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女皇见状,不由地颦蹙。想不到朕的三皇女号召力如此之大,连文武百官也维护她,这可真让朕头痛。女皇扫视着群臣,突然发现大皇女的表情与她一致,而且两人眉目传情,女皇这会儿,又出声了:“既然这有荣于国体的事,三皇女,你可以回你的王爷府去。”你突然回来,朕岂会不知,原想放你一马,你却不知羞耻,想要夺这皇位,朕就让下地狱要去。你回来了,朕有的是时间折磨你。
淳子芯盯着女皇,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邪恶,像是要吞噬她一样,让人毛骨悚然。淳子芯定了定神,说道:“儿臣谢过母皇。母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女皇转了个身,袍子一挥,便坐在用金子做的如床榻一般的椅子上,很有闲情雅致地抿了一口茶,压根儿没正眼看过淳子芯。
这身子不受宠?淳子芯打了一脸的疑惑,接着说道:“儿臣恳请母皇赐婚,将花雪晨许配给儿臣。”
“就是这事啊。朕准了。”说罢,女皇嘴角又翘起了一个难以被发现的弧度。就算淳子芯不说,女皇也会成全这对苦命鸳鸯,日后对付淳子芯,这男人可有用着呢。
花雪晨听后,喜浮于色,连忙跟淳子芯一起拜谢女皇。
这下,母亲大人和爹爹不用再因此而蒙羞,我的名誉也将回来。谢谢你,相公。
萧羽凡见他们已经成功,自己便先行离去,他实在不想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呆多一秒钟。为了避人耳目,萧羽凡决定从后门出去,不巧,走到一个偏静的院子时,碰见那个曾经让他嫉妒过的男人——相府公子如今的王妃夏景。
“哟,真是稀客啊!”夏景命人拦住萧羽凡的去路,眼里满是鄙夷,嘴里满是挑衅。
萧羽凡瞥了一眼,不屑与这种人说话,打算绕路走人。
“别走吖,我还没说完呢!”夏景又向下人打了一个眼色,那些下人便迅速把萧羽凡围了起来。然后他又提起裙摆,接着说道:“王爷没娶你,很失望吧!我也很失望啊,少了折磨你的机会。现在,机会又来了,哼!”
夏景说罢,立即撤退十米之远,躲在石柱后面静静地看着萧羽凡和家丁们打斗。那些家丁虽有两把刷子,但比起萧羽凡,还差十万八千里,更何况,萧羽凡是王府出身,自然熟悉王府的路数,不过一会儿,家丁们便都倒下了。这时,萧羽凡看了夏景一眼,便要冲着他过去,而夏景吓得连退几步,被树藤绊倒在地。“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谋杀王妃!”
“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萧羽凡走过去弯下身子,用力捏住夏景的双颊,放了一颗丹药进去。“这下,我们两清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夏景顾不上大家闺秀的形象,把食指伸入口中,想把那药吐出来。
“别白费心思了,这药入口即化。这药暂时毒不死你的。”说罢,萧羽凡便用轻功飞上屋檐,直接走了。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便服的男人蹿了出来,扶起夏景。
“影枫,你快去帮我把解药拿回来。”
“属下遵命。”
一眨眼的功夫,影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那些树枝还在摇曳着。
不好,遇到高手了。萧羽凡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而且怎么甩也甩不掉。看来,我只有用药了,希望他从高空摔下去别摔死就是了。
想到这,萧羽凡立即转身,向前面撒了一把迷魂药,然后加快脚步,向华玉轩飞去。
那人甚是机警,立即用衣袖挡住,然后装作滚下屋顶,趁萧羽凡得意之际,又悄悄地追了上去。他这次不敢追得太紧,怕被发现,又要挡药,如此几次,必会中招。
萧羽凡早已放下戒心,他对自己的医术是相当的有自信,他不知道,追踪他的是专业的杀手,经过特训的,哪会那么容易被人甩掉。
“萧大夫,你回来啦?阿芯他们呢?”左木然一直呆在门外等他们,看见萧羽凡的身影,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他们应该还要在待一会,所以我就先行回来了。”萧羽凡搭着左木然的肩膀,准备走进去。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那么闷得场面,谁想呆啊!”
萧羽凡他们闻声,立即转过头去,但不见淳子芯的踪影,只听见她的声音。
“我在上面。”淳子芯探出头看向楼下,还向他们二人招手,示意他们上来。
萧羽凡抓起左木然的肩膀,手一挥,跃上了华玉轩二楼。
只见花雪晨早已布置好酒菜,就等着他们一同畅饮。
“你们怎么比我还快!”萧羽凡甚是不解,他离开的时候,他们二人还在跟女皇说话。
“用飞的!雪晨不但是舞千城最美貌的男子,更是舞千城轻功第一手。我得此美娇娘,真是三生有幸。”淳子芯搂着花雪晨的药,自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脸上尽是喜悦之色。
然后萧羽凡他们三人也拿起了酒杯,跟淳子芯庆祝今晚的两件喜事。
躲在暗处的影枫,看见他追踪的那个人是跟淳子芯、花雪晨他们在一起的,觉得不方便出手,所以观察了一会儿,便回去禀告。
“你再说一遍,那个姓萧的,果真跟花雪晨在一起。”夏景听到这个消息,像是得到宝贝一样,两眼发光。
“是,属下确实看见萧羽凡跟花大公子和三王爷在一起。”影枫怀中抱着剑,靠在门边,一脸冰冷的感觉。
“这次真是太好了。”夏景一把拍在桌子上,然后定了定神,挥挥手,示意让影枫退出去,然后关好房门,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画眉。
花雪童,看本妃怎么好好地整治你。想跟我争王爷的宠爱,你做梦!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活着出去!我要让你知道,只有我,才能跟王爷在一起。
铜镜虽美,但照出来的人却不是个人样,毁了它应有的美丽。
夏景看着铜镜,慢慢地抹起了口红,那颜色,像刚流出的血一样,亮得刺眼。