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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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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塘、假山、花藤,这是一座雅致的院子。

猛然间,院子里爆发出极不雅致的嚎叫,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啜泣呜咽。

“好好一个姑娘家,非要在外头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闹出这种事来,扭了脚都活该。”顾齐谦往外偏着头,与顾小栀拉开距离。

顾小栀泪眼汪汪,死盯着被大夫托在手里上药的腿,哀怨道:“你妹妹我都这样了,大哥还不安慰几句,就知道责怪我,大哥对我一点都不好。”

顾齐谦忍不住笑道:“等会儿爹来了,你就会知道大哥对你真是好到骨子里了。”

“呜呜,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求情。”一听到父亲要来,顾小栀的脸更苦了。父亲什么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她这次闯了祸,就算甩着病腿装可怜,也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

“堡主。”这边话音刚落,外头就听到自家贴身丫鬟梅香那刻意提高的音量。顾小栀即刻噤声,视死如归般望向房门。不一阵,门开了,面色黑如锅底的顾尧背手进屋,打破了她所有的侥幸心理。

“老杜,腿伤如何?”没看自己的一双儿女,顾尧的第一句话是对大夫说的。

杜大夫是啸风堡的老大夫了,与顾尧甚为熟悉,听他问话也不忙着抬头,直接回道:“堡主放心,小姐的右脚踝扭伤,稍有些骨裂,我先帮她上药包扎,静养段时日就好了。”

“有劳了。”顾尧朝他略微颔首示意,跟着,目光往旁边滑去。仅仅那么一瞥,顾小栀就绷直了背,结结巴巴道:“爹,女、女儿想…死你了。”

“齐谦,今日的事处理得还算得当,你先出去。”顾尧没理会顾小栀,反而跟顾齐谦摆摆手。

“爹,小栀她其实……”

“出去。”

顾齐谦对妹妹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转身出门。行至院外,放心不下回头看了一眼,却见梅香正整个身子贴伏在门上偷听,不由扑哧一下乐了。这个妹妹啊,自己野就罢了,养出来的丫鬟也这般不像话。

正咧嘴笑着,突然刺痛袭来,脸颊一阵痉挛。他赶忙收起笑容,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一股血腥味便在口中化开来。回想起方才那幕,脸上竟是烧得慌。无论如何,应该正式去跟人家姑娘道个谢吧,呃,不对,应该是道歉……

顾齐谦纠结了。半晌,决定先去找柳籍探探情况再作打算。

来客的房间安排他都有经手,自然知道柳籍住在哪里。柳籍虽只比自己大了一两岁,其实算起来跟父亲才是同辈,按理他还得喊一声世叔。如今意外地把人家侄女给轻薄了,想起来心里头就瘆得慌。一路上,心中默默把要说的话过了好几遍,才没那么紧张。

立于门外,深呼吸一口,“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谁啊?”出乎意料的,屋内传来的却是女声。顾齐谦怔愣,很快听出是柳思妤的声音,这个认知瞬间打乱了他先前的所有计划,心头咯噔一下。本来只想找柳籍,现在却直接对上了柳思妤,要他说什么好?无奈门都已经敲了,总不可能临阵退缩,不得已硬着头皮问道:“是柳姑娘吗?”

房门应声打开,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一时间,彼此嘴唇上的伤口显得尤为刺眼。柳思妤干笑两下:“顾公子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顾齐谦挠挠脖子,生硬地挤出几句话来,“就是担心柳姑娘可能会受伤,所以过来看看。”

柳思妤尴尬至极,要说受伤,恐怕也只有嘴上这个了。她是答应了五叔要大方应对,可是考验来得太快,真当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说话间,柳籍已然走到柳思妤身后,察觉到她的无措,帮腔道:“思妤只是受了点惊吓,有劳顾公子操心了。”

顾齐谦点头笑笑:“那就好,柳五公子和柳姑娘这几日住在啸风堡,若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让下人过来跟我说一声便是。”顿了顿,发觉无话可说,遂道:“那个,你们赶了多日路,舟车劳顿,既然柳姑娘没受伤,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休息。”

说罢,互相又客气了几句,方才告辞离开。

适才三人站得那么近,顾齐谦嘴唇上的伤口,柳籍哪有没看见的道理。此时见柳思妤目光飘忽不定,便知她心中所虑,咳嗽一声道:“此事就此揭过,他也不会刻意提起的。”

突然来那么一句话,柳思妤自然不解,疑惑地看向他。

柳籍未做声,只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唇。她立马明白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迫不及待地解释:“五叔,我们是不小心碰上的。”

“我知道。”柳籍下巴一抬,指向门外,“回房去吧,收拾东西之前记得先擦药。”

柳思妤抱起包袱,依依不舍地往外走,临到门前,扭头问:“五叔你会不会生气?”

“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有什么可气?”柳籍莫名。

柳思妤的双眼蹭地亮起来:“也就是说,如果我是故意的,五叔就会生气了?”笑容已然溢满嘴角,在心中自作主张地把生气和吃味等同起来。

看她一副巴不得自己生气的模样,柳籍真当郁闷了,完全搞不清侄女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啧,居然还笑,嘴唇上的那个伤口都裂开了,看着都替她疼。

“你过来。”他狐疑地朝她招招手。

柳思妤屁颠颠跑了过去,谁知刚凑到跟前,左脸便被一只手掐上。她想也没想,脑袋猛然偏开。柳籍一愣,想松手却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那伤口被狠狠扯开,鲜血直流。

“啊!疼啊五叔……”猛然间的刺痛直逼得她眼眶发红,忍不住用力拍打他的手,捂住嘴嚷嚷起来。

柳籍没想事态会这般发展,起先不过是想轻轻捏一下给个教训而已。迟疑一会儿,终究说不出什么软话,开口道:“原来你还知道疼,也不知傻笑个什么劲。”

伤口一抽一抽的疼,柳思妤根本不想说话,索性瞪着眼睛进行无声的控诉。他当她为何要笑,还不是因为他简简单单一句话么?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老爱说风凉话。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他!

这么想着,眼泪竟有些不受控制,蓄势待发地浮在眼眶中。这眼泪本是疼出来的,憋一憋就能回去,只是此时再不是疼那么简单,而是她心里着实委屈。

柳籍见她竟似要哭,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了僵。柳思妤的性子向来大大咧咧,磕了碰了是常有的事,不至于为了这种程度的伤就哭吧。

“我不过笑笑而已,招谁惹谁了?非要哭了你才满意吗?”她口齿不清地嘟囔。

柳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跟自己闹别扭。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道,尴尬地伸手替她抹去泪水。眼见嘴唇上的血流的厉害,想擦又怕手底下没分寸,便掏出汗巾递过去:“嘴上的血擦一擦,我再帮你上次药。”

柳思妤微怔。又抹眼泪又抹药的,原来眼泪这种东西,对付五叔也有效么?早知道以前就拿出来用了。于是刻意再抽抽两声,得寸进尺道:“上药有什么用,现在小伤口都被扯成了大伤口,若是留下疤嫁不出去,五叔你说怎么办?”

“你想五叔怎么办?”这么点伤就留下疤痕那才叫怪了,柳籍腹诽,嘴上倒没说出来,反而破天荒地顺着问。

你把我娶了呗——咳,此句只限想象。

柳思妤沉默半晌,别别扭扭道:“你自己想,反正就是得负责。”天晓得她挣扎了多久,才把那句话给咽下去啊!

柳籍无奈应了声“好”,哪里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只想着尽快把这个麻烦精给哄高兴了,最起码不能让她再哭下去,否则心里头总感觉怪怪的。

几滴眼泪骗回来一个承诺,柳思妤自觉今日赚大发了。亲亲密密抹完药后,便滚回房里美美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时分才被饿醒。她起身在屋内搜寻了一遍,除了茶水竟什么吃的都没有,不由抱怨啸风堡小气,堂堂武林第一堡,连最普通的点心都不给准备。

突然,屋外传进一阵笛声,杂乱无章堪比噪音。

这是谁那么有“闲情逸致”,天还没黑就开始吓人?亏得她睡醒了,否则非得做恶梦不可。柳思妤忍不住推开窗,只见庭院中一人正在吹笛,金冠玉带,颇为潇洒。若单看这景象,绝对的完美无缺,只可惜那笛音破坏了所有美感,让人看着简直成了个笑话。

“辞表哥,我求你别吹了行不行?”对面一扇门被人打开,郑怜云从屋内冲了出来,一把夺下卞辞手中玉笛。

“表妹别闹,我正练着呢。”卞辞说着,瞥见探在窗外的那个脑袋,笑道,“你看看,都打扰柳姑娘听笛了。本公子学东西奇快,要不了几日绝对练得出神入化。现在有的听就快听,免得以后求我我都未必乐意吹了。”

郑怜云斜睨着他道:“思妤妹妹别听他的,都练了快一年了,你看哪里有半点长进?”

柳思妤窘然,从蒙光城到啸风堡这一路上,她与卞辞或多或少说过些话,勉强还算熟悉,怎么就没发现他还有这么个嗜好?正想间,听闻隔壁房门有些动静,扭头看去,果然是柳籍开了门倚在那里。

“五叔,你也醒啦?”她把身子更加往外探了探,伸出手臂跟他打招呼。

“我没睡。”柳籍回道,顺便看了看她的眼睛,见没有红肿的迹象这才安心。目光下滑,落在嘴唇上,不禁皱眉,怎么觉得那伤口较之前更严重了?

张口欲言,却见走廊拐角处出现一个身影,看上去应是啸风堡的下人。那人走近,同他们分别点头笑了笑,恭敬道:“堡主邀几位到霁月阁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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