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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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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发烧了,实在写不了,把以前写在笔记上的打了一下,大家将就着看吧,没写完的,大家喜欢的话疯子可以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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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是当真存在的!

一个人,一个从未到过地狱的人,或者说进了地狱喝下了孟婆汤、而又投胎来世的人,是没有资格这般说的。

但我是一只鬼,我从地狱出了来,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是一只鬼!

很奇怪,进入地狱之前我没有见到了孟婆,没有孟婆做的然人遗忘一切的美味。

站着憨大牛头和枯长马脸的两个家伙把我丢进了这里,一声不吭便离开了。之后,我便没有再见任何人、任何鬼!

究竟地狱是否有着十八层?我不知道,自始至终,我都在这个地方。这里被我称作“我的地狱”,因为茫茫一片浓黑之中,仅我一人,非但见不着人,连个鬼影也见不到一个。

这里究竟是不是地狱?我很是不解。没有人、没有鬼,没有折磨、没有享受。什么都没有,除了茫茫的一片浓黑。

或许,地狱便是如此了!作为一只鬼,生活便是如此。

我在原地静静立着。说是在原地立着,其实并不确切,眼前唯独见了黑色,没看见实地,也确实没有感受到。既看不清,又摸不着,自然也不能确定了究竟是站是立,是蹲是坐,只是在感觉上,自己是立在原地,而非躺在原空或是沉浸在了水流之中。

作为权宜之计,我暂且认为自己是立在原地。习惯上,我总是以权宜的思想来看问题,我想这也是大多数人的习惯或是态度。

心中认定了是立在原地,便当真有了脚踏实地的感受。脚下踏实了,胡乱的念头便一古脑儿涌进了脑袋,撞击着我可怜的神经,是我生出了迈开步子的冲动。

我迈出了一步,接着便又是一步,再跨出一步……有些奇怪,有些荒谬,感受竟是这般奇特。似是踏在了实地之上,又仿佛是踩在棉花之上,图的又像是漫步在沙滩之上,每迈出一步便是一种感受,每一步皆是不同。

渐渐地,我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脚上的感受便是心中所想!心中想着沙滩,脚下便是沙子;想着河流,脚下便是淌着水了。

奇妙却又荒谬!

在我的地狱之中,一切皆是奇妙而且荒谬的,仿佛是在梦境之中,然而在感受上却是如此真实。只要心中想着沙滩,不但脚下有踩在沙地上的感受,还能听见了沙粒相互挤压之声,甚至用手也能抓上一把,握在手中切实体会一番。

只是,无法看见。无论什么,都无法看见!

在我的地狱之中,一切皆是可能的。当我幻想自己成了皇帝,周围的一切立时随之起了变化:宏伟奢侈的大殿,恭敬的群臣,太监侍女,与电视小说中描写的一模一样。

宫殿是用汉白玉堆砌、大理石铺就,金银为饰、珠宝闪耀。群臣之中,大多低下头颅,甚是恭敬,几人挺胸抬头,却低垂了眼睑,几人萎萎缩缩、眸子游动,几人躬身立着,恨恨地盯着。

然而,无法看见!我当真是十分不解,何以感受如此真实,却无法看见了?明知是汉白玉,明知是大理石,明知是金银是珠宝,却无法看见,无论如何费力睁大眼睛,都是无法看见。

何以如此?我当真是困惑迷茫了,更有些恼火有些烦躁了。

在我的地狱之中,我可以几日几夜不合眼,而不感到丝毫的疲劳;也可以睡上几天几夜,做梦可以,不做梦也可以,一切皆决定于我。

渐渐地,我的脑中愈来愈乱了。我搞不清究竟是身处梦中,或是在现实之中!我搞不清,究竟自己是皇帝,抑或是一个刚进入地狱之中的一个现代人。

一切都乱了。感觉上,脑袋已经胀大过了原来十倍之多,身子却是未发生了任何变化。

终于,脑袋无法彻骨你受了如此众多繁杂的东西,以爆炸结束了它来到这个地狱中的任务。

于是,一切都消失了,一切又回归了初态。没有了脑袋,于是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杂念,归于虚无,归于浓黑,归于沉寂。

时间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或许是存在着,却无法感知了。失却了思想的我,便这样在我的地狱之中浮游着,有如处于温和的浪潮之中一只小小的蜘蛛。

突然,我见到了我的父亲!当真见到了,而非感受到了!眼睛仿佛是闹钟一个,在某一天突地停止了走动,时间便停留在了那一刻。

没有任何预兆,闹钟恢复了正常,指针再次走动。

眼睛恢复之后,没有任何异常,一如再次走动的指针一般,滴答滴答……而首先入眼的便是父亲的面容。这是父亲年轻时候,他的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年轻的父亲不安地在走廊上踱过来踱过去,突地立住,坐在靠墙的长椅之上。

父亲原来是在医院之中,这里甚是破旧,昏黄的灯光落在白色的墙上,斑驳肮脏。父亲坐的长椅老旧开裂,脱了紫红色的漆,露出枯黄枯黄的木质。

是什么然父亲如此焦急地等待?母亲?抑或是爷爷?

一声婴儿的哭喊撕裂了宁静,父亲一跃而起,兴冲冲奔至白色的门前,乐呵呵地搓了搓双手,伸出却触了几次门把手,却又缩了回来。

终于,门被打开,走出一位身着白色长褂的护士,“恭喜!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父亲大喜,憨憨地笑了起来,“好!好!”

眼前一黑,再次陷入浓黑之中。仿佛是蹲坐过久,产生了黑视,脑中嗡嗡作响。过了一阵,黑色渐渐褪去,一个个白点出现,驱散了黑色。

父亲的脸再次出现。他咬紧牙关,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月光之下泛着透射出凉意的银光。汗珠相互连缀,随着身子上下,滑过额头,来到眉角,顿了顿,积聚了力量后猛地加速,滑过脸颊,在下巴再次停顿。随后一落而下,穿梭了黑暗,融入了黑暗。

原来父亲是拉着一辆车,那车我是见过的,也试着拉过。父亲告诉我那叫“手拉车”,车的结构十分简单,两个轮子上载着由指宽的竹片缀联而成的木板,两边各有护栏,当然还有两个把手。

车上躺着的是我的母亲。母亲的怀里躺着一个婴儿——也便是我。

车上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杀过那盖了棉被,母亲在棉被之上,她的身上又盖上了棉被。母亲和我便仿佛是汉堡中间的肉块。

夜很深,但母亲没有睡,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两眼转也不转盯着熟睡中的我。

父亲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着,车轮转得很慢……

“休息一下吧,该累了!”母亲微微抬头,看着父亲的背影。

“没事,”父亲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咬着手指的我,高兴地笑了笑,“拉得这么慢,哪会累?再说路也不长,明天早上肯定能到妈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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