罪名。”安慰他几句,终究忍不住问道:“虽只有一面之缘,也看得出她和寻常女子的脾气大相径庭,呃,我的意思是她如何肯放弃自由做你的王妃?即便寻常女子也有不堪身份束缚的时候。”

他思索片刻,茫然道:“我也不知,总之她这一年变化许多。”

“你也变化许多。”

“哦?”

“还记得一年前你为了琴瑟向我求情时说过什么?站在各自的角落,一辈子遥遥相望。当时真觉得你们永无可能,谁晓得现在柳暗花明,没奢望奇迹的人却拥有了奇迹。”

终于可以对着石琰的影子说,你妹子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早已不需要旁人操心。

你可瞑目。

原来殚心竭虑解决不了的困境,时间轻而易举就可摆平。

“琴瑟在哪里,我有话对她说。”

洪洛一笑,朝台上示意,未曾明白他的意思,忽闻那乐声停了,青衣丽人挽着水袖轻飘飘落在我们面前,那双眼睛亮如星子,衬得周身灵气逼人,即便粉妆遮盖不识得本来面目,也该识得这轻身功夫:“这唱的哪出?你们夫妇二人自娱自乐,羡煞旁人呐。”

琴瑟笑得花枝乱颤:“我捏着嗓子唱这么久,还未被你识破,早不耐烦了……”

我委实必先前迟钝不少,也许打从心底将琴瑟看做自己人,王府之中用不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伎俩:“你的王爷好小气,来了两次,都把我闷在房里,大好风景不知请我欣赏,咱们边走边说罢。”

琴瑟与我并肩向那荷塘走去,后头的男人却不干了:“我不嫌你们罗嗦,你们倒嫌我碍事。”刚好有侍卫前来传报事体,洪洛听后脸色颇为凝重,留在原地依旧问着什么,转个弯儿就瞧不见了。

四下无人正合我意,踌躇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我差点儿做了你嫂子的。”

她面露不解之色,我将原委悉数告之,听闻石琰已逝,脸上的粉彩顿时被两道泪水冲开,露出清晰的肤色,琴瑟捂着脸孔,瓮声道:“我去洗把脸,你且等我会儿。”

“不妨。”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琴瑟换了身常服来了,神色已然平复,唯独双目浮肿。

看她的样子,倒担心自己的眼睛也留有哭过的痕迹:“他不让我说出真相,一来怕你自疚,二来担心你不顾一切的向金太傅寻仇,枉费他多年暗中保护你的良苦用心。”

“没有十足把握,我不会出手。”

见她语气定定的,也便将劝阻的话咽了回去:“其实有洪洛那样的男人相护左右,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原先暗中保护你的人也可撤去。”

“我说前阵子找我麻烦的人怎么凭空少了,我哥认识你,算他有福,未能与你做成夫妻,却是他没福。”神色间显然比先前热忱许多:“今后若有效劳之处,万望相告,任君驱使。”

“嘿嘿,眼下就有一件。你未来的夫君甚是缺德,谜底解开一半,却未说你是如何被他哄到手的……”

琴瑟笑而不语。

又来了,小夫妻一条心,根本没把我这恩人放在眼里呐。

“并没有特别的原因。”

“啊嗯……你们敷衍的手段可不高明。”

“说了你未必信。”她沉默半晌,悠悠地:“去年入秋时节我大病一场,加上引发旧伤,十口气剩下三两口,好在命大,渐渐缓了过来。一天半夜醒来,闲来无事,想着推开窗子吹吹夜风,谁知看见一人立在雪地里,纹丝不动,裘衣上已然落了厚厚的雪,虽是初冬时候,子夜的寒气却够人受的,他那样身份的人,竟未带一名随从,孤零零吹着北风,不时往阁楼上张望。”

“没想到他将你看的这般重。”

“四目相对,我一时百感交集,怎能不请他上楼小坐?”

坐着坐着,你来我往,慢慢的就沦陷了,所以感动是女人卸去伪装的必经之路:“若要以身相许,怕还得有特别打动你的地方。”

“海誓山盟?倒真没有。”她颇认真地想了想,缓缓道:“起初我也有过退缩之意,可又想从小到大,活了这么些年,尚有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关心体贴不计回报,我再推三阻四的不接受,就太傻太傻了吧。”

所言极是,世上靠谱的男人本就稀缺,遇见而不牢牢抓住岂非傻到家?只有未经世事的天真少女才认为前头还有大把大把的真命天子任其挑选,殊不知轻易错过也许就要面对遗憾终身的现实。

心系当下,学会珍惜,才是幸福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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