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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恰逢胤禛休沐,又逢天气晴好,胤禛便手书一封: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值此春日昳丽之时,清景难逢之际,讵忍居于一室,任大好春光虚度?何不与知己好友畅游山水之间,暂忘功利繁琐之事?恰兄新置山庄一处,亦有濯濯清泉、风庭月榭,若得以在帘杏溪桃之外,山水泉石之间,与君醉飞吟盏,笑谈人生,岂非快事?
若蒙踏春而来,兄则备醇酒、奉香茗,扫花以待,庶几略可尽仰慕之意、地主之谊。谨奉。“
胤禛自己看了一遍,甚是满意,便将此风雅的邀请函交予冬儿,命其送至玉牒馆,交给司空祀本人。司空祀如若首肯,便告知在自家所居的原宁荣街外一里处相候,不见不散。
胤禛先到,略略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司空祀只带了几名侍从,快马疾驰而来。
看见胤禛早在路边等候,此时正笑吟吟望着自己,司空祀跳下马来,玩笑着说:“若无你说的那什么醇酒、香茗,还有风雅的山庄,就把我白白哄了来,这次断断不能饶你。”
胤禛见司空祀身着一身簇新的杏黄色蟒袍,足蹬素白缎子软靴,纤瘦的腰间系着一根青绿色闪金长穗宫涤,涤上挂着一块雕着龙腾四海图案的精美玉佩,不禁在心里喝彩:不亏是我的宝贝,真好秀丽人物!
司空祀的一头青丝以镂金翠玉冠束起,阳光透过身后青翠欲滴的树木在他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越发显出他美如冠玉的面庞和流光溢彩的妙目。
华服美冠未能夺取穿着者本身的光彩,反而是相得益彰,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明净得像潺潺流过的清泉,温润得像远处微波荡漾的碧潭静水。
胤禛的心热了起来,只是碍于侍卫等人在后面跟着不好多表现出来,便强按住自己欲吻上那张说着娇俏话语的小嘴的愿望,说:“闻名不如见面。好不好,我现在不敢夸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各自上马,带着几个侍从,往城外策马疾驰。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胤禛所说的那个田庄。
果然是好个所在!
天是湛蓝的,地是青绿的,一块块棋格般整齐的田地里种满了青青的、短短的麦苗,微风吹过,麦苗轻轻摇晃。远处是一排排遮蔽在浓荫下的农家小院,不时地有弯着腰的老汉牵着牛走过,一派和谐的田园风光。
司空祀转头看着胤禛,唇角含笑,说:“这就是你新买的田庄?”
胤禛说:“买了有一阵子了,前段时间一直没弄好,不敢拿出来见人,现在总算有个样子了,才带你来看。不止这一点,就连前面那座山,我都买下来了的,将来可能改作果林。走,去看看!”
司空祀一看远处那山,不是太高,倒是连绵不绝,青□滴,白云飘飘,与天际结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司空祀惊道:“这么一大片都是你买的?”
胤禛见侍从离得甚远,便低笑着说:“作为我的聘礼,够不够?”
司空祀横睨他一眼,眼波流转,说不尽的风流情致,说:“我就只值这个价?你太埋汰人了吧。”
胤禛说:“那怎么办?纵然把我家的家底子都倒空了,也买不起你这么个无价之宝啊。”
司空祀听了得意地翘起下巴,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沾了大便宜就好。”
胤禛最喜欢看他这股子年轻不谙世事中透出的骄傲劲儿,呵呵笑着说:“价值上是不够,不过,从心意上来说,可是足够了吧。我的一点子空闲时间就全丢在这里面去了,以期博美人一笑。”
两人言笑晏晏,松了缰绳,缓步而行,享受着迎面而来的习习和风,观赏着沿途风景。不一会儿,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米分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好个精致的小院!
下了马,胤禛便招呼后面跟来的侍从们坐下,说:“兄弟们辛苦了,现在王爷和本官要去前面观赏山景,山上还另有别院,王爷和本官泡了温泉下来也许就在别院歇息下来。此处有本官指定的护院把守着,甚是安全。诸位就在此处歇息,不劳挂念王爷的安全护卫了。一应事宜,由本官负责。”众侍从原本知道王爷与薛侍郎亲厚,见王爷颔首,哪敢违抗,接了胤禛给的赏赐银两,各自散了。
胤禛说:“走吧,前面的山里面,真的有一处温泉,咱们去泡泡。”
两人还是骑马,穿过一处狭窄的山坳,眼前豁然开朗。
一泓清泉从嶙峋的山石间奔流而下,激起无数米分末一般的细雾,而后流向中间的一个半圆形的人造湖泊。湖水轻轻荡漾,泛起粼粼波光,岸边杨柳依依,杂着似火如霞般盛开的桃杏,遮天蔽日,春意盎然。水汽环绕之中,但见湖面上有一弯折带朱栏板桥,桥后面有一座雕梁画栋、气势不凡的楼宇拔地而起,映在这水声如乐的碧池之中,真不啻是人间仙境。
胤禛此时才搂上心爱宝贝的纤腰,贴在他耳边亲密地说:“这里原是一片荒树林子,我就是相中了这里有一处温泉,想着可以供你‘温泉水滑洗凝脂’,才连着那田庄整个儿都买下来的。你看可还入眼?”
司空祀红了脸,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了觉悟。
胤禛笑着摘了一下他小巧白皙的耳垂,往里面吐了一口热气,暧昧地说:“你看我忍了这么久,今天可不许这样那样地推脱。”
温泉是在一处山脉的溶洞之中。胤禛拨开洞口浓密的藤蔓,顿时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穴来,然后携了司空祀的手,往洞穴内走去,里面一团漆黑,但是岩壁上闪着微弱的磷光,即使不用火折子,也能勉强看得见道路。
前行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了起来。洞岩下真的有一口露天温泉,泉水清澈,淡淡的热气如飘渺的白纱一般围绕其上。洞穴的顶端有一个人头般大小的洞,日光从洞里透射进来,照亮洞内杂然纷陈的石笋、石钟乳等,千姿百态,绚丽诡奇,伴着叮咚作响的仙乐一般的水声,令人恍如置身梦幻世界。
司空祀眼睛亮如星辰,回过头来,惊喜地对胤禛说:“呀,这可真是一个好地方!”
胤禛的回答就是猛地勾过他的腰肢,一个霸道的、彰显强烈占有欲|望的深吻就印了上去。
温香软玉,尽在我怀。
忍不了了,也不需要忍。
司空祀也缠绵地回应着,以自己的舌头缠绕着胤禛的,两人的口角之间溢出了旖旎的银丝。
唇齿交缠之间呼吸越来越沉重,空气越来越火热,两人的身体也随之倾倒在地上,原本柔情脉脉的抚摸变得大力和情|色起来。司空祀被吻得胸腔的空气都被耗尽似地,又加上胤禛的手的卖力挑逗,全身失了力一般软倒在胤禛的臂弯,任其施为。
胤禛怕弄坏他身上穿着的蟒袍,停了手上的动作,哄着他说:“来,乖,把外衣脱了,万一弄破了,这里可没有备着的。”
司空祀脸红透了,口中嘟哝着说:“你不是说请我来喝酒品茗的吗?”不过还是乖乖地让胤禛给自己把衣靴一件一件除下,放在一边。
胤禛自己也除了衣裤,露出修长精壮的光裸身体,胯|下那方寸之地已经是蓄势待发,叫司空祀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脸上染了红霞一般,心里小鹿乱撞。
胤禛低笑着,猿臂一舒,紧紧地环住心爱的宝贝,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火热的下|体互相碰触。司空祀感觉到他火热弹跳着的巨大欲|望抵着自己,受了惊吓一般地退后了一点,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胤禛不容他退缩,双臂施力,将他紧紧地揽在怀里,啃噬着他的甜美如花瓣一般的嘴唇,极尽温柔地说:“不要怕,我会忍心伤害你吗?不过,第一次都会有些疼,咱们慢慢来,你说疼,我就停下,好不好?”
司空祀被他弄得痒痒地,身体也被他到处点火的手弄得无法遏制地情动起来,强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断断续续地说:“你说得好听,还不是要对我行禽兽之事?”
胤禛沉沉地笑,说:“要我不对你禽兽,一直相敬如宾的话,你恐怕更不满意呢。”
说着胤禛便给司空祀讲了个笑话,说是有个和尚和一个尼姑私通。三十年前,和尚说的是:“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三十年后,和尚说的是:“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趁着司空祀笑得浑身乱颤的功夫,胤禛口手并用,一路亲吻过他嘴唇、颈脖、胸口、下腹,直至草丛中已经俏生生挺立起来的玉|柱,张口含了进去。
司空祀惊叫一声:“你别……”随即感觉到一阵阵的情|潮尤如汹涌的巨浪将他抛上浪尖般,全身都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只是单纯地伴随他吞吐的动作而沉沦,整个人都在冲|击之下变得恍恍惚惚了起来,直至最后,就像一个巨浪打来一般,他年轻的身体一阵抽搐,欲|望如同翻江倒海般喷射出来。
胤禛将口里的东西吐出了大半,随后吻上了司空祀的嘴,说:“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司空祀满面潮红、时长时短地喘息着,全身酥|软,只好双手紧紧环绕上胤禛的脊背,将自己安心地交给他。
胤禛拿过别在衣服的荷包里装着的一个小盒子,调侃地说:“看,这还是上次你拿来的呢,哇,那一天过去都有二三十天了吧,话说我多忍了这么些天,有没有补偿?”
司空祀睁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对上胤禛饱含情|欲的眼睛,不禁大羞,扭动着身体,说:“许你一次就不错了!下一回就该你躺平了,让我也受用一回。”
胤禛呵呵地笑着不答话,安抚地轻|咬|舔|噬着身下甜美可人的身体,手指也试探着摸索到他的菊|穴,探了进去,小心地按压勾挑,看着司空祀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之声越来越大,便随之又加入一指,直至三指,左冲右突之间,听着身下之人的低吟惊喘之声越发娇软诱人,荡人心魂。
身下是自己最喜爱的宝贝,正柔顺地对自己展开身|体,予取予夺,这种认知让胤禛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手指,随后迅疾地一|挺腰身,便将自己送进了眼前这具柔韧又美妙的身|体之中。
司空祀一声锐叫,随后就如同哑了一般,生生将那一声痛呼吞了回去。他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中雾气弥漫,看着胤禛的目光中满含纵容和深情。
胤禛感觉到他瞬间变得僵直的身体,按捺住自己想要大力征伐的强烈欲|望,停下动作,怜爱地亲一亲他的眼睛,说:“疼得很吗?要不,我先出来。”说着就慢慢地往后退。
司空祀却抱紧了他,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火热的胸膛上,低低地说:“进来了又出去做什么?也不是太疼,我试试看忍不忍得住。”
火热的吻随即落在了司空祀的脸上,疯狂中夹带着柔情,火辣中透露着珍爱,胤禛的黑眸中幽光闪烁,克制中又包含着志在必得的决心和等待,等待着司空祀慢慢地适应自己的硕{大。
胤禛头往下,吻过心爱的宝贝那美丽的红唇、白皙的颈脖,艳红的樱果,嘴里的的热气一口一口喷薄在司空祀的肌肤之上,引起他微微的战栗,在失控的喘息声中感官随之沉沦,身体也一寸寸软了下来……
胤禛尝试着慢慢抽|送起来,无论前进或是后退,柔软火热的内|壁始终紧紧包容着自己,那舒爽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司空祀一开始就如同遭遇酷刑一般,身体仿佛被劈为两半一般疼痛难忍,后来,伴随着胤禛渐渐找到诀窍,贯|穿的动作变得流畅,抽|插有了深浅,动作分了快慢,司空祀也渐渐得了乐趣,从口中漏出的呻|吟里也带上了愉悦的尾韵……
胤禛看着身下的宝贝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根部弯曲起来,在他白皙精致的脸颊上投下一个小扇子一般的阴影,安静美好得像垂挂在绿枝上静静绽放的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翻滚着的情潮,情不自禁就忠实于自己的欲|望急速地抽|插起来。
每次后退,紧跟着的都是狂野的再次顶|入,反反复复撞|进司空祀的身体的最深处,惹得他本来咬得紧紧的牙关里不住地漏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嗯……慢点啊……你慢点啊……呜呜……啊啊啊…”
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胤禛被猛烈袭来的高|潮裹挟着,积聚已久的热流翻江倒海一般地喷射出来,射在心爱宝贝的身体的最深处,滚滚热流烫得司空祀颤栗不已,眼中涌上一片热潮。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胤禛慢慢地退出司空祀的身体,往他身下一看,还好,没有流血,只是有些红肿。
胤禛抓过早就准备好的锦帕,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了半天也没有弄干净,索性抱起他跳进温泉之中。
胤禛从后面抱着他,借助水的润泽帮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然后一起享受着氤氲的热气和水的浮力,惬意之极。
胤禛紧紧地搂住自家的宝贝,贴着他的温热的颈窝,感受着他丝缎一般光洁柔滑的身体,满足之余,不禁回味起刚才那恍如置身于天堂般的美妙感觉中。
柔滑得像上好的丝绒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内|壁里面是似乎要将人烫化一般的高温,舒服得胤禛当时恨不得自己就此化作一滩春水,融入到他身体里面去。
司空祀突然感觉到胤禛的身体在迅速地起着变化,一根灼热迅猛崛起,正威胁着自己刚刚才饱受鞭挞的地方,不禁又惊又惧,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要逃开,却被胤禛牢牢地掐住腰,不让闪躲。
司空祀扭过头来,委屈地说:“禽兽啊你,说好了只一次的!”
胤禛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迅速将他按在岸边,抓紧他柔韧劲瘦的腰,就着水的润泽,立即撞进了他的身体。
一边是狂野的抽|送,一边是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宣告:“宝贝……你太没有觉悟了……一次怎么可能够嘛……再说你这么美……”
与之相对的司空祀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可以了!适可而止啊!”
“还来?你要弄死我啊?”
“唔…唔…够了……”
可是初次开|荤的某人像是一个攒了整整一年的钱才把渴盼了许久的玩具买回家的孩子,兴致勃勃,乐而不疲,花样百出。在温泉做过了一次之后,又用外袍将司空祀包着抱回了温泉外的楼宇之中,在一张大得惊人的华丽床榻之上再次癫狂了起来。
春光满一室,夜色正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大家周五会早一点下班,那我就现在放啦。
H什么滴对人家来说就是想象作文,(*^__^*) ,写得不好不要怪俺。
不喜欢的话,留个言说一声,咱后面就不贻笑大方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